幸运得法
我是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那时我三十多岁,身体健康,家庭和睦,不是为治病而走進大法的,当时有想修炼的一念,想有个师父多好啊!
我是一名教师,一九九四年,随着丈夫工作的调动,我离开家乡也跟着来到了新的地方,新的学校。一九九六年五月,新来的同事给我介绍法轮功,送我《转法轮》看,我看完《转法轮》后,多年的不解之谜迎刃而解,也明白了许多法理。知道了人为什么来到这个世上,明白了做人的道理,更明白了生命来到世间的真实意义——返本归真。从此决心修炼法轮大法。
随着進一步读《转法轮》,师父在书中提到的一些现象,如法轮旋转,看到一只大眼睛,看到自己手上一层白色的颗粒等现象,还多次看到过自己身体发银光。现在悟到了师父让我看到这些,是鼓励我精進不要懈怠。从此《转法轮》越看越喜欢看,已放不下了。
自从幸运的修炼法轮大法之后,自觉自愿做个好人,提高自身的思想境界,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在利益上不争不抢,工作兢兢业业勤奋努力,任劳任怨,对身边的人,真诚宽容忍让,不计较得失。教学成绩突出,教学论文二次在省里获得一等奖和三等奖。
走出家庭魔难
可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心胸狭窄妒嫉的小人江泽民挑起了对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的疯狂迫害,我因为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三次遭到非法关押迫害,被非法判刑五年,在监狱里受到非人的残酷迫害。在长达十九年的迫害中,遭到无端的非法拘禁、非法判刑、单位扣发工资、降职(从班主任降到后勤打扫卫生)、被迫离婚、非法开除公职、被送進监狱。出狱后,无家可归,又遭到当地六一零等不法人员的骚扰,被迫流离失所,身心备受摧残。给家庭所有的亲人造成伤害。特别是给孩子和丈夫及年迈的父亲带来的痛苦更是无以言表。
一年两次被非法关押后,家庭矛盾加剧,丈夫以绝食和离婚来威胁我放弃修炼,我都没有妥协动摇修炼法轮大法的决心。记得我刚从看守所出来头两天,他逼迫我放弃信仰。还要找校长,拎着我的衣领,抓着我的胳膊,连拉带拽的就把我拎到了学校三楼的校长室门口,当着校长的面,把我踢倒在地,让我跪在校长室门口,让我给校长认错,让我放弃信仰。校长因为我去北京上访,被罚款写检查通报,怀恨在心,也说了一些难听的话。我从小是在父母的爱护下长大的,哪受过这种委屈。丈夫常常发酒疯摔东西骂人打我。有一天寒冷的晚上,零下三十多度,十点多钟了,我穿着衬衣衬裤,他就往外撵我走,我心一狠,走就走,我真的往外走时,他心就软了,把我拉回屋中。
还有一次冬天的晚上,他又魔性大发,逼迫我说不炼了,我就是不说,他就发疯的摔东西,大哭大喊。诬蔑师父诽谤大法,动手打我,往外撵我,我穿好衣服就走出了家,心想大黑天的去哪啊?又没带钱。在大街上无目地走着,心里那个苦啊!走着走着心里升起一念,去找他单位的领导。
他远远的跟在我的后面,我直接去了他们单位主任家,主任没在家,他妻子在家,我就跟他妻子边说边哭,我修炼法轮功没有做错什么,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不想违背良心说假话,丈夫在家怎么怎么做的,当时说了很多,现在记不起来了。以前我和她女儿是同事,她很同情我,并安慰我。
