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十六岁那年,从这个村子出去的时候是被人抬上车的,村上的人都认为我是不会活着回来了。因为那时我瘫痪在炕上三个多月,前夫在我叔叔的压力下才领我到呼兰结核病院,经检查是骨结核晚期已经治不了了。脊椎至腰椎十一节骨头全黑了,已经化脓了,而且还有结核性胸膜炎、腹膜炎、肠结核、肾结核,肚子大的象怀孕五个月,根本做不了手术,这么严重的结核病在当时就是绝症啊!只有回家等死。
前夫不管我,回来半路上把我扔到车上,他自己下车回家了,是司机和乘务员把我送回镇上娘家的。在娘家躺了两年,母亲精心照顾我,吃过无数的药和偏方,虽然能拄着棍子走了,可是药却离不开了。就这样病痛折磨了我整整二十五年。
在我四十五岁那一年,也就是九五年阴历七月十一,我一生难忘的日子,我得法了,当天我就一身轻,师父把折磨了我整整二十五年的病痛拿掉,我扔掉了拄着的棍子,自己走到三里地远的炼功点,从此我成了一个健康的人,不但能骑自行车了,而且没多少文化的我竟然所有的大法书都能看下来,还能写不少字了,这一切都是大法师父的慈悲。
今天旧地重游,我就是想告诉我的老乡们,这就是大法的超常和神奇,是我的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让他们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可千万别相信邪党的污蔑法轮功的谎言,要明真相得救度啊!
不知不觉走到屯子前了,见一个男人在黄豆地里薅草,我和他打招呼问他你贵姓啊?他说我姓许,叫许黑子。这个人我想起来了,我当时走的时候他十多岁,是我家亲戚的孩子,常上我家玩儿。我问他你认识我吗?
他瞅瞅我认出我了,但他有些不敢相信,说:你是谁谁吗?我说是。他说你不是死了吗?我笑了,告诉他:我不但没死,身体还很好。
我告诉他:我是九五年学法轮功病才好的。法轮功是佛家功法,是一种性命双修的功法,教人向善,道德回升,别听电视上说的,那是欺骗咱老百姓的,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常念得福报,退出党团队组织,保证生命平安!他说只戴过红领巾,同意退出。
告别黑子,我和同修来到屯里挨家挨户的讲,一家不落,同修发正念,我就讲,用我的亲身经历讲大法的超常和神奇以及中共的谎言欺骗,天安门自焚伪案。
有一个我先前的邻居,是老党员,早先是干部,一开始和他讲,他说是参与政治,我就给他讲共产党在历次运动都是整好人,尤其文化大革命我们都是亲身经历的,整死多少好人:国家主席刘少奇被迫害死;学生斗老师;子女斗家长;全部都是栽赃陷害,先给你安个罪名,明天就斗你,运动过后再平反,现在迫害法轮功也是如此。我告诉他法轮功是教人向善做好人的,我们师父教我们按照真善忍的标准修炼,遇事为人着想,有了矛盾找自己哪做的不好,而且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要忍耐,于国于民于家庭都有好处,全世界一百多国家都在学炼法轮功。他听明白了,也认识到共产党太败坏了,认同大法好,退出了党团队。
下午快四点了,还有一部份人家没讲到,老乡提醒我们往回走吧,再晚就没车了,我俩恋恋不舍的走了,不知下次啥时再来,我们边走边交流哪方面讲的不全,为下次讲好真相打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