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余年病痛折磨
三岁那年,我祸不单行,拉肚子,从春天一直拉到秋天,连裤子都穿不上。我的两个姐姐都在三岁时,不幸夭折了,我哥哥也在我三岁那年,生病死了,家人以为我也会如此,可我却顽强的活了下来。
但从此,我吃到油大的食物、凉的,就拉肚子,菜多吃一口,就拉肚子,饭多吃一点,也难受,消化能力很弱。就在那年,邻居逗我玩,说要追我,我就使劲跑,不小心摔了一跤。正好磕在一块石头上,额头磕了一个大坑,流了好多血,摔成了脑震荡。
从此,我整天昏头昏脑的,甚至见不得大太阳。有大太阳时,我走路就象喝醉了酒似的晃悠,走着走着,就掉沟里了。所以,我一年只能上半年学。加之磕了脑袋后,我的记忆力很差,背东西记不住,算术也算不过来,年年留级,从七、八岁上小学,上到十七岁,才小学毕业。
一辈子都不知道饿是什么滋味,但我每天都强迫自己吃点东西。虽然我每天只能吃一点点,面黄肌瘦的,体重只有八十多斤,却有力气干活,什么活都能干,没感觉干活时没劲。
我三十四岁时,孩子们都上小学了,我就到砖厂去打工。由于东北老下雨,我只能整天在棚子里做砖坯,常年晒不上太阳,整天高强度做又湿又冷的砖坯,还要把它们搬运、摆放好。一年多后,我得了严重的风湿病,全身关节疼痛,连饭碗都拿不起来,我只好辞职不干了,整天在热炕上呆着,吃了些治风湿病的药,风湿减轻了一些,能干家务活了,但全身关节还是经常疼痛。
三十七岁那年,我和丈夫开始做豆腐养家,半年后,丈夫突然得肺结核死了,家里所有的重担都落在我一个人身上,看着三个年幼的孩子,我很愁,自己身体这么差,何时才能把他们拉扯大呀。
做豆腐要用大豆,每袋豆子重二百斤。有一次,我抬豆袋子时,不幸扭伤了腰。可我不但没钱治,甚至连休息的机会都没有,所有的家务活都得我干,做豆腐、洗衣、做饭、种菜、喂猪、挑水等,起早贪黑才能干完。
东北的冬天很冷,我没钱买媒,只好推着车捡废沥青回来烧,推车上坡时,我感觉我每次都是拼着命推上去的,推完都感觉自己闻到自己心口的血腥味。
四十六岁那年,我实在撑不住了,只好让十五岁的儿子辍学,帮我料理家务。农村重体力活多,我实在干不了了,不想再在农村呆了。
五十岁出头时,我就到北京打工去了,给人家做保姆。由于自己没伺候过人,也不太会伺候,感觉主人对我百般挑剔,说话尖刻,有时感觉很是受不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
我做了一年半保姆后,觉的受不了那个气了。表姐于是把我介绍给我现在的丈夫,他的前妻去世了。
当时,我早已全身是病,原来的心脏病也加重了,心律不齐很严重,腰也疼的厉害,我做保姆给人家带孩子时,由于心脏和腰不好,抱不了孩子,就用胳膊夹着。再后来,我常心跳的浑身哆嗦,整宿睡不着觉,满屋子转圈,因为心跳的太厉害,好象要跳出嗓子眼似的,躺下受不了,转着圈还感觉好受一点。吃安眠药也只是睡一小会儿。
后来我实在撑不下去了,于是到医院去看病,拍片子后,才知我的脊椎变形的象麻花,其中有四截骨头凹進去了,同时我的白内障也越来越严重,戴上眼镜,也看不清干活。腰疼的我无论是站还是坐的时间长了,都受不了。我做一顿饭,都要好几小时,从买菜、洗菜到炒菜,我只能干一点歇一点,做饭时,把锅开到最小火后,我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挪到床上,躺下歇会儿,再慢慢的爬起来,去看锅。
后来,我一点也走不了了。专家说我由于尾椎管狭窄,腰不能动手术,手术后会彻底瘫痪,只能往我骨头缝里打止疼针,两三个月,就花了两万元钱,天天打针也不好使,又是针灸又是拔罐的,却越治越重。我干脆不去医院看了,看了也不管用。
后来,我又找巫婆看,据说有的到医院治不好的怪病到她那儿治好了。巫婆叫我在家供什么狐仙、黄仙等三仙。巫婆家供的更多。我每天虔诚的供,可还是没好,后来巫婆又说,是现在丈夫的前妻回来找我算帐,我才这样的,叫我买了好多纸烧了送走,在我家又跳又唱的,可送了好几次,还是不见效。不长时间,我被骗了一千多块钱不说,病却越来越严重。到最后干脆全身哪儿也动不了了,感觉走投无路了。
