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名单(不完全统计,含绥滨、萝北两县和宝泉岭):
曲杰、吴美艳、刘亚琴、丁凤莲、李桂荣、孙凤岭、王淑霞、杨晓红、赵桂友、郝淑贤、陈艳梅、杨美珍、王颖、王凤杰、许洪梅、刘春兰、柏桂霞、扈桂杰、黄晓霞、赵淑玲、马光霞、韩英、王淑清、祁辛萍、梁伟、黄秀英、陈吉君、吕成英、闫慧娟、赵红玉、李桂云、戚秀梅、刘丽萍、谢秀英、张艳、闫金波。
另外,纪方荣、杜桂杰、刘玉英、田桂英在高压迫害下放弃修炼法轮功,纪方荣、杜桂杰、刘玉英还被监狱利用起了很多负面作用,但她们也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遭受过迫害,田桂英还被酷刑折磨过,如果没有这场惨无人道的迫害,她们也不会放弃修炼的。
被鹤岗市兴安区法院非法判缓刑回家的有程晓英、李淑萍、赵永杰、刘玉秋。被东山区法院非法判刑的张淑霞、王忠清、孙云杰和被工农区法院非法判刑的李晓丰四人没有被劫持到女子监狱,是在鹤岗市看守所被迫害的。
因为这场迫害没有结束,中共还在封锁事实真相,目前,还不能具体统计出这十八年来鹤岗市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的全部名单和完整数字。
惨烈的酷刑和各种折磨
这些善良的女士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遭受到各种侮辱、虐待和惨烈的酷刑折磨:
1、 吊起来秦琼背剑,吊起来上大挂,铐地环、铐暖气管、铐铁椅子上、长期关小号,戴背铐等;
2、 冻刑、电刑、罚站、罚蹲、罚坐、罚跑、暴打、暴骂、饿、剥夺睡眠和上厕所的权利等;
3、 用针等扎脸、扎手指甲、扎脚等;用透明胶带缠嘴,用噪音器震等;
4、 经常强行抽血、打毒针、照相;按手印、背监规、强行剪成短发、剃鬼头;强迫扒光衣服搜身等;
5、 利用犯人监控、包夹、虐待、折磨或残害法轮功学员、拳打脚踢,扇耳光,拽头发往墙上撞、牙签支眼皮,用针管往眼里刺水等;
6、 野蛮灌食;用开口器支嘴,用螺丝刀撬牙,灌加浓盐的玉米稀糊等;
7、 强迫灌输歪理邪说进行精神摧残、没收存钱卡,不让买卫生纸、日用品,逼做奴工等。
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先后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
目前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有柏桂霞、黄晓霞
1、黄晓霞,女,五十岁,家住鹤岗市法工农区,鹤岗市粮食系统职工。
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三日下午,黄晓霞在张贴法轮功真相标语时,被工农公安分局和解放路派出所警察劫持。接着,警察及新南社区主任闯到黄晓霞家,掠走了电脑、打印机等私人物品及现金几百元,并绑架丈夫许显达和串门的法轮功学员杨兆才,非法关押在鹤岗市第一看守所。第二天黄晓霞被放回家。几个月后,工农分局的季建军打电话将黄晓霞骗去后绑架。
二零一五年一月二十七日,工农区法院对许显达、黄晓霞夫妇非法开庭。几天后,许显达被构陷冤判五年半,黄晓霞三年半。许显达和黄晓霞夫妇上诉到鹤岗中级法院。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六日,鹤岗市中级法院对许显达、黄晓霞夫妇非法庭审。庭中,一部份所谓的证据是公安人员伪造的,签名的不是黄晓霞本人的笔体,可市中院与公安串通一气维持原判。
二零一五年四月中上旬,黄晓霞被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至今还在冤狱中,有冤无处诉。
2、柏桂霞,黑龙江省鹤岗市法轮功学员,因为坚持“真善忍”信仰,十几年来,柏桂霞先后被绑架六次,目前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周家富、柏桂霞被鹤岗市南翼派出所绑架,当时周家富被绑架到东山区派出所,逼迫写保证书后放回家,而柏桂霞被绑架到鹤岗市向阳区向阳分局,随后被劫持到鹤岗市拘留所非法关押了九天。
二零零零年正月初五,周家富、柏桂霞去北京为法轮大法说句公道话,在天安门就被北京警察绑架。鹤岗驻京办事处以每人五百至一千元的价格把法轮功学员从北京公安局那里接回,后向家属勒索钱财。两人被劫持回鹤岗后,被关进了鹤岗市看守所。
柏桂霞被劫持到鹤岗市第一看守所。当时鹤岗第一看守所专门实施酷刑的地方叫二十四刑房,地上大约有十几个铁地环,墙上有吊环,棚上也吊着刑具,狱警将柏桂霞的手脚铐在地环上,九十度弯腰,用酷刑折磨数小时,腰腿酸、痛、麻,时间越长越疼的剜心透骨。狱警还恐吓说如果不“转化”就送到男号。
公安局副局长张春青指使警察迫害柏桂霞,她和徐月贵双手被吊在暖气管上面,宫桂花个子高却双手蹲铐在暖气管下面,长达数小时。柏桂霞被非法关押到十一个月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四月,丈夫被绑架,柏桂霞被迫带着六个月大的女儿流离失所,同年十月她去一位法轮功学员家时,被蹲坑警察绑架。东山区派出所片警张道志、警察万某等三人对她刑讯逼供、折磨她,后来她找机会走脱了。
二零零三年一月,柏桂霞又被绑架,原因可能是电话被非法监控,这一次她被东山区法院非法判刑六年。不久,被非法关押到哈尔滨女子监狱迫害,非法关押期间只要炼功、学法就遭到毒打恶骂。
那年女儿刚刚两岁,正牙牙学语,只好由奶奶照看。孩子突然不见了妈妈,见到年轻的女性,就亲亲热热的喊“妈妈”。这一幕,让亲人心酸、难过。每当听到孙女喊妈妈,柏桂霞的婆婆都忍不住泪流满面,而老人的内心更是无时不在流泪。周家富回家后不久,长期担惊受怕的母亲带着对儿子儿媳和孙女的牵挂过早的离开了人世。结束冤狱后,柏桂霞回到家中,一家三口人终于团聚了,她回家时,女儿都不认识自己的母亲了。
