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承德市徐素霞在劳教所、洗脑班遭受的残忍迫害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明慧网通讯员河北报道)河北承德市鹰手营子区法轮功学员徐素霞,一九九八年七月修炼法轮大法后,身体重获健康。在九九年中共迫害大法后,因坚持自己的信仰而遭酷刑迫害。以下是她自述多年来被迫害的一些情况。

我叫徐素霞,是承德市营子区汪庄镇人,炼功前百病缠身,山南海北的药都吃了,病就是不好,活受罪,没办法只好自己准备后事,寿衣都买了,就等死了。九八年七月份我开始炼法轮功,学法炼功后病都好了,没再吃过一片药,感谢恩师救了我!

九九年七月邪党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后,我依然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无论什么场合我都说大法好。不管派出所的、街道的什么时候来问我还炼不炼,我都说:“天天炼,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炼呢?”

(一)在洗脑班、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号,镇里给我们十多个法轮功学员办洗脑班,他们把地下室又臭又脏的水扫出去,铺上破凉席,就把我们关那了。墙上挂满了蜘蛛网,虫子在地上乱爬,褥子铺在地上一会就湿了,这怎么睡觉?还不如起来炼功呢!大家就开始炼功,刚坐起来,看管我们的人就去报告,镇长曹风红马上就来了,骂了我们一顿。

第二天,他们把我们弄到会议室,逼问我们谁带头炼功,知道是我带的头之后,就把我带到另一间屋,派出所姓高的警察对我连喊带骂,我和另一同修被送拘留所关了十五天。当时我儿媳怀孕七个月了,我被抓后家里没人做家务。

二零零零年十月,我儿媳坐月子,有一天,镇派出所的白宇闯进我儿媳坐月子的屋里,把我儿媳吓一跳,我把他推出去了,后来他还报复我们,真象土匪一样。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与两位同修一起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一个武警把我截住,问我:“是炼法轮功的吧?”我说:“炼法轮功的怎么了?”他一摆手警车就过来把我带走了。后来被押回来,先在本地拘留七天,后送承德市看守所。在市看守所同监室的法轮功学员受到了残酷的迫害,警察让我们在雪地里一条腿站着;警察还对我们挨个打嘴巴子,拿胶皮棍打;往身上泼凉水;野蛮灌食;又打又骂。后来营子矿区国保大队的王增功跟我儿子要了三千块钱,拘留五十多天,到了正月十四才把我放回来。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凉水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凉水

二零零二年清明节那天,营子区国保大队王增功、孙树仓、还有派出所姓陈的警察突然闯进我家绑架了我,把大法书、讲法磁带、经文、录音机、真相材料都带走了。到公安局后审问我,逼问我传单和经文都是哪来的,我不配合他们,他们把我送承德市看守所。到那以后,看到有四名同修受到了严重的迫害,后来又有同修被绑板床的、关小号的。我绝食反迫害,警察问我为什么不吃饭,我说:“我们都是学真、善、忍的好人,为什么关小号、坐老虎凳、绑板床?那都是给严重犯人用的。”我绝食十来天,遭到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灌食
酷刑演示:灌食

(二)在高阳劳教所遭受残忍折磨

二零零二年六月六号,我被送往高阳劳教所非法劳教。

1、一入所就让我写所谓“保证”

到劳教所后,一个叫叶淑贤的中队长,把我带到一个小屋,她叫几个人翻我的包,又搜被褥,把被子、褥子都撕了,里面的棉花都撕碎了,布都撕坏了,撕的乱七八糟,把衣服也扒光了,鞋也脱了。让我写保证:不洪法、不炼功、不搞串联。

我不写所谓“保证”,姓叶的就打我嘴巴子,手打疼了,就拿我的皮鞋打我,还踩我脚背、脚趾头,使劲在我脚上捻,往我腿上踢,她在前边打,几个小恶警在后边掐、拧、踢,她们还把长条凳子腿搁在我脚上,人坐在凳子上往下压。打一会儿问我写不写,不写接着打,把我的脸都打歪了、打肿了。一直打到天黑,什么也看不见了,才让我穿上衣服、鞋。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不一会儿,来了一个姓李的恶警,问我写不写,我不写,就拿电棍电我,电一会儿再问写不写,不写还电,电得我全身颤抖。