出了主任家,我要去校长家找校长,丈夫拽着我不让去,把我拽回了家。平时他经常拿单位领导来压我,让我放弃信仰,我不怕了,找就找,我不怕了,他也就不找了。真象师父说的“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恶就垮”[1]。
迫害最疯狂的那几年,家庭魔难不断,都是含泪而忍,也产生了许多怨恨心和委屈的心。家庭生活由和睦温馨,变成了埋怨争吵,给年幼的孩子心灵留下了深深创伤,为了不让孩子再受到影响,就把孩子送到外地上学了。我的老父亲由于天天为我担惊受怕,长期在恐惧中生活,二零零六年夏天,脑梗复发去世。在那艰难的岁月里,他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从没阻止过我修炼法轮大法,因此我坚修法轮大法心没有动摇过。
师父就在我身边
在迫害最严重的几年里,讲真相证实法,走出来发真相资料,都是在丈夫值班不在家时,背着他做。我一般在凌晨一、两点钟发资料,贴不干胶,有时也在晚上发,每次出去时,先发正念,清除我所去的地方的空间场,让坏人看不到我,有几次真的是有惊无险。有一次夏天的早晨,我往电线杆上贴真相,刚贴完后,电线杆的对面发现一个人在那站着看,脸都贴到电线杆上了,好像近视眼。我和他只一步的距离。我在电线杆的这面,他在那面,他好像没看见我。我想谁起这么早,是不是蹲坑的?就赶快离开了。我走远后,回头看他,他还是那个姿势,没有发现我。我想是师父保护了我。不让他看见我。
还有一次冬天半夜,天有些黑,我穿一件大棉袄,棉袄外面有个大兜子,里面放着真相资料,一半露在外面,在楼区后面的大道上走,一辆巡警车跟在我的后面,我边走边发正念,我走的慢,车开的也很慢,我没有怕,心态很稳,也不回头,不紧不慢的往前走,车跟了一段路后,就拐弯了。我发完资料就回家了。
还有两次是秋天的凌晨,在平房区发资料时,遇到了四、五条狗跟着我,在路岔口时,狗围着我狂叫,我弯腰捡石头,它们就后退,我起身,它们就跟上来。我怕狗,当时很害怕,在情急之下,在心里喊:“师父救救我!”神奇的是狗群马上低下头不叫了,随后各自散开。师父时时就在我们的身边,感谢师父!
有一次,同修给我打电话,说外地同修来送资料,没人接,问我可以接吗,我说可以。我当时心里也很害怕,流着泪想同修冒着危险,大老远来了,怎能不接呢,晚上,我打车去见了同修。
在证实法的路上,逐渐的去掉了许多怕心。在师尊的慈悲保护下,风风雨雨中,一路跌跌撞撞走了过来。
再一次被非法抓捕迫害
在之后的几年里,家庭环境好转一些。家里买了电脑,我在网上讲真相劝三退。由于学法少,发正念应付,人心很多,一手抓着神,一手抓着人不放。做三件事背着丈夫,长期利益心、色欲心、虚荣心等各种人心暴露出来,却不知道修去,被旧势力钻了空子。
那时我和一个同修在网上配合讲真相,那个同修在网上讲真相时,遇到了省城网特,被这个网特跟踪,由于我们不注意安全,在网上聊三退人数,聊敏感信息。随即网特也跟踪了我。家里的电脑、手机、座机都被监控,长达一年。零八年奥运会前夕,我就被当地公安局以此借口非法抓捕,抄家抄的底朝天,天棚、地窖都不放过。抄走不少东西,损失很大,连单位里的办公用的电脑都抄走了。一晚上,把本地的挂名的同修都非法抓捕起来,我和另一个同修当晚被送到外地关押,几个月后,我被非法判刑五年。同修非法判刑三年。她非常优秀,被迫害死了。在我们当地影响很大,对我也是很沉重的打击。
这一次是在异地非法关押,把我一个人关在一个牢房里,恐惧常常出现,刑警常常晚上九点后提审,坐铁椅子,刑讯逼供,连蒙带骗,我不签字,不配合他们,他们就不让我睡觉。那时紧张的心里象压块大石头,根本吃不下饭。为了缓解这种压力,师父把法打入我的脑中,使我想起了许多法(以前我不会背法)。以后有时间就发正念、背法,背《洪吟》,想起哪首就背哪首,一遍一遍的背,最先,想起的是“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2],接下来背“身卧牢笼别伤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静思几多执著事 了却人心恶自败”[3],陆续的背《心自明》、《坚定》、《见真性》等。《论语》也逐渐背熟了。有时背着背着,就哭起来,知道自己没做好,给师父添麻烦了。
