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省第三劳教所的罪恶

更新: 2019年06月30日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六月一日】中共的劳教制度不经审判、凭某“领导”的一句话就对人长期关押,是侵犯人权的,也是践踏社会公正的。特别在迫害法轮功中,无数的法轮功学员被劳教迫害,在劳教所这个黑窝内受尽了各种酷刑的折磨与摧残,致死、伤、残的有无数,这些法轮功学员及家属状告无门。

在海内外的强大压力下,当局在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宣布废止劳教制度。但在中共人大通过的《关于废止有关劳教法律规定的决定》中却说,“劳教废止前依法做出的劳教决定有效”。行恶者没有受到一丝的惩罚,这堂而皇之的一句话能抹杀其滔天罪恶吗?

笔者因为修炼法轮功,在河南省第三劳教所被各种方式迫害过,深知劳教所之邪恶。借明慧网一角,特曝光其罪恶。

位于许昌市的河南省第三劳教所为了达到江集团规定的所谓的“转化率”,对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不惜任何代价、千方百计进行迫害,逼迫他们放弃修炼。恶警“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就得奖金两万元。因此他们不断“发明”恶招,竟因此被奉为“楷模”──“全省转化率第一”,经常被外单位参观。二零零三年中共政法委书记、“六一零”头目罗干流窜到许昌劳教所督促迫害,导致迫害立即升级,所长阎震业、副所长曲双才亲自指挥,师宝龙、马华亭等恶警疯狂行恶,整个劳教所陷入极度疯狂恐怖血腥的状态。一场有组织、有预谋的流氓恐怖大行动在许昌劳教所全面展开,目的是:采用酷刑,用尽一切办法强迫法轮大法修炼者放弃信仰。

当时警察的口号是:“宁可打死也要将其转化;如有绝食者,即使饿死也不放人。”并且把每个大队、中队的工作人员的政绩、奖金与对法轮功学员的“转化成果”挂钩。邪恶狱警闫振业(所长)、曲双才(副所长)下令:对待法轮功学员可以不择手段。它们依照的是元凶江泽民“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杀”的密令。

第一部份 典型迫害案例

一、姚三忠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抬出扔到路边

姚三中
姚三中

姚三忠(中),男,时年三十四岁,大学本科毕业,漯河市艺师教师。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一日,因许昌劳教所开大会诬蔑法轮功,台下许多法轮功学员高呼“法轮大法好!”后被迅速扑上来的劳教所内的刑事劳教人员(后来参与的人都得到了一至三个月的减期)按倒在地,拳打脚踢,姚三忠也在其中。除了在会场上挨了打,会后二大队的教导员朱金奎、副大队长郑琦等组织本队近二百名刑事犯对姚三忠进行所谓的“帮教”,即每个人必须要狠狠地打他,不打的当场挨整。他因此连续遭受八次上绳酷刑,绳勒入肌肉,还有高压电棍电击,多人对他拳脚相加。

酷刑演示:上绳
酷刑演示:上绳

警察又命令一个吸毒犯用塑料凉鞋底连续两天不停地抽打他的脸,造成他多天不能正常吃饭。后来警察又逼他和其他喊口号的学员写检查认错,遭到他严词拒绝后,警察对姚三忠捆了六绳。在仍不能迫其妥协的情况下,警察竟让几十名劳教学员对姚三忠群殴,又对他加期十个月。除此之外,他更是多次被毒打、戴脚镣、闻鞋底。为了逼他妥协,有一次警察一夜之间连续用绳刑七次,高压电棍长时间电击,第二天,看管他的犯人因同情他,给他喝了点凉水,从此他喉咙变哑说不出话来。他因长时间被折磨,以致躺在床上不能自理。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二零零一年九月劳教所警察不准法轮功学员说话,因姚三忠和别人谈了几句话,又遭到几个人的群殴,以及电棍电、绳刑等。三大队二中队姓赵的队长并用酷刑折磨。二零零二年七月,因姚三忠坚决不穿囚服,不承认非法关押,又一次遭受残酷的迫害。二零零二年五月,警察们逼他和其他学员穿劳教队服,并连续捆了姚三忠五绳,使其上肢麻木,几个月生活不能自理。警察强行给他穿上劳教队服,怕其脱下,把另一名刑事犯方四军同姚三中铐在一起,让方四军故意给他造成不便,事事处处折磨他,甚至小便也不允许。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底,因怕出人命承担责任,劳教所人员把他抬出扔到外地路边。最后家人得知后把他送到医院抢救近一个月左右,每天医疗费高达几千元,姚三中终因伤势严重于二零零三年一月中旬被迫害致死。留下一个几岁的孩子。漯河“六一零”也严密监视他离了婚的妻子和孩子,不允许向外透露任何消息,妄图掩盖罪行。