2、严管组两个月的折磨

我被送到严管组。恶警让我站着,不许晃,一晃就打,一直站到两点多,屋里没有床,地上只有一块床板,屋里虫子乱飞,地上乱爬,墙上还有壁虎,虫子直往鼻子、耳朵里钻。姓叶的三天就去一次,又打又骂,还用皮鞋踩脚背,踩着脚使劲捻。

酷刑演示:踩脚
酷刑演示:踩脚

十多天后,我脸、嘴都不歪了,恶警领着三个“转化”了的人给我做“转化”,我只要反驳,恶警张燕燕(老家是张家口涿鹿的)就对我连踢带打。叶淑贤罚我到外面暴晒。做转化的三人一组,一组不行再换一组,换了好几组我也不“转化”,我坚信法正、师父正,我决不能背叛师父,在严管组关了两个月,受尽了各种折磨。

3、梁恶警电了我一个多小时

后来一个姓梁的队长迫害我,我被带到西二楼的一个小屋里,屋里有好几根电棍充着电,有绳子,还有胶皮棍,梁队长带人给我做“转化”。

二十二号那天中午,梁恶警让我坐在小凳上,给我戴上手铐,让普教在后边使劲按着我,他用电棍电我胳膊、腿、手、脚,电棍啪啪爆响,把手脚电的都是大泡,流黄水,胳膊、腿上电的一道一道的血印,电了一个多小时,我全身都哆嗦,我咬紧牙,坚决不转化。

酷刑演示:用电棍电击
酷刑演示:用电棍电击

有一天,梁恶警又问我为什么不转化,我说:“我师父教我们学真、善、忍,做好人,往哪转?”他恶狠狠打我嘴巴子,不知打了多少嘴巴子。

4、铐在树上挨冻

一天晚上,一个普教找我说:“队长叫你出去。”到外面一看两个女警还有普教,都穿着棉衣,戴着棉帽子,当时我穿的就是薄毛衣和晴纶裤。他们把我带到车上,开车的是办公室的王主任,车开出去有二里地,开到一个大堤下,那儿都是树,他们让我两手抱着树,然后把两只手铐上。

王恶警拿电棍打我后背与胳膊,问我:“你来好几个月了,为什么还不转化?你师父给你什么好处了?”我说:“都是好处,炼功一分钱没花,病都好了,学真、善、忍,做好人,我身心受益,如果全国人都学大法,国泰民安。国家还怕好人多吗?”王恶警拿电棍打我胳膊说:“不转化就在这好好清醒吧!”他们回车里呆着去了。

过一个多小时就下来问我转化不,不转化就这么铐着,我被铐在树上冻了五个小时,因为站的时间太长了,我自己都走不了了,他们把我架上了车。后来得知,那天不只是我一个人遭受这样的迫害,是高阳劳教所的全面行动。

5、三根电棍同时电我

中共十六大期间,高阳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的迫害,九号下午两点多,我被带到西二楼一个屋,王恶警和姓刘的女恶警各拿一根电棍同时电我,电了两个多小时。

十二号晚上七点,我被带到养鸵鸟的饲养室,他们让我坐在椅子上,两个人按着我,王恶警、姓刘的女恶警和看鸵鸟的恶警(也姓王)一人用一根电棍,三根电棍同时电我。电一会儿,问我:“转化不?”我说:“不转化!我师父教我们学真、善、忍,做好人,为什么转化呢?”疯狂的恶警使劲电我,电得我一下子就瘫在地上,全身颤抖,话也说不出来了。

十八号那天,他们又把我带到猪场后边一个小屋里。这里没有门,窗户没玻璃,后窗户挂一块破布,地上有一个床板,他们让我蹲在床板上,双手分铐在两边,晚上不叫睡觉,长时间不让上厕所。

酷刑演示:半蹲反铐背挂(就是站不起来也蹲不下)
酷刑演示:半蹲

二十号下午,姓刘的女恶警恶狠狠的对我说:“我们跟你在这挨冷受冻,我得出出气,收拾收拾你!”说完拿起电棍就电我胳膊、腿,还把电棍插进脖领子里,电我后背,电得我来回翻滚,全身颤抖。

6、高阳劳教所七大恶警之一王至台

过了几天,恶警从新安排小组。由王至台和刘恶警迫害我,据说王至台是高阳劳教所七大恶警之一,排在第四位。

十二月一号,他们把我带到西门一楼最后一个屋,又叫我蹲床板上,手两边铐上。时间长了,再把腿伸直。找来三个人给我做转化,不许我反驳,一反驳,王至台就对我连踢带打,而且专门打脑袋,两手左右开弓,天天这样,把我脑袋都打肿了,后背、腰、腿踢的青一块紫一块的。

