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文化大革命”使我该读书的年龄没读成书,一个小学文化程度就被弄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所谓“再教育”。本来身体就不好,再加上农村沉重的体力劳动又吃不饱饭,才十几岁还要下田栽秧打谷,结果又得了风湿。回城后为名为利的奋斗,风湿越来越重,影响了心脏,又得了胆结石、胆囊炎、胃病、失眠、血压长期很低。特别是胆结石和胃病加在一起,使我鸡、鸭、鱼、肉有营养的东西都不能吃。后来越来越严重连蔬菜吃了都不消化,导致贫血更加重,长期吃药、吃补药。最后动胆结石手术也没有解决问题。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我喜得大法,一修炼我就能睡觉了,一年之内我什么都能吃了,风湿病、心脏病等所有的病都好了,以前一张蜡黄的脸也变的白里透红。我家住在六楼,拿二十多斤的东西上楼都不歇气,也不感觉累,头也不发昏,眼睛也不发黑了。以前三伏天都不能摸冷水的手,一炼功就可以在三九寒冷天都可以洗冷水。二十多年没吃过冰糕冷饮,修大法后就能吃冰糕和冷饮了。真是像师父说的无病一身轻,上楼象有人推你一样。
一九九九年江泽民一手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我丈夫也是修炼人,因我们坚持修炼大法,特别是在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三年期间丈夫长期多次被抓被关。在这种情况下,当时丈夫的母亲已是八十多岁的高龄,她从小体弱多病,一直以来三百六十五天都靠药物维持。她性格孤僻,再加上在常人中当过一官半职,几十年被邪党文化的毒害变的自私、高傲,所以与她的儿女很难相处。再加上邪党文化对下一代的影响,儿女们应该尽孝的责任观念也变异了,就强行要把老人送到敬老院去。在去敬老院的路上,我看见老人心里在哭,到了敬老院后我看到并不像宣传中说的怎么怎么好。当时我想我是修炼人我该怎么办?她每年都要住医院,又是八十多岁的人了,如果我接回我家,全部重担就我一个人承担了。这时我就向内找找自己,我为什么要赞同他们的想法,我不是跟他们一样了吗?也不愿意孝敬老人,怕苦、怕累、自私,这不是一个炼功人应有的做法。我立刻就对他们说:把老母亲留在我家长住。这一下老母亲也高兴了,哥嫂、小姑子也高兴了。
母亲住在我家时我就处处替她着想,天天煮可口的饭菜给她吃。以前母亲自己买鸡蛋都买最小的,我给她买鸡蛋都是买最大的,蔬菜都是给她吃最嫩的,如豌豆尖、莴笋尖、藤菜都给她吃尖尖的那一点。在中共对大法弟子的迫害中,她的身心都受到严重的压力和痛苦。特别在丈夫被关押期间,天天哭着喊着她儿子的名字。她原来一年只住一次医院,从儿子被迫害后一年要住几次医院。在她住院期间,白天晚上都是我一个人安慰着她,接屎接尿、洗漱都是我给她照顾得很周到。三餐饭都是我从家里煮好了送去。在我的细心照顾、体贴、关心下破除了她以前听信中共的邪恶宣传的谎言。
特别是在母亲处理房子遗产时,我家只有一套房子,又不是电梯房,楼层还住得比较高。由于邪党对我们经济上的迫害,又没有钱买电梯房的情况下,丈夫的哥嫂又有电梯房和几套房子,经济条件又比我们好,加上母亲养老一直在我家,在他们基本没有管的情况下,母亲还把自己的一套房子遗送给哥嫂家。由于我修大法了,我知道是冲着我的利益之心来的,我能不能在利益面前看淡放下。我想我是炼功人,我就主动的给母亲说:让中介公司的人来,在母亲还在世时把移交手续办好,当时我心里一点都没有不高兴,还乐呵呵的。母亲非常感动,遇人就说我这个媳妇是炼法轮功的,真是个好媳妇。
我的实际行为改变了三亲六戚,他们不再听信中共邪党的谎言,认同大法好。我们到哪一家都能在他们家中学法炼功,特别是在退党、退团、退队大潮中,他们都做出了生命的最好选择三退,并且他们遇到灾难危险时自愿的从心底发出“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受益匪浅。
二零零八年汶川大地震时,我姐姐正在家烧了一锅红烧牛肉,突然听到楼下的人喊:快点跑,地震了。我姐姐一听抓起钥匙关上门就往楼下跑,跑到一个平坝的地方,聚了很多人,人心惶惶。这时我姐姐突然想起家中烧的牛肉还没关火。回去房子倒下来怎么办?不去关火燃起来怎么办?这时她想起了妹妹经常给她讲的法轮大法弟子如何做好人的故事。她想我也要做个好人。她楼下就是幼儿园,孩子还没有输送完,她想我一定要回去把火关掉。她就着急的往家赶去关火。她家住在六楼,不是电梯,上楼时脚软得打闪闪,房子又在晃动,抓住扶梯也爬不上楼。她突然想起妹妹给她说的危难时念“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能遇难呈祥,她就这样一想马上感到脚好像有人给她加了什么东西進去,就感到脚很有力了,也不打闪闪了,很快回到家中把火关了。出家门后看到幼儿园的老师还没有把孩子输送完,她就進到幼儿园去一手抱一个孩子,把他们送到安全的地方。事后我到她家,她说感谢李大师在危难时帮了她,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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