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使我脱胎换骨
修炼法轮功以前,我的脾气暴躁、得理不让人,坚持自己、自私。在工作中经常与旅客吵架,经理也多次扣罚我的工资。那时我的思想中被灌输的党文化的东西太多,如:我不欺负你,你欺负我就不行,甚至为此事争斗;我认为只要我的想法、做法对,我就去做,谁也别想改变我。有时候,我和旅客发生矛盾时,经理处理事不公了,我甚至能和他拍桌子;当经理批评我时,我就说我这事怎样做的、如何如何对、是按照公司的要求做的,不是你叫这样做的吗?怎么还说我?不会婉转的把事情处理好,经理拿我也没办法。
在家里与丈夫也是常吵架,真的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丈夫不但小心眼、也很自私,不管是在单位还是在路上只要看到我跟男生说话就生气和我吵架,为此事我也挺上火的(因为我单位是窗口单位)。婆婆也是一个不会处理事的人,对我也不好,发生矛盾也是常有的事。我虽然生气,但我知道,作为小辈要孝敬长辈,只要我做的好饭、好菜我都会让丈夫去送给公婆吃,丈夫不去送我就去送。
由于长期上火,身体也变的不健康,神经性头痛、肝胆也不好、还经常胃痛,还有妇科病。我的神经性头疼病(当时我不知道有这个病,是因为在怀孕时一个医生给我号脉时告诉我的),一到夏天特别重,天一热,头痛的睁不开眼、恶心。当时认为是上火气的,我跟丈夫说:我真上够火、生够气了,听说学气功就不上火了,我得去学气功。
那几年正是气功热,丈夫就陪我去找气功学,学了一种功法,试着不行,该生气还生气,该上火还上火,我就不去学了。后来我找到了法轮功,学了几天感觉挺好的,知道法轮功是教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在学的过程中觉的师父讲的真好、真对,做人就应该这样做,我也想这样做个好人。
自从修炼了法轮功,我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做好,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与人为善,善待他人,遇事为别人着想等。不知不觉中,我不生气了,不管丈夫再怎么骂我、打我,我也生不起来气了。在单位更是再没有发生与旅客吵嘴打架的事了。
经理听说我炼法轮功了,不再打人骂人了,思想道德也提高了,觉的不可思议,法轮功也太神奇了,能把这么一个人变好了。经理通过多方面的观察了解,看到我真的变好了,很高兴,多次在中层会上表扬我(这是后来同事告诉我的)。
就这样,不知不觉中我身上的病都不翼而飞了,脾气也变温和了,不再为一点事上火、生气了。我从一个满身业力、身心不健康的人,学法后变成一个身心健康的人,特别是神经性头痛也不知不觉好了。我真正尝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滋味,浑身有使不完的劲,整天乐呵呵的。家庭关系也比较融洽了。
丈夫再骂我的时候我也能忍住了,丈夫高兴的说:看来这个功法挺好的,你就好好炼吧,我支持你。丈夫有时候也跟着看看书。妈妈看到我学法后的变化,不再为我与丈夫吵嘴打架及婆媳发生矛盾的事操心了,看在眼里喜在心上,也很支持我学大法。
妈妈相信“大法好”受益无穷
我妈妈今年88岁了,认识不多的字,在少年时干了很多、很重的活,由于劳累过度,到了中年身体出现了变故,患上了腰椎增生、突出,压迫的腿痛。经常腰痛,干不了重活,很遭罪。姐姐们带着妈妈到医院检查治疗,医生说这病不好治,骨头都酥了,不敢动,只能拿药吃来维持着,只要不发展就可以了。随着年岁的增长,年老的妈妈身体不及以前,长期腿痛,一条腿肌肉萎缩,吃药也不管用。