二零一二年九月二十日下午四点多,周家富夫妇再次被东山区派出所警察绑架,电脑、打印机、手机、电话卡及一万多元现金等大量私人财物被警察抢走。周家富的女儿放学回家,两个警察把她强行拉到邻居家中看管起来,直至晚上八点多钟抄家结束才把孩子放回家。
周家富夫妇被非法关押到鹤岗第二看守所,后来周家富被转押到鹤岗第一看守所。二零一三年一月,周家富因拒绝在法院案卷上签字,被鹤岗第一看守所狱警谩骂、加戴脚镣,强制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酷刑迫害数日。
二零一三年三月四日下午,东山区法院未通知家属在鹤岗第一看守所秘密开庭。不久家人得知,周家富被非法判刑四年。被非法关押在呼兰监狱。那时劳教制度已被解除,柏桂霞仍被判劳教一年,因孩子无人照顾,警察扬言把孩子送孤儿院,她娘家人找熟人说情,被警察勒索八千元钱并逼迫写保证书,三个月后她才被放回家。为了躲避骚扰,柏桂霞被迫带着女儿一次次搬家。
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日晚,柏桂霞被鹤岗市向阳分局警察绑架,这是她第六次被绑架,二零一六年被向阳区法院非法开庭非法判刑三年,目前,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遭迫害。
被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致死的有曲杰、吴美艳。
3、曲杰,鹤岗市工农区原解放路综合商店退休职工。由于奔波劳碌,她身患疾病,经常流血不止。一九九三年,她在外地看病时结识的一位病友告诉她,李洪志大师在广州办最后一期法轮功学习班,让她速去。曲杰被病魔折磨的苦不堪言,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去了广州。
曲杰亲身体验了法轮功的超常功能,她看见师父挥了两次手,每一次都闪出像彩虹一样耀眼的光。通过修法轮大法,按“真、善、忍”提升道德水准,曲杰的身心发生了巨变,各种疾病不翼而飞,心情舒畅。她多次被绑架。在鹤岗市第二看守所,她在给各类犯人讲法轮大法的美好,很多人都爱听她讲真相,心灵也被善化。
二零零二年四月下旬,曲杰再次遭绑架,二零零二年被工农法院非法冤判四年,被劫持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如果不弄虚作假,不走后门,监狱根本就不能收曲杰,因为入狱时必须检查身体,曲杰被迫害的血压高达200多,是不符合收监条件的。
曲杰含冤入狱后,分到原来的二监区(三队)受迫害。二零零三年冬,狱警犯人逼法轮功学员站到冰天雪地中,一冻就是一天,曲杰那样的身体还被拉到寒风中苦冻,警察还逼她干奴工。
经历这一系列折磨后,曲杰身体状况一天比一天差,后来被转到病号监区,在那里狱警安排犯人对她进行各种精神摧残,所谓包夹监控她的犯人大多品行恶劣,狱警又给她们虐待、摧残曲杰的机会,曲杰的处境可想而知。监狱私自规定,包夹如果逼法轮大法学员写了所谓的“三书”,就有奖励、有高分。曲杰心中一直坚信“真、善、忍”,拒绝写所谓的“三书”,每一天都生活在高压下。
二零零四年五至七月份,曲杰当时被犯人夏君丽、韩淑杰等所谓的“五连保”严管,一举一动随时被监视。监狱播放造假诬陷法轮功的录像,用来洗脑转化法轮功学员。曲杰看到同屋的法轮功学员因抵制强制洗脑被绑起来迫害,她为同修担心,着急上火吃不下饭,血压一直高达200多,有时240-260.她精神长期处于紧张之中。狱警张小颖又把她和同监区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的购物卡强行搜去,买生活用品也受限制,结果只身一人倒在了厕所的大便池里,再也没起来,时间是二零零四年七月十日早饭时,大约七点左右。曲杰被迫害致死后,她的女儿从哈尔滨抱回来的只有她的骨灰盒。
4、吴美艳,女,家住鹤岗市兴山区,鹤岗市十三厂档案室的档案员。
一九九四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二零零零年二月春节期间,吴美艳夫妇依法行使上访权利证实大法被绑架,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一日吴美艳再次被绑架,并劫持到鹤岗市第二看守所非法迫害。
二零零二年,她被诬判三年,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二零零三年九月六日,在八监区,吴美艳被五花大绑,坐在地上。大队长张春华穿着高跟鞋带头踢吴美艳的脸、全身,并踩脚。犯人更是肆无忌惮的对她拳脚相加。
二零零三年九月八日,一名副狱长亲自组织四大科室的狱警们将吴美艳等法轮功学员骗至男犯楼前一块空地,四十多名狱警及犯人手里分别拿着警棍、电棍、铐子、棍棒、竹条、小白龙(塑料管子)、半装矿泉水瓶等围成一圈,强迫吴美艳等在圈内跑,跑到谁那谁就毒打,跑慢了挨的毒打就更多。不管老的少的,有病没病的,无一例外。卫生科的就在一旁等候,随时将倒下的人灌药,逼着再跑,不行再灌。跑不动的就被抱头罚蹲、电击、毒打、开飞机。到了晚上,几名丧心病狂的犯人在狱警的怂恿下用牙签支法轮功学员的眼皮,用针管往眼里刺水,用针扎脚背、脚掌心和脚趾,用木板打脸、嘴和脚背、脚心。就这样吴美艳等法轮功学员被迫害了十一天。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日,狱警张春华从车间带回监舍二十多名犯人,扒光吴美艳等法轮功学员的上衣、胸罩,哈哈大笑。狱警还利用医疗手段给吴美艳野蛮灌食,她的胃部被管子插出血,致使她咳嗽带血,骨瘦如柴,病情一天比一天严重,虽然熬到出狱那一天,但她的身体已经被迫害的十分严重。她从监狱回来不久,在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九日,四十四岁的吴美艳含冤辞世。
……
(三)在黑龙江女子监狱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
