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真相后,我与同修从派出所二楼下来,在一楼被国保警察绑架。
世人都在选择
我被非法关押到看守所。警察要我报名字、剪我的头发、搜身、照相,我都不配合,就是给他们讲真相,最终他们没给我剪成头发。我不穿号服,不排队、不报数。我每天都坐在床上炼功、发正念,我告诉警察我没有违法,我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做最好的好人,一切都是江泽民栽赃陷害、迫害,因此我一切都不配合。
在那个黑窝里,不管是所长、指导员、警察、辅警及被关押的人他们都很尊重我。
一次中午饭时,看守所所长检查卫生,没穿号服的人被训斥。一个女警察指着我说:“你也没穿。”所长说:“她是法轮功,允许她不穿。”
非法开庭那天,我不穿号服。看守所指导员说:“你们的事我也知道,你今天就去给法官讲清楚,这是一个机会。”
一次辅警在走廊上点名,当他念到我的名字时,我正要想趁此机会给他们讲真相,他说:“你是修炼人,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我把监仓被关押人员都当亲人对待,在我的心里他们是被无神论毒害了的可怜的众生,没有出路的人,他们是受害者,从大法弟子的言行中,他们都知道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监仓的人有的诚念这九字吉言做噩梦失眠的睡上了安稳觉;背痛、肚子痛的好了;高血糖的也正常了。当他们在伤心流泪烦躁不安、埋怨家人时,我都会用大法中的理来安慰、善劝他们,他们都愿意听我劝说。我告诉他们:我讲的这些全部来源于大法,修炼前我曾经疾病缠身,我也是觉得老天对我不公,怨天尤人。
在黑窝里厕所堵了我通,垃圾桶下面和下水道口我经常刷洗,他们都很感动。他们说:“你太好了。”我说:“是大法太好了,不修大法我肯定做不到。”
有一个毒贩A,生病期间在床板上躺了三十多天,我扶她上厕所,给她冲厕所;她来月经时很多,流在床板上和厕所坎上的我都帮她清理,换裤子。她住院回来后,我给她洗澡、洗衣服。当她身体恢复正常后,常常拉着我的手说:“你太好了,我好感谢你喔!你说的法轮功我相信。我回去后找你炼法轮功。”我说:“你要谢就谢我的师父。是我的师父叫我这样做的,也是我的师父救了你的命。”
二零一八年三、四月份监狱停水,每个人只装一瓶水喝,但是所有的人都要我装两瓶,他们知道我每天要多喝一些水。一天下午,每人只分了三碗水,还剩半桶第二天早上用于洗漱。我就用分到的这点水洗澡,这时他们都说:“这点水怎么洗澡啊!”一铺(监仓里第一个床位的人)就把桶里的水倒了一盆给我,我说:“这不好,我怎么能用这么多水呀!”她说:“你用他们都同意,都没意见。”我听后,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们虽然是中共谎言的受害者,在那里他们听到了佛法,他们明白了大法的真相,他们是无比的幸运。他们会得到师父与大法的救度,拥有美好的未来。
讲真相救度包间警察
我在黑窝里被非法关押了一年,一共换了三个包间女警察。
我刚被绑架到看守所时,辅警要我报名字,我没配合,他们就不给我被子、饭碗、盆子。第二天包间警察上班时,她又问我名字,我也没配合,就给她讲真相,她很不高兴的说:“你们炼法轮功的,就是打死也不追究责任的。”我说:“江泽民迫害法轮功下达的非法歹毒的命令:一、经济上截断;二、名誉上搞臭;三、肉体上消灭,打死算白打死,不查身源,直接火化。是江泽民在犯罪,人在做,天在看,善恶有报是天理。现在抓的贪官周永康、徐才厚、郭伯雄、王立军、李东生等全部都是迫害法轮功的,迫害法轮功是天理不容,罪恶滔天的,法轮功是佛法,是宇宙大法,善待大法才会得福报。”
当我在讲真相时,从监仓外面進来一个又高又大的男警察,他问:“有什么事啊?”我又接着给他讲真相,然后他就把被子、洗脸盆等东西给我拿来了。后来我给这个包间警察写了一封真相信,信中主要告诉她,我不配合她,不仅是为了反迫害,最重要的是,让世人都能明白法轮功是千古奇冤,世人都能站在真善忍的一边,就能得到师父与大法的救度,拥有美好的未来。
我被绑架到黑窝后,就想控告国安人员,但当时我认为在黑窝里无法控告,我希望父母在外面帮我控告。后在师父点化下,我最后决定自己控告。我向那个包间警察要了几次纸和笔,她都说没有。有一天,我求师父加持:弟子一定要写控告书,让公检法司人员明白他们迫害法轮功不仅是违法犯罪,更是做的伤天害理,天理不容的坏事,弟子只是本着慈悲与善告诉他们真相。我双盘打坐双手合十求师父加持时,一下子,我的肚子就开始“哗哗”的响了起来,师父给我清理身体了。我知道我做对了,师父在帮我、鼓励我。
我又问包间警察要纸和笔,她说:“现在还没有,有了我会给你的”,我想一定是我心性没到位。之后,我就每天都针对这件事发正念,没过几天,包间警察就把笔和纸给了我。我写好后她又给我拿来了印泥,我按完手印后,她又帮我交到看守所的后勤处。
