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种种疑惑,我决定亲自了解一下法轮功到底讲的是什么。
二零零一年的一天晚上我值夜班,班里只有我和一名同事。我打开《转法轮》先看了师父的小传,我很震惊,原来还有这么神奇的人。看了《转法轮》中“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1],我明白了原来炼法轮功的人都是按“真、善、忍”做个好人,我肃然起敬。
但是当天晚上十点多了,我合上书准备睡觉,突然出现干扰,我躺在床上不停的求李洪志师父帮我,并念同修刚教我的发正念口诀:“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2]天一亮,我赶紧把《转法轮》还给了同修。在迫害发生前,我身边还有几个法轮功学员,没人给我洪法,我主动想了解法轮功,也没人能告诉我炼法轮功身心受益的情况,可见旧势力对每个得法的人挡的很厉害。
两个月后上白班,我才敢在白天把《转法轮》看完,看完后我紧紧抱书于胸前,冥冥中明白了这就是我今生要找的书,就象《转法轮》中说的那样:“他一旦学习了我们法轮大法以后,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在人生当中许许多多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问题。可能伴随着他的思想会来个升华,他的心情会非常激动,这一点是肯定的。我知道,真正修炼的人是知道他的轻重的,他会知道珍惜的。”[1]
后来我又陆陆续续看了师父所有讲法。每次看法时我就全身心的溶進去,身体非常舒服,甚至忘记了周围的存在。
二零零三年我正式走入大法修炼,想到自己得法晚,我便抓紧一切时间克服各种困难如饥似渴的学法。那时上班清闲,每天上班可以学四个多小时的法,同事们在一旁高谈阔论,我一句也没听進去。常常看完了法,一看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同事们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也不知道,也常常忘了下班时间。在家里做完简单的家务活,我也赶快捧起大法书看,除了躺下睡觉,脑袋里想的都是法,整天沉浸在大法的幸福之中,一下子对人生清楚了许多。
随着学法的深入,我明白了此生的目地是助师正法,救度众生、每每想到师父的慈悲,想到那么多天上的王和主到人中等法,如今却迷失在俗世中的人们,我便泪流满面,我心里对师父说:“师父啊!我要用我的善来感化世人,我要把大法的美好告诉世人。”
在讲真相中升华
修炼一个多月后,我开始面对面讲真相。我利用我工作之便把本单位三百多人(除了几个当官的)都讲了真相,发了资料,有的反复讲,后来都做了三退。遇上来本单位办事的,比如开车的、干活的,我都想办法给他们讲真相发资料。白天在单位讲,晚上回家找同学、朋友、丈夫的同学、同事等家里讲。后来,只要我记的起的人我都想办法打听他们的住处,然后上门讲真相。
那时,很多人被谎言毒害很深,讲真相不是很愿意听,很多敷衍,态度好的听一点,不好的赶我走、与我争辩等,更多的是用刻薄的语言刺激和伤害。不管人们态度如何,我都要求自己不动气,强压自己被带动的心,面带微笑把大法的美好告诉给世人。
刚开始忍的心口常常是疼的。有一次给楼上的熟人讲,進门时俩口子阴沉着脸不搭理我,我刚开口讲几句,女主人便拦住还说她要是发现门口再有法轮功资料就要报警等,我又说了一会就回家了。当时心里很难受,打开录音机听“普度”“济世”的音乐我放声大哭:救人太难了。但想到师父的慈悲苦度,我告诉自己:常人的一句话算什么,我还会继续讲下去。
每次讲完真相,我都会总结,找出世人愿意和不愿意听真相时我的心态,把不好的心找出来归正,对于讲不明白的问题我回家看明慧文章或与同修交流,下次做好。随着讲真相的深入,怕心、顾虑心、爱面子心、争斗心等渐渐在去掉,心性得到了很大的升华,讲真相变得坦然了,祥和了。
半年后觉的给身边人讲的差不多了,我就骑上自行车去周围农村、建筑工地、砖瓦厂等人多的地方讲真相。只要见着人我都会上前讲,每每遇见众生,我发自心里的喜悦心里喊道:众生啊,终于找到你们了!然后很快乐的把大法的美好告诉世人,人们也纷纷要资料,做三退,众生脸上挂着喜悦,有的喊“法轮大法好”,那一刻,我与众生溶为一体,被大法慈悲祥和的场笼罩着,神圣而幸福。
