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丈夫全力投入到法会组稿中,去农村帮助不会写的同修写稿;帮助能写但需要帮助整理的同修整理稿件。一下子铺开的工作量太大,觉得实在是忙不过来。就想我们这样做不行,得找同修一起做。很快我们就找到了好几个能做这件事情的同修,她们不仅打字很快,也能写能改,三件事也做的很扎实,其中一个同修,近期还在明慧网上发了好几篇稿件。一下子我们的“法会筹备小组”就很高效的运作起来。
师父说:“什么都铺垫好了,就差你去做”[1]。师父给大陆弟子搭建了“网上法会”这个交流平台,也是做了很多铺垫的。只要我们肯去做,师父什么都给铺垫好了,只不过是在这个过程中,让我们做的大法弟子得到了提高,给了我们这个修炼提高的机会。
我和丈夫每周参加两个小组的集体学法,早在七月份我们两个学法小组,就分别组织过小组法会交流,要求大家都做书面发言,也是想为今年的网上法会做些准备。这次网上法会征稿通知下达后,我就一边下乡组稿写稿,一边着手整理我们这两个小组的稿件。
一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和丈夫组织很多人去坐飞机。我看到两架很大很大的飞机,当时想,这飞机一架能容纳几百人吧?恍惚间发现一架飞机已坐满了人,个个表情喜悦的从我面前过去了。我和丈夫拿着名单在查看有没有落下的。一看都上去了,飞机马上要起飞了,我们也赶紧上。在往飞机上走的时候,一下子觉得离飞机怎么这么远,快走也觉得赶不上了,就跟丈夫说:“不行,这样太慢了,我要飞过去。”就飞起来了,可是飞的速度跟走差不多,觉得飞也赶不上了!一急就醒了。
我跟丈夫交流这个梦,我说:“我就是飞也赶不上了。”丈夫说,只要飞机还没起飞,就还有机会。只要我们自己不放弃,师父就有办法。师父不是一直在用巨大的承受,在延续着最后结束的时间吗?师父就是在等你。
在帮同修写稿整理稿件的同时,我也在反思自己的修炼历程。
那是一九九八年夏天,丈夫拿回家一本《转法轮》。在家放了三个月,我这个一向喜欢读书的人,也没看几眼。丈夫倒是很快就参加了集体学法,就拉着我去参加,每天早上还拉我到公园里去晨炼。我那时才三十多岁,夫妻俩都在机关事业单位工作,只有一个女儿,可以说是工作、家庭顺风顺水,令很多人羡慕。丈夫比我大九岁,对我非常宠爱,我对他非常依恋。我跟他去学法炼功,也不过是为了能跟丈夫在一起,无论做什么,我都喜欢跟他在一起。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我们一直处在被监控之中。特别是丈夫,工作单位就属于邪党的喉舌。当时的六一零主任、成员好几个都是他的同事。一开始,因为丈夫工作、为人一直被当时的单位领导赏识,所以一直以陪伴的方式保护着他。就是领导到哪都让丈夫陪着。六一零几次想抓他,都没有得逞。
可是从二零零三年开始,县六一零、国保大队就多次对丈夫骚扰关押,多次抄家、勒索钱。而我也曾两次被抓。那时候女儿正上小学,多次目睹我们被抓被抄家的情形。
二零零七年八月,邪恶来我家抓丈夫,正好丈夫没在家,女儿放暑假在家,就给她爸爸打电话,说公安局有人找他。丈夫从外面直接去了外地,在外流离失所三个多月。那三个多月我也是不知道怎么熬过的。那是一种绵绵无期的等待,不知道要等多久,不能随便联系,不知道他在外是什么样。
二零零八年奥运会前夕,我在班上被国保抓走,被关了一夜。第二天我弟弟、妹夫和小姑子来给我办了取保候审。回家后我才知道,丈夫是从家里被抓走的。当时七十多岁的婆婆在家,大姑姐来我家看婆婆,正好碰到国保来抓人、抄家。大姑姐眼看着家被抄,弟弟被抓走,当场晕了过去,被救护车送到了医院。
我回家后,一边要安慰婆婆,安抚女儿,还要顶着巨大的压力营救丈夫。本来我是事事依赖丈夫的,现在一下子把这么重的担子压给我,我真的担不起来。后来经过多方营救,丈夫被关一个月后回家。那段时间,我骑自行车上下班都要经过关押着丈夫的看守所,每次走过那地方,就忍不住的悲从中来,有时候走过去很长一段距离了,还在另外空间里恍惚着。
我一直就没有其他人那种:一学法,就知道这就是我今生要找的。对大法法理的理解也很表浅。悟性也不高,也从来不是坚强的人,而是依赖心特别强的人。一下子把我置于这种境地,真的就差找根绳挂上了,真的想一了百了。
经过多次的这种迫害之后,我就和全家人一样得了恐惧症,丈夫一不在家,或者一时联系不到他,就紧张害怕,有时候就吓倒,全家出动出去打听、找人。所以直到二零一五年诉江之前,我都在这种担惊受怕中度日,一直都没有走出来。虽然在丈夫的带动下,也在学法炼功,也看《明慧周刊》,也零星的讲真相、劝三退,但并没有真正的走進师父的正法洪流中。
师父的《二零一五年纽约法会讲法》发表以后,诉江开始了。这时,我有了比较清醒的认识:我要诉江,我有权控告这个大魔头!它迫害大法,给我带来了太多的痛苦、魔难!今天终于到了控告它的时候了!更重要的是我明白这是师父给了我这样的弟子,一次走出来的机会。所以当丈夫问我要不要诉江的时候,我坚定的回答:当然要诉江!