二、赵则敏被迫害成残废生活不能自理

赵则敏,男,时年四十八岁,河南省杞县人。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多次被邪党绑架、非法关押、非法劳教,受到种种的酷刑折磨,身心受到很大的摧残。二零零八年中共邪党以开奥运为名对法轮功学员大肆抓捕,在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二日上午,赵则敏骑车去商店买东西,国保大队几个恶警蜂拥而上将他绑架,又一次被送往许昌劳教所非法劳教二年。

在许昌劳教所,赵则敏因不放弃真善忍信仰,拒绝“转化”,遭受残酷迫害。恶警对他施加各种压力。如:逼迫看诬蔑大法的资料,逼迫干活,逼迫所谓“转化”。赵则敏义正词严不配合,遭到狱警朱英奎毒打,被打的两眼肿大,眼球充血,致使右眼视力减弱,看不清东西。由于赵则敏揭露邪恶迫害,三大队恶警恼羞成怒,组织三大队全体邪恶力量,对赵则敏及其他法轮功学员进行所谓“攻坚战”,指使吸毒犯廖浩,以“高减期”为诱饵,叫其对赵则敏下狠手迫害。他们采用“攻心战术”,多次召开全体大会造声势,制造恐怖气氛。时间不长,赵则敏被迫害的两腿就不能行走了,生活不能自理,行走都是两人拉着,无论刮风下雨或冰天雪地,都是这样让人硬拖拉着,一年多时间,鞋被拉烂了几双,多次雪水灌入鞋中,脚被冻烂。

就这样,恶警还说赵则敏是装病,指使犯人多次恶意偷偷检验是不是装病,如:两犯人架着正走着,猛一松手使他猛的栽倒。赵则敏被折磨的骨瘦如柴,身体极度虚弱,头发也白了。在这种情况下劳教所不但不放人,还进一步迫害,叫两个犯人硬拉着,弄到太阳下曝晒。摄氏三十八度的高温,几个月直晒的脱几层皮,还说晒晒“补钙”。实际上是变着法迫害,导致双腿瘫痪,生活不能自理。人都这样了,劳教所恶警还让两个人架着他逼迫做手工活。家属多次探亲要人,劳教所不但不放人,还不让见。后来导致生活完全不能自理,许昌劳教所于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才让家属把人接回家。好端端的一个身强力壮的中年男子,不到二年时间被迫害成残废人。

示意图:烈日下曝晒折磨
示意图:烈日下曝晒折磨

赵则敏在近十三年来,由于精神和肉体长期受到严重的伤害和摧残,回家后,再加上当地邪恶的不断骚扰和恐吓,于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含冤离世。

三、张明同两个多月被迫害的全身瘫痪不省人事

张明同,男,五十四岁,河南杞县沙沃乡沙沃北村村民,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二零零七年八月十二日,邪党以快开奥运为由绑架了很多法轮功学员,张明同是其中的一个。八月十二日夜里一点左右,杞县公安局国保大队原大队长刘洪涛伙同沙沃乡派出所原所长李向阳等几个恶警窜到张明同家中,没有出示任何证件,也没有任何理由把正在睡觉的张明同强行绑架,非法关押在杞县看守所迫害,几天后劳教一年零九个月,送到臭名远扬的河南省许昌劳教所迫害。

在劳教所里,张明同身心受到严重摧残:强行洗脑,不放弃修炼不让睡觉,遭到吸毒犯人的毒打,恶警的酷刑折磨,强制加班,超负荷劳动,吃不饱饭。张明同被折磨得血压升高,手脚麻木,生活不能自理,但劳教所仍不放人。直到全身瘫痪,不会说话,不省人事,于二零零七年十一月才让家人接回。张明同回家后,终因身心严重受损,又多次受到当地恶人的骚扰、恐吓,精神一天不如一天,病情逐渐恶化,于二零零八年十月二日含冤离开了人世。

四、赵国安短短四个月就被许昌劳教所虐杀

赵国安
赵国安

赵国安,男,五十五岁,农民,河南省漯河市舞阳县侯集乡西一里赵庄村人。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三日,舞阳县公安局政保科将赵国安夫妇两人绑架到舞阳县看守所关押三个月左右。赵国安被非法处以一年零九个月的劳教,二零零三年八月七日被送到了许昌市第三劳教所。在被关押期间,劳教所拒绝家人探视。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四日,舞阳县公安局突然通知关押在河南省郾城洗脑班的妻子张桂荣,前往许昌第三劳教所。后又被带到医院,医生说赵国安是心肌梗塞死于心脏病,死于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八点多钟。

