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二零零三年,我旧病复发了,比以前还重,又添了个手起脓包。学生来我家上课,见到孩子说话我就烦的受不了, 挣几百块钱还不够吃药的呢,就和老伴商量不办班了。
我总是怀念炼功时的美好情景,但觉的是自己愧对师父,愧对法,认为师父再也不会管我了。偶然的一天,在早市上碰到了同修A,她见了就说:两、三年没见,你怎么这样了?我和她说了我的情况,她问我:你说法轮功好不好?我说:好啊!她问:你是嘴上说好,还是心里说好?我说:嘴上心里都说好,就在迫害最严重的时候,我还和单位的人说我以前炼法轮功身体如何好。这时过来一位熟人把她拉走了。又过了些日子,弟媳妇见了我就说:大姐,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看你炼法轮功那阵多好呀,你还炼吧。
就这样我从二零零三年五月份开始一边吃药,一边炼功。到了十月份把药彻底扔掉了。女儿问我:妈,你不吃药血压还高吗?我说,我又炼法轮功,血压不高了。她说:是不是精神作用啊?没几天,到我家吃饭一進门,外孙女就把我手拉过去测血压,结果正常了。满屋子的人都见证我炼法轮功血压不高了。女儿说:炼好了,就接着炼吧。
无病一身轻了,自己办的学前班也没停,放学我就抽空看书学法,早晚炼功。到二零零四年,经弟弟、弟媳介绍我和同修B联系上了,每周能看到《明慧周刊》和资料了。有时晚上我到她家一起学法。
二零零六年,同修B搬家了,经她介绍我又和同修C联系上了,同修C家是学法点,我因为办班,不能参加集体学法,但遇到修炼上的困难时,同修C都能无私的帮助解决。有解不开的心里疙瘩的时候,我俩一起学法切磋,解开心结。有时还带我出去讲真相,做真相。
二零零七年六月,我后背长了一个大疖子,开始没理会,越长越大,穿着衣服鼓出个包,被老伴发现了,他一看就说:长的可不是个好东西,赶快上医院去。看我不去,就买回上的药,我也没用,只有一个想法,只要好好炼功,一定会好的。同修C发正念,我俩求师父加持,在一次发正念时,感觉有一股强大的热流打在疖子上,不一会儿就流出了不少脓和血,疖子瘪了,包消了,没两天封上口好了。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师父的慈悲救度。谢谢师父!
二零一三年下半年,我停办学前班,能参加集体学法了,我觉的自己落的太多,得赶快追了,看见同修干啥我就干啥,以为这样就可以搭上顺风车,自己也跟着走出来了。
二零一五年四月三日,我一照镜子,嘴歪了,眼斜了,晚上发会正念也没管用。第二天早上,女儿到某地看孩子,把我也带上了,路上我和女婿还辩论。我儿子也在某地,和他岳父家只隔一栋楼,吃饭都在一起。他的岳母也是一位老学员,就叫同修D吧,到儿子家后,我的右眼皮下垂,已经睁不开了,脸部已经扭曲,歪斜的更厉害了。同修D见到我这副模样,乐呵呵的安慰我说,没事的。
过几天老伴也来了,他们都劝我上医院。附近的老同学也坐车过来看我,见到我就说:她儿媳医院的一个大夫比你年轻,没几天就走了,还是赶紧上医院吧,儿子也从一位中医那学了“按摩”的方法让我试试,我都没用,心里只有一念,师父就在我身边,有师在有法在,是不会出问题的,就笑着对他们说,你们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看劝不动,就都走了。
为了修炼方便,同修D就让我和她住在一起,每天我参加集体学法学两讲《转法轮》,自己再学一本师父的各地讲法,越学越爱学,越学越入心,师父的法理也不断的显现给我。有时学着学着就情不自禁的自言自语:师父的讲法我怎么今天才看见呢?师父说:“功上不去的根本原因:“修、炼”两个字,人们只重视那个炼而不重视那个修。你向外去求,怎么也求不到。”[1]师父这不是在说我吗?我以前只知道炼,不知道修。同时我还找出了自己有争斗心、妒嫉心、怨恨心、欢喜心、显示心,还不知道修口,越找越觉的自己不像个修炼人。这两个月没白来,我又有了很大的提高,我的嘴和眼睛也好多了。这的修炼环境再好,我也不能依赖同修带着我修呀!也不能再给同修添麻烦了。我得回家乡了,一定要修去这些执著。
六月份,我回到了家乡,邻居见到我就说:是不是中风了,扎扎针就好了,你在哪治的呀……我告诉他们,当时眼睛和嘴什么样,通过炼法轮功好多了,老伴也说:当时看着都吓人,现在好多了。邻居们说:好多了就接着炼吧!
我接着到学法小组学法,恢复了原来的修炼环境,但是我炼功静不下来,刚排斥就又翻出来了,平时老伴一说我,马上就反驳起来,好像没思考嘴就说出来了。争斗心,怨恨心,三天两头往外翻,和老伴辩解完很后悔,过几天,类似的事情就又出现了。我的嘴角就差一点就好了,就不歪了。冬天天冷,出去不戴口罩,回来说话就不对劲,好几年了,我就要去掉这个争斗心,嫉妒心,怎么现在还没去掉呢,我修炼中的漏在哪呢?
我向内找,去人心,用法来归正自己。师父说:“常人就是为情活着。那么作为一个炼功人,一个超常的人,就不能用这个理来衡量了,要突破这个东西。所以有很多从情中派生出的执著心,我们就得把它看淡,最后完全放的下。”[1]是我没有放下对老伴的情,和他说话时总是带着情,说话时用质问的口吻,邪党文化的流毒表现的淋漓尽致,我就都发正念,灭掉它。他一说我,我为什么解释呢?就是找理由掩盖自己的错,证明自己对,自以为是,证实自己的心多强啊,根本就是为私为我。执著心是树杈,为私为我是树根。是为私为我的旧法理使我从名、利、情的泥坑里迟迟拔不出腿来,干扰了我助师正法,救度众生。我今天就拔掉“为私为我”的这个根子,要修出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大觉者来。老伴再说我时,我就想到了我是修炼人,他是帮我修呢,给我提高心性的机会。我就一笑了之了。
同时,我加大发正念的密度,过了一段时间,炼功能静下来了,发正念也不倒掌了。我的家庭气氛也祥和了,我迟迟不归位的嘴也归位了。
二零一六年大年初三吃早饭时,我突然感觉头晕,看着碗把粥盛到了桌子上。我感觉不对劲,马上否定这个假相,求师父救我,加持我发正念:在修炼中我有执著有漏,有师有法会归正我,绝不允许旧势力对我的迫害,我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只走师父安排的路,其它的什么也不要,也不承认,灭掉给我造成病业假相的邪灵。一个小时后一切恢复正常。
在师父的保护下,我才能走到今天。师父为我操尽了心,感激之情无以言表,修炼已经到最后了,我只有奋起直追,跟上正法進程,时时处处用炼功人的标准来要求自己的言行,破除人这层壳,放下自我,走好最后修炼的路,让师父少一份操劳,多一份欣慰,助师正法、救度众生,了却史前大愿,圆满随师父回家!
叩拜师父!
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