5、陈艳梅,女,四十六岁,家住工农区,原鹤岗市委党校讲师。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一日晚八点,陈艳梅在家中被工农公安分局警察绑架。二零零二年六月初,陈艳梅被转到鹤岗第一看守所。接下来,她两次被法院秘密非法庭审,都没有通知家属。第一次开庭,陈艳梅利用法律知识为自己做无罪辩护,案卷被打回办案单位。按理应该无条件放人,只因当时的邪党市委书记张兴福说:“陈艳梅没有证据也要强判,就让她失去工作。”就这样,第二次开庭没容陈艳梅辩护,就强行非法判她五年徒刑。
二零零三年七月,陈艳梅被非法劫持到黑龙江女子监。那里是人间地狱,阴气森森扑面而来,狱警侮辱性搜身:把衣服全脱光,还要再蹲三下,为搜经文,把所有的物品都翻个遍,甚至把棉被的棉花都掏出来。在集训队,不让法轮功学员之间说话,也不让家人接见。两个月后,陈艳梅被转到原七监区。监狱制定“五联保”迫害法轮功学员,四个犯人监控一个法轮功学员,不许有笔纸,不许和其他法轮功学员说话,如果说话、传条,扣四个犯人的分。当时没有铺位,就把陈艳梅塞在别人一尺半宽的夹铺里,每天早晨起来,再把被褥卷起来送到库房,之后出工。几个月后,才有独立的铺位。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四日,陈艳梅等法轮功学员拒绝戴名签,原七监区监区长康亚珍、副监区长崔艳指使犯人把她们绑在监舍的水房里,被绑的法轮功学员还有:王法娟、陈伟君、李冬雪、陈云霞、孙桂芝、王淑霞、郑金波、沈景娥、武立君、郑宏丽等。陈艳梅和李冬雪、管凤兰、缪晓露、王法娟、陈伟君、陈云霞在水房子戴背铐,二十四小时罚站。法轮功学员们绝食抗议。犯人徐桂兰在法轮功学员在夜里故意洗澡,泼得满地都是水,将法轮功学员的棉裤都湿透了。此后大家白天被关在水房里,晚上到便衣库的地面砖上睡觉,手和胳膊背在后面,除吃饭、定点上厕所外,都是用铐子铐上。一次,法轮功学员拒绝被缝上名签,犯人头杨淑华气急败坏,拿针挨个扎法轮功学员的头。还有一次陈艳梅和王晔用嘴把名签咬掉,被单独背铐到水房冰冷的水管子上,水管子高,身体无法正常站立,倾斜着身子,控得胳膊不过血。
那时,法轮功学员还经常被强行抽血、打针、照相,每次都乱成一片,大家强烈反抗,四、五个犯人甚至更多的人,围攻一个法轮功学员。那场面无法形容。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八日,这个邪恶的黑窝又全面发动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各监区统一搜号,说是要把经文搜绝根了。每天早五点至晚八点,强迫法轮功学员一动不动坐小凳,不许闭眼睛,坐势正直,每人划定一块地砖的范围,身体的任何部位都不能出这个范围,离床一尺五,面对监控器,前面离窗户两米。
这样屋里发生什么外边看不着。每个法轮功学员至少两个犯人包夹,最多时八个,每天早饭后,包夹犯人念诽谤大法的书,每个监室安一个小喇叭,定时播放诽谤大法的文章。监狱长刘志强还大声高喊着:“我就不信治不了小小的法轮功!”(刘志强不久就因监狱出现杀人事故被降职调离,后因经济问题进了监狱。)
6、扈桂杰,女,五十二岁,家住鹤岗市工农区。
二零零五年九月七日,扈桂杰和刘丽萍(大庆法轮功学员)、赵桂友、杨永英、唐桂荣、范凤珍等四、五十名法轮功学员被鹤岗向阳分局绑架,劫持到第二看守所。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三日,向阳区法院非法开庭,扈桂杰和刘丽萍(大庆法轮功学员)、赵桂友均被冤判四年,她们向市中级法院上诉,中院维持原判。
二零零六年九月末,她和刘丽萍、赵桂友被劫持到哈尔滨女子监狱迫害,是鹤岗第一看守所警察把她们用铁链子拖到监狱的,她们的衣服、裤子被磨破,身体也磨破了皮。监狱集训队狱警带多名犯人一拥而上,用透明胶带把她们的嘴缠上,犯人又把她们摁倒在地强迫穿囚服。从那天开始晚上就不许睡觉,连上厕所都有人跟着,罚站,进行精神折磨和肉体摧残,逼迫放弃信仰。罚站的时间一天比一天长,直到后半夜两、三点钟,一站就五、六天。白天就逼看用谎言编造的诬陷诽谤法轮功的录像,不看,大犯人王丹揪住她的头发在后面用力拽,强迫她抬头看电视,张静搧她耳光。
后来,逼她做奴工,她被迫害的出现高血压、心脏病(心脏早搏)、心慌的全身突突,站都站不住,每天还要逼她去车间干奴工,干不完还要带回睡觉的监舍继续做奴工。直到二零零八年末才回家。多年的迫害给她本人家庭造成的各种经济损失多达几万。
7、李桂荣,女,六十八岁,家住黑龙江省鹤岗工农区。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六日晚,李桂荣在家中被绑架,当晚被送到鹤岗市第二看守所迫害。而后被冤判四年,劫持到哈尔滨女子监狱集训队。到那儿当天就受到牛、王两位干事轮番的拳打脚踢,完全失去尊严、人权、自由,任人打骂,精神与肉体受到摧残与折磨。她们都是受过训练的打手,打人很专业、很猛,而且专打敏感部位,拿最重最大的本夹子打头,当时她觉得头骨快被打碎了一样难受,头嗡嗡直响,还强迫背手蹲。蹲对她来说是最难的事,根本就蹲不下。因为她修炼了法轮功,就受到这样的迫害,但李桂荣不怨恨他们,因为他们是受了江泽民的欺骗才迫害好人的,他们也是受害者,是江泽民在害他们。只希望他们早一天醒悟,别再做害人害己的傻事。
几个月后又把李桂荣劫持到九监区迫害。不让买日用品,馒头泡盐当酱吃,家人给存的钱也花不出去。四年的迫害,她的头发全白了,牙也掉了。家人一看到她被迫害成这样,哭的非常伤心。
后来她被送到病号区,那里都是老弱病残者,法轮功学员被包夹看着,不许说话,更不让炼功。包夹无事生非,打小报告,她们就被打骂,更是苦不堪言。
8、王淑霞,女,一九六一年出生于鹤岗市,家住鹤岗市工农区,鹤岗市工农区政协办公室副主任。
二零零一年八月四日,法轮功学员王淑霞、赵淑玲、王广录、杨晓红、付德田五人被峻德派出所绑架,并同时抄家。