四号我开始绝食,他打得更欢了,说:“你还绝食,我让你绝食!”上来揪着我的头发打,姓叶的也来了,他俩揪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把我的头发都拽下来了,掉了一地。他们越打越狠,打的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头不敢动。绝食四天,开始野蛮灌食,往鼻子里插管子,灌的是盐水、稀玉米面,还有不好的东西,我没有一点力气挣扎,善良的医生老劝我:“吃饭吧,别受这份罪了。”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十二号那天,那帮做转化的十点多就走了,恶警把手铐打开,把我的手松开,藏起了电棍,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过了一会儿,他们把我的儿媳领进来了,儿媳一看我那样,就哭了。原来恶人忙活一阵子,就是为了掩盖对我的残酷迫害,怕曝光。

一天中午吃完饭,他们把我带到菜地那边小屋里,王至台恶狠狠的说:“我叫你不转化,今天我看你转化不转化!”拿起电棍电我胳膊、腿,顺脖领子插进使劲电后背,疼的我两腿一蹬躺那了,正好把电棍压在了身下,电棍啪啪响,电的我来回翻滚,一会儿我不动了,喘不上来气了,他才不电了。

7、五个恶警一起上

一天下午,严管组杨大队长、李恶警、叶淑贤,还有两个小恶警(其中一个姓张,坝上农村家,她最邪恶、最狠毒),这组是以杨大队长为首,都是当官的,对坚定不转化的最后都他们去,他们是想尽一切办法迫害折磨法轮功学员。

中共酷刑示意图:背铐、电击、棒打、踩踢
中共酷刑示意图:背铐、电击、棒打、踩踢

他们象一窝蜂一样,一拥而上,叶淑贤揪我头发打,那几个有踩我脚脖子往地上捻的、有掐的、踢的、真象一群恶狼一样无法形容,脸打肿了,头发揪了一地,全身青一块紫一块的。

8、在黑窝里喊“法轮大法好!”

二零零三年三月份,惨无人道的迫害又开始了。石家庄、保定、唐山等地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都被送到高阳来了,各种迫害的招数都有,各地迫害的经验绝招都使出来了。大喇叭成天广播,污蔑大法,污蔑师父,叫我们在楼道里听。

四月份的一天,二楼有人喊大法好,后来我也鼓起勇气,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没喊完,值班的上来就把我的嘴捂住,随后刘恶警上来就打我,叶淑贤很快跑上来,把我拽到屋里,十字铐在铁管子上,她俩轮换着打、踢,一直打到十二点开饭,从那以后又把我整天铐起来。

9、我被熬鹰

五月四号,恶警又把我带到东楼二楼一个屋,还是坐在床板上,两手铐上。这回做转化的分两拨,白天一拨,晚上一拨,整夜不叫闭眼,小恶警四、五个围着我坐一圈看着我,一闭眼就打,一晃就打,王至台连踢带打,左右开弓打脑袋,好几天没合眼,脑袋懵懵的,眼还花,心里稀里糊涂的,王至台打我,好几次揪着头发打,打的我迷迷糊糊的,还拿书打我脸,把嘴都打出血了,脸都打肿了,书也打碎了。

一会儿,白班的来了,其中有一个石家庄的姓洛的跟我说:“转化吧,抄一份(指转化的东西)就行了。”结果我就稀里糊涂的听她的了,按他们的要求抄了一份转化的东西。

后来,我头脑清醒过来了,就写声明作废,恶警急了,又开始迫害,还是二十四小时不叫睡觉,眼一眨就打,王至台说打就打,过来过去都打、踢、骂。一天夜里,严管组的扬大队、李恶警几个人来了,李恶警拿电棍电我,把我的袜子脱了电脚心,电得我直哆嗦,上不来气。

第二天晚上,王至台、几个小恶警、两个普教、三个做转化的一屋人围着我,我坐在床板上,双手两边铐着,腿伸直坐着,他们把一块木板放在我膝盖下,俩恶警坐板上,膝盖上再放一块木板,张恶警在板上又放一个小凳,她坐在小凳上,揪着我的脖领子,对着我的脸骂,打我嘴巴子,还掐我、拧我脸。他们还使劲压我手背,手动不了,特别疼。连打带捆再加上身体动不了,心里乱糟糟的,头也懵懵的,结果我又糊涂了,又上当了,后来我写了好几次声明,恶警都不要,他们还逼着我们去广播室念“四书”,邪恶极了。

