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艺术家们通过勤学苦练所得到的艺术技能是一件很了不起、值得尊敬的事情,然而从西方正统美术的视角来看,很多中国美术家的作品往往让人感觉不太正宗。许多人明明拥有杰出的基本功和造型能力,但与欧洲几百年前的那些传世名作相比,却依然存在着天堑般的差距。其实中国有很多视野开阔的画家、雕塑家也都发现了这一点,在创作中不断进行各类尝试,希望能找到出路,却苦于始终无法突破,止步于此。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其实要想真正看到问题所在,在造成问题的环境中是不容易做到的,唯有跳出那个环境、那个境界,才能一目了然。在笔者看来,这一问题的关键其实源于中共邪党环境下的基本功训练体系。由于中国的学画者人人都在其中,如果连基础都变异的话,人们是很难意识到这些的。为了帮助广大有志于在艺术中纯净自己、走正美术之路的艺术家、艺术工作者和艺术爱好者们,本文将从美术基础技法理论方面谈一谈共产邪灵所带来的变异,旨在破除邪灵在美术上的危害,开阔大家的视野,找回正统艺术之路。
不屑一顾却仍在其中
如果在美术圈里谈起中共邪党,相信大部分人都会对它嗤之以鼻。搞艺术的人大多都很有性格,肯定不甘于被人见人骂的恶党理论束缚手脚。除了少数想捞取政治资本而为邪党树碑立传的艺术投机者外,从事自由创作的艺术家是没有几个人甘愿浪费生命歌颂中共的。然而,由于共产魔教的邪恶程度远远超出了人类的想象,在细微之处是无孔不入的。很多人对邪党的鄙夷、唾弃其实也是在党文化中瞧不起邪党,实际上仍然中了邪党的圈套。最常见的比如今天的中国人都不屑于再相信什么共产邪恶主义,所以便着眼于如何多捞钱、如何逍遥快活、自己舒服,因此无论恶党怎么镇压良善、活摘器官,人们对它的所作所为也不闻不问,反倒方便了邪党行恶,对其有利。
要知道,对人民的洗脑和管制是邪党统治的最高国策,经济什么的那都是第二位的。如果人人都抵制中共,那邪党就垮台了,所以它在方方面面都有专人研究如何攻占人的思想,各行各业都逃不出去。那么在艺术上也一样,邪党在中国近几十年来通过系统的教育、特定的技术、党化的美学环境等诸多有意打造的洗脑方案与手段,训练出的众多艺术工作者们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党文化的污染。到了今天,虽然中国人已经不信什么共产邪恶理论了,但中国艺术工作者手上的技术却仍然是在邪党环境中训练出来的,所以说共产邪教的邪恶防不胜防。
有人或许会说:这个技术还分什么邪党的与非邪党的吗?没错,是要分的,而且很分明。尤其是在艺术这个领域中,技法直接体现精神。同样都是写实绘画,前苏联的、中国的作品与西方传统绘画的画面效果区别就很大,非常直观。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搞美术的人基本上都知道。
为什么会这样?有方方面面的原因,而最直接的原因与技法的基本功训练方面有关,这里涉及到美术教育中的一个人为的因素——即以美术高考为目标的入门与训练过程。