二零零一年冬兴安区公安分局、兴安区法院、兴安区检察院和鹤岗市中级法院构陷冤判王淑霞六年。二零零二年五月,王淑霞和赵淑玲、梁伟、杨晓红被劫持到哈尔滨女子监狱集训队迫害。几个月后被转到原七监区做奴工。她被迫害蹲小号四十九天,开始时日夜戴背铐,背铐在地环上,双手手背被手铐勒卡肿。到了夜里,值班的狱警和犯人穿着棉衣还喊冷,王淑霞只穿单衣,小号没有被褥,刚一合眼就被冻醒,她绝食抗议。在副狱长褚淑华(女)指使下,男狱警将王淑霞双手扭到后面铐到小号的铁栅栏上,狠狠的抓起头发往上提,犯人商小梅用开口器支她的嘴,当开口器支到极限时,头像裂开一样剧痛。商小梅一次次将食管插进气管,憋的王淑霞说不出话,发不出声音,全身瘫软,头晕眼黑,男狱警警死死抓住头发用力往上拎,食管拔出来再插,灌完加了浓盐的玉米稀糊,鼻子被插出血,地下是狱警拽掉的头发,在这里多次用野蛮灌食折磨她。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三日上午,巡逻大队队长王亚丽把王淑霞悬空吊起,狠狠扇她耳光。命人在她头上一圈圈缠胶带,把嘴封住,几个小时后,手成黑紫色,改成背铐双手扭到后面铐在铁床上,嘴仍被胶带封住,第一天站到下半夜两点,后两天站到午夜十二点,共三天。
二零零三年冬,当时滴水成冰。王淑霞穿着单鞋在外面被冻了整整一天,不许戴围巾或帽子,冻了一整天,也饿了一整天。晚上监区长康亚珍以谈话为由将王淑霞骗进没有摄像头的库房,犯人岳某等将她双手扭到后面戴背铐不许睡觉迫害共七天,后几天在没有暖气的水房被日夜迫害。
二零零五年的一天,她被迫害的心脏出现异常,值班的恶警带她去监狱的小医院检查身体,监狱小医院院长赵英玲有意用医疗手段迫害她两次,赵英玲命人用针扎王淑霞的十指,针一直扎进指甲深处,指甲扎根刺都钻心的疼,长针深深扎进脚心和手指甲尽头,那种痛苦的折磨难以描述。在监狱,隔一段时间,专门给王淑霞和法轮功学员抽血化验,不配合,就上来一帮犯人按着强行抽血。
9、杨美珍,女,家住鹤岗市工农区,是鹤岗市汽车公司退休司机。
在修炼法轮功前,不仅遭受病痛的折磨,脾气更不好。她在单位开大客车,谁惹着她,张嘴就骂,举手就打,有的乘客不买票骂人,她就动手打乘客,大小伙子她也敢扇耳光。她的单位一千七八百人,她在单位厉害的出名。那时,杨美珍患有多种疾病,如高血压,风湿、类风湿、梗椎痛,神经性偏头痛,头晕、咽炎,胆囊炎,肋部疼痛时叫苦连天,她还患冠心病和心脏病,心跳加速时上不来气,动不了。自从一九九六年三月修炼法轮功后,不知不觉间所有的疾病都好了。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她的身心健康,性格也变了。丈夫打、骂,她都不还手了。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日晚,杨美珍被鹤岗市工农区湖滨派出所所长张平领三名警察绑架,杨美珍逃出魔爪,流离失所半年。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五日下午,再次遭工农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尹连斌、李恩厚等四、五名警察的绑架,杨美珍被迫害十九个月后工农区法院冤判她七年,于第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被劫持到黑龙江女子监狱。
在黑龙江女子监狱集训队,杨美珍被非法搜身,脱光衣服,只剩裤头。集训队队长是个女的,叫吕晶华,指使犯人于国华、王凤荣等欺压、辱骂法轮功学员,逼迫法轮功学员从早到晚码坐小板凳。不久,杨美珍被劫持到病号监区。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八日,黑龙江女子监狱副狱长刘志强指挥新一番的恐怖迫害。杨美珍被五花大绑抬到十三监区,参与迫害她的有王队长王晓丽,副大队长贾文君,狱警牛干事,犯人有罗文丽等。杨美珍喊:“法轮大法好”,犯人罗文丽往她嘴上粘胶带,五、六个犯人看管一名法轮功学员,逼迫看诬陷、诽谤法轮功的电视,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精神摧残。还逼迫码坐小凳,从早五点半到晚上九点,二十一天后延长到深夜十点,累了伸一下腿都不行。逼写所谓“三书”。二零一零年四月三十日,杨美珍回到家中,丈夫因为她炼法轮功被邪党政府迫害有压力与她离了婚。在监狱遭到多年的迫害,损害了她的健康,再加上长期生活在中共红色恐怖高压下,杨美珍于二零一五年离开了人世。
10、杨晓红,女,四十多岁,家住鹤岗市工农区,原系鹤岗矿务局财经学校讲师。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六日曾被绑架关押。二零零一年八月四日,法轮功学员杨晓红、赵淑玲、王广录、王淑霞、付德田五人被峻德派出所绑架,并同时抄家。第二天晚上被兴安公安分局刑警队和峻德派出所所长卢某等警察殴打。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六日,杨晓红在鹤岗第二看守所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十天。二零零一年年底,被兴安区检察院、兴安区法院冤判三年。二零零二年五月,杨晓红被劫持到哈尔滨女子监狱迫害。
11、赵桂友,女,出生于一九六二年四月十五日,五十五岁,家住鹤岗市向阳区。
一九九六年她幸遇法轮大法。随着不断的炼功,她的身体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以前的低血压,神经衰弱,脑袋迷糊等也都很快的好了,思想道德也提高了,身心得到净化,她从内心深处感谢谢师父感谢大法。
二零零五年九月七日,赵桂友和刘丽萍(大庆法轮功学员)、扈桂杰、商锡平、杨永英、石成杰、范风珍等四、五十名法轮功学员被向阳分局刑警大队、国保大队等人绑架。赵桂友家里被警察翻的乱七八糟,抢走了家里的很多物品:联想电脑、手表、手机、拎包(全皮)、布包等多种私人物品,还撬开她家的地板。
在遭遇惨烈的酷刑折磨下,她没有怨恨那些用酷刑折磨自己的警察,而是心怀善念,期盼他们有一天能明白善与恶,不再追随江泽民流氓集团残害自己的同胞。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三日,向阳区法院非法开庭,她和刘丽萍,扈桂杰被冤判四年。