我开始帮助诉江的同修整理诉江状。过程中经常被同修遭受的各种酷刑和同修对大法坚如磐石的信念,震撼到泪流满面。我觉得自己经受的痛苦,与同修相比,真是不值一提。
诉江之后,我的怕心去掉了很多,能够跟丈夫去学法小组参加集体学法了。去年网上法会的时候,就帮一个同修整理过交流稿,并且在法会上刊登了。当时那篇交流稿是在诉江状的基础上整理的,主要讲的是同修遭受的惨烈的迫害,同修怎样正念对待的。因当时同修的诉江状就是我整理的,对同修的情况比较了解,所以交流体会写的也算顺畅。写完后,丈夫说:这篇交流体会要是在前几年的法会上肯定能登出来,但现在的法会交流体会,要重点交流怎样做好三件事救人,这篇不大合时宜。我说登不登我也不关心,帮同修写体会,自己感到受益匪浅,收获很大。结果出乎预料,稿件登出来了,我明白这是同修修的好,是师父对同修的肯定,也是师父对我的鼓励。
在今年这一个月的组稿写稿中,收获更多。在我整理的同修稿件中,有丈夫去世的,有丈夫往死里打的,有离婚的,有丈夫出轨的,有丈夫是精神病的,真是五花八门,真正夫妻和睦的不多,就是夫妻都是同修的,真正和谐的也不多。有一天吃早饭的时候,我对丈夫说:“我得谢谢你。”丈夫问:“谢什么?”我说:“谢谢你这三十年来既没有半路抛下我,也没有打过我,也没有出过轨,更感谢你带我走上大法修炼这条路。和这些同修比,我也太幸运了。虽然说修炼人不求这些人中的东西,但我还是谢谢你。”为什么发了这么多感慨呢?因为在整理这些同修的体会时,看到同修们,在家顶着这样的压力,在外顶着随时被抓被关、被邪党迫害的压力,还要救度众生,真的是太了不起了!我一直在想我自己,我如果遇到这些魔难,我可能走不过来。同修们却在信师信法的坚如磐石的正信中走过来了!他们看淡了所有的魔难,顶着邪恶泰山压顶般的压力,奔走在救度众生的路上!师父在多次讲法中都讲到大法弟子“了不起!”“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将是宇宙中最荣耀的称号!我对师父的这些讲法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当我把整理好的稿件拿给同修们看,我看到了同修惊喜的目光。有同修对我说:“你给起的题目真好。你写的正是我想说的,可是我自己就是表达不出来。”听了同修的话我感到欣慰,但我绝不会沾沾自喜。因为我只不过是把同修在助师正法中,所做所想所悟的记录下来,那都是同修的,不是我的。师父给了我这个记录的能力,我就有这个使命。
集体学法、法会是师父留给我们的修炼形式,而且这个一年一次的网上大陆大法弟子法会是师父让开的。我们大陆大法弟子可以借这个平台,好好总结一下自己的修炼心得,把自己在大法中的修炼体悟,做一个理性思考。在写体会的同修中,有很多都是从得法开始写的,通过回顾自己的修炼过程,帮助自己找回修炼如初的感觉,在所剩不多的修炼时间里更加勇猛精進。
对我而言,我是把帮助当地同修参加网上法会,当作一个助师正法的项目来做的。在做的过程中,我体会到了我们无论干什么项目,都能够修炼。就是在常人的工作中也能够修炼,因为大法就开在常人中。如果没有修炼的因素,你就是干大法的工作也只是工作,只是常人做大法的工作,也不是修炼。只要是站在修炼的基点上,无论干什么,师父都会给我们演化功,而且会给我们烘托的更伟大。这次法会结束之后,我会再接再厉,沿着师父指引的方向,走出一条自己助师正法的路来。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合十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须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