我修炼后,妈妈很支持我学。我告诉妈妈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并给她一个生命的护身符,妈妈天天带着,洗澡的时候摘下来,洗完澡马上戴上。我妈妈一个人独居,有空就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烧火做饭的时候也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早晨睡醒觉睁开眼也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那几年妈妈经常摔跤,走走路就摔倒了,或者被一块小石头绊倒,或者被烧火的玉米秸绊倒。妈妈告诉我,有两次摔得较重:有一次被玉米秸绊倒磕在锅台角上,眼眉上面被磕破一道大口子,妈妈赶紧往药店跑,医生给抹上紫药水,几天就好了什么事也没有。还有一次妈妈摔倒在地,当时摔昏了,躺在地上很长时间才醒过来。真是奇迹!妈妈都这么大岁数了并且医生说骨头都酥了的人不但没有摔坏,越摔身体越健康了。腰腿也不那么痛了,两条腿还和原来一样一点没发展,只是有些驼背了。
二零零八年母亲节那天,我希望我的妈妈能健健康康的、平平安安的生活着,我就准备一份特别“神圣的礼物”。我双手捧着“神圣的礼物”《转法轮》走到妈妈跟前说:“妈妈节日快乐,送给您本宝书希望你看看。”我妈妈双手接过宝书连声说:“好、好。”
从那时起,我妈妈每天自己能学一个自然段的师父讲法,然后增加到学两个自然段、三个自然段的师父讲法,最后每天能坚持学完一页师父讲法就上街玩。那时我妈妈就快80岁了,妈妈告诉我说:这个大法挺好的,我只看看书就行了,因为我脾气不好,我怕学不来(意思是怕做不好,这也是党文化的毒素在挡着妈妈学法),给师父抹黑。当时的我在外上班,没有时间经常回家好好引导妈妈学大法。
虽然妈妈没有明确走進大法中来,但是已经看了三、四年的师父讲法,身心发生很大的变化,真是受益无穷啊。身体越来越好,八十多岁的人了还骑着电动三轮车去赶集,邻居们越是忙的时候,没有时间去赶集买菜,我妈妈就去赶集帮着给邻居百家捎菜、捎东西。邻居们很感谢也很羡慕。哥哥、姐姐怕妈妈出事不让骑电动车,妈妈说:“你们不用害怕,没有事,我还戴着护身符呢。”意思是有大法师父保护我。
师父两次救了妈妈的命
二零零九年的夏天,我妈妈骑着电动三轮车到20里外的乡镇去办事,在国防大道上正常的骑着车子,远远看见前面靠右边停着一辆面包车,当我妈妈骑车快到面包车跟前的时候,这辆面包车突然左调头,朝我妈妈撞过来,妈妈还坐在车座上,当时也没有害怕。这时,司机探出头来(司机吓得连车也没敢下)问:“有没有事?”我妈妈说:“没有事。”司机急忙开车跑了。
等妈妈回过神来时,发现车筐被撞扁了,电动车头撞歪了。妈妈想:今天不顺,还是别去了,回家吧。由于腿痛不能走远道,一看车被撞坏了这怎么办?就想:没有事,只管上去骑着试试,能骑一段就近一段,比我走快多了。在路上,遇到一家修摩托车铺,妈妈就让修车师傅帮着把车给修修,修车师傅过来一看,说:“大娘,你咋把车子推来的?我不会修电动车。”没办法,我妈妈又坐上车子骑回家了。
我二哥在家门口坐着,看见妈妈骑车过来,刚要问上哪去啊?看见车子的样子就知道是被车撞了,就问叫什么车撞的?在哪撞的?怎么叫司机走了等等。妈妈平静的说:“我也没有事,不叫人家走,还能讹人家?你给我把车修修就行了。”我二哥一看,车筐扁了,车头歪了,车子也没被撞坏,我妈妈也没有事。我二哥问妈妈:“车子这样你怎么骑回来的?”妈妈说:“嗯,我就这样骑回来的。” 其实,妈妈也不知道怎样骑回来的。
大约半月后我回家,看见妈妈的两腿膝盖处有两块大瘀青,我问是怎么回事,妈妈就说了发生这事的经过。我还鼓励妈妈做的对呢。
