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后妈是二零零八年進的这个家。当时我正被非法关押在广州女子监狱。二零一零年四月我回家后,后妈对我一直有成见,她认为坐过牢的人都不是好人,也很歧视我。
二零一一年二月中旬的一天下午,我外出给学生补习英语,父亲在家中,以为后妈出去了,就独自在看电视;却不知后妈是在洗澡,且不慎煤气中毒,昏倒在浴室内,无人知晓长达两个多小时。等到我从学生家出来,打开手机,才知后妈正在县医院抢救,哥哥要我马上赶到县医院,说后妈情况危急,瞳孔已扩散,要马上送省医院抢救,可能抢救过来,都会是植物人,因为中毒时间太长了。
我当时骑着自行车赶去县医院的路上,就一直请师父加持我的这一念:不要后妈死,我要用“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这九字吉言把她救回来。
我一路飞奔赶到县医院,哥哥对我说:就等你来给她换裤子(后妈此时已大小便失禁,全拉在身上),然后好上救护车去省医院抢救(现在的护士是不做这些事的,必须是家人自己弄)。我看了下当时的情形,就对护士说:请拿把剪刀来(因为只有把裤子剪开兜住大便才是既快又卫生的做法)。
趁护士去拿剪刀的时间,我赶紧对着后妈的耳朵说:陶姨,不管你怎么看我,不管你怎么看法轮功,我不要你死。你现在在心里跟我一起念“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我还只讲了三遍,我哥哥就怕得要死,跑过来对我说:“你不要在医院搞这个。”
这时护士正好拿来了剪刀,我就去掀开了她的被子,没想,我后妈打了个寒战,我马上高兴的对医生说:我后妈知道冷了。医生说:那是下意识的动作。我就去剪她的内裤,刚剪开,后妈就用手去遮住她的身体;看到此景,我心中一喜,知道她已经恢复了意识。
从县医院到省城医院救护车需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我就一直蹲在她的担架旁照看她,以防被子堵住了她的呼吸。到了省医院,哥哥就去办住院手续,我就陪着还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后妈打点滴输液,我时不时的就在她耳边念“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九字吉言。
等哥哥办好手续,将后妈安置到病床上后,她突然叫哥哥和我的名字,我和哥哥高兴得直说:这就好了,不会成植物人了!
十天后,后妈出院回家,对我爸说:多亏欣欣对我耳边喊:“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才把我喊回来的。爸爸连忙到我房间来对我说:谢谢你。
我对爸爸说:你要感谢的是我的师父!是我师父要我们这样做的。您总说我炼法轮功坐牢,是因为被人利用了搞政治。您看现在,如果共产党说不好,我们就不炼了,又哪有陶阿姨今天得救的机会呢?您娶个老婆是来照顾您的,若真成了植物人躺在床上,不仅不能照顾您的生活,您还得请个人来照顾她,那您家里的生活不是黑了天吗?我对法轮功的坚持,不是什么被人利用了搞政治,而是大法真是来救人的;我只是在做一个有良知的、真正的人而已。
从此以后,父亲不再满口胡言乱语跟着邪党诬陷大法了。
这为父亲二零一八年元月临终前真正声明退出邪党、认同大法奠定了一个好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