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二十一岁那年,也就是我们刚结婚不久,他在工厂上班出了事故,人被卷進机器,胳膊折了好几节,手都碎了,周围的人都料定不死也得残废,去市里骨科医院抢救,专家会诊,决定锯去胳膊,以免溃烂和全身细菌感染,当时婆家人都吓坏了,认为我那么年轻肯定不跟他过了,我哭着说:“他就是残了,我也伺候他一辈子。”我跪下苦苦哀求大夫:“千万要留下他这只胳膊,哪怕只做个样子!他太年轻!”我的举动感动了大夫,大夫向我们家属说清了留下胳膊可能出现的后患,但我还是坚持让做保守治疗,留下这只胳膊,做了六个多小时手术。苍天有眼,丈夫奇迹般的好了。
可是经历了这场磨难后,丈夫的脾气却越来越坏,骂人成了他的家常饭,张口就骂,有时骂了人自己还意识不到,毛病越来越多。抽烟上瘾,烟卷一天得几盒,有时嫌不过瘾,就抽旱烟。他一大碗酒一口气就喝下去,经常喝醉,然后就闹事。一次酒后,他在班上骂人,从楼下到楼上挨屋点着名骂,从科长到厂长骂遍了。
还有一次,他在单位用手掌连着拍碎四十二块玻璃,扎的满手是血。保安的被子和枕头也被他扔了,三个工人都按不住他。他的厂子坐落在河边的桥头上,办公室的电话他也抢去扔到河里。单位里没人敢惹他,都不跟他一般见识。在厂里上班什么东西都往家拿,家里有用的就用,没用的就卖钱。
丈夫还变的好赌钱,扑克牌、麻将都玩,大场、小场都敢上,而且总是输钱,玩起来不计后果,上瘾到了极点。我骑着三轮车卖菜,挣的钱都给丈夫还账。一次我到牌场找他,他回到家就撕钱,嫌我没给他面子。我不让他撕,他就把窗户关上,拿菜刀把门别上,打我,把我从炕上扔到地上,从地上拽到炕上,婶婆婆听到他的打骂声,赶来劝架,怎么叫门他也不给开。那次把我身上都打黑了。一次,丈夫打台球入迷,打到深夜,放在旁边的自行车被人偷走他竟不知道。当时家里那么穷,我心里啥滋味可想而知。我整天跟他过着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的日子。
一九九八年秋季的一个傍晚,丈夫回家的路上听说谁家放录像,他也不知道放什么,就跟着去看,到那儿他才知道是大法师父的讲法录像,看完一讲就回家了,吃完晚饭就上他家炼功去了。
神奇的是,丈夫第二天整个人都变了,根本就不是从前的他。原本文化低、不爱看书的他,从此天天捧读《转法轮》,遇到不认识的字就查字典,他激动的说:“我终于找到了师父,不管李洪志是人还是神,我都要修下去!”
丈夫学了法轮功,明白了失与得的关系,知道自己造了大业,决定洗心革面,从新做人,了解他的一位同事却断言:“他要能改好了,哪都能好了!”
丈夫真的变了,不再抽烟、喝酒、赌博,坏毛病都改了,村里谁家有事,他就主动帮忙,我们夫妻关系也好了,家务活他也抢着干,日子越过越好。我万分感激大法,是大法和大法师父救了我丈夫,否则真不知道丈夫会堕落成什么样子。因此我就支持他在我家成立学法炼功点。
丈夫刚学法时间不长,在单位就发生了这样一件事。有一天,他夜间值班,宁科长查岗,他在岗还打了招呼,第二天早晨,另一个科长接班时,却说他晚上查岗不在,要罚款,还不给记工。丈夫问是谁说的,这位科长说是宁科长说的,丈夫去找宁科长,当着十二位员工的面质问:“你是人吗?” 宁科长当时感到很没面子,立起来就给丈夫两个嘴巴,一边一个,打得丈夫眼睛冒金花,当时工友们心想这回事可要闹大了。就在这一瞬间,丈夫清醒了,想起大法师父的讲法:“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马上调整自己的心态,把自己稳下来,很平和的站起来与科长道歉:“老宁,对不起,我不应该跟你这样说话,真的对不起,我错了。”
丈夫的话语令在场的工友们惊呆了,因为他们都了解丈夫的脾气,要是过去哪能受这种羞辱,何况真的是冤枉!就这样一场即将发生的风波一下子过去了。事后工友和丈夫说:“真没想到那天你能忍住,还当面道歉,是大法改变了你!”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了,厂长让丈夫在不炼功的保证书上签字,他不签就不让回家,在厂子吃住,二十四小时有人轮流看着,过了几天,厂领导把我找去,我吓坏了,就给他下跪劝他,二十多天后才回家。
二零零零年九月,丈夫因贴“法轮大法好”粘贴被绑架,国保警察用几根电棍轮流电击他,没电了就不停地扇嘴巴,连续折磨八个小时,最后丈夫晕倒在条椅上,这次被看守所非法关押三个月。期间国保警察隔三差五的到我家,问我还有东西不,劝我别跟他过了,我吓得直哆嗦,不敢在家住了,就搬到亲戚家去住。二零零八年奥运会前夕,丈夫再次被绑架,诬判七年。期间我靠打工挣来的工资维持生活,还要奔波监狱去看他。我孤身一人在家,经常以泪洗面,哭的眼睛看东西都模糊,饱受精神折磨。
丈夫被判刑初期,村里很多人都议论这回我准要改嫁,而我心里清楚,法轮大法好,是大法改变了我丈夫,让丈夫从新做个好人,是江泽民的打压政策错了,造成丈夫的冤案,我咋能在他落难之时弃他而去、让他雪上加霜?我的坚守和善良渐渐的感动了村里人,乡民由开始的看笑话到理解,由同情到帮助我。村里平改时对我家补偿款不公,村民主动签名为我作证,谴责对我家不公正的对待。
丈夫出狱回家后,洗衣、做饭、收拾房间样样抢着干,我是苦尽甘来。村民也夸赞:“看人家某某(丈夫的名字),哪像蹲过六年多大狱的人,身体真好!”丈夫现在红光满面,腰板挺直,别人还穿很厚的衣服时,他就穿短袖衫,快二十年了没有吃过一粒药,这是用多少钱买不来的健康。
在此我感谢大法师父,是大法将满身恶习的丈夫改变成彬彬有礼、宽厚善良、人见人夸的好人。也感谢所有在难中曾经帮助过我的正义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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