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环视了一下四周,路上还有行人,顺道对面不远处就是社区,宣传板前面过道对面上方还有监控器,我心里有些不稳,明天再说吧。转念心想我是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就应该有维护大法的责任,绝不能让邪恶宣传毒害众生。就这一正念,我突然想起要离开同修家时,同修说:她这几天帮同修给大法书改字呢,她外甥女给她几把小刀挺好使的,同修顺手也给我两把。我赶紧把小刀从兜里拿出来,由于道路有时还有行人,我就从小区内绕到宣传板的后面快速把宣传布面用小刀割了下来。第二天在我家小区附近空地就把邪恶宣传布面给烧了。
二零一八年四月初,儿子(刚刚走入修炼)回家告诉我说:他和邻居大爷散步到挺远的一个郊区农村,看到在村委会斜对面不远处宣传栏内有诬蔑大法的字样。我听后,我想修炼人没有偶然的事情发生,这可能是师父让我去清除邪恶的宣传。可我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我就让儿子用电瓶车带我去看一看是怎么个情况。
第二天儿子就带着我到那里去看,刚出家门口不远就看见了同修A,我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她,同修A说:“你俩先去看看,晚上我和你俩一起去清除掉它。”我和儿子来到了村委会斜对面宣传栏处,看见宣传栏内好象是写着村民公约,写了好几条,其中在宣传栏下方有一条写着,大概是不许参与各种邪教等等。我到宣传栏的后面看看好不好清除掉,到后面一看,宣传栏后面是两扇小门,两扇小门上下还有门插,我想两扇小门的门插一打开就能把宣传板拿下来。我又观察了一下周围,后面不远处有火车道,我想晚上就从后面火车道上来,这样宣传栏前面过道的行人和村委会的人也看不见,就这样我和儿子回家了。
到了晚上,我到同修家把我看到的情况告诉了她,我们决定一会就走。儿子用电瓶车拉着我和同修A出发了,同修还拿了几条“法轮大法好”条幅。快到达某农村时,我们三人顺着火车道走,同修A边走边挂条幅,当我们快走到宣传栏时,我儿子眼睛尖看见宣传栏后面有一个人在那站着,儿子说:“可能这个人在那方便呢。”我们只好往前走,走了一段路,儿子说:“那人还在那站着,还抽着烟。”我想不对劲,我们就上了火车道左边大道继续往前走。这时儿子说宣传栏前面的大道上还有一个人跟着我们走。我们只好往前走,看见前面是一个单位,没有路了。我们只好往回走,这时那个人也调头跟着我们往回走。当我们走到宣传栏后面处,那个人还在那站着,还抽着烟。我们看到这种情况没法清除了,就决定回家了。
回来后我们三个人琢磨,今晚的情况有两种可能,一个是:我们顺着火车道走引起了看火车道值班人的注意,可能火车道值班的人员防范意识很强,他们觉的这么晚了这三个人顺火车道走在干什么?所以他俩在宣传栏前面的大道上看着我们;再一个就是:我昨天在宣传栏处观察,被村委会的人员注意到了,他们就有了准备(我个人觉的这个可能不大)。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三个人也没有琢磨明白。最后同修说:“咱们先别去了,给村委会的人邮劝善信吧。”
以后的几天里,对这事我心里一直放不下,我想起师父的一段讲法:“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卫者,他将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负责。”[1]我悟到,虽然清除邪恶宣传有难度,但作为大法弟子也不能看着污蔑大法的宣传在那毒害众生。我决定还得去,我想好了早晨去。
没过几天的一天早晨,天还没亮我就起来了,叫儿子起床带我去清除宣传栏。儿子有点害怕说:“某姨(同修A)不是说写真相信就行了吗?”我说真相信也得写,宣传栏的内容也得马上清除。儿子想不去,我说:“你不去,我自己骑自行车去。”儿子害怕我有危险,就说:“那我就跟你去吧。”儿子去准备电瓶车,可电瓶车的钥匙在他爸爸那呢,他爸爸昨晚回家住了(我和儿子在我家做买卖的地方住)。此时儿了说:“我骑自行车带你去吧。”我说:好!这时天已经亮了,儿子带着我就出发了。我们来到了那个宣传栏处,我快速的到了宣传栏的后面,打开两扇小门,把宣传栏内的宣传板拿了下来,把写有诬蔑大法的那段话快速的从宣传板上撕了下来,卷好装在衣服里,我和儿子就回家了。吃完饭,收拾完,我就把邪恶的宣传品烧掉了,并加了一念,让诬蔑大法,毒害众生的邪恶宣传在某村解体灭尽。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导航》〈美国西部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