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泽民一九九九年七月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张文红因到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说真话被迫害,后又被非法劳教,在楠木寺女子劳教所遭迫害,丈夫到劳教所提出离婚,家庭被拆散。出来后,成都沙河堡派出所把她户口给下了,所住地猛追湾派出所,怕受牵连没有把她的户口上上,张文红成了没有户口的黑户,没有身份证,工作也找不到,多年来生活困难。
二零一五年七月,张文红加入诉江大潮,对迫害元凶江泽民提出刑事控告。以下是她在控告书中陈述的一些经历。
一、修大法 人生开启新篇章
八十年代末,我因身体欠佳,得了胃病、支气管炎、贫血、气虚等多种疾病。每年十二个月中有十个月就要带上帽子、口罩、手套,手不能摸冷水。到了十二月最冷的时候,我要背一个盒子,里面放一个用火烧红了的炭温暖背心,不然背心就冷得痛,痛得坐卧不安。脾气不好。
自从一九九六年七月我从修炼法轮功后,时时用真、善、忍宇宙特性要求自己。知道了世上人与人之间的好与坏是有因缘关系的,别人对你不好是在还以前欠别人的债和业,因此你不能和别人计较,别人对你怎样你就对别人怎样,相反的你要忍让别人、宽容别人,更加对别人好。不知不觉中,我脾气变好了,心胸变宽阔了,能忍让,能宽容,能真诚的对别人,就是被别人骂,被别人打,自己也不嫉恨别人,能忍让别人,能宽容别人,能原谅别人,能真诚的对别人好。
以前对名、利益看得重,利益损失了,东西丢失了,就很在意,对侵占自己利益的人记住不忘。炼了法轮功后,我把名和利益也能看淡了,东西被人偷了,利益被别人侵占了和利益损失了,不再往心里记。总之,法轮功改变了我,使我身心受益,使我道德品质得到升华。
二、说真话 遭中共非法关押
一九九九年十月一日,《成都商务早报》在报纸上诽谤法轮功。十月二日,我到《成都商务早报》社说明法轮功的真实情况,那里已去了几个人,一个值班的人叫我们等一会儿,他去叫主编来给我们解释,结果我们被抓到派出所进行非法审讯。我被拘留十五天,被关押在龙泉拘留所。当时就有一个有良知的警察说,这不够条件吧,那个审我们的警察说,管它的,弄进去再说。
一九九九年十月三十日我去北京上访,被抓到北京天安门派出所,北京派出所的警察非法审问。由于我不说地址,一个警察拿来一副手铐以苏秦背剑的方式铐我,把我的头使劲往地下按,我弯着腰头离地只有一尺左右,我极度的痛苦,一会儿我的手及手臂就没有知觉了,不知铐了多长时间,这时警察才把手铐取下来。我的手及手臂丝毫不能动,不能抬起,向下耷拉着,向下拖起。大拇指关节肩关节已残了。由于那些年被抓被关被劳教,得不到炼功,所以手大拇指关节及肩关节一直痛。直到二零零二年八月被劳教后回家,每天坚持学法炼功,手才得以恢复。
酷刑示意图:苏秦背剑:把人的双手臂背在后面用手铐铐住,恶警抓住铁链踩住法轮功学员后背,用力往上拽,痛苦至极。 |
后来,我被转到成都驻京办被脱光衣服非法搜身。转到成都戒毒所拘留,在戒毒所被警察辱骂,流氓语言,不堪入耳。后被转到九如村拘留所拘留十五天,在九如村几十人睡一块木板床,吃的菜是带泥、带萝卜根,而只有几快萝卜的汤,没有水喝,渴的受不了,大家只好从便池里接自来水喝。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三十日,我在北京被非法抓到成都驻京办,被脱光衣服非法搜身。后转到成都沙河堡派出所,管我的警察对我说:张文红你又跑去北京,你影响我们,这次非判你劳教不可。于是我被判劳教一年半,实际关押了我两年零九个月。
三、楠木寺女子劳教所的罪恶