一天晚上,八个刑警分成两伙轮流审问,行刑逼供,不让我睡觉,我只穿一件坎袖衫,寒冷加上恐惧,坐在冰冷的老虎椅子上,全身颤抖,哆嗦成一团,有个刑警问我:“你有心脏病吗?”我回答:“没有。”那时不想给大法抹黑。就是这样刑警们也没有放过我,刑讯到早晨八点,才让回牢房。
有一天,当地公安局局长亲自和我谈话,说我不穿马甲(犯人穿的衣服)这样做对我不好,不配合这里的工作,让我配合他写出我和哪些同修接触,做了什么事,这样对我有好处等,反之会判刑。让我出卖同修,我回绝了。回到牢房后,心情很低落,有不想活的想法,一个声音告诉我,“不能死,你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是啊,我的责任还没有完成,自杀也有罪啊!又一想,我死都不怕,还怕什么?心情一下好起来,我知道师父就在我的身边看护着我。我向值班的看守要来纸和笔,我要写真相信。我写完真相信后,怕心上来了,就没有递上去,只给同修看了。
还有一天晚上九点以后,本地局长带着省城的网特非法审问我,让我说出外地同修,因我不配合,就让其他两个刑警把我双手铐在一起,吊在衣服架上,并恶狠狠的说:“吊她一宿。”这两个警察不断的围攻逼问。这次我放下了生死,不再怕了,坚定的说:“不知道!不认识!”他们看我坚定不动摇。就把手铐打开,把我放下来了,送回牢房。就象师父说的“念一正 恶就垮”[1]。
被非法关押期间,睡的是冰凉的土炕,一床又薄又脏的破被子,因为炕太凉,被子又太薄,不得已叠成窄窄的三折铺在炕上。每天坐十多个小时的冷炕,不让活动,过着非人的生活,就是这样,还被勒索三百元的行李钱,还遭到一个看守所女指导员的无端辱骂,遭到一个女犯人的打。我按着师父说的,做到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4]。
一个月后,我被非法押回本地看守所,在这里我和同修向周围的人讲真相,唱大法弟子的歌曲,讲真相故事,天天背法、发正念,环境开创出来了。最让我难忘的是,在这段时间,我全身奇痒的难受,不起包,不变色,就是痒,一开始不好意思和同修说,默默的找自己,感觉自己以前看的书多,看的也杂,以为是在往外排不好的东西,就强忍着。实在忍不下去了,才告诉同修帮我发正念,白天还轻点,到晚上痒的睡不了觉,就起来发正念或炼动功,坚持炼两遍动功,手、胳膊等处都挠破了。狱警看不下去了,要给我买药膏,我坚持说不用。每次大家帮我发正念时,感觉象虫子一样的东西乱动乱跳,象针扎的感觉又痛又痒,一片一片的。每天背法、发正念、炼功,不懈怠,不消沉,一个月就不痒了。
当时不知道是旧势力的迫害,不知道否定旧势力,以为是看杂书造成的。那时真是苦啊!三大巨难同时降临,丈夫到法院起诉离婚、林业局无理开除公职、非法判刑蹲大牢。精神上的、身体上的,因为有师父的保护,心中有法,否则,很难走过来啊!
后来听说,八十岁的公公因我被非法抓捕,听说后高血压上升,几天后就去世了,婆家的姊妹都很怨恨我,鼓动丈夫和我离婚。为了补偿给丈夫带来的伤害,我什么都没要。
在监狱里受到的迫害已经单独写出来了,在这里就不一一叙说了,我自己经历的、看到的太多太多,真是不堪回首啊!我从黑牢狱里死里逃生。每次回忆起这些,都流泪不止,都是因为我有师父的慈悲保护,我才活下去。感谢师父!