我被非法关押半年后,换了另一个包间警察,我给她讲真相,她说她明白,我被非法开庭那天,外地律师被架出法庭,我要想为自己辩护,都被打断,由于自己依赖律师,陈述书也没写,我好后悔。后来我在黑窝里,跟包间警察要纸和笔,这个警察一点也没为难我,我给非法庭审我的法官写了一封信,这个警察帮我交了。
在被非法关押九个月左右,又换了一个包间警察,对我的非法判决下来后还差四十多天结束冤狱,我向这个警察要纸和笔写申诉,她问我:“你写申诉的目地是什么?”我说:“还师父和大法清白,我要无条件、无罪回家。”我思索了我的回答,发现还不完整,应该加上:“大法弟子只是本着慈悲与善,让世人明白大法的真相,得到师父和大法的救度。”后来我又给这个包间警察讲了几次真相,她帮我拿了纸和笔,写好了申诉,她帮我交到了看守所后勤处。
我被非法关押的监仓经常有十六至十八人,他们听明白了我讲的真相后就转走了,又换了另外一些人来。这都是师父慈悲世人,将计就计,安排世人来听真相。
被非法关押后的两次非法提审,我都拒绝戴手铐,后来他们把我绑架到外地精神病院做精神病鉴定,当时我配合了非法戴手铐、脚镣。从此以后我发现自己空间场全部变成了黑乎乎的一片,在梦里常常做些迷迷糊糊的梦,分不清对错,分不清是非。之后国安就把构陷材料移交到检察院。
由于自己这些不在法上的地方,导致邪恶钻空子,被非法判了一年的刑。律师是常人,他能为大法弟子做无罪辩护已经很了不起,也很不容易,当然这也是他们的使命。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大法弟子一定要在法上,否则不仅邪恶要干扰迫害,同时也在毁众生,因为众生对大法犯罪了。我们正了,律师也归正了,众生也得救了。这才是师父要的。
每一次的魔难或过关都是考验大法弟子,也是正念与人心的交锋。只有做到对师父对大法坚如磐石,金刚不动的正信和正念那才能过了关。
我被非法关押后,亲友先后为我请了四个律师,其中有一个是外地律师,他只见了我一次。他叫我在真相币的来源上撒谎,并说善意的谎言没错。我开始抵制这种做法,后来经不住他的游说,动摇了,在他写的带有这种假话的法律意见书中签了字、按了手印。由于依赖律师,怕律师不给自己辩护,所以明知道不在法上,还去做。非法开庭前,律师又写了一张单子,让我在单子上签字按手印。开始我不签字,我修炼的是法轮功,法轮功是佛法,我没有违法,因此我不签字。律师说:“你太固执了,钱都交了,你不签字?”在他的说服下,我想律师在辩护上更专业些,因此我又违心的签了字。签完字后,我又伤心又后悔,我想师父是让我用这种方式,让我把上次没过好的关过好,把路走正,但是自己不争气,后来致使这个外地律师在我被非法庭审那天被法警直接架出法庭。
在黑窝中时时都面临正邪较量。我在黑窝里听国安人员说,父母写了申请给国安,准备给我做精神病鉴定,我听说后,从内心怨恨他们,心想我修大法什么病都好了,怎么还不信师,不信法,要去做“精神病鉴定”。由于怨恨,自己发正念,炼功、背法都在迷糊。后来我找到了这颗怨恨心,跟师父承认了错误,我在心里跟师父说:我不要“保外就医”和“取保候审”,我要无条件无罪回家。
突破病业关
我在被非法关押的一年中,出现了四次病业,有两次是肚子又痛又胀,身体不能坐直,坐着都要弓着靠在膝盖上,我求师父加持,只要师父安排的其它的都不要,发正念,背法,炼功都不落下,实在坚持不住,就躺着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第一次,一天就突破了。第二次两三天才突破。有一次早上我坐在床上背法时,突然心脏部位就扯着后背奇痛无比,马上就痛出汗水,我立刻求师父救我,发正念并念“法轮大法好”都丝毫不减疼痛,最后我念:我是大法弟子,师父就在我身边。大约念了四、五次,每念一次轻松一些,最后就一点也不痛了。
过了一段时间,又经历一次同样的病业,我又象上次那样念,还是同样痛。后来,我又求师父,在师父的点化下,我想起不能放不下自我,我马上念:我是大法弟子,师父就在弟子身边,几遍后疼痛就完全消失。也能真切的感受到每念一遍轻松一些,我知道是慈悲伟大的师父把我一次又一次的从邪恶手中救回来。谢谢师父!
我想谈一点我的想法,我看到周刊上曾经有同修说,非法判决非法拘留单,非法扣留清单等大法弟子都要在上面签字,同修说那是迫害证据,也是清算时的证据。我认为这不在法上,师父是来普度众生的,那些东西上都有诽谤大法的语言,我们签了字,按了手印就表示认同了那一切。其实不签字,邪党迫害了大法弟子的事是千真万确的,不是说我们签了字才是迫害证据。
结束冤狱、走出黑窝那天,要在六个地方签字、按手印,我都不配合,不签字、不按手印,就是讲真相。最后安全回家。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11/24/17337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