二零零六年九月末,赵桂友和刘丽萍,扈桂杰被劫持到黑龙江女子监狱迫害,鹤岗市第一看守所警察把她们用铁链子拖到女子监狱。她们三人的衣服,裤子全被拖坏了,身体也被拖得磨破了皮,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女子集训队恶警带多名犯人一拥而上,用透明胶布把她们三人的嘴全部缠上,到了监室,犯人又把她们摁倒在地强迫穿囚服,从那天开始,晚上就不许睡觉,连上厕所都有人跟着,罚站,进行精神折磨和肉体摧残,用卑鄙手段逼迫放弃信仰。罚站的时间一天比一天长,直到后半夜两三点钟,一站就是五、六天。白天逼着她们看用谎言编造的诬陷法轮功的录像,不看就让犯人逼着看。后来,她们又被迫害做奴工,干不完活就带回监室干,不管几点钟都必须得干完,常常干到半夜,直到二零零八年年末才回家。
12、梁伟(梁威),女,五十岁,家住鹤岗市向阳区,原系鹤岗矿务局师范专科学校讲师(后改为鹤岗师范)。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三日,梁伟去邮局发信,十八封真相信未等寄出,就被鹤岗市向阳分局政保科长张某等警察绑架。二零零二年初鹤岗市向阳区法院没通知家人非法开庭,枉判梁伟四年刑。
二零零二年五月,梁伟和法轮功学员王淑霞、赵淑玲、杨晓红被绑架到黑龙江女子监狱迫害,在集训队,大队长王亚丽把她关小号两次,第一次迫害一个月,期间还被一群男警戴手铐迫害一下午。第二次她被铐地环迫害,双手被扭到后面铐到刑具上(即地环上),夜里睡觉无法仰卧,铁地环硌的疼痛难忍,双臂麻木,难以入睡。此外,还要忍受犯人的辱骂。
梁伟在一监区被迫害三年多,亲人给存的钱卡被搜走,买卫生纸、日用品都受限制。二零零三年,梁伟拒绝做奴工,被非法关小号迫害,每顿半碗玉米糊。
二零零五年末回到家中,红军派出所不给她落户口,没有户口连身份证都不给办理,又失去工作。
13、刘春兰(刘霞),女,五十三岁,与丈夫杨永英都是鹤岗市法轮功学员,家住鹤岗市向阳区。
二零零二年一月四日,向阳胜利派出所及分局的人强行把她绑架派出所,随后抄了她的家及她的父母家和婆婆家。她在派出所出现了痉挛状态,在医院住了一天,恢复后送到第二看守所,他们调几个劳动号,说找一床刚刚枪毙完死人的带血的被,把刘春兰包起来并关进小号。因她不吃东西,用管子插进鼻子强行灌食。她被当地法院非法枉判七年,关押在鹤岗市看守所。她丈夫被迫流离失所,儿子刚上初中,也遭到盯梢,父母被迫害流亡,孩子只能依靠亲戚照顾。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后的一个晚上十二点了,公布张艳被判七年刑。连夜把她和张艳、王树森、徐先萍、刘亚芹,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同修一起送到哈尔滨女子监狱。二零零六年,丈夫杨永英被非法判刑十七年,在呼兰监狱受迫害。二零零九年刘春兰走出冤狱。
14、阎金波,女,四十多岁,家住向阳区,小学教师。
二零零四年九月,阎金波因在课堂上讲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被校领导举报。二零零四年九月十六日,鹤岗市公安局恶警绑架了她,并非法抄家,抢走家中的电脑,她关押在第二看守所,不久被非法枉判五年。在黑龙江女子监狱二监区受到严重迫害,每天从早六点至晚九点罚蹲持续三个月。
15、李春艳,女,四十六岁,家住鹤岗市兴安区,原在鹤岗市第一幼儿园工作。
二零零一年冬,李春艳被团结路派出所警察绑架到鹤岗二看。被恶人辱骂和非法看管。几个月后,被迫害的出现生命危险才被放回家。二零零二年四月的大搜捕中,李春艳和丈夫再次被绑架,被非法判刑迫害四年,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摧残,连说话的基本人权都被剥夺。二零零八年,李春艳在新疆被绑架,被非法判刑七年,被劫持到新疆监狱迫害,目前已经回家。
16、刘亚芹(刘亚琴),女,六十四岁,家住鹤岗市兴安区。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八日,她被鹤岗市兴安区新建派出所警察绑架,当天晚上,刘亚琴和徐先萍被非法关押到第二看守所。刘亚琴被兴安区公安分局及当地法院枉判四年。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后的一个晚上十二点,把刘亚芹等学员一起劫持到哈尔滨女子监狱。在原七监区被迫害期间刘亚芹被吊起来“开飞机”,强行剪成短发。集训队恶警王亚立(女),恐吓她,让她背手蹲着,蹲不住,王亚立就拿着塑料尺往头上脸上抽,叫男狱警把她铐在暖气管上。被犯人包夹,上厕所都得看着。常常被罚站到半夜十二点。干奴役,因全体罢工,被码小凳迫害。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末,刘亚芹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因拒绝跑步,就被拉到墙根下冻,刘亚芹被冻了六天。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八日至十一月,在康亚珍、崔艳、吴雪松、林佳的指使下,白天恶人、恶警将刘亚琴的手用手铐铐在双层床的上层床上,晚上恶人把下面那张床的床板掀起来,将她一只胳膊穿过床绕回来,两手扭到后面再用手铐背铐上,日夜折磨。
二零零四年七月三十一日,刘亚芹等法轮功学员因为不点名、不戴名签,警察监区长康亚珍、副监区长崔艳、狱警吴雪松、让犯人李丽、张青梅、付秀玲、胡小丽给她们上大挂。早五点就上吊铐,挂在上床的角铁上,晚上十点放下,套在下床角铁上离地一尺半。这样吊挂整整两个月,当给解开铐子后,刘亚芹睡觉还是那个姿势,胳膊被铐了四个月,发硬,过不来。几天后,刘亚芹被铐在监舍的下铺床腿上,坐在地上,二十四小时(除吃饭、定点上厕所以外)。监区长康亚珍想从刘亚芹这找突破口,在前楼被秘密关押迫害近半个月。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八日,刘亚芹要回家那天,因不穿囚服,不放她出监狱。从车间调来李杰、崔雪、王新、郭海英、马莉萨、侯志云、刘艳玲等七、八个犯人摁着给她穿衣服,她把衣服脱下来,用大被把她抬到监狱大门口,在这个人间魔窟(被迫害四年。