二零零零年的六月二十日,楠木寺劳教所成立了法轮功专管中队七中队,队长是李坤容和张小芳。七中队有一百人左右全是法轮功学员。中队有狱警十几人,护卫队十几人,包夹十几人,共有五十多人专管我们。
六月二十一至二十三日,劳教所逼迫我们全中队的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由于我们炼功,我们遭到拳打脚踢,在大坝子里,干部、护卫队、包夹,用木棍、橡胶棍、铁棍拼命地打我们,用脚踹我们,然后把我们拖进小间用手铐铐起、用电棍电,成都法轮功学员张四清被包夹用铁棍打昏死半小时后才醒过来。
中共酷刑示意图:多根电棍电击 |
当时,楠木寺劳教所管教科的三个高一米七—一米八的男警察,同时用三根电警棍电击我。我被打后拖进小间因没有手铐了,所以我没被铐,因夏天穿的是短袖,我被电得在屋子里团团转,急了我就去抓电警棍,烫得我“啊……啊……”大叫,一个最高,身高一米八的警察用脚使劲踹我的小腹,当时我感到小腹剧痛,不能站立,弯下腰缩成一团,他们才停了手。我们只是为了做好人而遭到如此残酷的迫害,天理不容啊。
仁寿的白合林被打的脸肿起老高,眼睛眯成一条缝。乐山李凤琪臀部被打烂。大家都伤痕累累,洗澡的时候看见很多人的大腿、屁股、手臂被打成黑色。我们被关在二、三楼,七、八人、十几人被关一间屋子里,我被关在三楼一间屋子里,里面有八个人,里面没有活动空间,大家拥挤着,被包夹看管着。白天有时在屋里被罚坐在小板凳上,由包夹看管着,不准说话,不准偏头,稍有不注意就被包夹一拳头打在背上和脸上。有时被罚坐小板凳,在大坝子里,顶着太阳下晒。
劳教所白天以各种方式对我们进行洗脑。有一天,乐山的六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龚秀英,及其他几个法轮功学员被罚站在大坝子里,在四十多度的高温太阳下曝晒了近十多个小时。在炎炎的烈日下,龚秀英的手臂被晒起了泡,我们在楼上看到她身体偏偏倒倒的,快要倒下了,但她坚持着没有倒下。我们看着的人,心都在流血,我们的心像被刀割一样难受。
一天,井盐的一位五十多岁的教师被叫下楼去遭电警棍电。劳教所的强行转化在继续进行着,为了强行转化还没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劳教所罚我们还没转化的学员在大坝子里在四十多度的高温太阳下,从早上八点开始下操,走军人的正步走,一直走到晚上六点,喊操的干部喊累了,一小时左右就换另一个人喊,却不让我们休息一分钟。我们一整天连续的下操,警察带我们喊“1—2—3—4”的口号。我们是大法弟子能坚持连续的走操,换成常人的话可能早就昏倒好多人了。到晚上睡觉通宵有人监视,几分钟包夹用电筒挨个监视不断的照,看有没有人起来炼功,一发现有人炼功,马上拖出去打,拖出去吊,拖出去铐手铐,拖出去用电棍电。每天晚上都不得安宁,叮叮咚咚的有人被拖出去受酷刑。
有一段时间,中队罚我们罚做几百个、上千个蹲下、站起的动作,连续做,一直要做到不能站起为止。中队的每一个人几乎都被罚,我被罚做得头昏眼花。我现在记不起当时被罚做了几百个,成都李燕做得当场晕倒在地。大概是二零零零年的七月初,有的没转化的学员被关在房子里,我和没转化的学员二十多人被罚坐小板凳,在四十多度的太阳下,在大坝子里曝晒了几天(记不起具体时间,大概是一个星期),从早上晒到晚上,被包夹看着,不准说话,不准动,不准偏头,并不准我们洗澡。后又把我们二十多人关在小屋子里让我们互相闻臭气。包夹捂着嘴进出,她们实在受不了了,就偷偷的把毛巾打湿水让我们擦一擦身体。在屋子里关了大概是三天,看我们丝毫不动心,才让我们洗了澡。
示意图:烈日下曝晒折磨 |
