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天安门自焚”栽赃真相 被劳教三年

——黑龙江勃利县赫荣良自述被迫害经历

更新: 2017年05月28日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五月二十七日】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在中国的传统大年除夕这天,在天安门广场自编自演了震惊世界的“天安门自焚”伪案,在中央电视台黄金时间“焦点访谈”栏目播出,嫁祸法轮功。黑龙江勃利县法轮功学员为了让无辜的民众尽快不受中共谎言的毒害,在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三日晚上,到乡下给民众送真相,告诉老百姓“天安门自焚”是假的,结果被不明真相的村民诬告,导致赫荣良被绑架劳教三年;吴军被非法刑事拘留两个月,被勒索二万三千元;吴杰、吴兵、杨丽文被迫流离失所至今不能回家。

赫荣良,勃利县勃利镇太平村法轮功学员,今年六十岁。下面是他自述这些年来的一些经历。

一、亲眼见证朋友修大法后的神奇变化而入道得法

我走入大法修炼可简单了,我当时没有病,但是就觉得年龄一点点大了,接近四十岁了,怎么没有以前素质好,怎么一天天下降呢,身体怎么发沉呢?

我跟村民于俊业是好朋友,他没事哪天都上我家串门唠嗑,可是一九九六年年末有二十多天没上我家来了。我说:你咋好多天没上我家来呢?他说:哎呀我没有空了。我说你咋忙那么样呢?他说我炼了法轮功了,我病都好了。我说你脑动脉硬化那么重(我知道于俊业脑动脉硬化一年花一万块钱治也没好),说好就好了,那么快呀?他说我的病全好了。我说法轮功那么神奇吗?哎呀那我也炼呗!第二天他就来教我了。那是一九九六年年末,还差一个月过大年。

紧接着是我的邻居张登川也从他姐姐那得到大法了,他的变化更大,更神奇!他在家自学炼功才两天,炼功动作还不熟练呢,师父就给他彻底净化身体了。

那是一九九七年一月二十四日,也就是腊月十六,他在我家突然感觉有人在他的胃部抓了一把,就昏倒了,吐了一地血,黑黑的。后来他儿子要用车把他往医院送,他说不去,就给他推回家了,结果回家啥事没有。他当时在环卫处上班,起公厕粪便,第二天照样骑自行车上班,一连起了十五个厕所。

从那天开始,折磨他三十年的胃疼和咳嗽(后来上佳木斯医院做胃镜检查是糜烂性胃癌,胃里全是小疙瘩。张登川在那之前就当胃病治,那时治病是治遍了,什么偏方了,巫医了,医院了都治遍了,听着方就治,也没治好,他说胃就是干疼,一来疼劲,一气吃冰棍得个十个八个才能缓解一些。那是他十多岁时上山干活砍柴拉柴禾,干活累出胃疼病和咳嗽)就彻底好了, 那年他四十六岁,到现在二十年了,他身体一直很好,啥农活都能干,没吃一片药,没打过一针。他说他的身体一般年轻人都赶不上。他说:师父给我净化身体的日子到什么时候也忘不了,我现在都不敢想,一想就哭,感恩师父的救命之恩。

我亲眼看到发生在我身边的这两件神奇事例,我坚定了修大法的心。通过学师父的宝书《转法轮》知道了师父是让我们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做一个好人,做更好的人。我一直在按师父要求做的,我身体变化也很大,身体不沉了,走路象飘一样,身体飘轻飘轻的,跑起来象飞一样。当时在大长垄铲地,有五百米长,天要下雨了,我象飞一样就跑到地头,连喘都不喘。我现在身体非常健康。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由于妒嫉,利用手中的权力成立在法律之上的六一零非法组织和公安到处抓人,我的这两位乡里大哥,在中共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后,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向县里说法轮大法好,结果在一九九九年冬季和众多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关押了两个月,他们每人被罚款勒索三千多元钱,没钱借钱也得给。

