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江省海林市赫淑玲自述遭迫害经历

更新: 2018年10月06日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赫淑玲是黑龙江省牡丹江市海林市的退休职工,以前身体患有多种疾病:颈椎病、十二指肠溃疡、胃病、神经衰弱等 。修炼法轮大法后,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飞,心性在修炼中升华,在单位是个优秀的职工,在家里是慈爱的母亲、贤惠的妻子、孝顺的儿媳。中共自一九九九年七月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后,她因为修炼法轮功遭多次骚扰、迫害,下面是她的自述:

一、在公安局被迫害

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时本来是以祛病健身为目的,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去了炼功点,我受多种疾病折磨多年,用了很多种药都没有什么大效果,听说法轮功治病有奇效,就想我试试这个功能不能治我的病,没想到第一天去炼功点感受就很多,感觉颈椎很舒服,手心有热浪涌动,全身感到能量很强。我很惊讶,这个功法真好,真的能治病。身体也一天比一天舒服,就这样坚持下来,一个多月我所有的病都好了。我既惊奇又激动,这个功法真是太好了。随着修炼的深入我明白了人生病的来源,人来在世间真正的意义,按照师父的教导做一个好人,一个更好的人。

可是一九九九年江泽民集团发动了对法轮功修炼者惨无人道的迫害,成千上万的法轮功学员被绑架、酷刑、判刑,甚至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牟取暴利。报纸、电视一言堂的对法轮功诬蔑,对师父诽谤,毒害了很多不明真相的世人。看到迷中的世人被蒙蔽,跟随中共的喉舌诽谤佛法,我与同修很着急。我们于是放下个人安危,去向不明真相的世人讲清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告诉世人不要对佛法犯罪。

二零一零年七月十日,我与同修去黑龙江省牡丹江市海林市石河村发资料时,被不明真相的村民报告给警察,我被当地警察绑架到石河派出所,我一再劝这两个警察不要对大法犯罪。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他们还是给海林市公安局国保科打了电话。

大约半小时,海林市国保科警察把我们绑架到海林市公安局,分别关在两个屋子里,国保大队的一个警察把我铐在暖气上,然后就对我连骂带打。(后来知道这个人叫金海珠)用脚踢我的肚子。后来又来了一个警察叫王威,是国保科的副大队长,他问我叫什么名,我不回答,他就骂我、打我。他们强制给我和同修照相、按手印。问我的家庭住址,拿我身上的钥匙,到我家抄家。大约晚上十点多钟,他们把我俩非法关押到海林市看守所。

拳打脚踢
拳打脚踢

到了看守所,警察把我带进了阴森森的监舍。牢头起来,给我搜身。然后她给了我一个玻璃丝袋子让我当枕头。袋子湿漉漉的,没有行李。我委着身子刚要歇一会。铁门响了,叫我的名字,让我出去。走到大厅,国保科警察王威把我带进了一个小屋。一个女的坐在那里,王威说:这是我们的大队长,叫丁玉华。丁玉华问我读过几年书,在单位是干什么的等等,我没有回答。她看我不吱声,就恐吓我说:你儿子是怎么当兵的?我们都知道,信不信,我能把你儿子工作拿下来。我就说:你们真有意思。他们问我:你们谁是搞技术的等等。我还是不回答,他们看我什么都不说,就让我回监舍了。

大约半夜十二点多钟,他们又提审我。这次是牡丹江公安局国保科来人。把带我到审讯室,说是要异地审讯。审讯室来了一个高个子的人,没穿警服。他说:你认识我吗?我就是你们明慧网上说的恶警。他没有说出他的名字,只说他是牡丹江国保的,就走了。看守所警察又把我带回监舍。

第二天早晨,国保大队副大队长王威和警察关景伟非法提审我,问我资料哪来的,开三轮车的人是谁。我不吱声。王威气急败坏骂我哑巴。然后拿矿泉水瓶子灌上自来水从头上往我身上浇。连续几天非法审讯下来没有结果。他骂我拧种,还骂师父。把在我家抢来的小册子,当我的面撕了。说这有师父的照片,扔在我身上,和腿下,说我坐师父的相片了。还张狂地说:我让你家破人亡。现在就到你单位把你工资和住房公积金给停了。

接下来对我连续提审,我身体承受不住,出现迷糊、泻肚、走路打晃等症状。王威见对我什么也问不出,当我面给刑警大队打电话,说把我送刑警那去用刑。电话那边不知说了什么,好象是拒绝了,没去成。他们气急败坏地骂我,骂师父。

警察在抄我家时把我家翻的一片狼藉,象土匪抢劫一样,我的私人物品大法书、电脑等被拉走半车。因在我家两次抄家都没找到打印机,调我家小区录像中看到我丈夫把打印机搬走了。国保警察把我丈夫抓起来审问,还扬言要定我丈夫包庇罪,判两年刑。我丈夫吓坏了,他们拿同修照片让我丈夫认人,构陷其他同修。后来我丈夫找人走人情,才把我丈夫放回家。