17、祁欣萍,女,六十左右岁,家住鹤岗市兴安区,原是鹤岗市兴山区政府工作人员。
二零零八年奥运的前一天,祁辛萍因给流离失所的法轮功学员找住处,被鹤岗市兴安分局绑架,并被非法抄家,抢走了家里的电脑、打印机、师父法像,大法书籍及资料等私人物品。
非法刑讯过程中,她被打、骂、罚站、罚蹲、用电棍电、用小白龙(胶皮管子)打、用绳子绑、戴手铐等。有一次,她被铐在椅子上两天两夜,没吃没喝,不让睡觉,心力交瘁。然后,被绑架到鹤岗第二看守所。二零零八年底,兴安法院非法冤判她七年,单位(兴山区政府)非法把她三开(开除公职、开除党籍、开除干部队伍)。
二零零九年五月,祁辛萍被绑架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被关押在十一监区强行转化,几个包夹轮着看着她,强迫她看谤师谤法的光碟,强迫表态,强行转化,否则就罚站,限制上厕所,限制洗漱、限制喝水、限制吃饭、禁止去超市等。每天从早上五点多钟,一直码到晚上九点多钟,坐小板凳,一块地砖的面积,平放在腿上不能动,一动就骂,不让打盹,连星期天,节假日也不放过。当时的道长(犯人头)非常嚣张,经常污蔑师父,侮辱、打骂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九年九月,她被转到七监区,白天在车间做奴工,晚上有时还要搓棉签,或缝帽子,有时夜里只能睡两、三个小时,累的白天在车间做奴工时眼前发黑,栽倒了。还强迫她们练别的气功进行表演,每天晚上被强迫蹲着点名,不蹲就不让犯人起来,挑拨法轮功学员和犯人之间的关系,甚至威胁包夹,不给包夹减刑,导致有的犯人谩骂、殴打法轮功学员,有时副监狱长史耕辉也来参与点名。
监狱长根据警察、“犹大”(转化并参与转化别人的法轮功学员)和包夹对法轮功学员的“积极表现”来给她们减刑,诱使她们公开在大会上诽谤法轮功师父和大法,谩骂大法学员,使用卑鄙的手段对待法轮功学员,如对不转化或者转化后又声明不干活、不点名的学员进行人身攻击,污辱、拳打脚踢、拽头发、长时间面壁罚站,码小板凳,不让睡觉、不让洗漱、上厕所、穿束身衣,绑在床上,灌食、往嘴里塞拖布,上小号等手段折磨。祁辛萍不放弃修炼法轮功,被迫害整整七年才回家。
18、徐先萍,女,四十九岁,家住鹤岗市兴安区五委八组。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九日遭绑架,被鹤岗市兴安分局迫害判刑五年。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被劫持到哈尔滨女子监狱迫害。
二零零三年一月下到四中队,日常生活都在五联保的监控、迫害下,法轮功学员和刑事犯一同出工、收工,半夜十一点、十二点收工是常事。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四中队把五十多名法轮功学员的头发剪短,袖子挽上,手露出来,拖到外边冻。二十七日,男恶警杨子峰穿着皮鞋踢徐先萍的两只手,她的右手被踢破,血滴出来冻成冰榴子。几乎所有法轮功学员都被他踢过。二十八日,男狱警王亮穿皮鞋猛踢她的两腿,队长陶书萍强迫她蹲着,腿里外全青了,直到二零零四年三月份才好。
由于徐先萍挨冻、挨踢、挨饿,被折磨的已经不能进食。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七日在哈二院检查说是白血病,只能活三天。她被转入病号监区。二零零四年三月三日强迫输血,通知家属。她的丈夫因手里没钱,无奈把婆婆的房子抵押了几千元钱。
二零零四年五月,她在病号监区被强迫“转化”,每天十四小时看录像,持续了十多天。狱警叫人写了“四书”,让按手印,她把“四书”撕了。干警又叫人重写,强迫她按上了手印,她立即声明作废。她又被下回四中队。
19、张艳,女,六十八岁,家住鹤岗市兴安区。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五日,张艳被兴安区刑警队刘百利等人绑架到第二看守所迫害,张艳被戴上背铐,并用方子插进去,吊起来打三次,往墙上撞,最后打掉下来了,他们又用脚踩手铐。张艳被鹤岗市非法判刑六年,九个月后判七年刑,连夜把张艳和刘霞、王树森、徐先萍、刘亚芹一起送到哈尔滨女子监狱。一进女子监狱大门,就强迫面对墙站着,张艳站累了就蹲下,被打嘴巴子,610的男狱警踹她的脸。
二零零七年七月份攻坚班强制“转化”,黑龙江女子监狱的一个男狱警来踢张艳的手,手当时又紫又肿胳膊抬不起来了,疼痛难忍。四监区恶警刘红拿竹条子抽她的嘴,顿时嗓子里头肿起来,就说不出话来了。肖琳踢她的脸,当时不会动了。零九年三月十七日张艳被家人接回家中。
20、孙凤玲,女,五十二岁,家住鹤岗市兴山区,鹤岗矿务局十三厂职工。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一日在鹤岗市公安局对全市法轮功学员非法大搜捕中,孙风玲被绑架到鹤岗二看遭受多种折磨,被非法判三年。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集训队,那是一个更邪恶的地方,人人都得背监规,背不下来打骂。三人睡两张床,白天坐着不许动,晚上睡在两张铁床对在一起的大楞子上,她没有厚行李,硌的根本睡不了觉,吃饭没有餐具,水都喝不上。后来被转到九监区迫害。二零零三年初,监狱里边就所谓体检对她们这些身体好的法轮功学员也强行抽血,不抽血几个人抓着你也得抽一管子,而且都进行了登记。