被迫流离失所
我从监狱出来后,身体虚弱,前夫虽然来监狱接我回家,但魔难加大,他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不能和同修接触,不能学法炼功,什么也做不了,从大监狱又回到小监狱,也不让我走,还不和我复婚,看到的是他的冷脸,听到的是埋怨、挖苦、讥讽和嘲笑、辱骂。再加上被关押多年,学法少,正念不足,长期被怕及不正的思想念头缠绕着,在旧势力安排的圈子里打转。
回到本地后,我找领导安排工作,不是推脱,就是不见人影。片警上门骚扰,前夫看得更紧,处处受到限制。本来被旧势力拖進监狱迫害,浪费了不少的时间,不能做好三件事,已经落在正法的后面。现在出来了,还不能赶上来,心里很着急。师父看到我这颗上進的心,安排同修来看我,并给我送来了《转法轮》和周刊,为了摆脱这种困境,我逃出去了,过上了流离失所的生活。
离开家后,在同修无私的帮助下,我静心学法炼功,每到整点就发正念,有时跟同修出去发真相资料,平稳的做着三件事,让我从困境中走了出来。然后,就静下心来,找自己被迫害的根源。
被迫害之前,没有做到入心学法,学法少,只是对法处于表面的感性认识,法理不清,不会向内找,不会实修,更不会否定旧势力的安排,虽然嘴上说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但是有很多观念却在承认迫害。执著心多,利益心、色欲心、虚荣心、争强好胜的心、不让说的心、高傲自大的心、显示心、爱美的心、怕吃苦的心、看不上别人的心等等,把不好的人心,不好的思想念头和后天观念都当成了自己,让旧势力钻了空子,被拖進监狱迫害。师父给安排的修炼路没有走正,很愧对师父的慈悲呵护。现在我要归正自己的修炼路。我要走师父安排的修炼路。
我去过几个地方,打过工,在饭店当过帮厨、做过保姆,日子虽然劳累,但心是自由的,三件事能正常做了,学法炼功发正念,写揭露迫害的文章,写真相信、和同修配合发真相资料、贴真相标语、发真相年历,自己出去发真相光盘,打真相语音电话,学会了发真相彩信和短信。每做这些的时候,我都感到很幸福。可是好景不长,刚稳定下来不久,一件突发事件,打破了我的现状。
一天下午,在一起租房住的同修,在发真相年历时,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被当地国保警察抓捕。那天,我没有去,她和本地老年同修去的,两人被非法关押,老年同修家被抄,到了晚上,同修迟迟没回来,七点之后才知道。这突来的变故,感到危险就要来临,就和同修把大法书和真相资料转移。
第二天早上,另一位同修工作的地方被包围,这个同修事先离开了,去了别的地方,到了晚上十点多,这个同修来电话,让我收拾衣物,马上离开,冬天的晚上去哪?危险就在眼前,那时心态还算稳,感觉到师父就在身边。我就和其它地区的同修打电话,平时这个同修的手机总关机,很少联系。那天,同修开机了,一下就打通了,都是师父的安排。我说去哪?她说你来吧。我和一个小同修打车,见到了打电话的同修。半夜,我们坐上火车匆匆离开本地。
后来,我们听本地同修说,我们走的很及时,第二天就被非法抄家了,一些做真相的物品被抄走,损失很大,租住的房屋被封。接下来,在外地同修的帮助下,安定下来,我们集中精力学法,帮被非法关押的同修发正念。同时静下心来找自己的执着心,归正自己。
我又回出事地,参与营救同修的活动,配合同修的家人要人讲真相,加大力度发正念。由于整体配合的好,两个同修一个月就被营救出来了。
在这期间同修对我们帮助很大,在生活上、经济上、法理上都是无私的帮助,多次在法上和我交流,帮助我转变观念、修自己的一思一念,遇事向内找,使我提高的很快。以前虽也知道这些法理,但没有真正的重视起来。感谢无私帮助过我的同修们!那段时间,也看到了自己和同修的差距。
为了注意安全,我常关机,家里人找不到我,都替我担心。由于快过年了,在外地打工的孩子更为我担心,我妹妹打电话也让我去她那过年。为了不给同修添麻烦,也让孩子放心,我去了妹妹家过年。前夫常常打电话给我妹妹让我回家,也给孩子打电话让她劝我回家。在他态度缓和下,我提出复婚才回家,他答应了,过完年后,我回到了家,结束了漂泊的生活。
在家庭中证实法
回家后,学法炼功发正念,不敢懈怠,丈夫一次一次的藏我的东西,我一次一次给他写真相信,一次一次的争取劝善,一次一次的给他看真相资料。他终于明白了真相,站到了善的一边,从此他的身体健康,工作顺利。
