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二零”后我和警察的两次对话

更新: 2017年07月06日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七月六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今年六十五岁了,失业工人。家里四口人,两个女儿在外地工作。

七二零”江泽民邪恶集团开始迫害大法后,我被邪恶定为所谓“重点”监控对象。当时我家住在县城的郊区,也就是城乡结合地带的一个倒闭的工厂的破败工人住宅区内。电话被监听,行动被监视,白天遭电话骚扰,有时恶警半夜来敲门,使我整日不得安宁。

有一次半夜,“咚咚咚”的砸门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打开大门,進来两个警察,一个年轻的,一个五十多岁,说是个局长。

老警察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了?我回答:“炼。”他又问有书吗?我说:“有,学大法是离不开书的。”他说把书拿给他看看。我就把书放在写字台上,说:“就在这看吧。”他拿起书,冲着我摇了摇说“没收了”。我当即非常严厉的说:“放下!你给我放下!这书是我的生命,你拿走书就是要了我的命!我的命是大法给的。放下!放下!你给我放下!”

他愣住了,拿着书不知如何是好。我老伴对我说,“接过去不就得了。”我不接,我让他给我放下。拿书的警察就那么愣愣的站那,脸色苍白。我老伴顺手就把书拿过来,放在写字台上。

年轻的警察赶紧说:“这是上边让来的。”我说:“上边也好,下边也好,但不能扰民。半夜砸我家铁门,惊的整个住宅区的狗叫个不停!还叫不叫老百姓睡觉了?这是什么人民警察?!我告诉你们,我的身体得的是绝症,现在怎么好的?就是炼法轮功炼好了。你们要是把我给弄出个三长两短,我修真善忍能饶了你们,我的孩子绝不会放过你们!”

我老伴接着说:“他的病是炼功炼好了的,这是事实。我们家就承认事实。你让他不炼功不可能。”我对老警察说:“回去告诉你的下属,有事白天来,晚上再来不接待!晚上再来我就去找你们领导。多大的官我都见过,我不怕!你们的这身衣服一脱,啥也不是!”

年轻的警察说,“那你们休息吧,我们走了。”

以后晚上再也没来过警察。

有一次白天来了两个警察,他们互相介绍:一个是教导员,一个是局长。这个局长是上次晚上来的那个老警察的助手,升局长了。

局长说:“这屋应该装修一下!要不孩子回来怎么住啊!”那个教导员和我谈论当前的社会形势,说什么不要因为我炼功给孩子造成影响,对孩子以后工作不利,等等。

当时我的孩子在中央办公厅上班,每天晚上都往家打电话。他们可能是通过电话监听知道了孩子的工作单位。

我和他们讲,“今天是在我家,不是你们办公室,咱们敞开心扉说心里话。一九七零年,我十八岁,生活所迫就参加工作了,当了个电焊工。在工厂里拼搏了大半生,没得到什么好处,却得了一身病。心、肝、脾、胃、肾都有病,中西医都看遍了,不但没看好,还欠下了两万多元的外债,那时的两万多元是个什么数字?我根本无力偿还,谁管我了?当时生活不能自理,瘦的不到九十斤,简直就是个活骷髅,谁见谁害怕。干了大半辈子的工厂倒闭了,一分钱没有,怎么生活?这时我有幸炼了法轮功。我的师父给我净化了身体,不到一年,我无病一身轻,体重达到一百三十多斤,现在能出去打工了,明年就可以把外债还清了。回头看,这些年共产党给我什么了?什么都没给我,它说的都是谎言。当前广播、报纸、电视对法轮功的报道,都是栽赃、诬陷、诽谤!当年的什么“围攻中南海”、什么“自焚”、什么“杀人自杀”啊,如果真是那样,今天炼功,明天就死,还有谁再炼呢?还用你们强制洗脑吗?现今的媒体,都是共产党的喉舌,只知道造谣欺骗百姓。没事时,你们问问自己:什么是正义?什么是良知?什么是善、什么是恶……”

我讲的时候他们一直在静静的听。

临走时,他俩和我握手,并说:“你的事,是个人信仰,我们不管了。但你要注意安全。有困难到局里来找我俩谁都行。” 就这样我们互相道了再见。

他们走了,以后很少有干扰了,自己的修炼环境也改变了,也为救度众生打开了一条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