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轮大法救了绝望的我

更新: 2018年02月23日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二月二十三日】我出生在文革开始的那年,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大约在我二十九岁的时候,在一次堕胎后使我彻底崩溃了,当时那个身体症状用文字很难描述出来,即使描述出来了,读者能感受到的也只能是我身体痛苦状态的十分之一。打个比喻,就像那个松紧带,从有良好的弹性的状态,一下风化粉碎了。那这样的身体还能恢复吗?

当时我想,我还年轻,现在的科学这么发达,我一定能好的。我满怀着希望充满着信心开始看医生。我的运气还不错,让我碰到几位有责任心的医生,都是专家、博士。当然一开始是托关系找的专家,然后是专家找专家,开始了中医、西医、针灸的综合医治。他们也确实想治好我的病,因为我的病例相对特殊,如果治好了,就是他们医治史上的一个亮点。可是任凭他们使出浑身医术,也不见好转,情况越来越糟。

从开始能自己去看医生,到后来越来越怕上医院了,因为身体不能见风了。我能看得出专家们已经尽力了,我也是很专心虔诚的配合医治。大约医治了两年,其中一位中医世家的留日女博士很委婉的对我说:能想到的我们都用上了,可以自己再试试气功吧。作为医生这样说是很无奈的;作为病人听了这话,那……

到这时,我才知道人类的科学是有限的,风化、断碎的松紧带是不可能恢复弹性的。下面我集中描述一下我当时的身体症状:

(一)头冷、头皮痛、失眠。冬天要戴三顶棉帽,大伏天要戴几层医生用的那种纸帽子,外加一个浴帽。手不能碰头皮,头里面是冷痛、胀、酸,(这个医生都感到诧异,理解不了,第一次听说头酸)我的头感觉就像烂冬瓜没有一丝生机。虽然头里很难受很累,却睡不着,人始终处在要闭眼睡觉的状态。

(二)眼睛不能专注看一个地方超过三秒钟、怕光。比如,跟人说话不能看着别人,不能拣菜等等,否则头里面受不了,更不能看字,比如,超市买回来的东西,想看上面的产品介绍是不行的。所有光亮的东西都要用手挡起来。眼睛能接受的只能是亚光。当然电视是连瞟都不能瞟一眼。

(三)严重耳鸣。耳朵不能听声音,否则头受不了,家人看电视都带着耳机听。

(四)身体一直处于冒汗状态。喝一口水都会一身汗,衣服一直是湿的,身体像糊了一层稀泥巴一样难受。只有坐在那儿不动或者睡着时才会被身体焐干,虽然浑身冒汗,却不能见一丝空气,否则就感到冷气往毛孔里倒吸。所以不能换衣服,其实换也没有用,一上身就湿了。就这样湿了干干了湿,一直到晚上睡觉又是另外一种痛苦。躺下后,身体像在蒸笼里一样,全身湿的,连被单都是湿的,一直到睡着会被焐干,然后醒过来不到半分钟,身体又开始热湿,所以我不得不一醒过来就赶紧穿上衣服,否则要是烘热衣服湿了,就又不能掀开被子穿衣服了。

(五)大伏天要穿棉毛衫裤。冷的东西一滴都不能碰,虽然裹的严严实实的,窗户不能开,房间的门口不能站,能感到串风,头受不了。那时走出家门口一步都是天方夜谭。

其实还有一种难以描述的症状更难受,那就是心神不宁,坐立不安,好像魂被拎着,荡来荡去。以上只是写出了大的几点,还有很多小的病状要写的话太多了。比如,脖子像是断的,头低下来抬不起来,要用手托起来;头往后仰,就动不了了,要用手扳回来;尿频,软弱无力,不能侧身睡觉,月经混乱等等等等。

身体一下子这样,当时的心情可想而知,是多么糟糕,抱怨、仇恨、绝望……知道自己死不了,但很难受,真真应了那句话叫生不如死。

这样的身体我承受不住了,也不想承受了。就在我计划自行了断的时候,一九九九年三月二十八日,我与法轮功结缘!第一次看《转法轮》的开篇《论语》,我是一次性看完的,尽管只有两页,但对当时的我来说是意想不到的,当时立刻领悟到:这是佛法修炼!

我一下冲到母亲的面前,向母亲抱怨道: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法轮功不是气功,而是佛法修炼!我当时这样抱怨母亲是因为先前我对气功很反感,甚至讨厌。在我接受医治的时候,母亲看我那么遭罪一直劝我炼法轮功,因为对气功的反感,所以一直没有听母亲的劝。母亲严重的干燥综合症也是炼法轮功炼好的,尽管这样,因为我的偏见,就是视而不见,不肯相信,现在想想真是愚昧!

接下来的日子,那真是枯木逢春,海水变甜。我这根风化、断碎的松紧带渐渐的恢复了弹性,至今生机勃勃。十八年来,我没再吃过一粒药,我又能和姐妹们一样逛街了,又能看电视了,又能……

法轮大法让我身体恢复健康,同时使我内心平静,祥和,善待周围的一切。日常生活中,我也尽心用真、善、忍处事,别人指出我的不是,不管这事怨不怨我,我尽量先忍下来,静下心来用真善忍法理衡量一下,一切都能化解。我想我只有很谦卑的按照真、善、忍去做,才能对得起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的慈悲伟大的李洪志师父!师父,谢谢您!

写出我的故事,是想告诉同胞们,千万别相信那个遭西方人唾弃、靠谎言和暴力起家的邪恶政党,只有脱离这个恶魔,才会得到神佛的保佑。真心希望同胞们能明白真相,尽快“三退”(退党、退团、退队),别让自己在天灭中共时随着它一起被宇宙销毁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