走过家庭魔难
刚進来修炼时,婆家人、娘家人(除了女儿支持我)几乎都反对。特别是丈夫给我的魔难很大。丈夫喜欢画画,家里有很多不好的画画的书,思想常常是糊涂的。我刚進来修炼的一个月,丈夫几乎天天吵。他嗓门大,脾气火暴,吵的左邻右舍不得安宁。有时要上班,他还拉着我吵,不让走。我讲过真相的世人给我丈夫告状,你老婆又给谁讲法轮功,丈夫气急了,回到家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我面前大声吵骂,甚至动手打。
有时丈夫会把刀背架在我脖子上,说我今天一刀剁了你,看你们师父保不保护你。每当这时我便集中精力,正念铲除他背后的邪恶,用正眼正视他,心里否定旧势力安排,最终丈夫放下了刀。以致后来丈夫一吵,女儿便把刀藏起来,怕他做出非常举动。有一次我从拘留所出来三天与同修出去讲真相,刚拿着一大包真相资料开门出去,丈夫也進门了,他一看我手上的资料,暴跳如雷,一下子把我打翻在地,把真相资料狠狠摔在地上,又是吵着离婚又是要打电话告派出所,我知道这都是邪恶在背后操纵丈夫,发出强大正念铲除邪恶,求师父做主,绝不承认旧势力安排。在正念的作用下,突然丈夫接了一个电话出去了。
在我多年的修炼过程中,丈夫表面看起来气势汹汹,总是阻挡我做好三件事,但“魔高一尺,道高万丈”,我信师信法,全盘否定旧势力安排,一直走在师父给我安排的三件事路上。后来丈夫说:“我管也管不了你,离婚也离不了,你走你的道,我过我的生活。”
丈夫的性格随着我的修炼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容易暴跳如雷的他现在变的温和了许多,不乱发脾气了,虽然还没完全明真相,但不说污蔑大法的话了。现在在外地工作,待遇很好,在我们家最困难时突然一个外地电话人让丈夫去应聘,主考官三句话便让丈夫去上班,丈夫文凭不高得到这份工作让别人羡慕不已,这都是师父的安排。
刚修炼时,女儿上六年级,她支持我修炼,后来邪恶操控女儿班上的同学当面讥讽女儿,嘲笑她有一个炼法轮功的妈妈,校长也找女儿谈话,叫她劝我不要到处发传单,女儿回家愁眉苦脸的跟我讲,我整天忙着三件事也没顾及女儿的感受,女儿在痛苦的承受中不知流了多少泪,后来女儿也开始反对我修大法了。她开始直呼我名,不叫我妈妈了,说我不配当她的妈妈,经常用很刻薄的言语刺激伤害我。面对我从小养到大的女儿这样对待我,我心如刀绞,又不能发脾气。有次心性没守住打了她,她小小年纪竟然和我对打,打的比我还重,我知道我又错了。女儿和她父亲一起攻击我,污蔑大法,我很难受,觉的世界这么大没有我落脚之地。在丈夫和女儿不在家时我便跪在师父法像前痛哭:师父啊,这修炼太难了。哭过后便抹去眼泪,心想再难我也要修下去。
面对女儿的责难,我用心找自己,才发现都是自己的问题。我这人毛病太多:丢三落四,做事不认真,不守信用等,比如女儿叫我六点喊她起床上学,我六点喊了她,她说再睡一分钟,一分钟后我喊她,她又说再睡一分钟,我就去发正念了忘了喊她,女儿起来怒气冲冲,把我发正念的手拉下来,把我炼功的录音机摔了,出门时把门摔的直响。
我开始一点点改变自己,在剜心透骨去执着的过程中,女儿也变了。八个月后,女儿终于开口喊妈妈了,也站在我这边批评她爸爸对大法不正确的认识。在我的引导下,女儿也看了两遍《转法轮》。女儿变化很大,从一个刁钻的女孩变成了懂事宽容的孩子,母亲与婆婆对女儿的变化很吃惊。
在我后来被非法关押期间,女儿也和同修到看守所要人,给警察打电话让他们放了她的妈妈,女儿也得了福报顺利考上重点高中,考上大学,现在在读研究生,是一位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师尊呵护 否定旧势力的迫害
讲真相过程中遇到过多次险情,但在师尊的呵护下化险为夷。二零零七年的一天,我与同修去建筑工地讲真相,工人们正在干活,人很多,我状态很好给他们讲真相,工人们纷纷要资料做三退。这时同修过来告诉我,俩工头阴沉着脸不接资料,还让我们不在这里发,叫我快走。我当时讲的正上劲,哪里肯走。我继续讲,讲的差不多了才离开。