10、因为炼功挨打

二零零三年夏天,每天早上让背监规,我不背,刘恶警把我带到宿舍电了一个多小时,又打又电。

七、八月份,我天天半夜起来偷着炼功。当时看着我的是个聋哑女孩,她帮我看着值班的,有一回值班班长看见我炼功,报告了叶淑贤,恶警就把聋哑女孩给换了,让另一个普教管着我,我一炼功这个普教就打我,是恶警让打的。

11、让参观的人知道真相

经常有各地“六一零”的、劳教所的、监狱的来这里参观,有一天,我想到应该让他们知道真相。一天中午,有一帮参观的人来了,我就到走廊高声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值班的班长上来就把我的嘴捂上,还打了我几下子,好几个恶警把我拖进黑窝折磨我,李恶警拿电棍电我,恶警张燕燕(张家口涿鹿的)穿尖皮鞋,往我脸上踢,打骂了六、七个小时,我的脸被打肿了,第二天接着打骂。

12、被加期十五天

我回家的时间应该是十二月二十八、九号,好不容易盼到十二月底,也没有信儿,直到二零零四年一月十四号上午(腊月二十四)才放,给我加期十五天。

(三)承德市“六一零”洗脑班对我的迫害

1、被野蛮灌食、关禁闭

回来以后,区国保大队的王增功、孙树仓、汪庄派出所的人经常来我家骚扰。

五月十六号,区“六一零”一个姓葛的、汪庄镇一个姓姚的把我送到承德市鹿栅子沟洗脑班,说半个月就回来。到了半个月也不放我,我绝食反迫害,“六一零”的纪亚洲说:不转化就不放,还说不吃饭到第六天灌食,男七天、女八天不吃没事,死不了。

到了第六天,把市医院的人找来,好几个人按着我,往鼻子里插管子,隔两天灌一次。有一天灌食把我憋的上不来气,特别难受,好几个人按着我,动不了,说话他们也不听,我共绝食四十二天。

后来,纪亚洲让人把我拽到地下室关禁闭,那里又脏又潮,墙上挂满蜘蛛网,有人看着我,纪亚洲下来看我在椅子上坐着,以为我炼功呢,疯了似的骂上了,骂得很难听。晚上他下班了,我就回屋了,第二天,纪亚洲到地下室一看我不在那,又骂上了。

2、承德市“六一零”李大庆对我连踢带打

九月五号,因为换房间问题,李大庆对我大打出手,他一把把我拽倒在地上,对我连踢带打,还骂我,骂的很难听,他抓住我的头发往外拖,拖到那屋门口把我摔在地上,还踢我两脚。这就是邪党的干部,简直是土匪!我一摸头发,掉了一堆,我找了一团,我说:“这是你打我的证据!”李大庆说:“你说了不算。”我就把被拽掉的头发收藏起来,但是后来被他们偷着拿走了。

3、反迫害、 让恶行曝光

六号李井芳值班,我叫他给领导打电话,把我打了不能没人管。到下午还没人来,我就在门卫等,李井芳叫人把我拽回去,我不走,我到大门口喊:“法轮大法好!”楼上住的都是学生,出来进去的、来来往往的。我就大声的跟他们喊“我们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他们打骂我,没人管!”喊了一会儿,李井芳和门卫把我拖回了屋。

我又到走廊窗户那喊,楼下是居民区,不少人在外边坐着,我高声喊:“叔叔大爷们、兄弟姐妹们,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我们师父是清白的!共产党腐败,不干好事,迫害好人,迫害炼法轮功的好人,‘六一零’把我们抓来又打又骂没人管!”喊了两个多小时。

在洗脑班被迫害近四个月后才回家。

(四) 骚扰不断

二零零八年奥运会前,派出所一个姓张的和卢国盛来我家,骗走了我的身份证,说是验证一下,还要求我不要上哪去,后来才知道怕我上北京去。

二零一零年一月三号,派出所姓张的又来我家骚扰,要求我别上哪儿去。过了几天,有人敲门,说是修水管的,开门一看是国保大队两个人、派出所两个人,他们非法搜查了我家,没搜到什么,就拿走一本大法书,后来我要了回来。

二零一二年六月份,街道的人把区六一零的人领来了,拿着纸和笔,想让我写保证,我一个字没写。

十几年来我身心受到严重的迫害,我把这些写出来,就是要让世人了解真相,共同抵制迫害,早日结束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