如果学画只是为了自娱自乐或陶冶情操,想必不会有那么多的家庭花费大笔的金钱与时间让他们的子女接受正规的科班教育,购买昂贵的画材,不分寒暑地苦练绘画技术。无疑,这一切的投入都是为了能在美术高考中拿到分数,考入或许能给子女带来梦想中大好前途的美术院校——当然,这也是建立在具备无视“毕业就是失业”这一客观现实的优秀心理素质之上的。基于这种明确的功利目标,那么学生所受到的美术教育就是一切以能够得分为标准,美院时兴什么风格就训练什么风格,甚至有人打听评卷老师喜欢什么画风就投其所好地往那方面靠拢。至于说艺术本应如何,以完美驾驭“高考画风”为目标的人是不会去多想的。然而,这一阶段却是一个搞美术的人从入门到形成绘画习惯的重要基础阶段,是美术基本功成型的筑基时期。
基本功对于一个艺术家而言,是他在专业上所要掌握的最必要的东西。基本功不好的人,就算他的构思再好,自己也难以在创作中付诸实践。所以各国历代的艺术界都把正确的基本功教育和训练视为重中之重,要求在学徒时代一定不能“看坏了眼睛”、“画坏了胚子”。意思是尽量避免去看那些不符合艺术标准的低劣作品,以免渐渐使人丧失审美能力,让人把不美或者不够美的东西当成美的;不能按照不符合正统审美标准的画法或不合适的工具作画,以免形成习惯后难以摆脱边门小道,登不上大雅之堂。这一点在中国人被邪党弄穷了的年代里都是这样,比如刚开始学书法的人都被鼓励在好的宣纸上练习写字,形成了正确的手感之后才能换成在便宜的毛边纸或者废报纸上练习,以节约纸钱。也就谁说,起步、入门期间掌握正确的东西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坏习惯一旦形成,势必会给将来的职业生涯带来严重的负面影响,有的人甚至一生都难以摆脱——因为习惯的力量是巨大的。
在视觉心理学上有这么一种现象:与一个很丑的人友好接触、频繁来往一段时间后,因为习惯了,人们会觉得那个人不是那么丑了。画画也是一样,高考范画中素描夸张的结构感与水粉支离破碎的块面笔触让可怜的初学者们以为这就是正宗的艺术手法,人们长此学下去就会在审美上被洗脑。其实,这套高考风格即使在当今鱼龙混杂的国际艺术界,无论是现代派还是传统派没有一家承认它的。
中国近现代绘画中的邪灵入侵
有人以为中国的这些东西跟国际上的不一样是因本国的民族特色所致。其实不然,因为中国民族特色的东西早已在中共恶党历次的文化摧毁运动和文革的十年浩劫中被打垮了。真要谈共性的话,虽然学得不太像,但它们与前苏联的美术有着很大的联系。
了解一点历史的人都知道,苏联从上个世纪二十年代起就要求艺术家们在创作中将艺术风格统一成最适合于为红色政权服务的模式,并在一九三二年通过立法强制执行。在三十年代对艺术家的迫害中以国家的名义,在大量鼓励群众检举揭发的气氛下,剔除了那些不符合共产邪恶现实主义创作风格的艺术家。那些“不受欢迎的”或者“有资产阶级风格倾向”的艺术家们有的被送进了劳改营,有的被流放,有的被处死。随后,臭名昭彰的“大清洗”运动更是用枪决的办法消灭了一切不属于共产邪教模式的艺术。因此,苏联的艺术无论技法、主题、风格,还是对艺术的表达方式等方方面面,都充满了共产邪灵。
可悲的是,从一九三六年徐悲鸿为《苏联美术史》出版作序到六十年代中苏关系破裂之前,中共邪党通过各种形式的文化交流活动从邪灵统治的苏联美术界系统地引进了诸如盖拉西莫夫、扎莫施金、马可西莫夫以及契斯恰科夫等美术家的技法风格与体系,形成了中共美术教育的基础。今天中国的很多绘画基本概念和一些艺术风格就是来源于此。举个例子,比如扎莫施金于一九五四年十月在中国各地巡回访问,强调苏联共产现实主义画风中灰调子的运用,由于中共给予宣传而在中国大陆美术界普及,所以中国油画至今除了直接歌颂邪党的“红、光、亮”政治主题风格,剩下的很多都习惯于以灰暗为美。
