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魔难志不移 广传真相救众生

更新: 2017年06月08日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六月八日】我妻子有个大伯从小就修道,一生未婚。妻子很小的时候就经常和一群小伙伴听大伯讲修炼的事,大伯常对她们讲:“人活着就是为了找师父,寻真法真道,修炼成仙。”大伯常叹气说:记住大道有图有像有经文,我这一辈子是见不到了,你们能见到,你们一定要找,千万别偷懒啊,那可是万古难遇的。那时小伙伴们就互相相约:谁找到了,一定要互相告诉。

结婚后,妻子常常给我讲这个事,我们在心里发下誓愿,今生一定要找到能真正修炼的法门。我们一直留心打听着,一转眼几十年过去了,那时对社会上出现的气功热我们从不动心,因为我们想找的是真法真道。随着岁数越来越大,心中也越迷茫,今生还能遇上吗?

一朝闻道 坚定实修

终于机缘到了!那是一九九六年秋天,我去镇上赶集,看到有人挂着展板在宣传什么,我走近一看就看到了法轮图,又看到了师父打坐的法像,当时脑子就轰一下,全身感到震颤,我又看了一下法轮大法简介,问了在那洪法的人几句,我就集也不赶了,匆匆赶回家,進门我就对妻子说:来啦!来啦!妻子问我什么来了,我就说我们找的大法来了。

当时,在离我们家几十里外的一个企业里举办法轮功学习班,我们老俩口和村里两个人每天晚上骑着自行车去学法学功,风雨无阻。学了大约半个月的时间,我们请回了书,在自己村里成立学法点和炼功点。开始集体学法集体炼功。那时,我们每天晚上集体学法,每天早上三点半集体炼功,从不间断。

妻子想起当年的承诺,我们便带着借来的录像机,回到了百里之外妻子的娘家,谁知到那一看,大法九五年就在那里洪传了,村里大部份人都修炼了。妻子狠狠埋怨了人家一顿:“不是说好谁先得到了就互相告诉吗?你们怎么不说声呢?”毕竟比人家拉下了一年多。

回来后,我们就开始到处去洪法,带上借到的录像机,到周围各个村里放录像,办学习班。五冬六夏,不论多么忙,也不论白天黑夜,只要有需要的,我就去,有时正割着麦子,扔下镰刀就走。修炼人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多,有的不大的小山村,就有上百人学。

在洪法中,看到那么多的人得法后流下激动的泪水,我深深感到了,千万年的机缘,千万年的等待,不是我一个人在寻找,而是无数生命都在寻找,都在等待这万古难遇的机缘。我在心里向师父默默发誓:师父啊,我今生跟定了您,无论将来发生什么,我都会一直跟您走下去,永不回头!

历经魔难志不移 广传真相救众生

就在无数人沉浸在得法的喜悦当中时,一场针对大法、针对大法弟子的史无前例的魔难降临了。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以后,邪恶开始骚扰大法学员,有的地方开始收缴大法书,干扰炼功点。七二零以后,邪党开始疯狂的打压法轮功,抓捕法轮功学员。

因为我是当地的辅导员,首当其冲,具体绑架多少次已记不清了,只记得第一次抓去,晚上四五个人围着,一晚上没让我睡觉,第二天把我放了回来。以后越来越升级,每次抓去都是铐在铁椅子上四至五天,再以后就绑架到看守所,每次一至两个月。有一次,派出所去绑架我时,我妻子边喊着:“土匪绑架人啦!”边往外拽我,被恶警一下推到石堆上,我妻子急了眼,搬起一块石头,把他们吓得放了手,这时村子里的人也围了上来,我趁机走脱。

我女儿在市里企业上班,被邪恶骗回来之后,绑架到镇上,白天黑夜的打,打的脸都变了形,浑身都打紫了。我妻子去找,他们不让见,他们怕叫家人看到,就把她藏了起来,半个月以后才让见面。那是二零零零年,我女儿才二十三岁,被非法劳教三年。

那时,我承担着我们那里传递《明慧周刊》、《明慧周报》和真相资料的任务,有时是外地同修送过来,我再送到本地的同修手里,有时是我到外地去取。有一次,实在拿不到资料,我们就用毛笔写,晚上出去贴。那天晚上出去贴的时候,天突然刮起了狂风,怎么也贴不上,当时没悟到。第二天,县610把我们绑架了,才悟到那是师父在点化。

那次被绑架到强制洗脑班,白天被铐在大树上,晚上被铐在铁床上,让我交钱,我说没有钱,让我写保证,我不写,他们就一直把我关了近三个月。当时那里收缴了很多大法书,当快放我时,我将一本《转法轮》包到了被子里带了回来。那时候大法书奇缺,回来后,非常懊悔,当时为什么没想到多带几本呢?