这时,老伴抱着最后一线希望,让我回家找我妹妹,因为我妹妹是修炼法轮功的老学员。其实,妹妹早就让我炼法轮功,可我当时悟性低,没听她的,现在没别的办法了,我只好回老家找妹妹。路上上下车全靠别人帮忙。亲属知道我动不了,去了一大帮到车站接我,当时我儿子又帮我联系了一个巫婆,说是给我看病。我妹妹知道后,怕我又搞歪门邪道,那天她和她儿子也去车站接我,就为了把我从我儿子家接到她家去学法。
儿子把我接回家,巫婆也来了,我妹妹一个劲发正念,结果巫婆支吾着说我好象没啥病,挺好的,又说也许是神经受了伤,最后也没说出个道道来,就走了。
百病消除
第二天,妹妹赶紧带着我到她家,陪我从下午三点学法,到晚上九点。从《转法轮》到各地讲法,捧出一摞来,她把关于病业的法都找出来给我看。我这才知道原来那个巫婆叫我供的所谓的狐仙、黄仙,其实是狐狸和黄鼠狼等动物附体。
当天,我就感到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那天,我眼睛连续看了五、六个小时书,却一点都不难受,以前我看别的书,只看几行字就眼疼、头疼的受不了, 而且我还能坐住了,以前坐一小会儿,都难受。感到大法威力太大了,效果来的如此之快,很痛悔当初没听妹妹的话早点学大法,如果早点学,就不需要受那么多苦了。妹妹以前好几次劝我学大法,我都拒绝了,真是后悔啊。
到了晚上九点,我困的实在不行了,就睡觉了,睡的很香、很沉,我都六十多年没睡过这么香的觉了。
第二天早上,妹妹晨炼时,把我也叫起来了。我先学打坐,可我根本无法盘腿,我就伸着腿炼第五套功法。那几天,我身上已经不怎么疼了,站着干活,也感觉轻松了很多,只是炼功时,才疼的厉害。
第四天早上,我伸着腿炼静功时,突然感觉右腿大腿根至膝盖处被打开一道门似的,一群狐黄白柳等附体动物,象放羊似的蜂拥着从我体内挨着往外走。我知道这是师父在帮我清理我身体的附体,原来我身体有这么多的附体,好可怕!走了二十分钟左右才走完。
后来,我陆续的感觉法轮在我头顶、耳朵、胳膊、腿等处轮番的旋转着,师父在给我全面调整身体。特别是手心处,法轮转的飞快,感觉能量很强,手掌热的发烫。我炼功时,感觉全身的骨头被刀不停的刮着似的,剜心透骨的疼的无法形容,感觉骨头都快被刮光了,疼的我感觉多一秒钟都受不住,疼的我掉泪。我跟师父说,我疼的实在受不住了,就感觉疼的稍微轻点。但还是很疼,我就强忍着,我知道师父在帮我猛烈的清理身体,越难受时,给我清的东西越多、越快。两三天后,疼痛减轻了些。后来,又刮骨似的疼了十来天,但疼痛程度我能扛的住了。
我去妹妹那儿学法炼功一个月后,就能自己较轻松的回家了,那时快过年了,我回家就能大扫除了,又洗又涮又擦的,跟好人一样了。邻居们都感到很惊奇,都问我怎么好的?我当时由于怕心没敢说是炼法轮功好的,只说是在东北弄好的。
我炼功差不多一个月后,疼痛才减轻了些,不过过几天后,又会反复,有时上一天很疼,第二天就缓解一些。有时疼的我够呛。单盘很疼的盘了一年零三个月后的一天,我的腿突然一下可以平平的单盘了。刚开始我伸着腿打不了弯,后来单盘时翘的老高老高的。不到两年后,我成功的用绳子绑着,可以双盘了,从几分钟,慢慢增加到半个小时,再到现在的一个小时。我现在躺下就能睡着,跟以前那个整宿失眠的我判若两人。
修炼两年多后,我肚子上左肾处长了一块象地图似的疮,奇痒无比,那块皮肤怎么挠也不解痒,象鱼鳞似的癞皮,看着很恶心,可两三个月后的一天突然全好了,跟别处皮肤一模一样,师父给我换了一块好皮肤。
大概两年后,我无病一身轻,从小的什么贫血呀、怕太阳呀等等都好了。走路生风,有的年轻人走道都撵不上我。
八旬高龄老伴 全身多处骨折自愈 女儿们信服大法
老伴一看大法祛病健身这么有奇效,他也走入了大法修炼。那时,他已八十三岁高龄了。但老伴修炼后,不太精進,一直对古董非常感兴趣,每天花在这上面的时间超过了做三件事的时间,没实修自己,修炼不到两年后,他因前列腺发炎做了一次手术,当时在家疼的受不了。可手术后第二天,他就能下地了,而且身上一点也不疼。
他女儿在医院逼他放弃修炼,他对女儿说:“别的我都可以听你们的,但不让我修炼法轮功,我绝不答应。”他其中一个女儿气哭,跑了,另两个女儿也生气跑了,都不管他了。第二天出院时,他好几个女儿谁都没来送。我们平时跟她们讲真相,她们都不听,就相信邪党的谎言,还怨恨我这个后娘让她们的爹炼法轮功。