劳教所的人说是死于七点多钟,也说是心肌梗塞。其妻不相信,要求看遗体。当她解开丈夫的上衣时,看到从下巴颏到前脖整个皮都没有了,被揭掉了,前胸正中有约十公分见方的一片,整个肉皮都没有了,血红的一片;两肩、臂上约有一拇指宽的一长道深沟,长至到后背,皮没有了,肉已溃烂很深;两耳和后脖颈都是深紫色,后背也是紫色的,整个小肚全是紫颜色;下肢整个腿都是肿着的,两脚肿得明晃晃的;在两脚脖的上端有两道很粗很深的沟,象是勒过的;头顶、在前额的上边有一个红点,浑身遍体鳞伤。明显是被酷刑折磨致死。

劳教所警察说因他太顽固,才关禁闭(小号),3天就不行了。劳教所恶警们还放出风说他有病送回家了。

五、青年残疾律师李健被折磨致死

李键,三十四岁,残疾人,驻马店市正阳县律师,原住址为河南省驻马店市正阳县检察院家属区。二零零零年李键制作法轮功真相资料被绑架,二零零一年四月底被送往许昌劳教所劳教。劳教期间,李键遭受绳刑、超强度苦役、不让睡觉等方式迫害。他在第三大队一中队强制劳教期间,多次受绳刑迫害、强制“洗脑”、超强度苦役、不让睡觉,干不完就不让休息。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在高压迫害下违心妥协放弃修炼,二零零二年三月醒悟后声明“转化”作废,从新坚定修炼。为此警察谭军民(第三劳教所三大队大队长、男、三十多岁)怀恨在心,开始加剧折磨迫害李健。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李建正常出工,没有任何病态。当天晚上李键觉睡不着,非常难受。深夜一点多的时候,他呼吸急促,最后在凌晨三点死亡。他死后二小时,第三劳教所三大队大队长谭军民把其遗体送到医院“抢救”,做人工呼吸、打强心针。任高强掩盖事实,造假封锁消息。劳教所以所谓的法律程序,经许昌市检察院草草了解病故和验尸的情况,说明此案例乃属正常死亡。匆忙就把李键家属打发走了。警察们拒不同意法轮功学员求见其家属。二十六日早晨,三大队警察和所长开始造假。二十六日下午,检察院和屈双才(副所长)在大会上宣布:李键死于疾病。并威胁:谁想利用李之死制造混乱就不记劳期(任意增加劳教期限)。第二天,屈某又开会说,劳教所已和他的家人协商好了,家人都没意见,其他人就别闹了。

据认识李键的人指出,他生前年轻健康,无任何疾病,却被劳教所指为暴病而死,极为可疑。李键临死前说过:哪怕不让他吃饭,只要让他休息五分钟就行。由此推断,李键是在精神和肉体上承受着巨大痛苦,在酷刑折磨和长时间超极限从事体力劳动情况下被活活整死的。当时三大队警察有:队长谭军民、指导员董建超、教导员任高强。

六、吴军庆被许昌劳教所折磨得骨瘦如柴,四肢脱形

漯河市法轮功学员吴军庆,三十岁,本科生,才艺过人,双汇集团技术人才,因坚持修炼法轮功,在许昌市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一年。期满后不许回家,被原单位(双汇)看管,后又被送进洗脑班。在洗脑班他坚修大法,不写“转化书”,又被送往许昌市劳教所劳教三年。在那里他受尽折磨,对他的迫害一次次升级,绳刑、烤全羊、毒打、电击等各种酷刑都受过,被折磨得骨瘦如柴,四肢脱形。

酷刑演示:烤全羊
酷刑演示:烤全羊

二零零二年,吴军庆因不放弃修炼,恶警们大打出手,上警绳十一次,并用电棍警棒击打,手被打成残废,几个月不能拿东西。二零零四年中旬的一天,吴军庆因不配合,不宣誓,不写认识,徐祖胜、闰磊、谭军民三恶警对吴军庆进行灭绝人性的折磨,上警绳、电棒、橡皮带相加,把吴军庆打得血肉模糊,浑身青紫,皮肤焦糊,行走困难。恶警闰磊用鞋猛打吴军庆的脸部皮鞋痕迹半月后才消失。在迫害期间,恶警用铐子把吴军庆与包夹犯人铐在一起,昼夜形影不离。二零零四年十月份,劳教所又开展一次针对法轮功学员的大迫害行动。已升为大队教导员的谭军民与徐祖胜、闫磊对吴军庆进行长达数天的迫害,并对吴强行加期四个月。

七、岳彩云被“烤全羊”吊了三天

二零零三年,在恶党所谓的“春雷行动”中。岳彩云因拒绝“转化”,不配合恶警们的邪恶要求,被实行严酷的人身摧残,七天七夜不让休息,上警绳二十次,再用电棍,警棍击打全身,并使用最残酷的手段“烤全羊”进行人身折磨,被此酷刑吊了三天,全身上下伤痕累累,生活不能自理,惨不忍睹。每天被绑在椅子上,不让休息,一遍遍地折磨,并在头上戴上听话器,听他们录制的诬蔑大法的录音。恶警扬言不“转化”者绝不能下楼,欲置法轮功学员于死地。岳彩云的家人接见时,看到岳彩云被折磨的腿走路一拐一拐的,哭着离开了三所。

