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话不多讲,显的很严肃,对婶婶修炼法轮大法没表示支持,也没表示反对。二零零零年,婶婶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有人向派出所报了案,婶婶还没回来,县公安局、镇派出所的人就到了她家,问叔叔大法书是从哪来的?要交给他们。叔叔把全部责任包揽在自己身上,说:“书是我请回来的。我试着盘腿,痛的人发昏,就没炼。书我已经处理了。”说完就不吭声了,严肃的样子使那些警察不敢问下去。婶婶心里很踏实,问什么都说不知道。那些人什么都没捞到就走了。
从这以后,叔叔的头疼缓解了,发作间隔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一天,乡政府附近贴了一张很大的诽谤大法和大法师父的展板,叔叔不慌不忙,找了一张预防疾病的大广告贴上去盖住那些邪恶的内容。自那以后,这十多年来头疼病再也没犯过。
二哥有神护佑
二嫂修炼,二哥是乡里的一个什么委员,没修炼。有一年,省城一位大法弟子的孩子结婚,在县城酒店摆喜酒,把公公、婆婆的亲朋好友也请来吃喜酒。按乡下人的风俗,吃完饭主人要给来吃酒的客人每人一个红包。这个大法弟子为了救度公公婆婆的亲朋好友,把护身符和钱一起放在红包里,却被人举报了。
县公安局、镇派出所来了两班人,先向乡干部了解情况。二哥说:“没有的事,我也去吃喜酒了,红包在这里。”说着就从口袋里拿出红包来,“给你看看里面有没有法轮功的东西。”那些警察看了看,还真没有,但还是不放心,要去那个村调查。他们折腾了好几天没结果,只好收场了。
此事过去不久,乡里進行选举,二哥成为乡里的第一把手。当县里来电话问:“你们乡还有炼法轮功的吗?”二哥说:“农村地里有那么多活干,没闲工夫炼。”
因为婶婶和二嫂都去北京证实过法,在县里的黑名单上,她俩经常受到骚扰。二哥干脆就对那些警察说:“一个是我婶,一个是我老婆,我会看好她们的。”以后那些人就不来了。
二哥经常和几个知己到县城去吃饭,少不了喝酒。有一次酒喝多了,大家都说不能开车了,他说不怕,硬是要骑摩托回家。别人都拧不过他,只好跟在后面骑。我们家乡的路又陡又窄,三、四十度的弯很多,往家走,右边是山,左边是山沟。骑到半路该转弯了,他还直着往前骑,眼看就要掉山沟里去了,突然有一股力把他的车头推向右边,他连人带车撞到山根上,撞伤了鼻子,后面跟着的人都替他捏一把汗。这一撞,二哥被撞醒了,说了句:“好在有神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