二零一三年五月的一天,就因为我是炼法轮功的,在上班路上无辜被绑架。妈妈听说后,就到公安局找相关人员去要人,妈妈一身正气,叙说我炼功后的变化及我多么孝顺等事实,坚持要把我带回家。当时管事的警察说放不放人他说了不算,得上面人说了算。我妈妈说我知道就你说了算,我就找你,我也不认识你们上边人 。中午吃饭时管事的警察给我妈妈买了饭,我妈稍稍吃了点饭,又继续与其交涉放人的事。过程中我妈妈一直说我孩子炼法轮功是学好不犯法,她也不是偷抢嫖赌……真是一正压百邪,傍晚,如妈妈所愿,真的把我一起带回家了。
我回家后,不断的被骚扰,被监视居住、跟踪等。妈妈毕竟年纪大了,看到这情况挺上火的。一天,一个监视我的警察无礼的对妈妈说了一些难听的话,虽然被妈妈顶回去了,但妈妈心里窝着一股火。当天,妈妈骑电动车去赶集,买完东西在回家的路上不慎被摔倒,当时摔昏了,幸好遇到本村人,抱起妈妈使劲叫喊、摇晃,妈妈才醒过来。妈妈被我哥哥、弟弟送医院抢救。谁知,两个大医院那天都停电,他们又把妈妈带回家,回家后不吃不喝的,一直喊头晕、恶心,吃点吐点,一直往身上拉衣服,很吓人的。第二天入院,医生诊断:脑出血,住進重病监护室,妈妈烦躁不安,胡乱说话。医护人员给妈妈输上氧气,接上心电监护仪。妈妈的手不停的抖动,一会儿往下拽氧气管子,一会拽心电监护仪线。没办法只好用绷带把妈妈绑在床上。一天一宿花掉3000多元钱,主治医生告诉我说:再晚来半个小时,你妈妈就没有命了,脑出血,里面有瘀血,这么大岁数了,也不能做手术,只能保守治疗。
我在照顾病危的妈妈,警察在病房外监视我。主治医生问我那些人是你什么人?我告诉医生:那些人是跟踪、监视我的警察,就因为我炼法轮功,在上班的路上被警察无辜绑架,一天往看守所里送我两三次,都被拒收。我三四天没吃没喝了,也没有劲。妈妈把我领回家后,家门口就被安排上警察白天黑夜监视我,妈妈在家照顾我,为了给我补身体,妈妈就上集去买东西,没想到摔成这样。这不我们来医院他们也跟来了。医生说也太不象话了,然后对我说:你不用怕,好好配合我们给病人治病。我看到妈妈这样,心里很痛苦,就在心里求师父救救我的好妈妈,发正念清除迫害大法弟子家人的邪恶生命。
三天后,妈妈还没脱离危险期,主治医生就让转進普通病房,我们兄妹都不同意,医生再三劝说:到普通病房花钱少,病人也少,空气、环境都好。重症监护室病人多,空气也不好,不利于你妈妈恢复健康,我们也会跟在重症监护室一样精心治疗的,暂时有个床位适合你们,我只能给你们留三天,你们考虑好了告诉我。经再三商量,哥哥们同意转入普通病房。轮我值班时,我就给妈妈放师父讲法听,妈妈一天一天的好起来。七八天后,妈妈已经好了,自己要求出院,医生让拍个片子看看,然后来了很多医生站在床前,问妈妈这个那个的,前后片子对比着说,真不可思议,这么大岁数了还吸收的这么好。老太太你可以出院了,第十天妈妈就出院了。
二零一四年十月份的一天上午,邻居老太太发现半上午了我妈妈还没出来开门,就找我西边一个邻居爬墙進去看看,这个邻居身体不好不敢爬墙,一边联系我哥哥一边把我表哥找来,我表哥爬墙進去看见正间门关着進不去,就从窗上往里看,看见妈妈躺在炕上没起来,我表哥就叫:“大姑、大姑。”我妈妈也没答应,表哥觉的不妙,一脚踹开门進家又叫:“大姑。”其他邻居也跟着進来了,发现地上有一条尿湿了的裤子,躺着的被窝也尿的湿湿的。这时我哥哥、弟弟也来了,弟弟开车把我妈妈送医院抢救,经医生诊断说是脑出血,来得及时,要不就没有命了。这次妈妈住了十五天院,就康复了。
出院不久,镇医院的医生到我村免费给老人检查身体,我扶着妈妈在去查体的路上,村里一个人对我妈妈说: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连阎王都不收您了,您就准备享福行了。查完体后,医生隔天过来公布查体情况,说我妈妈的身体很好,就是胆固醇稍高点。
我对妈妈说:您在危难的时候都能逢凶化吉,这都是您支持大法得的福报,师父在保护您,连连救了您的命,您要好好的活着来报师父救命之恩。
现在我妈的身体可健康了,还能自己发馒头、包包子、烧火做饭,就是不会使用液化气 。