二零零四年三月,岳彩云与王铁庄(河南南阳市工商局副局长)一起在半夜被赵志民、申建伟等残酷迫害,被称为“破冰行动”。二零零五年一月二十六日岳彩云到期,以师宝龙为首的恶警们不想放他走,就通知义马市六一零把人强行带走,后来下落不明。

八、李进科穿了半年“约束衣”

李进科,三十七岁,唐河县人民医院职工,二零零三年二月第二次被送进劳教三所,劳教期三年。入所后他就绝食抗议,二零零三年绝食五次,最长一次达二个月。每天恶警们对他野蛮灌食。他在多种场合下高喊“法轮功好”、“法轮大法好”,被恶警施以长时间地毒打、上绳、电棍电(还将电棍插到嘴里猛电)、“坐沙发”等酷刑,恶警还唆使其他犯人对他进行残酷折磨,使他精神和肉体受到极大摧残,身上伤痕累累。

中共酷刑演示图:约束衣
中共酷刑演示图:约束衣

李进科从二零零三年四月份开始便被恶警施以“约束衣”等酷刑,直到“十一”前后,恶警仍在给李进科戴此刑具。每到夜晚,撕心裂肺的叫声便会回荡在劳教所的上空。由于长期遭受折磨,现在体重只剩下七、八十斤,然而恶警仍在继续迫害他。恶警所长在多个场合扬言说准备对李进科进行注射药物迫害。在许昌劳教所里,李进科遭受了许多令人发指的酷刑折磨和摧残。有一次李进科为争取自己的信仰,喊了一句“法轮大法好”。三大队中队长贾子刚将高压电警棒插入李进科嘴里猛电击,造成嘴流血和肿胀多天,进食困难。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因李进科不向恶警屈服,时常遭受橡胶棒抽打、拳打脚踢,多次连续长时间的绳刑,高压电警棒电击,以及用手铐将他长时间吊挂。恶警指派两个吸毒犯人包夹、监视并强迫长时间干活,从早上七点半干到晚上十点半,多次加班到第二天早上五点。稍有不想干,包夹人就狠拧他大腿上的肉,逼迫他日夜苦干,不让睡觉。为抵制迫害,李进科绝食一个月抗议劳教所的非法虐待,凶残狠毒的狱警:三大队大队长时宝龙、中队长贾子刚,对李进科多次粗暴灌食,用管子插入李的鼻孔,有意慢插管子使其增加痛苦,故意插伤他的鼻腔和胃部,灌食后用手铐将其吊起来不让自由,不让睡觉。现在李进科被邪恶的许昌劳教所迫害得精神恍惚,接近失常的状态。

酷刑示意图:摧残性灌食
酷刑示意图:摧残性灌食

九、武忠明常年被拖来拖去

武忠明由于受恶警酷刑,脚趾溃烂,不得已被锯掉一个,双脚不能站立。就这样,恶警叫人把武架起来,每天从住所拖到奴役劳动场地,再架到饭场,一天到晚就这样被拖来拖去。恶警为了掩饰其罪恶,给武做了一副双拐。劳教所的上级机关来检查时,武忠明揭露迫害真相。等来人走后,恶警恼羞成怒,嚎叫着叫人立刻把双拐砸断,从此武忠明又被拖来拖去的。

第二部份 许昌劳教所的酷刑

一、绳刑,也叫上绳,是许昌劳教所经常使用的酷刑之一,有众多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曾遭此酷刑折磨。据了解,绳刑,为河南第三劳教所发明,并向其它劳教所介绍其残害人的“经验”。

此刑罚极其残酷,是将人用细尼龙绳,捆住双手背向身后向上提,疼痛难忍,脸都变了形,叫喊声撕心裂肺,一次半小时左右,不断的紧绳子,然后松掉一会儿,紧接着再绑,捆一次为上一绳,捆几次为上几绳。用绳时听不到受刑者惨叫就垫瓶子、垫砖头;甚至每一绳都会带血,每一绳都会带肉。此酷刑可导致绳子深勒进肉里,令手腕神经失去知觉,难以恢复,轻者受伤,重者致残。据悉,通常普通关押人员上一、两次绳就受不了了,但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上绳经常达五、六次之多。

中共酷刑示意图:“上绳”
中共酷刑示意图:“上绳”