没走多远,一抬头一辆警车离我们约五米开过来了,我迅速骑上自行车往前跑,一个大下坡,我迅速冲下去,進到一个村子里,想找个人家避一避,可大门都关着,一群人在村口打麻将,这时一个意念打入我脑中:把车和包放起来。我把车放下,迅速把包放在两栋房子的过道里,刚做完这些警车已到跟前。我双手很坦然往口袋里一插,若无其事的不看警车,往打麻将的人群走去,坐在那一群人中间。警车里的人盯着我这边看了一会,又开车到村里找我去了。看麻将的人问我干什么,我说找姑妈家(姑妈家在附近)。警车在村里转了一圈又开出来,盯着打麻将的人堆看了一会才离去。
大约过了十分钟,我起身骑上自行车,背上包刚走出村口,一下看见同修正找我呢,我也正担心同修怎么样了,那一刻我俩相见真激动啊!原来同修骑不上车,就发正念求师父,警车从同修身边过去去追我,没动同修。
还有一次二零零七年一天,我骑车走在公路上,看一提公文包的一群人站在路边餐馆前,我犹豫了一下上前讲真相,我给每个人发一个护身符,一个头儿模样的人问我要身份证,我说我是良民拿身份证干什么,我问他们是干什么的,那头儿说是党政机关的人,我说正好平时你们在办公室难得听法轮功真相,我今天正好给你们讲一讲。我从法轮功祛病健身做好人,已洪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江泽民小人妒嫉迫害法轮功等,那头儿翻我的包,没翻到什么(包里有传单),我只是一个劲儿的讲真相,旁边一骑摩托车的人多次低声叫我快走,我也没在意。这时从餐馆里走出一个喝的满脸通红带着醉意的人,我也赶快递上护身符给他,他一看脸一沉,骂骂咧咧起来,头儿上前把他劝進餐馆,这时旁边的人又一次低声让我快走,我看那人脸色都不自然了,我骑上车刚离开,一股慈悲祥和的场把我包围着,暖融融的,后来讲真相碰到那次喝的脸通红的人,他很客气,我才知道他们那一伙是六一零的人。
二零零九年我讲真相两次被抓,又送劳教所,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全盘否定旧势力安排,体检不合格拒收,师父保护我回了家。二零零九年九月我在同修家学法时又一次被绑架到看守所,经历了很大的关,在那分分秒秒的承受过程中,我动了人念,想通过找常人关系出去,后来我放弃了这一想法,一心一意背法,发正念,最后在师父的保护下回了家。回家后,我有半年的时间学法、炼功、发正念都打瞌睡,头昏昏沉沉的,那段时间怕心很重,工作压力大,因单位改制,身边很多人被迫辞职,丈夫也给我很大压力,家里买了房,每月要还贷款,女儿要上大学要钱,我更怕再次被抓進去。面对着我的这种修炼状态,我背法两小时,发正念一小时,放下怕失去工作的心,背上资料出去面对面发资料讲真相,心里是胆胆突突的,后与同修配合出去讲真相,次数多了,状态一点点改善。
二零零七年,我看到几个面对面讲真相的同修观念少,正念强心态纯,但有的不识字,有的一个人讲,我觉的要让这些大法弟子发挥更大的作用,于是我组织这几个同修一起到远处,更远处的地方讲真相,常常三五人,五六个人一起骑着自行车浩浩荡荡走在讲真相的路上,所到之处,大多数世人接资料也三退,不知不觉中我成了协调人。当然在配合过程中有同修间的摩擦,也有心性上的干扰,更多的来自邪恶对我们的干扰和迫害。但我们有一颗救人的心,在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讲真相中,在师父的呵护下,我们越来越走向成熟。以我地为中心,四十里内骑自行车几乎都去过讲真相,有的地方多次去讲。
从修炼到现在走过了十多年,我最大的体悟是走在师父给我们安排的修炼路上才是最好的。只要我们用心修炼,师父给我们的都是最好的。我现在上班环境很好,还可以接触全国各地的很多人。虽然只有短短的接触时间,我也要尽量讲真相,发资料,劝三退。好时一天可讲二十人,发三四十本资料。有时来不及讲真相,我也要体现出大法美好的一面给世人,为他们以后的得救打下基础。
个人体会,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发正念两种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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