又过了快两年,二零一四年三月中旬,他晚上六点半骑自行车时,被一辆拉水果的小货车撞了。当时我不在他身边,一般他晚上出去很快就会回来,可到晚上八点,我也没见他回家,我有些着急,来回出去看,也不见他回来。十几分钟后,我的电话响了,是医院打来的,说他被车撞了。
我急忙去医院,一看他躺在床上,从头顶到耳朵被缝了几十针。拍片子的结果也出来了,他颈椎扭伤了,肋骨断了九根,后背大脊椎两侧骨折,左腿小腿处上半截交叉式骨折,骨头都凸出来老高(现在摸起来,那块还凹凸不平的,但比当时轻多了),左腿小腿下半截骨头粉碎性骨折,左腿折成三截,左腿脚脖子处也骨折了,鼓出一个大包,顔色呈黑紫色,十个脚趾头一个都动弹不得,碰一点都疼的受不了,都呈黑紫色。右腿在住院一个月后,膝盖内侧长了一个鼓包,医生说是因躺的时间太长了,长的骨刺。
他出车祸的第二天,就转到北京医院了,第三天,他因昏迷,進了重症监护室,医院对他進行特级护理,昏迷了约一周。这期间,当他稍有点意识时,就听到他使劲喊:“法轮大法好!”他女儿吓坏了,怕在场的医护人员听见,让我别叫他喊了,我悄悄让他在心里多念大法好,他说他知道,他喊不动时,就在心里默念。
由于全身骨折处太多,没法手术,只能躺着,而且因为肋骨折的根数太多,怕扎着肺了,医生就把他的两只胳膊绑着固定在床上,绑了五十天之久。
虽然遭遇如此严重的车祸,可奇怪的是,他哪儿都不疼。隔壁病房的一个老太太只折了一根肋骨,都疼的白天晚上的嗷嗷叫,弄的医护人员和病人家属都百思不得其解。他的那些女儿们也问他哪儿疼、哪儿难受?他总是回答,他哪儿也不疼、也不难受。也真看不出他半点有难受的样子,这时她们这才震惊于大法的神奇和超常,彻底服了。从以前的反感、敌视大法变成由衷的佩服。
本来医生说要手术,说了好多次,都莫名其妙的没手术成。老伴要回家,于是他又转回地方医院。转回地方医院时,不绑他了,不过他身上还是被插了好几种管子,有氧气管、尿道管、营养液管、输液管,他动不动的不是把这个管拔了,就是把那个管拔了。医护人员都很无奈。但他拔完这些管子后,没有任何不良反应。
转回地方医院大概两个月后的一天,他紧张的叫我看好他,他说上一天夜里,他原来的老伴带领一帮人把他偷走了,都偷到东北去了,他偷偷跑回来的,叫我今晚可看好他,别让她们再把他抓走,我说我会把门窗都关严的,没事儿,放心吧,可第二天我来时,他告诉我,昨天她们又来抓他了,把他抓到一个较远的地方,关在一个房子里,他又偷偷跑回来了,他很害怕,一刻也不想让我离开他,我于是晚上就陪在他旁边。我在那儿陪了他两个晚上后,第三天夜里,我梦见一帮年轻人来抓我来了,我就跑,他们就追我,我跑到我女儿家,我想这下他们可找不着我了,为了躲避他们,我决定躲到女儿邻居家去,这时,我梦见我那个修炼多年的妹妹同修来了,我就醒了,从此我们都没做过类似的梦,老伴也不害怕了。
地方医院也好几次说要手术,也都不了了之了。转过来三个月后,他就可以推着车子在大厅里走了。专家啧啧称奇,说他这辈子没见过这样的,说骨折这么多处,这么厉害,没手术,不但不疼,还能走。真是服了!科室主任也称现代医学和科学都解释不了。医生都称他是特例,应该作为特例好好研究研究。其实当时我们应该证实大法的,可我们由于怕心,没告诉医生我们是因为诚念“法轮大法好”才出现的奇迹,大法是超常的科学。
后来,他能拄着拐杖走了,医生为了赚钱,后来才告诉我们,自己可以给他加营养,不一定光注射医院的营养液。我们给他加了蔬菜、水果、肉类等糊糊后,他的身体一天比一天硬朗起来。住院半年后,我们没做任何手术就出院了。
北京大医院的专家只能用“没见过这样的,不可思议,太特殊了,真纳闷,真奇怪”之类的话形容他了。科室主任和专家常常嘟哝:“粉碎性骨折这么多处,怎么哪都不疼、不难受,还能走道了呢?”我们当时由于怕心,没告诉专家和那些医生我们为什么这么特殊,就是因为我们有伟大超常的师父管着我们呢。
当时我们没证实法,到现在我们都觉的很遗憾。不过他的女儿们都知道他爸是因为修炼了大法,才如此特殊和幸运的,她们都心服口服了,再也不说大法不好了。他的一个当官的女婿还走進了大法修炼中来。
我和老伴都常感慨的说,没有师父我们早没命了,是师父给了我们第二次生命。
在此我们想告诉全世界所有不明真相的人,“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谢谢师父的慈悲苦度,叩拜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