二零零三年初,因为法轮功学员董林桂拒绝做奴役被关进小号,她们二十七名法轮功学员拒绝做奴工遭到殴打。开始狱警单个往外叫,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出去两人,都被五个人(所谓包夹)押着去干活了。孙风玲是第三个被叫到的,她不去,狱警利用让犯人好好表现加分等手段,纵容犯人替他们干坏事。开始同修们保护孙风玲没拽走,吃过午饭后来了一帮男狱警进来抓人,打人,打耳光子不管头、脸一通打,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都手挽着手用身体把孙风玲护在中间,几乎所有人的衣服都被撕扯开了,纽扣都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南岔一名同修的脸被打的全肿起来了,最后还是把孙风玲抓了出去,一群犯人(有王丹,侯桂琴等)拽着孙风玲在楼梯上往下拖,王丹往下拽的,她的脊梁骨都拖没皮,鞋都不知道弄哪去了,然后一帮犯人(侯桂琴等)用绳子把她捆了起来。后来她们拒绝做奴工,零三年从正月十六每天只给她们吃犯人一半儿的伙食,不让吃饱,还不许去买,到农历九月十八,才让她们去了一趟超市。
这种迫害一直持续到过年才吃上正常饭(可以吃饱),每天早五点起床晚上十二点才让上床,一年时间坐在潮湿冰冷地上。期间给她们放过破坏大法的录像,寒冷的冬天在外边练正步走等,她们都不配合就没成功。大冬天在风口里罚站,有人专门看着她们,看管她们的人冻得一会儿一换岗,而她们是全天在外边站着,(中午让吃饭)后因一位老年同修冻得发高烧才停止这种冻刑,这二十七人中最小二十六岁最大六十岁。有一次绝食,在强行灌食时用螺丝刀子撬牙致使孙风玲的两颗门牙受伤,狱警寇丽莉,犯人庞红艳参与的,回家后牙就掉了。
二零零五年四月初,在她们不在的情况下,强行把行李搬走并进行搜查,她们抗议要求回到原来的住处,法轮功学员刘坤找警察问情况,被犯人围住打,张凤玲踩到孙风玲脚上直接扑倒,满屋的人还在强烈的冲出去和推进来的冲突中,孙风玲躺在地上右腿已失去知觉 ,后被杀人犯郭晓敏拽到床板子底下才躲过被大家踩踏的结局。她右腿膝盖以下全都淤青,根本没法走路,本来就疼痛难忍,狱警专门培训的一批迫害法轮功的犯人监视虐待她们,还得坐小板凳上码好,不让直腿,腿肿的蜷不了,坐不标准她们就恶语相加,晚上疼的睡不着觉,脚就放到墙上,脚腿倒控着,她回家时刚能沾地,一瘸一拐的回来的。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一日是她走出冤狱的日子,临走那天上午恶警还把她找去恐吓她。
21、王淑清,女,家住鹤岗市兴山区,退休教师。
一九九六年十月,王淑清有幸修炼了法轮功,半年后所有的疾病不治而愈,她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不断提升道德水准,人也变得十分祥和,做事能为别人考虑了,心胸也变的宽广。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六日晚上,王淑清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被鹤岗市兴山分局派出所绑架。同年十一月,王淑清被劫持到哈尔滨女子监狱,送走的时候相当恐怖,前后车都有警察拿着枪。到了那里,王淑清被分到集训队。王淑清抵制迫害,不背监规,拒绝写保证书,被狱警和犯人迫害。
三个月后,又被劫持到了转化大队。到了那里,每个法轮功学员,都由五个犯人监视,很多犯人品行低下,有的抢劫、杀人,心狠手辣,无恶不作,在这个暗无天日的魔窟里,这些品行低下的人被恶警利用来迫害道德高尚的法轮功学员。早晚报号,白天罚坐小板凳,进行精神摧残。逼迫写不炼功的保证,不写就罚站罚蹲、绑在暖气上,甚至关小号。王淑清被迫写了不炼功的保证后,心里难过极了,当时就哭了。一个月后,她写了严正声明,声明以前写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废,表示要加倍弥补过错,坚修大法到底。被迫害三个月后,王淑清又被劫持到病号监狱区。
22、许红梅,女,家住鹤岗市东山区。
二零零一年她和新婚的丈夫苏清贺同时遭绑架,一同被东山区公、检、法构陷,双双被冤判四年。丈夫被关进佳木斯监狱迫害,被逼做奴工;她被劫持到臭名昭著的哈尔滨女子监狱七监区迫害。她被犯人包夹,和法轮功学员说话受限制,多次遭到非法搜身,衣服、被褥多次被翻乱,另外,她还被一名女狱警扇耳光。
23、赵淑玲,女,六十多岁,家住鹤岗市南山区。
二零零一年八月四日,法轮功学员赵淑玲、王广录、王淑霞、杨晓红、付德田五人被峻德派出所绑架,并同时抄家。兴安区检察院、兴安区法院在二零零一年年底,对赵淑玲冤判四年。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四日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八监区迫害。二零零三年八月,八监区大队长换成郑杰,副队长换成张春华,张春华是出面专管迫害法轮功的,郑杰是幕后人物,他们把法轮功学员赵树玲、刘丽萍等都关小号迫害,打毒针、用噪音器震、扣地环(双手、双脚扣在一起)在地上几个月。
二零零三年九月二日,她被关押小号,被倒铐地环,楼上厕所漏水,满屋都是臭水,奇臭难闻,臭水有时溅到赵淑玲的脸上。就这样她被强制坐了八天八夜没眨眼,只穿背心、短裤,冻得发烧,还被强行打针,手铐铐得手都肿了,铐牙子卡到肉里。恶警说:“你就在水牢呆着吧。”赵淑玲十五天没洗漱,从小号放出来,直接又被绑在监舍的床腿上,后来又被拉出来“拉练”,两次被警察、犯人毒打,腿被踢黑。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她被强制坐地不许垫垫儿,绑在床腿上。犯人宋立波一脚踹在她的前胸,上不来气。她绝食抗议非法迫害,遭野蛮灌食。她的嘴唇被掐坏,好长时间没有知觉。
二零零四年三月九日,她因脱囚服,被强制背铐一宿,不让上厕所。
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二日她的丈夫李玉章被绑架,二零零六年三月被劫持到绥化劳教所,被迫害致奄奄一息,回家仅两个月就含冤离世。一个幸福的家庭在江泽民一手挑起的对法轮功迫害的这场浩劫中家破人亡。
24、黄秀英,女,鹤岗市粮食系统职工。
被绑架冤判三年,家中大法书、法像、复印纸等被抢,警察并非法抄她姐姐家。她在粮库上班被开除公职,丈夫离世,她和女儿相依为命,她被绑架时女儿刚刚上大学,她在黑龙江女子监狱被迫害近三年。
