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年五月,我在明慧网上读到一位神韵天幕技术同修的文章,让我非常震惊,我不得不重新思考对于使用现代电脑的影音技术问题。这位同修迫害刚开始时期从台湾到大陆,帮助大陆同修做真相光盘,用光盘传播真相。后来来到美国,帮助新唐人电视台在初期阶段提高电脑技术,后来又到神韵,做舞台天幕的技术。他做了大量的证实法、救度众生的事情,主要都是通过采用电脑的影音高级技术。他不断挑战,不断的超越现代影音技术的世界顶级水平。读到这些,我深深被震撼。我问我自己,难道当整个社会都在用电脑,离不开电脑技术时,我真的能通过逃避电脑技术,救出更多的众生吗?!我错了!神韵不就是利用现代顶级影音技术救人吗?如果不利用电脑技术,没有了天幕的运用,能有那么好的舞台效果吗?师父讲法中有这样一段,
弟子:现代人被网络和手机带动着,丧失了人原有的正统生活方式。网络媒体用各种方式吸引读者,提高网络流量以增加网络收入,也在起着推波助澜的作用。师父:不能这么认识吧。现在的社会就是这样了。这个社会上都这样了,你不这样甚至你无法生存,甚至于你不能了解社会的情况,这怎么办呢?你也得去用。这是被动的,但是同时也可以用来讲真相救人,也可以用它搞好的网络救人的公司。我从来都讲,象大纪元、新唐人的网络这部份,那是不是网络公司啊?是。它起啥作用啊?讲真相,救人。所以说,大法弟子搞的东西都基于一个正的目地吧。
读到这段法,我知道我不能走极端,不能逃避,我可以善用电脑技术,去讲真相,去救人。
然后我想我都不用那些软件都九年了,现在的发展这么快,我再学,能赶得的上我的常人同行吗?我过去的技术就很一般,不如很多常人同行,加上过了这么多年,我能捡起来,并学习我已经落下的那么多内容吗?我有点不自信。但是再重温师父的讲法,我明白我必须破除恐惧心,要快速超越这一切。
师父说:“外星人为什么这么干哪?因为它想占领人的身体,对人的大脑结构,它已经垂涎三尺。外星人它是宇宙最低层不好的垃圾堆里生出来的生命,在宇宙的生命来看它们都是奇丑无比。人的思想就是了不得,人类大约四、五千年就毁灭一次,要不毁灭,你们带着和神一样的思想结构的大脑什么都能造出来,要比那外星人厉害的多。我不是讲了,月亮就是早期人类造出来的。所以它们想得人体,不断的搞这些东西,当然了还有其它因素,我在过去讲法中都讲过了。”[1]
我下定决心,放下恐惧,静下来钻研一下新老软件的运用。我不断提醒自己:“唯一的目地就是用它们救人。外星人发明的东西怎么会难倒大法弟子呢?那些技术在更高级智慧生命眼里啥也不是,我一定能快速掌握。”这样我短短十天,掌握了同行们熟练运用多年的技术,并在某些方面超越了他们。大约过了二十天,我就能帮助参加全国比赛的同事,并对有希望拿回全国一等奖的课件,進行技术改進。我的“超能”让同事十分惊讶。
这时,我不断提醒自己,不要骄傲,不要显示,因为我在救人。但是我那颗骄傲的心掩饰不住,不时冒出来“常人真笨”的坏念头。我压着自己,但心里怎么都做不到真正的低调,就是陶醉自己的“技术進步”。
前两天,我与同事们谈起一个中国大陆顶级的超写实画家的作品,同事们说:“画那么逼真干嘛?既然像照片,那就拿相机照就行了。”我当时一听,就火了,说:“那是因为你们不懂绘画。画出好的作品,需要人长期把心定下来,画画时,人不能有杂念。比如你的孩子,多动,学习也不能静下来,那就更不能画油画。”我说出来这些话,当时有点觉的不妥,可是就是压不住。
今天去上班,碰到那个同事,她脸色从未有过的难看,勉强与我说话,对我冷淡、不屑。我非常纳闷:“你的比赛课件,我帮你解决了那么多关键技术问题,并且帮你修改教案,你怎么还不谢谢我,反而好像讨厌我呢?”我静下心,想想是不是自己哪里不对,但想不出来。过了一会,我看见她的孩子来办公室学习,垂头丧气的,我突然知道是我自己错了。那天我说她孩子心不静,所以画不了油画。我这不是故意伤害别人吗?我这不是与常人争斗高低吗?我的本意是救度常人,怎么一到常人中就我行我素呢?为什么要瞧不起同事?为什么在帮同事的时候,还要顺带挖苦同事?这背后的除了妒嫉心、争斗心,还有一个巨大的别的东西,是个大漏,且非常坏:我在拒绝师父交给我让我救度的人!
是师父安排她得救的标准,把她交给我。师父安排我手把手教她技术,通过这个帮与被帮的过程,让她看到我大法弟子的无私,看到大法弟子的智慧,见证大法的超常,从而得救。而我对师父交给我的众生進行挖苦,打击,有时甚至想把自己掌握的技术留一手……难怪她表情那么失望!是她明白的一面对我特别失望,她生生世世等待着与我结缘,把所有的希望,连同她身后无量的宇宙能否留下,都与我能否救了她有关,我却拿师父给我的智慧去打击她,挖苦她!如果因为我的人心,众生远离了我,失去得救的机会,我犯下的就是天大的罪!
我才意识到,我单位的同事们,都是师父交到我手上的人,让我用各种方法,把他们救了,包括用奇迹般高超的电脑技术救他们,要毫不保留。而我从来没有这么彻底认清这种关系,甚至很多时候非常瞧不起他们不择手段的争夺名利,甚至妒嫉他们在常人中得到的利益,有时我躲着他们,不去想我的每一个同事都是师父托付给我的人。
想到这些,我嫌弃他们的心在快速瓦解。好像我接近了那种“自己的孩子怎么看都顺眼”的慈悲境界。
感谢师父的苦心安排!弟子愚钝,总是迟迟才悟到一点点。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大法洪传二十五周年纽约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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