南阳南召学员李兴成被捆了七绳,手腕被勒烂、勒肿,有很重的伤痕。庞良,原武警济源市消防中队指导员,二零零三年新年,因在会上高喊“法轮大法好”,被恶警毒打后,连上七绳,每绳四、五十分钟,致使右胳膊残废,还被非法加期四个月。法轮功学员肖振同,一天连续被捆十几绳。姚三忠多次被恶警绳刑折磨,总计达几十绳。曾连续遭受八次上绳酷刑,绳入肌肉痛苦不堪,还有高压电棍电击,多人对他拳脚相加。学员岳彩云,因不配合他们,被实行严酷的人身摧残,七天七夜不让休息,上警绳二十次,再用电棍,警棍击打全身。大法学员吴军庆,因不放弃修炼,恶警们就大打出手,上警绳十一次,并用电棍警棒击打,手被打成残废,几个月了仍不能拿东西。学员雷中长,因不放弃信仰,恶警师宝龙、赵××竟给上了二十警绳,并用电棍电击全身,特别是脸部,头上,脖子等部位电过都是泡,泡一烂,疼痛难忍,身心受到极大摧残。张秀峰被连续上绳九次,身心受到极大摧残。

绳刑后来被许昌劳教所作为经验交流,传到了河南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成了迫害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酷刑之一。

二、烤全羊

烤全羊即把人的两条腿,两只手用棍支撑固定,既不能站又不能坐,一帮人围着拳打脚踢,用棍子打。多名学员受过这种酷刑的折磨。

酷刑演示:烤全羊
酷刑演示:烤全羊

劳教所为了达到“转化”目的,对白鸿敏施以酷刑“烤全羊”,将他双手双脚捆牢,用一根棍穿过手脚,四肢朝天长时间吊起,跟着是几只电棒、警棍及拳脚相加,轮番折磨。在“春雷行动”中大法学员岳彩云被此酷刑吊了三天,全身上下伤痕累累,生活不能自理,惨不忍睹。每天被绑在椅子上,不让休息,一遍遍地折磨,并在头上戴上听话器,听他们录制的诬蔑大法的录音。另外几名法轮功学员吴军庆、金朝富、刘祥富、白鸿敏、李兴成等都被此酷刑折磨的几乎成残废,几个月之后,吃饭端碗都困难。

三、约束衣

中共酷刑演示图:约束衣
中共酷刑演示图:约束衣

该酷刑原为给精神病人发作时穿的,一般人根本受不了,该衣穿上后越动越紧,后边有两根带子捆绑上双手在后背双臂交叉,然后在将双臂拉过肩至胸前,再捆住双腿。还有的被吊起来,有的捆在凳子垒凳子的上边,在胳膊或腿部绑上铁棍,还叫低头弯腰,还不让闭眼。

许昌劳教所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大多受过这种酷刑的迫害。李进科从二零零三年四月份开始便被恶警施以“约束衣”等酷刑,直到“十一”前后,恶警仍在给李进科戴此刑具。每到夜晚,撕心裂肺的叫声便会回荡在劳教所的上空。由于长期遭受折磨,李的体重只剩下七、八十斤,然而恶警仍在继续迫害他。

约束衣传到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后,导致了女法轮功学员的死亡。

四、电击

恶警用电警棍电击学员是普遍而经常使用的酷刑,而且往往是与其它酷刑共同使用的,比如上绳、烤全羊、毒打等。电击时专门用电棒电击脖子、腋下、阴部等敏感部位,皮肉都烧焦了,有的地方烧起鸡蛋大小不等的泡。把人被捆在椅子上,一连几天不能动,直到答应“转化”。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唐河县医院法轮功学员李进科因坚持信仰,喊了一句“法轮大法好”,便遭恶警长时间上绳、棍棒拳脚相击。恶警贾子刚将高压电棍插入李进科嘴里电,恶警师宝龙还指使犯人用袜子塞入李进科嘴里,强行下跪,并将双腿捆在木沙发的扶手上几天不让放下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传出很远。使李的口腔、嘴唇及面部肿痛,生活不能自理。

五、毒打

二零零二年冬天,王玉昆在第三劳教所被恶警贾子刚一伙指使犯人将其左腿打断三节,膝盖骨打烂在医院住了几个月仍不见好转,家人接见时,需要两个人搀着。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刚被劫持到该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陈少民,因不放弃“真善忍”的信仰,三大队长恶警师宝龙狠狠的用脚踩着陈少民的脖子,恶警谭军民、徐祖胜、闰磊三人用警棒暴打陈少民的敏感部位,用电棍击打全身,用皮带抽打全身,陈少民血肉模糊,皮肤焦糊。一顿暴打后,恶警师宝龙唆使两包夹犯人穆俟东,王大磊,对陈少民继续行恶。穆俊东用手狠狠的撇着陈少民的大拇指,让其跪在恶警都正涛面前,逼着说诬蔑法轮功的语言,陈少民拒绝,而后又是一阵暴打。

