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监狱会见,是家人被转到监狱的第三天,那天,许多同修们去近距离发正念。监狱窗口“按例”询问家属是否修炼法轮功,家属(同修)表情严肃,反问道,你问这个干嘛?然后在家属一再催促下,监狱让最多三个人進去接见。接见的过程中,狱警表现猖狂,扬言家属态度不符合接见要求、下次再这样就禁止接见云云,并且对狱中同修扯过来拽过去的,狱中同修被弄的无所适从,最后只十分钟左右会见被强迫终止。第二次会见时只说了几句话就被狱警强行终止。
相隔一个多月,第三次会见时,我们请的律师主动要求到监狱看家人(二审结束,律师职责就履行完了)。此前,监狱从来没有过法轮大法弟子有律师接见的,一时乱了方寸,逐级请示汇报后拿出了一个律师会见必须有一个法律工作者一起才允许会见的说法。律师据理力争,拿出相关法律条文,最后监狱没办法,安排了这次接见。
据律师讲,监狱会见时排场搞的很大,被迫害的同修身后站着狱警以及各个领导,不时打断同修回答律师的问题,不时威胁同修说话的尺度,还不时扯拽同修等等。同修艰难而坚定的说出了她在监狱里遭强制转化、强制坐小板凳从早四点到晚十二点、不让上厕所、不让洗漱、不让花钱买生活用品、不转化就加时间等等。这次律师会见给监狱很大震慑,给家属同修也增强了正念与信心。
根据律师会见得到的信息,我们查阅了相关法律,了解到监狱存在的诸多违法行为,比如,用在押人员看管在押人员违法,对在押人员進行体罚虐待违法等等,我们开始找监狱的各个部门各个领导维护家属以及狱中同修的合法权益。
大概经过了一个月的时间,同修的环境几乎是从地狱回到了人间。这期间,我们几乎每天都给监狱打电话,每周超过两次去监狱找各个部门以及监狱领导。每次打电话前,我们把要说的内容与要求都在纸上写好,打电话的过程表现出家属的礼貌客气,但是有理有据,往往弄的对方哑口无言。每次去监狱,我们都展现出家属维护权益到底的决心,追究迫害到底的决心,有时面对狱方耍流氓时我们虽然据理力争,表现激烈,但是内心平静祥和。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发现狱警们表面再凶恶伪善,都是纸老虎一戳就破。有时同修们在监狱外发出强大的正念加持,家属在里面几乎是让监狱里的人干啥她们就干啥。会见时,我们不再顾忌电话监听,而是畅所欲言,交流我们要交流的。诉江大潮兴起时,狱中同修多次在会见时要求帮其邮寄诉状。我们同时也帮助同修将诉江的控告信交给监狱。
后来同修冤狱期满回家后说,监狱里的环境由于外面这些家属(当时好几位同修家属不断的抵制监狱的迫害)与律师的维权,整体得到改善。
在解体监狱迫害中,我们可以找到家属讲清真相(在每个月的会见过程中遇到很多大法弟子家属,他们大多不了解真相,或在邪党淫威下屈服认命,或对被迫害的大法弟子存在误解等等),从人的情理方面启发他们的善念,被迫害的毕竟是他们的血亲,家属其实承受的痛苦很大。当我们能由理至情、由情至理的讲清他们承受这些痛苦的根源在于邪党的迫害而非家人对真、善、忍的坚守,鼓励家属承担起保护亲人的责任,甚至作为同修我们尽可能的帮助,当家属的正义感苏醒,他的行为不但能给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同时在解体邪恶中也多了一份正的力量。也可以陪同同修家属去监狱维权,或者以家属的身份给监狱打电话,询问同修在里面的情况,要求合法修炼环境等等诸多合法权益。
当地同修对被迫害同修的关注成度很重要,强大的正念,无私的关怀,巨大的鼓励,这一切无论对同修、对家属、对社会都是最善意无私的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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