国保警察看没有我的任何口供,就恐吓说:我们天天去你儿子单位找他,让他上不好班,让他不得安宁。有一次警察当我面给我儿子打电话,我儿子为躲避警察去外地了。这样也没躲过他们,他们还是找到了我儿子。我见到儿子时见他脸色灰暗,好象几天都没有睡觉,原本阳光灿烂的儿子,受到这样的打击,我担心他能不能扛住。我儿子对我说:“你不为我着想,你得为我姥想想。我爸要是再进去,(进看守所)我就不活了,我就从楼上跳下去。”我劝儿子好好的不要这样想。我把目光盯在办案人员的脸上,心想:我儿子要有三长两短的,都是你们造成的,你们太坏了。警察把流氓二字的真实涵义诠释得淋漓尽致。他们真是配得上土匪的称呼。

我不想让他们再折磨我儿子,就答应他们我开口讲话。我儿子走后,我承认资料是我做的,什么都是我做的。我只有一念:不能出卖同修,不想让我的家人再受到伤害,我一个人受苦就行了。我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六个月,看守所伙食很不好,菜汤就是白菜帮子加泥,没有油水。加之警察对我的精神迫害,我体重由一百二十八斤降到了一百斤。

二、在监狱被迫害

二零一零年年底海林检察院为了在新年之前把我送到监狱,罗织罪名构陷我,法院冤判我四年徒刑,开庭那天没有通知我的家人。他们偷偷的把我绑架到哈尔滨女子监狱,我开始了四年炼狱般的监狱生活。

哈尔滨女子监狱的九监区和十一监区是对法轮功学员的严管监区,就是利用各种手段、让法轮功学员转化。这里表面上看着春风化雨,包夹(专门看管法轮功学员,帮助狱警转化法轮功学员的刑事犯)都很有文化、有素质。暗地里的手段残酷、恶劣。由于警察的背后操控和支持。包夹、帮教都是象经过特务的培训一样,有序地、系统地干着她们迫害法轮功学员、助纣为虐的事。刚来这里,她们伪善的表现出很关心我,体贴我。然后帮教找我谈话,诬蔑法轮功,诽谤师父。看我反对,她们就由软变硬。有时三、四个人围攻我,再不转化就体罚,让我坐小板凳,甚至整夜不让我睡一点觉。坐小板凳时,手放在腿上,不能动,不能闭眼。动一点就一顿骂。包夹变脸很快,一屋有六、七个人,她们轮流看着我。不让我睡觉,到后半夜,看着我的人也上床睡去了,就交给夜岗的人。夜岗在门洞里用一只眼睛盯着我,很恐怖。有一个新来的经济犯,开始没有受他们污染,对我很好。老犯人就给她开会,威逼、利诱她。她对我的态度就变了。在这里对谁好都行,就是不能对法轮功学员好。有一次没人的时候。她对我说:她们不让我对你好,让我对你态度硬点。你不要恨我。我说:我不恨你。在这法轮功学员上厕所、喝水等一切都有人看着。怕和别人接触,不能随便说话,包括洗衣服都有人看着。

中共体罚示意图:长时间罚坐小凳
中共体罚示意图:长时间罚坐小凳

她们一个星期没让我睡觉,头几天让睡一两个小时,后来看我不转化,就一点不让睡了。由于长期坐小板凳,坐凳子时屁股象针扎一样痛。上厕所腿都不会走路,站不起来、走路晃、眩晕、神智不清,有时说胡话。在九监区呆了六个月,我又被绑架到七监区。在七监区大队长强迫我们出工劳动,做大纸盒子,剪衣服等。

在监狱里经常搜监。武警和公安学校的学生或者警察。突然间闯进监舍,让所有的人出去站着,然后把所有的东西翻的满地都是。表现的比土匪还土匪,我终于明白在监狱里为什么改造不了人。犯人只能学到警察的整人手段,只能越改造越坏。

三、诉江被迫害

结束了四年地狱般的监狱生活,我于二零一四年七月回到家中。

二零一五年,政府出台了“有案必立,有诉必理”的法案。我想多年的被迫害终于有地方讲理了,我写了控告江泽民的起诉书,控诉由于江泽民发动的这场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使我及我的家人从精神上、身体上、经济上受到的伤害。起诉书邮到北京市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诉状发出三天后我收到回执。

几个月后,我听说法轮功学员很多控告信返回当地公安局了。还听说当地公安局要绑架大法弟子。我写了三封劝善信,发到派出所和社区。二零一五年十月十九日,警察来我家敲门,我没开。他们就找来开锁的,撬开我家的门硬闯进了我家,大概有十多人。有社区的二人,为首的就是我给他写信的原国保科警察,现任海林市第三派出所副所长金海珠。金海珠说:我们也不想抓你,这是上边的命令。他让警察翻我家柜子,我说:不许动我家东西,我家没有一样是非法所得,不许动。他们也没动。只有金海珠上床翻了一下床头柜。我让他下来,他就没翻。然后,他让我跟他走一趟,说核实一下什么事情,就回来。就这样我被他诱骗到公安局。到公安局直接进了审讯室,说是因为控告国家主席。最后把我非法关进了看守所拘留十五天。

在中共邪党的淫威下根本就没有老百姓说话的权利,所谓的新政策只是给邪党涂脂抹粉的工具,目的就是巩固权利。我所经历的只是千千万万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所经历的冰山一角,在此希望善良的人们能够给遭受了近二十年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一些关注,希望正义的人们能伸出援手,拿出你们的正义和良知,共同结束这场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