二零零四年中旬的一天,法轮功学员吴军庆因不配合恶警,不宣誓,不写认识,徐祖胜、闰磊、谭军民三恶警对吴军庆进行灭绝人性的折磨,上警绳、电棒、橡皮带相加,把吴军庆打得血肉模糊,浑身青紫,皮肤焦糊,行走困难。恶警闰磊用鞋猛打吴军庆的脸部皮鞋痕迹半月后才消失。在迫害期间,恶警用铐子把吴军庆与包夹犯人铐在一起,昼夜形影不离。恶警又命令一个吸毒犯用塑料凉鞋底连续两天不停地抽打姚三忠的脸,造成他多天不能正常吃饭。

侯辉、宣铸安、武忠明、赵建全、彭义国等法轮功学员(还有的忘记名字了)被殴打致胸积水,导致肺结核。

六、长时间不让睡觉

恶警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不准睡觉,不准坐,不准蹲,连续很长时间。学员岳彩云,因不配合他们,被实行严酷的人身摧残,七天七夜不让休息。庞良、雷中长等十几人同样遭受到电击、上绳、长时间不让睡觉的体罚及酷刑,有的在站队出工时晕倒几次。

七、性虐待

包括,敲打小便头、拔阴毛、用绳子绑着彭红颜的阴茎猛拉等。张铁红、李兵、李付彬、张二功等数十名恶人强行扒光法轮功学员的裤子,掏出阴茎在法轮功学员屁股上抽动。而这些恶人却因迫害法轮功学员有功得到恶警的表扬从而减少刑期。

八、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对于绝食抗议的法轮功学员,劳教所毫无人性的采用野蛮灌食进行迫害。三大队大队长师宝龙、中队长贾子刚,对李进科多次粗暴灌食,用管子插入李的鼻孔,有意慢插管子使其增加痛苦,故意插伤他的鼻腔和胃部,灌食后用手铐将其吊起来不让自由,不让睡觉。连续几个月的酷刑折磨,使他体重只剩下几十斤,精神恍惚。

九、关禁闭。学员赵××,因不配合他们,绝食两个月,骨瘦如柴,恶警对这样一个体弱者也不放过,对其上警绳,用电棍警棒打,伤痕累累,并关禁闭一个星期左右,使其身心受到严重摧残。

十、用针扎手指肚、烟头烧、用锤砸脚趾头、撕腿

酷刑演示图:十指插针
酷刑演示图:十指插针

学员杨某某,因不放弃修炼,恶警利用犯人折磨。最令人发指的是,他们竟拉着杨某某的两只腿,使劲往两边撕,把杨的肛门部位拉烂,疼痛难忍,行走困难。

十一、木板狠刺大腿内侧

如二大队、二中队将法轮功学员彭红颜绑在两个铁床上,两个吸毒犯人方四军和白某某用木板狠刺法轮功学员彭红颜大腿内侧,造成软组织严重损伤,又狠命打他的大腿造成骨折。不让他解手,不让睡觉。在他骨折后行走不便的情况下,狱警仍然逼着他出操、出工干活,全不顾彭红颜腿上的鲜血常常染红厚厚的卫生纸。

十二、刷肛门

恶警指使恶人用牙刷在学员肛门使劲摩擦出血,再往学员嘴里捣。原南阳市工商局长法轮功学员王铁壮,二零零二年被送进三所。因他坚持信仰,受尽各种折磨、侮辱。恶警唆使犯人对他进行残酷折磨,用牙刷刷肛门,然后再让其刷牙。暴徒手段之残酷之下流,无法用语言表达。

十三、灌小便,抹大便

恶警指使恶人往法轮功学员嘴里灌小便,往脸上吐口水、粘痰、抹大便。他们什么都干的出来。

十四、拉背铐、晒太阳、淋雨

示意图:烈日下曝晒折磨
示意图:烈日下曝晒折磨

赵则敏被恶警在三十多度的太阳下曝晒了几个月。

十五、面壁。恶警逼着学员写“转化书”,不写就让面壁,把侮辱学员的漫画照片贴在学员脸上,几天几夜不让休息。

十六、扒光衣服浇凉水,把头往水里摁,好长时间不让抬头。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冰水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冰水

十七、饿饭、不让洗漱

恶警师宝龙整天想折磨法轮功学员的新招。不让吃饱饭。吃饭时大部份没吃完,就嚷着倒了,不叫吃,几乎天天挨饿。所内实行军事化管理,年龄大的怎么也军事化不来,经常遭责骂。专找天热时训队列。夜晚只准一个人进卫生间,有时排号等半小时以上,等不及遭骂。平时实行二十四小时包夹制,没有任何自由。不让洗澡,不让洗衣服,整天汗流浃背,身上汗臭呛人,就是不准洗。三所一贯用造假、撒谎等手段争“先进”。无论所长还是警察都吹嘘三所伙食最好,每顿几个菜。实际每天吃的是老茄子、老南瓜、老菜帮,菜不长老不让吃。每顿几个菜之事,根本不存在。存在的是连那些菜也是水占三分之二,菜占三分之一。