二零一五年六月份,我向高检控告元凶江泽民,顺利的得到高检的签收短信。我把我的控告书给丈夫看,随后他和孩子主动举报了恶人江泽民。
去年,丈夫考技术资格证时,我帮他下载和复印题,他的同事来我家,羡慕的说:“嫂子对你真好,真是贤妻良母。”我就给他讲法轮功是佛法,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做更好的人。电视上都是诬陷栽赃法轮功的。“天安门自焚”的种种疑点,包括王进东身上的火被扑灭后,脸和身上被烧的漆黑,棉裤都被烧穿,可头发却是完好的,两腿间装有汽油的大雪碧瓶却还保持翠绿且没变形;另外,总共才几分钟的突发事件,怎么会有几个机位的跟踪镜头,没有几个摄影师,怎么做得到?还有天安门广场发生突发事件,现场的警察怎么可能让人随便摄影;小刘思影在气管切开后,第三、四天接受采访时,就可以清晰的说话并唱歌,从医学上讲是不可能的。他同事听后恍然大悟:原来自焚是假的啊。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在全世界很多国家的法院被控告,你看什么周永康、李东生、薄熙来、王立军、郭伯雄,都因迫害法轮功遭到报应,他很愿意听。
现在我平稳的走在修炼的路上,家庭成员及亲属都认可大法好,丈夫经常给同事和朋友讲天安门自焚是骗局,讲邪党簒改历史,我把真相语音放在一个没卡的手机了,有机会就跟熟人放真相语音,为做三退打基础。
点点滴滴修自己
迫害这么多年来,一直受到邪党的经济迫害,买东西都得向丈夫要钱。所以还有利益心,经过多次考验去利益心,比如,这几年每年都涨工资,就会有不少熟人在家人面前或在我面前说,我现在开多少工资了,学校又长了多少多少,开始听到,我的心会动,心情低落,有失落的感觉,感到不平衡,几次后,就想我为什么动心,就找自己,利益心、妒嫉心、不平的心、爱面子的心、不让说的心,我想这些心都不要,我不是修炼人吗?我要这些心做什么?师父不是说过“是你的东西不丢”[5]吗?这样一想,不平的心就恢复平静。反复多次后,再有人提涨工资的事,我的心不动了。也没有人在我耳边说了。每件事每句话都是奔着我的心来的。
还有几次考验的事。前年夏天,我拿着丈夫的工资折,取六百元钱,工作人员边唠嗑边工作,取完后,我看看手中的钱是六百元,再看看工资卡提取的是五百元,取款业务凭单也没有给我,就办下一个人的业务了,下一个人是我的同事。此时这个业务员还在唠着嗑,感觉她很忙,我要打扰她,肯定不乐意。要是不修炼法轮大法,我会转身就走。我想这不是来考验我的吗?我怎能占便宜呢?我走了,业务员不得赔吗?多出的一百元让我感觉不安。我站那等了一会,就把工资折给她,她不乐意的说:“怎么了?”我说:“我取六百元,折上是五百元,你少打印了一百。”她又在工资折上打上了一百元,还折时,都不说声谢谢。
当时我想,她们都认识我是炼法轮功的,就没开口说,我是炼法轮功才这样做的。我的这个同事一直敬佩我的为人,但对我坚持信仰而失去工作不理解,我多次找她讲真相,她不接受,她的一个妯娌和我一样,也是因为坚持信仰真、善、忍,失去工作,家庭破碎,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这些都让她不理解。旧势力对我们经济的迫害,也在阻挡着世人得救。
我总感觉自己修的很飘,内心深处人的观念,人的执著很多,邪党文化也不少,变异的思维常常出现,我理解了师父为什么一再说:“大法弟子一定要学好法” [6],决心听师父话,学好法,修好自己的一思一念,发正念清除这些变异的败物,因此有时间就听《解体党文化》、《九评》、《神传文化》等,修掉它们,修好自己救世人。
弟子会牢记师尊的教诲,做好三件事,精進实修,跟师父回家。
个人体会,有不当之处,请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怕啥〉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无存〉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别哀〉
[4]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6] 李洪志师父经文:《致日本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