二零零一年,在他们又一次企图绑架我扑空后,我决定出走。那时亲戚家没人敢收留,同修家都被监控着,也不敢住下。他们在各个路口都设了哨卡,到处是警笛声和摩托声,我在山里转来转去就是出不去,累极了我就在山上炼功。捎的饭没有了,饿极了我就掰地里的玉米,掰一个给人家挂上一元钱。最后零钱没有了,我就挖野菜,渴了喝浇地的水。有一次看到几个修路的人,正想跟他们要点水喝,就听他们讲:“咱们镇有个法轮功,被撵的满山蹿。”我一听就悄悄的走了。

二十多天,我几乎没睡多少觉,白天黑夜和邪恶捉迷藏,不知摔了多少跤,头发胡子老长,身上污浊不堪,就像一个野人一样。终于有一天我翻山越岭出了我们的县界,当我找到一个理发店進去理发时,被外面一个乘凉的老大爷看到了,他举着板凳就進来了,看到我在理发才放心地走了,他把我当成了一个抢劫犯。

以后到外地的亲戚家也不敢收留,终于辗转到一个地方,遇上几个流离失所的同修,我们成立了一个资料点。当时由于资料点很少,我们的资料点越做越大,好几个县市都去拉资料,虽然那时警惕性很高,换了好几个地方,最后还是被邪恶发现了,后来得知,是资料点上一个同修长时间打电话,被邪恶监控了。

那是在资料点成立一年半左右的时候,有一天,当地恶警去了好几车人,把我们都绑架了,晚上给我们戴上背铐,蒙上黑头套,用电棍电,虽然火花闪着狰狞的蓝光,电的嗤嗤响,但我一点都没觉得疼,我心里明白,是师父在保护着我。电棍没电了,那个警察到处找插头充电,我发了一念,叫他充不上,果然他充了一晚上也再没充上电。

邪恶把我们关在一起,有一个同修身上长了疥疮,后来我们都传染上了。我被我们县接回去关在看守所,关了十几天,我说我长了疥疮,会传染,他们一检查,发现是真的,赶紧把我放回了家。

回家后,我继续做资料,到处讲真相,二零零七年秋,被不明真相的人诬告,被非法劳教一年。由于我在劳教所不写保证书,坚持修炼,期满后,又被县610接回关押到洗脑班一个多月。

二零一五年由于诉江,县610通知我去洗脑班,同修们都劝我别去。我想,不能再被动的被邪恶任意摆布了,我要主动出击,堂堂正正的对610人员讲真相,他们也应该是被救度的众生。

镇上的车把我拉到洗脑班后,我就对他们讲真相,讲我在大法中受益的情况,讲江氏流氓集团怎么迫害法轮功,讲天安门自焚骗局,讲天灭中共的必然,劝他们“三退”,对他们讲迫害法轮功遭报的事例,劝他们不要再参与迫害法轮功,为自己留条后路。一开始他们还很凶,后来全都静静的听,下午他们就让镇上的车把我送回了家。

走时,我对洗脑班的头头说,快想办法换个工作吧,这不是个好地方。他知道我是真心为他好,就笑着点了点头。镇上送我去的人早晨拉我时还凶里霸气的,把我送回家后,对我说,好好炼。我知道他们也明白真相了。

修好自己,跟师父回家

十七年来,我五次被绑架关進看守所,一次被非法劳教,被镇政府、派出所、洗脑班绑架更多次,经历了一次次魔难,我从没怀疑过大法,从来没有背叛过师父,坚定修炼的心从未变过。我知道自己每一步都是在师父的保护下走过来的,当我们真正的信师信法,就没有过不去的关。

我家这朵小花已经开了十年了,在我家的学法组也坚持了十年了。无论形势多么严峻,从没再停过。这些年来,为我们乡镇的同修提供着真相资料,有时也为其它乡镇的同修提供真相资料。同时我还和县城的同修联系着,为同修提供大法书、台历、挂历以及集体发正念等协调工作。

随着正法進程的加快,我越来越悟到修好自己的重要性和严肃性,无论在社会上和家庭中,都必须在一思一念上严格要求自己,师父说:“特别是一些个老的大法弟子。你想过你所有生活的一切都在修炼当中吗?你的一言一行,你所做的那一切,你都是在修炼中,你知道吗?”[1]

有一次我和妻子因家庭琐事争吵起来,我七岁的外孙女(小同修)在一边笑着说:“姥爷、姥姥,你看你们俩,升上去,掉下来,升上去,掉下来。”其实就是师父让她看到并用此来点化我们,不要认为生活中的这些是小事,做不好,就会掉下来。

我越来越体会到,学好法,修好自己,才能更好的做好三件事。师父说:“个人修炼不能放松,无论你做什么事,讲真相啊,或者是你做证实大法的项目,首先要把修好自己放在第一位,你做的那件事情才更加神圣,因为你是大法弟子,是大法弟子在做证实法的事。”[2]

现在正法已到了最后的最后了,我要在这不多的时间里,学好法,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兑现自己的誓约,跟随师父回家。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世界法轮大法日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八》〈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