二、因烧香被勒索一千二百元

我家以培育秧苗、卖菜苗为生。中共迫害大法后,新起街派出所警察经常上我家骚扰。片警刘平说:你家卖苗你家有钱啊,等我哪天“修理”“修理”你。

有一次我上完香他来了,那时我点盘香,一早晨点着能烧十三个小时。他说:干完活肯定就是炼功了,要不炼功能点香吗?我说炼功也没点香啊,我这香能着十三个小时。他说:不行,点香就是炼功!你跟我到派出所去一趟吧!他们都有抓人指标,想勒索钱财。我去了,到派出所把我扣下不让我回家。让我家人拿一千元钱放我回家。我妻子一听也没犯法也没做什么坏事,怎么拿一千块钱呢?一直等到黑天,无奈才送去。片警说你钱拿晚了,就又增加二百元钱。他说:你还不能跟人说。他恐吓我说:你知不知道张登川是咋回事?张登川花三千块钱才出来你知不知道?以后你要是说出来了后果不堪设想。要几万元钱都是他的。俺家没招了拿了一千二,就晚拿几个小时就拿一千二。他说这二百块钱我是请别人吃饭,我就要一千。我家被刘平勒索一千二百元钱后,我才被放回家。

三、做真相 被绑架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三日,我们为了澄清法轮功真相,揭穿“天安门自焚”伪案骗局,不让老百姓被谎言蒙蔽。我们去勃利县青山乡互助村发放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村里打电话,青山派出所的车就来了,当时我外甥在互助村住,他们都熟悉,青山派出所的石长春说我:要给你手铐一戴一拧,你手脖不折也得破皮,你外甥跟我说照顾照顾你,就不给你拧了。把我带到派出所,他们就用酒给我往嘴里硬灌,开车的那个小警察拿着点燃的香烟,靠近我的鼻孔熏我,紧贴鼻孔,都烫鼻子了。他们说你酒也喝了,烟也抽了,你完了,(说我师父名)不能要你了,你就拉倒吧。他们用很多邪恶酷刑手段逼我说出和我同去的大法弟子,我没有说。后来派出所的人到我家抄家,哪都翻,住的房包括炕洞里藏的大法书,还有仓房里的大法书都翻光了。

那以后,警察三天两天就来搜一次,我仓房里放了五十块钱,都是零钱,一元一元的,都被搜走了。后来俺家姑娘说:爸呀,咱家就差没扒房子了,就差房盖没挑了。在青山乡派出所被关押三天。在这期间,他们和广播电视局的人给我补拍抓我的录像。让我到现场,他们雇了两个当地的村妇,每人十元钱,扮着走脱跑了的女法轮功学员,让我拿着一个桶和刷糨子的笤帚,绑架我时让我反抗,我做不出来。后来录像在勃利新闻播出,有人一看就是假的。

四、坐冤狱、被游街

后来给我直接关押到看守所,他们说,你太重了,不能拘留了。刚到看守所时,狱警告诉监室里的刑事犯说:这是法轮功,“照顾”“照顾”他!我也不懂“照顾”“照顾”是啥意思,那大马牙子(牢头)让其他犯人就凶煞一样过来了,对我就开始拳打脚踢,一个犯人一拳头狠狠打在我胸口上,把我打昏过去。

我醒来后,他们又说给我洗洗澡,就是用刚放出的自来水非常凉给我往身上浇,浇的我都不会动了,直到把我冻僵,每天一次(这就是洗冷水浴酷刑),折磨了能有五、六天。关押我的监室有六个死刑犯,是最重的一个监室。当时屋里板铺上的人多的睡觉时平躺不能躺,得侧身睡,挤的一身一身汗,当然大马牙子(牢头)的地方是宽敞的。监室里的虱子多的可炕爬,而且个还大,都长尾巴,裤子一抖落就掉炕上一大堆。吃饭每天两顿,两个人给一钵大馇子饭,和我吃一钵的那个犯人也不怕烫,用小勺一口接一口的吃,一钵饭几乎就让他吃光了,我只吃几个粒,就这样我吃不饱,饿时间长了,到要送劳教所时我身体都浮肿了,裤子都脱不下来了,出现肾衰竭的症状,马上就要出现生命危险了。

那一年是所谓的“严打”,大约是在五月份,县里要枪毙死刑犯,也是为打压迫害法轮功制造恐怖气氛,让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的所有法轮功学员(其他的刑事犯不要),给我们五花大绑,胸前挂着大牌子,上面白底黑字写着我们的名字和“扰乱社会秩序”的字样,陪死刑犯被所谓的“公审”,在一个很大屋子里站在台子上被“宣判”,台下黑压压的好多群众看,然后就是游街示众。让我们蹲在大卡车上,身后站着拿枪的警察,恐吓我们见着熟人不能说话,只能点点头。在大街上给我们游好几圈。