劳教所里的酷刑迫害种类多多,据说,河南省许昌第三劳教所的酷刑就有一百种。只有人想不到的,没有劳教所恶警们做不到的。

第三部份 超强度苦役与强制洗脑等迫害

一、超强度苦役

许昌市是国内生产假发基地,有四十余个假发厂。劳教所是给厂家生产半成品、辫子和缠管(头发缠在铝管上定型)的。每天干十六至十七个小时以上,没有休息时间,任务都是超负荷的。由于长期辫发和缠管手指头磨出泡,流血,流脓的人很多。干不成不减任务不说,失去人性的恶警有时反而还加任务,一天变几次。完不成任务说你想抗拒劳动改造,立即动刑折磨。没人性的都正涛开腔就是:“什么理由也不讲,只讲生产任务。完不成任务不能上厕所,不能洗,不能喝茶。”上厕所时间长了,让人拉起来。任务完不成不让睡觉,面壁、写认识,把人当机器用。由于长期熬夜,人都熬晕了,一瞌睡就遭恶警责骂。

百十人挤在每人平均不到一平方米的车间里,酷暑高温热得人汗流浃背,公用一个电扇也不让常开,都正涛说费电,可他们每月从劳教人员身上剥削三万多元。干活都是挂案子边坐着干的,每人发一个方凳,立着坐座子太高,只好放倒坐腿上,时间长臀部都磨烂了。找来点纸板趁着好点,可恶警师宝龙又责骂着让全部扔掉。恶警们只管挣钱,不管人们的死活。

劳教所强迫法轮功学员每天六点以前起床,一直干活到晚上,干不完不让睡觉,除了吃饭中间没有休息时间。逢上加班干到第二天早上五点多,中间除了紧张吃饭,定时解手,不准休息,任务完不成者写检查、挨批斗、遭毒打。为了搞创收,强迫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给许昌市的河南瑞贝卡发制品股份公司加工假发,恶警常逼迫大法学员超负荷劳动,为了赶活,每次饭吃不完就让强行倒掉。干活手脚慢的人,常被以写思想认识为名,长时间体罚,最晚到夜里四点才睡,还要把没干完的活带回监室,干到深夜二~四点,把活赶完才能睡。对坚定大法修炼的学员,有的甚至被每天强制劳动十八~二十个小时。

劳教所有很多麦地,据说每年作为麦种出售,收入很高。从麦子脱粒、晒场装包、码麦垛,全指靠人工去干。被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不少年近六十,都被逼迫着去干。天气酷热,一个麻包就是一百来斤,一天下来不知要抬多少包,稍慢一点还要挨骂;抬包的、码垛的、过磅的,从早到晚,人不死也得脱层皮,恶警不准说话,连一口水也不能喝,很多人都虚脱了。恶警躺在椅子上,双脚高高跷在另一把椅子上,戴着凉帽,吃着西瓜,喝着饮料。等天黑收工,饭也吃不进去,吃也就是两个馒头,有时有菜,有时没菜,连水也经常喝不上,六、七十号人,一天就是两桶水(保温桶),根本不够喝,多数是法轮功学员没水喝,因为修炼人不会去抢水喝。有时有水又不敢喝,因为去厕所得集体去,限时间。有一劳教犯人因为争坑摔在台阶上,血流满面,满身屎尿,别人拉着他去诊所,他还蹲着起不来,可想而知把人憋到什么程度。

二、强制洗脑

恶警们在鸳鸯楼上召集法轮功学员开会,恶警仁××疯狂叫嚣:不“转化”将来就判刑,再不“转化”就死路一条,就得偿还一块三毛钱的花生来,意思就是判死刑,挨枪子。以此恐吓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每次开大会或集体活动时,恶警手拿电警棒和捆人的绳子站一圈,制造恐怖气氛。

在强化洗脑班上强制看官方炮制的谎言录像、焦点访谈,和杀人、自杀、自焚等早已经被证明了的各种造假欺骗资料。每看一个,要写一篇思想认识,都是诬陷栽赃的谎言。在强化洗脑班结束后,过一段时间,再进行洗脑“巩固班”,还是那一套,目的是巩固强化灌输的毒素,另外一个目的是检查前几步的作用强度有效没有,根据情况再作处理。主抓管教工作的恶警副所长曲双才(现已调郑州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任所长)在洗脑班会上就公开扬言:“炼法轮功的不如去偷、去抢,偷抢是为了自己能过上好日子,而炼法轮功的人太傻,不顾家了。”这就是中共邪教徒的强盗混账逻辑。恶警师宝龙每天晚上休息前或开会前,举行活动,强迫法轮功学员集体宣誓,或一个一个单人宣誓,宣誓内容全是对法轮功的诬蔑之词,或唱诬蔑法轮功及创始人的歌曲,它们用包夹人员在一旁监视着,谁要不说,或不唱,就是一顿酷刑折磨。经常放诬蔑法轮功的录音,录像,做诽谤法轮功的作业、考试题;还逼迫到红旗下宣誓“与法轮功决裂”。