当然,如果说中共的美术仅受苏联的影响那就片面了。因为作为共产邪党阵营的国家,中国还与其他共产国家有着密切往来,因此在艺术上也受苏联模式以外的邪党模式灌输,这一点尤其体现在中苏关系交恶的时期。例如六十年代初,邪党邀请当时的共产罗马尼亚画家博巴在浙江美术学院开办了为期两年的绘画培训班,教授了不同于契斯恰科夫光影式写生体系的技术,讲究强调结构至上的画法,随后逐渐普及。这也造成了今天基本功训练中学生们普遍习惯于把人物头像画成面部肌肉解刨图的风潮。
那么为什么邪党阵营的画家们都这么画呢?其实是来自于政治洗脑宣传的需要。共产国家一贯要求文艺创作为政治服务,尤其在红色恐怖的年代,对文艺人士、艺术家们的控制是极其严格的。当时,如果艺术家吸收太多西方正统的东西,被发觉后就会被判定为邪恶共产主义的敌人。画家搞不出符合规定的东西轻则打压,重则杀头,所以艺术家们不得不想方设法地让自己的作品符合恶党的要求。
那些作品对于结构的过分强调,甚至把大量本该圆润处理的地方转化为方形和块面,其宗旨就是为了彰显“共产革命的力量感”。在很多邪党画家创作的宣传画中可以看到,方块状处理的全身肌肉体现出的是类似石头的质感,以宣扬恶党战士像顽石一样坚硬;强调面部肌肉结构的画法会让画中人物显得满脸横肉,是为了表现共匪“战天斗地”不好惹的样貌。非红即灰的色调要么表现的是在和平时期屠杀亿万人那血色淋漓的共产革命色,要么鼓吹的是现实即灰暗的无产阶级情怀。这些东西画得让人感觉非常结实,具备相当的体积感和重量感,其实是它们被要求一切为恶党政治服务的结果。在邪党被中国人民唾弃的今天,虽然美术院校里已经不讲或渐渐忘却这些原因了,但几十年变异的艺术环境让那些技法在一代代老师们手上扎下了根。
像这样普及的基本功训练系统就是中共建政后一步步规划下来的。中共早期的那些学画者学会了苏联及其它恶党国家出口的邪党式美术技法后,又通过不断画红卫兵或共匪战士等宣传画积累经验,再传给下一代学生……就这样一代一代的在中国各大美术院校里流传下来了。所以那些技巧、经验和灵感其实都来自共产邪灵。
由于共产邪教的封闭性,在其奴役下的西洋画学习者很难接触到西方真正传统、正统的东西。即使偶然接触到了,在达尔文假说中鼓吹“进化”的反传统观念和共产邪灵将西方视为阶级敌人的政治绞杀下,共产沦陷区的艺术家们也难以从邪党绘画技术体系中挣脱出来。所以,在中国的美术院校中,学生学的基本上都是共产邪恶绘画的技术和美学观。而更严重的是,在国家间经济与对外文化交流日益发达的今天,这些东西也在严重影响着中国周边的国家和地区。
从刚开始入门一直到老都在这种美学环境中浸泡的艺术工作者很容易被这些东西同化。尤其是学生,在几乎所有的老师都那样教,所有的范画都是那些风格的情况下,逐渐就被那种审美趣味同化。学生在学习过程中照那样去画,满足了师长的期待,受到表扬和鼓励,慢慢就会对这类风格产生好感,渐渐就认为这是美了。因此,当看到一幅画的时候,就会以诸如块面分得如何、是否强调了结构之类邪党美术圈推崇的技术标准来定义作品的好坏。由于这些东西在人的观念中形成了一种心理期待,而当一幅作品符合了这种心理时,就让人产生一种符合了自己观念的满足感,人就以为这是美感。比如高考水粉画写生中,美术考生的风格都被训练成到处飞舞着稻草般的破碎笔触,伴随着各种令人眼花缭乱而实际上又不可能存在的夸张颜色,很多搞美术的人却以为这是“有味道”,但实际上它们是人为制造出来的一种非理性的东西。没有接触过那些东西的人不会觉得它怎么美,这与没有吸过烟的人不会觉得烟味好闻是一个道理,只有犯了烟瘾的人才认为它美妙无穷。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