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外面搬来的,二零零九年才修炼,修炼前性情暴躁,骂人不带脏字,却如重锤伤人,修炼后,才开始善待家人,因此家人非常认同我修炼大法。我是个做事比较原则的人,对家人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因为学了大法,才对你们好,要想我对你们好,就得让我修好,我要学法,救人,发正念,你们不能干涉。
我从知道大法徒要救人开始就发了一念:一切为大法开路。所以常人中的事对我的干扰很少,我的家人还在很多救人的大事中给予我们很大的帮助。
我得法时,本地还没有技术同修,只有协调人做点资料,协调人看我条件好,就建议我上天地行技术论坛,学资料点技术。
我从对修炼、对电脑与资料点技术一无所知开始,走过了一个艰难过程,师父与大法对我的造就,简直不可思议,也就那么两、三年,我学会了使用电脑,学会了打印与简单维修、刻录、手机技术等等,还学会开电动车、摩托车、汽车。
那时,同修们基本不会实修,党文化重,怕心重,狡猾,证实法的项目不愿接手,以工作忙,年龄大,没文化等等搪塞,逼急了,反说我年轻、有文化、有技术、有经济、有时间,你不做谁做。电脑给装好系统,不敢打开,不敢上网,电脑尽出故障,输点音频文件,速度象老牛拉车,要几个小时,非得拿我这给输,一坐我家,几小时不走。我要学技术,要购买耗材,要做资料,还得自己包装好,还要协调好同修与我一起下乡发放资料,忙得象陀螺转,根本不能静心学法。
同修们家庭环境没开创出来,自己项目的耗材都往我家堆,床上都摆着卫星大锅,开切磋会时,协调人还逼着我把乡下同修要的资料制作包揽起来,还说我做易如反掌,并问在座同修,她说的对不对?同修们都点头称是,我觉的偏离大法太远,和协调同修激烈的争论起来。
直到有一天,协调同修极端刺激的言语,同修们为自保而不愿付出的种种言行一下全涌上心头,一下让我陷入邪悟状态:这些人都修了十几年,为什么还这样自私?各种负面信息如潮水般涌入思维,我痛楚的哭着,看不到修炼的前途。在崩溃边缘,我突然惊醒,想起大法的美好,我是为法而来的,不能因为同修们的不正而毁在这里。
我开始思索怎样面对同修们对协调同修一呼百应的局面,怎样帮助同修走入救人项目来,从那开始,只要有人想学技术我就教;需要什么耗材、机器我都想尽办法弄来;同修们经济条件不够,买电脑,买摩托车,我掏钱,钱少了,回单位找同修资助;解决技术问题,守时守信,伤害了同修,及时道歉,对生活困难的单身女同修,还从生活上多多给予帮助。
与此同时,伟大的师父给我也打开了智慧,我开始用法理与同修们沟通,师父讲:“一路正念神在世”[1]。因为旧势力将阻碍正法的事做了巨细的安排,在开展项目时,我们必须先发正念,清除这些干扰,每当把电脑与打印机装配完,就当着同修面与设备沟通:你们都是为法而来的生命,要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兑现自己的誓约,你们是法器,是清除邪魔的,不要被修炼状态不好时干扰和外部邪魔干扰,软件硬件和打印机要相互配合,让我们一起兑现誓约。嘱咐同修学法时叫自己的法器同化法。
因为我地区一些同修文化都不高,年龄都偏大,加上邪党的迫害造成家庭阻力很大,而资料点又要求学技术,心性稳定,才能保证资料点机器的正常运转,时时事事都在巨大的压力中,我就这样与同修沟通。
师父在人类道德最败坏的时候传法,叫我们助师正法。我悟到是对我们最好的魔炼,让我们在坚定的信师信法中,修出我们的智慧与威德,锻炼我们在各种魔难中处理问题的能力,在这十恶毒世中我们能修出来,将来回到自己的宇宙,不管我们的宇宙出现什么事情,我们都有处理问题的能力。
几年过去了,我们从什么都依赖市里同修中独立起来了,几十个同修要工作,要讲真相救人,还要挤时间做资料,我们下乡送的《九评》,各类精美期刊,贴的不干胶,展板,电杆上印法轮大法好,有的几年还在,环境也开创出来了,乡下很多人在县城买了房,几年前,妹妹说我们村可以在县城开会了。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 四》〈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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