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自己双盘的过程,到现在都只能用一个字形容——痛,抓心挠肝的痛。记得刚刚得法时,自己连单盘都不会,左腿膝盖不好,而左腿需要在下,这样单盘都很怪,两条腿支的老高老高,真的不能称得上是盘腿。同修没说什么,自己心里很自卑。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刚开始只能坚持几分钟,很长时间之后才能单盘半小时,拿下腿后要在床上躺几分钟才能下床。
二零一六年初,在师尊的慈悲看护下,我接触到另一位本地同修,有了一个集体学法、炼功(只炼第五套功法)的环境。看到大家都能双盘一个小时,心里说不出的羡慕,但自己双盘连一分钟都觉的是那么的遥远,遥不可及,内心的惆怅他人无法知晓。
二零一七年十一过后,邪党人员以开十九大为幌子,对我地同修疯狂迫害,先后有三位同修被抓,和我平时一起学法的协调同修也在其中。紧接着我本人又经历两次相当于生死的大关,真是“乌鸦遮太阳”[1],天气也阴沉沉的。这时我的怕心、怨恨心等都出来了,精神压力大到自己无法承受,能感到主元神一会在,一会不在。当时的我万念俱灰,对自己不正确状态心里明白,但束手无策。我对儿子(未修炼大法)说:“大法是好,但似乎不适合我修,我不想学法、炼功了。”师父就借助儿子的嘴说:“遇到这点事就不学了?”我又拿起《转法轮》看。“人要返本归真,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所以这个人一想修炼,就被认为是佛性出来了。”[2]既然返本归真是做人的目地,那我只能继续修炼了。
从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一日开始,我下定决心真真正正的好好修自己。我对儿子说:“我要真正闭关修炼,所有外出取消,在家学法、炼功。”原来晚上下班后,我不是打球,就是游泳,再就是去外面洗澡,还有回家看邪党电视。这些在之前同修有过提醒,但我依然我行我素,对大法只是感性认识,只是简单的认为师父给我的身体净化了,体会到无病一身轻,没有真正从理性上认识修炼的严肃性,四年中一直是带修不修的状态,不是天天学法炼功,没有真正体会到师父的慈悲苦度。
几乎天天下班都外出的人,一下子把自己关在家里,开始还算可以,时间一长就受不了,有的时候挺不住,就一个人到楼下走一会,这样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过去了,慢慢状态一天天好转,法理也一点一点悟出来了。但就是有一点,炼静功几乎没有進步,还是单盘,还是疼痛难忍,腿平时没多大事,天天炼功后,双腿反而从膝盖往下凉,大夏天睡觉需要穿线裤,不然的话,腿稍稍一凉就会疼醒。
炼到大约八个月时,我失去了耐心,低头看看自己的双腿,心想:“我就这样学法、炼功,我的腿还是疼痛难忍,到底什么时候能双盘啊?”这时师父看到我修炼的决心,就给我的大脑打了一念:“功到自然成”。我似乎明白了,只要功夫到了,那么有一天我会双盘上的,我的信心大增。
大约二零一八年过年期间,我在明慧网上看到一篇老年男同修的交流文章,他盘腿也疼,和同修交流也没什么進展,后来他开始背法,之后盘腿不疼了。我深受启发,也开始背法。当然说的挺容易,背法的过程也是修心的过程,是需要付出时间、耐力,也是意志力提高的过程。
到七月十四日,我双盘突破二十分钟,把腿拿下来后,感觉自己还能把时间加长。第二天我就双盘到三十分钟。在拿下腿的一瞬间,卧室的门轴突然掉下来了。门为何要掉下来?我悟的是:让我盘不上腿的那堵墙在师父的加持下让我推倒了。
两个月后,我能双盘一个小时了。可能我盘腿的姿势没有别的同修标准,到我写这篇交流稿时才二十多天,但我还是想把我的心路历程写出来,在写稿的过程中几度落泪,感到师尊的慈悲苦度,我的这点疼痛又怎么能挂齿呢?我写稿的初衷就是对现在还不能双盘或者盘腿疼痛难忍的同修能有一些帮助,哪怕能对一个同修有一点作用,我就心满意足了。
由于层次有限,无法用更准确的语言表达我的修炼体会,但正法已经到最后了,决心好好修炼,做好三件事。双手合十叩谢师尊的慈悲苦度!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蠢 元曲〉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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