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不住时,我就找婆婆抱怨,想得到一点安慰,可婆婆向着儿子,反倒训我。我一看,丈夫一家老小不拿我“当盘菜”,我也不是好惹的呀?就对婆婆一顿臭话。在我心里,他们都是敌人,婆婆家每个人都是我出气报复的对像,我气他们话的张口就来。
37岁那年,也就是一九九八年。我找一个算卦先生算了一卦:我想离婚。算卦先生告诉我:“这事清明前后就差不多,顶多五月底出头。”我暗喜,心想,苦日子总算熬出头了。
可是,就在五月份,我喜得法轮大法。看完师父讲法九讲下来,我人生中无数不解的疑惑终于有了答案。原来,家里亲人对我不好,是我生生世世的恶缘所致,是我该还债。我明白了佛法的博大精深,明白了世人为什么有穷有富?明白了今后怎样做人和生活?随着不断学法炼功和境界的提高,我对丈夫和婆婆的态度渐渐变了,他们对我不好时,我能克制自己,尽量不生气,并找自己原因。同时,我的身体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常年冰凉的手脚热乎了,头疼、胃疼、腰椎间盘突出、附件炎等一身毛病好了。在师父给我净化身体那些天里,我明显感到法轮在手、头和小腹处转,无病一身轻,心情也快乐,天天沐浴在师父佛恩浩荡的快乐中。
对丈夫和婆婆不咬牙切齿的恨了,离婚事也不提了,每天就是高兴,干活也有劲了。丈夫和婆婆看我这么大的变化,开始还不解:“这法轮功这么神奇吗?人怎么一下子变好了呢?过去脾气那么暴,怎么说改就改了呢?”他们理解不了佛法的伟大和修炼人得法后的那种心情,对我一次次的忍让和宽容有些不解。
一次,我和同修出去送经文,回家晚了,丈夫见我饭没做,破口大骂。以往,你骂我?我还不做了呢,谁服谁呀?这一次,我没生气,修大法了,我师父告诉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1]修炼人不跟常人一样,得高姿态。我笑呵呵对丈夫说:“马上就好,马上就好。”他一看我这态度,脾气一下没了。
每过一关一难时,我都体会到心性升华的喜悦,每当突破一个个心性高度时,我都体会到柳暗花明后的开心,不失不得,大法的法理,使我明白的越来越多。
我的变化,对丈夫影响最大,他在迷惑的同时,瞅我不在家时,背着我看《转法轮》。看来看去,他也变了,没多久,他三十多年的烟瘾戒掉了。我婆婆因我的变化,也走進了大法修炼,我们全家人实实在在感受到大法的佛恩浩荡。
可是,好景不长,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铺天盖地的打压席卷全国,我丈夫看到警察今天抓人,明天抓人,吓得不敢学了。我虽然坚持学法炼功,但看着每天电视广播攻击大法的造假宣传,心里也害怕,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对我们产生抵触和攻击,各种眼神、讽刺、挖苦的话一起向我袭来。有人见面就问我:“你还炼吗?你们参与政治,围攻中南海。”我说“你们知道的都是电视中一面之词,大家都熟悉,你们说我是越变越好,还是越变越坏呢?共产党造假话你们也信?长脑袋了吗?”不少人说:“你说的对。”
在邪恶打压最猖狂的日子里,我没有倒下,一次次给单位人讲大法真相,给亲朋好友讲真相。他们都理解我,支持我,有人还关心我说:“小心点,共产党恶呀,别被勾進去。”
在二零零零年十月,我和另两名同修去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被关進看守所。年底被非法劳教。在邪恶的黑窝里,真是让人窒息。那段血腥的日子,想起来不寒而栗。
从劳教所回来,当地恶人并没有放过我,想让我成为转化的典型。一天,六一零和派出所警察找我,美其名曰:“欢迎你们回家”。两天后,把几个同修弄到一个大会议室里,台上摆上鲜花,有人提着摄像机,让大家发言表态。临到我发言时,我没有紧张,我扫视一下会场,平静的说:“在座的都是家乡人,也都是亲人,我得说真话对不对?”六一零头子点点头。 我说:“我今年还不到四十岁,年龄还真不大,几年前身体病可不少,头疼、胃疼、腰疼,天天身心疲惫,可学了《转法轮》后,这一身毛病全好了,真的好了。”我的话很平静,但对在场每个人都是不小的震撼。
我接着说:“这奇迹般的身体变化,使我对大法真的放不下,我回来后的这几天,见到了以前几个同修,大家说呢, 现在回来了,要对人真诚,善待一切,包容别人的缺点,做一个实实在在的好人。就这些吧!”这就是我回答警察和六一零的态度。
当时下面一片掌声,摄像的人不知什么时候放下了摄像机,他们想“转化”我的阴谋也破灭了。
之后的那些年,邪恶迫害一波接一波,不是派出所警察骚扰,就是六一零办洗脑班,把我看成是重点对像。是大法和师父挽救了我这个苦命人,再难,我也要修下去。
有一天,我刚到单位,领导就发牢骚,说我给他们出难题了,因不转化,把我的人事关系开走了。开始我还客气,后来见领导越说越来劲,我想:师父说了“一正压百邪”[2],修大法做好人,不能这样叫他们捏来捏去。我说:“去年警察到班上骚扰,你当领导连屋都不敢出,他们把我弄到什么地方,对我想做什么,你不管。如果我死在他们手里,是在单位失踪的,你对我家人怎样交代?我是单位职工,你对我负什么责了?如果你站出来告诉警察:我工作认真,是单位的好职工,他们敢目空一切乱来吗?不为职工做主,不如回家种红薯。你不敢伸张正义,还把我关系给开了,想剥夺我生存权利?谁也不配。”我的正义和大实话,对领导很有震慑力。他立即小声说:“找呢,找呢。”这时书记也出来打圆场:“别着急,别着急,一定给你找,回家听信儿。”还把我送到门外。
我想:不行,我不能这样就被开除了,学大法究竟有什么罪?于是,我直接去了单位大院,找上级分管领导,给他们讲大法真相,每到一个地方我都讲,我做好人怕什么?我有什么丢人的?找来找去,月底我就上了班。
这些年,我走的坎坎坷坷,但不管怎么艰难,我都不忘在学法修心中提高,对大法越来越坚定。同时家庭环境也越来越好,丈夫脾气改多了,由害怕到支持,丈夫还告诉亲戚朋友修大法,有时还帮我做大法事,同修在一起交流时,他也跟着听。孩子也非常支持我学大法,有时跟我一起洪扬大法。学大法,我有了家庭幸福祥和,有了心灵境界上的提高。
虽然这些年多次被迫害,但我一点不后悔,能够今生遇到大法和慈悲的师父,吃多大苦我都认为值,深刻的体会是:“法轮大法谁信谁受益!谁学谁得福报!谁修谁得正果!”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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