以后劳教所为强迫我放弃信仰,我被罚坐小板凳,面壁罚站长达半年多,在坝子里靠墙边站。不管是数九寒天,每天都要罚坐到深夜十一点、十二点、一点、二点、三点不等,有一次被罚在大坝子里,上半夜站,下半夜坐小板凳一通宵。罚站、罚坐大部份的时间是在大坝子里。有一次被罚站了两天两夜,一分钟都没有让我睡。我被关在屋子里坐小板凳面壁一年多的时间。
四、在洗脑班、看守所、劳教所、监狱被监管期间遭到的体罚和虐待。
九九年十月三十日,在北京天安门派出所遭到铐苏秦背剑的酷刑虐待。
在成都驻京办遭到脱光衣服搜身虐待。
二零零零年一月至二零零二年八月在楠木寺遭到以下体罚虐待:
(1)警察和包夹的拳打脚踢。
(2)警察用电警棍电击,有一次同时遭三根电警棍电击。
(3)长期罚站,罚坐小板凳,罚蹬,有一次被罚蹲了整整一天,有一次被罚站、罚坐小板凳一通宵不准睡觉,有一次被罚站了两天两夜不准睡觉。
(4)罚做几百个蹲下站起动作,一直做到不能作为止。
(5)罚在四十多度的高温下,在坝子上顶着大太阳走军人的正步走,从早到晚不让休息。
(6)在十四多度的高温下,在坝子里罚坐小板凳,在太阳下曝晒一个星期,并不让洗澡,后又二十多人关在小屋子里互相闻臭气。
(7)罚我坐在厕所里。当着全中队的面把装有大便的马桶放在我面前,将饭放在马桶边,叫我吃饭,侮辱我。
(8)被强迫一天做十几个小时奴工。
(9)不准上厕所,使我小便解在裤子里。
(10)罚盘双盘腿一天,叫包夹时时看着,不准拿下来。
(11)被超期关押一年零三个月。
(12)被灌食、灌自来水。
五、成都市法制教育中心的罪恶
我遭到超期关押一年零三个月。当时,成都沙河堡派出所判我一年半的劳教期,我被资中楠木寺关押了两年零九个月,从九九年十二月关押到二零零二年八月底才放我回家。
二零零四年大概五月的一天清晨,天下着瓢泼大雨,一阵敲门声,我开了门,是猛嘴湾派出所的警察,在没有搜查令的情况下搜查了我的住宅
二零零七年七月的一天,居委会的人在门外叫我,我开了门,结果进来是猛追湾派出所的曾玉梅等人,说派出所找我有点事,去一下就回来。结果我跟他们出了门,出去后他们叫我上了一辆便车,直接就把我拉到了新津洗脑班。新津洗脑班谎称“成都市法制教育中心”,是凌驾于法律之上,非法拘留合法公民,残酷迫害法轮功的臭名昭著的黑窝。我被她们骗出家门后,后被非法抄家。
我在新津洗脑班被非法关押在屋子里,由两个包夹二十四小时看管,不准说话,不准自由活动,不准出门,只有上厕所和洗碗才能出门,每走一步都由包夹跟着。有一次上厕所时,一个同修对我说话,怕包夹听到,她的声音很小,我根本没有听见她说的是什么,但还是被包夹发现了,罚我在楼下站了三天。他们还拿来一张师父的像,以徐丹为首的五个人拼命的将我按倒在师父的像上,然后他们就到楼上对其他同修说我做了什么什么。他们用此卑鄙无耻的手段污蔑我、迫害我。
在洗脑班,我被强迫看诽谤师父的录像,对我进行所谓转化。我在新津洗脑被关押了八个月。
六、家庭破裂
我丈夫是大学教师,因怕受牵连,二零零三年三月,在我被劳教期间,我丈夫到楠木寺女子劳教所提出,因我炼法轮功与我离婚。我的家庭被无情的拆散,我生活无来源。我是国营企业会计,从劳教所出来,原单位倒闭,职工买断工龄,每个职工都得到了一笔钱,而我却一分钱也没得到。原单位卖给我的房子,因我买房后单位调我到深圳工作,后又因我炼法轮功被迫害,没办房子的产权手续。从劳教所出来去单位办理产权手续,单位不给办理,单位社保也没给我买。
我被劳教后,成都沙河堡派出所把我户口也下了,我住的这边猛追湾派出所,怕受牵连没有把我的户口上上,我成了没有户口的黑户,没有身份证,工作也找不到。
江泽民发起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我经受了深重的苦难,身心经受了残酷的酷刑折磨与体罚虐待,侮辱,对我造成了精神、心灵与肉体上的痛苦,而我只是千千万万个法轮功学员深受苦难的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