我妻子怕我在看守所里面遭罪想救我出来,到处找人请人吃饭,被勒索钱,被请的人大吃二喝,我家人说有一种好酒一小瓶十多元,他们一瓶一瓶的喝,空酒瓶子喝了一堆,我家人说真揪心啊,那是我们农民辛辛苦苦的血汗钱啊……我家人这送点钱,那送点钱,派出所、看守所、公安局……哪都送了。接钱的人说能把我办出来,结果钱也花出去了,我家人被勒索一万多元钱,也没把我放出来,还是被非法劳教三年,送往绥化劳教所继续迫害。

五、在劳教所

在勃利县看守所把我关押了六个月,后来又陆续绑架了一些做真相的大法弟子,到十一月份一起送到劳教所。当时送进去一个法轮功学员,中共江泽民集团从国库拿百姓的血汗钱给劳教所拨款三万,所以一来法轮功学员劳教所可乐了,法轮功学员被送进去的越多,劳教所油水越大,劳教所有钱了,后来大猪肉半子劳教所警察成半往家扛,蜂蜜一大罐子一大罐子往家拿。

在劳教所期间由刑事犯陈彦生等人包夹我,剥夺了一切人身自由,不准学法炼功,不准私自离开狱警给划定的范围,包夹人员形影不离,包括上厕所、睡觉。

每天警察逼迫法轮功学员看污蔑大法的录像,看完后开辩论会,警察辩论不过学员就开始动武力,后来警察变花招,见集体不行就单个叫法轮功学员到办公室辩论,有的学员说的句句在理,警察无言以对就开始动刑——拳打脚踢、电棍电,最阴毒的是在阴暗的角落里毒打学员,不让其他人知道。至今我记忆犹新的是和我同寝的法轮功学员郭怀岭由于不放弃信仰“真、善、忍”,多次遭到警察刁雪松毒打及电棍电击,还有好几个不知名的警察参与换班毒打,不长时间被迫害致死。

狱警每天变花招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真、善、忍”,让你做出逆天叛道违背天良的坏事,让你死不得、活不起,生不如死,精神上受到极大的伤害。要知道:当一个人知道这是一个真理,当强逼让你放弃的时候,那种痛苦用人类的语言是无法表达的。有一个法轮功学员被逼转化后,又转化其他法轮功学员,又抽烟又喝酒,还打大法弟子,结果也没提前释放他。

家属和亲人到劳教所看我,劳教所为了刁难她们,让她们在一个表上签字,上面有七项骂法轮功的内容,让骂师父,不签就不让接见我。劳教所的警察告诉我家属:你要能做转化工作让见面,要不就不让见。

在劳教所有一个法轮功学员,是个十六岁的孩子,劳教所里有监控器是转动的,小孩走哪它转哪,小孩气的就用衣服把它蒙上,警察就恼怒了,把小孩叫出去用电棍好顿打,打完之后好几天不能吃饭。

在劳教所为了给上面来检查的人看我们在里面吃的多好:一方面把猪打的“嗷嗷”叫,烧一锅开水,意思正杀猪呢,等检查的人一走了,猪就放了;一方面在餐厅炒了很多菜,让检查的人看我们吃得多好,可是那是高价卖给我们的,菜可贵了,外面一个菜是十元,劳教所能要三十元。在劳教所我们被迫干奴工,干挑豆、挑筷子的活。

六、家人的遭遇

我被绑架关押劳教后,妻子可受苦了,家庭生活重担就落在她身上。她身体还不好有糖尿病,我们两个女儿,大的上中学,小的才九岁上小学。有一次要过年了,她们娘仨去劳教所看我,在回来的火车上,人太多太挤,把小女儿都挤丢了,给她急得够呛,幸亏后来找到了。

我被迫害,孩子上学,同学都歧视我孩子,都手指我孩子,说她家炼法轮功,她爸爸都被判刑了,孩子都抬不起头,你说这中共江泽民造成多坏的影响?我们也没做什么坏事。

我在劳教所被非法关押了二年零五天,妻子一人孤立无助的领着两个未成年的孩子艰难度日,整日以泪洗面,盼丈夫早日归来,精神几尽崩溃。

回家后,警察跟踪经常上家骚扰还有街道、村委会的人。我身份证被扣了十四年。妻子以后就怕我再被绑架,说,你再被抓起来这家可咋过呀!

我和我的家人这十多年所遭受的迫害是数以万计法轮功学员中的一例,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学员真是罄竹难书。给我和家人精神和经济上造成极大损失,这一切都是江泽民一手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