师父救了我二哥的命
我二哥是一个心地善良、脾气倔强的人,从小被无神论灌输。几年前,村里有个人给了我二哥一本毛像挂历。我看见后告诉二哥,家里有毛像晦气、不吉利,你把这本挂历烧掉吧,二哥不信、不听。 有一次,我趁二哥不在家偷偷把挂历拿走准备烧掉,被二哥发现,二哥让我必须给他拿回去。我给二哥讲三退时,二哥不退。后来同修去再次跟二哥讲三退的好处,碍于情面二哥还是同意退了,虽然对法轮功没有太多的正面认识,但他认同我人好,和别人不一样。在我被迫害期间,二哥都会站在我这一边,保护我。也许二哥这一小小的正念、善念,给自己种下了善果得了福报。
二零一六年九月的一天下午,我和二嫂正在摘花生,天突然下起了大雨,我俩赶紧把花生盖好,我又帮邻居盖完。我和二嫂刚回家准备换下被大雨湿透的衣服,这时,二嫂接到村书记打来的电话,说我二哥出车祸了赶紧过去看看,我和二嫂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出来了,书记一边开车拉着我们往出事的地点奔跑,一边联系现场的警察。警察告知我们:120车把伤者拉走了,你们在半路截住120车跟着上医院吧。书记去了出事现场。
我和二嫂上了120车,看见二哥脸上、耳朵、嘴里、头上、胳膊、身上、都是血,耳朵还在出血,我趴在二哥的耳边叫二哥心里念“法轮大法好”,同时我也在求师父救救我二哥。到了医院,经诊断:脑颅出血,必须马上做开颅手术,性命难保。4、5个小时的手术结束,二哥被推進重症监护室,处于昏迷不醒,医护人员忙着给他插呼吸机、心电监护仪,然后气管又被切开,白天黑夜打点滴,脸肿得变了形。经过检查、拍片子,发现脸、肩膀、胳膊都跄破了,一条腿没有知觉,肩锁骨骨折、断了五根肋骨,肋骨断端刺破双肺。
第二天,我赶紧回家拿着播放器给昏迷不醒的二哥插上(因耳朵出血,只能放耳朵上)耳机子放师父讲法听,不放讲法的时候我就发正念,清除解体迫害大法弟子家人的一切邪恶,并求师父救救我的二哥。期间我告诉二嫂、侄子都诚心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二嫂回家时,我告诉二嫂,赶快把你家里的毛挂历拿下来烧掉,再把墙上的一个邪党旗弄下来。
四五天了,二哥还没醒,一天一宿就花掉四五千元钱。因为是农忙我和二嫂轮流回家,我回家后,看到二嫂家墙上还挂着毛挂历,我就在心里埋怨二嫂不听劝善,并毫不犹豫的把毛挂历拿下来到厨房烧掉,在烧的过程中,火噼噼啪啪的发出响声,火苗向我脸上扑来,烤的脸不舒服。刚烧完不久,还没离开厨房,我接到我侄子打来的电话,说他爸爸醒了。
二哥第十天才醒过来。第二天,我就给我侄子打电话,说:你爸能不能接电话?把电话给你爸听着。我问:二哥,你吃饭了?二哥嘶哑的声音,拖着大长腔“啊”了一声。从那时起我每天和二哥通一次电话,听着二哥的声音一天一个样,恢复得很快。听侄子说醒来三天扶着他就能下地走路了,之后的第四天就要出院。第七天我到医院咨询医生,医生说:他这情况(指恢复得挺快的)勉强可以出院,并叮嘱一个星期来复查。当时又是秋天农村确实太忙了,只能暂时带二哥回家,等忙完再回医院(这是交通事故还没处理事)。回家住了几天后,再怎样劝说二哥也不回医院了,只能办出院手续。
村里人去医院看我二哥时,看见当时的情况都认为这个人活不过来了,真是奇迹啊,二哥不但活过来了,还活得好好的,没有留下一点不适的症状。
我把二哥出车祸的事、以及十天才醒过来,并且恢复得这么快、这么好的全部经过告诉我妈妈,妈妈也知道是大法师父救了我二哥。
妈妈同意我把这事写出来,告诉所有世人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支持法轮大法会得福报,有个美好未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