自二零零三年四月所谓“春雷行动”专门针对法轮功学员的“集中转化”以来,除以前的洗脑外,又增加:每星期两篇认识,原来半年一次,现在改为每月两次(都是污蔑、诽谤大法的考试)。每隔两月给当地政府写思想汇报(有规定污蔑大法的词句)。每天晚上休息前要面对国旗进行诽谤大法的“宣誓”。经常举办洗脑“巩固班”,每期十到十五天,轮换参加。还要做大量的所谓作业,看大量的造假音像资料。恶警谭军民还把“雷锋故事”主题歌改编来攻击大法,作为洗脑班“主唱歌”,强迫每天唱几遍。洗脑“巩固班”四月以来已开办六、七期。

二零零五年元月,劳教所三大队突然要求集体唱《党啊,党啊,亲爱的妈妈》,要求人人会唱,饭前、车间休息时、晚上睡觉前都要唱,后来因为达不到他们的要求才不了了之。后来才明白那时在民间流传了一本书《九评共产党》。

三、其它迫害手段

二零零四年三或四月份,劳教所搞了一次抽血化验,只针对法轮功学员。除了恶警们心知肚明之外,其他人都蒙在鼓里,都觉的很奇怪,事后也没有告知化验结果。二零一六年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牟取暴利的罪恶曝光后,才明白这是为活摘器官作准备。

凡新被劫持入所的法轮功学员,首先搜身入号,然后就是三个月的严管,发一个黄色胸卡(填写:姓名、住址、原工作单位、罪名为扰乱社会秩序)被管教,班、组长、值班的劳教犯等严加看管,不能跟别人说一句话,违者随时受责骂,两人包夹一个,没有一点人身自由。接着由一个或几个犹大开始围着(不准和别的法轮功学员接触)进行洗脑“转化”,灌输一些荒谬的东西。如不行管教亲自轮番上阵,若法轮功学员坚定信仰,就被调往别的大队或中队去参加劳动。二零零三年开始,恶警变得越发凶狂,对刚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派人做一两次洗脑,不妥协就动刑。三个月后如果被迫妥协了,就换一个白胸卡,为普管,有一点自由,有事可以跟别人说话(但声音要大,让旁人也听见,否则被扣上密谋的罪名)。有减期的人员又换成红色胸卡。

逼说脏话。恶警们先用录音机录制极其下流的语言让法轮功学员听,听了之后,让法轮功学员学说那些下流的语言,极其下流的话。用各种卑鄙下流的手段和肮脏的语言辱骂法轮功学员。什么是正什么是邪,在此时表现的一目了然。

三所的恶警对一些不“转化”的大法学员进行非法加期,少则二三个月,多则半年以上,有学员加两次期,达一年左右。姚三忠被非法加期十个月。庞良被非法加期四个月。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三日有四名法轮功学员期满手续办好后,竟遭到所里恶警贾子刚等人的打击报复,无故又非法超期关押六天才把人放了。

三所规定每月五号为三大队人员接见日,普通劳教人员每接见一人次交接见费伍元,发一个接见证可反复使用。而法轮功学员每接见一人次由原来伍元,加到十元,现在是二十元。接见证只用一次,下次再买。接见前每人填一张表,要污蔑谩骂大法和大法师父,否则买了接见证也不让进,也不退钱。每次接见,不知有多少法轮功学员的亲人被挡在门外,一墙之隔却不能见面。

警察每月都有上千元的工资,但用的手纸、洗衣粉、香皂、肥皂、牙膏、鞋油、洗发膏、喝的茶叶,饮料,吃的方便面,咸菜等,都是向劳教犯索要。甚至截断法轮功学员买日用品的经济来路。

恶警谭军民、刘天勋,又经常扣押、拆封大法学员信件。法轮功学员亲属的去信,它们全部拆封审查后(有的扣下,不告诉本人)才交给本人。法轮功学员给家人的信,得先交它们审查后才寄出(有的也扣下不寄)。它们把扣下的信件及被强迫写的部份“现身说法”材料进行打印,听说是准备出书和上报纸害人的。

对期满释放的法轮功学员,恶警们进行最后的出所“教育”,它们害怕泄露邪恶内幕,出所时进行严格搜身。

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案例太多了,因为恶警暗中迫害,平常还强制法轮功学员不能说话,更多的迫害细节不能曝光。以上曝光出来的虽然是冰山一角,也足以证明河南省第三劳教所的滔天罪恶不能被一笔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