25、丁凤莲,女,六十六岁,家住鹤岗市东山区新一地区,汽车公司退休职工。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八日,鹤岗矿务局鹤东派出所两警察绑架了丁凤莲,当晚被劫持到第二看守所,在被非法关押期间,遭受了非人的折磨。东山区法院不通知家人,偷着开庭,冤判丁凤莲六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左右丁凤莲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集训队扒光搜身,从早码坐到晚,她被迫害的腿耷拉着,一迈步好像腿不是自己的,她很顽强,开始时扶着走路,忍痛往前迈,有时脚尖扭到后面,她的腿瘸了三年。
集训监区头目叫王晓丽。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三十一日丁凤莲被转到九监区。九监区女狱警窦丽丽和犯人赵学玲、雪梅,蒙住丁凤莲眼睛连踢带打,她的腰再次被打伤,打断,骨头支出来。被关在一个屋子,天天码坐,不让自己买日用品,上厕所被好几个犯人监视迫害。
二零零三年二月被转病号监区。二零零七年被劫持到十一监区,监区长王亚丽,自己东西拎不了。把丁凤莲和同修分开,几个人用车轮术迫害她,天天被逼迫洗脑,进行精神摧残,犯人念诽谤法轮功的话,丁不听,被一个刑事犯打骂,还把她的东西从床上扔到地上,丁凤莲一制止她,她就打丁凤莲。后来又转九监区 有一个组长、犯人李春艳把丁凤莲拖到地上,有的犯人用刷子打她头部。一直到六年冤狱结束。
26、闫慧娟,女,三十六岁,家住鹤岗市东山区。被鹤岗市东山分局迫害枉判五年,被劫持到哈尔滨女子监狱迫害。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份,法轮功学员提出:“我们不干犯人的活,我们没有罪,我们被无辜迫害到这里的。”大队长郑杰、副大队长张春华叫犯人杨平、黄鹤、薛莹、李华、董静华将十余名法轮功学员绑上,脱去棉衣、棉裤,在冷屋里蹲着。恶警肖鲁建勾结犯人牛玉红用锥子在闫慧娟的脸上扎了四十多个眼,手上扎了四十多个眼,红肿一片。
哈尔滨女子监狱还长期用刑事犯包夹法轮功学员。杀人犯张洪英,三十八岁(二零零四年),在哈尔滨女子监狱二监区服刑,此人行为恶劣,语言下流。狱警让她包夹法轮功学员时,整天污言秽语不离口。二零零四年新年前,有一次法轮功学员闫慧娟、韩英、王秀丽被绑在办公室里罚蹲着,张洪英把鞋脱了,把脚放到闫慧娟嘴上让她闻。后来还脱掉自己的裤子,撅起屁股,对着闫慧娟的脸让她闻味。旁边有好几个刑事犯哈哈大笑。
27、王凤杰,五十多岁,家住鹤岗市南山区,她和丈夫一起被判刑迫害,王凤杰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原一监区迫害。
28、陈吉君,女,鹤岗市宝泉岭法轮功学员,曾在黑龙江女子监狱九监区受迫害。
29、吕成英,女,七十二岁,鹤岗市宝泉岭法轮功学员。
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二日黑龙江宝泉岭公安局十多名警察在警察张树鹏的带领下,土匪似的翻墙闯入法轮功学员李桂云家中,绑架胡冬灵、李桂云、赵红玉、戚秀梅、吕成英、刘贵、刘洪彬、王凤玉等八名法轮功学员。其中胡冬灵,中级会计师,从哈尔滨出公差到宝泉岭,也被绑架。
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九日,黑龙江宝泉岭农垦法院对李桂云、吕成英、赵洪玉、戚秀梅、刘洪斌、刘贵等六名法轮功学员非法庭审。北京律师在法庭上作了义正词严的无罪辩护。宝泉岭农垦法院五月十日对六名法轮功学员进行非法判刑。赵洪玉被非法判刑五年、李桂云四年半、戚秀梅四年、刘洪斌三年、吕成英两年、刘贵一年。
二零一二年八月一日早七点多钟,警察再次闯入法轮功学员吕成英家,将六十八岁的吕成英老人绑架到宝泉岭农场医院强行体检。八月二日早晨二点多,吕成英被劫持到哈尔滨女子监狱九监区迫害。被迫害的身体状况恶化后,又被囚禁在病号监区,血压一直高达220~250,监狱怕担责任要求宝泉岭农垦管理局公安分局、政法委办取保候审放回家。政法委书记、公安局局长拒绝办理,致使吕成英的家人日夜担忧亲人的安危。
30、赵洪玉,女,四十岁左右,鹤岗市宝泉岭法轮功学员。
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二日被黑龙江宝泉岭公安局十多名警察绑架。宝泉岭农垦法院在二零一二年五月十日对赵洪玉非法判刑五年,被劫持到哈尔滨女子监狱迫害。赵洪玉在十一监区每天做奴工,完不成狱警强加的繁重的定额。
31、李桂云,女,五十多岁,鹤岗市宝泉岭法轮功学员
宝泉岭农垦法院在二零一二年五月十日对李桂云非法判刑四年半,被劫持到哈尔滨女子监狱迫害。李桂云在十一监区每天做奴工,完不成恶警狱警强加的繁重的定额。
强加的繁重的定额。李桂云在接见亲人时,疲惫不堪走路摇晃站不稳,真难以想象她遭受了怎样的迫害。
32、戚秀梅,女,四十多岁,鹤岗市宝泉岭法轮功学员
宝泉岭农垦法院在二零一二年五月十日对戚秀梅非法判刑四年,被劫持到哈尔滨女子监狱迫害。戚秀梅在十一监区每天做奴工,完不成狱警强加的繁重的定额。
33、谢秀英,女,黑龙江省绥滨县普阳农场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日左右,谢秀英、儿子孙福生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在讲清真相时被恶警发现,当时抓走一名学员,隔日将孙福生又抓走。次日谢秀英去给儿子送毛裤和公安讲真相时被公安扣押送到宝泉岭分局看守所,一关就是七个多月,被判刑三年,在二零零二年四月十日左右又将谢秀英母子押往哈尔滨的监狱。
在哈尔滨女子监狱,她饱受折磨,整天被强迫军训、做奴工,完不成奴工定额就少给饭吃,不让睡觉,“军训”动作不符合所谓要求,就拳打脚踢、电棍电。二零零三年八月份她一条腿因跑步被折磨成黑色后,肿很粗。二零零三年九月份,恶警狱警强迫法轮功学员穿着单衣坐在地上,一坐就是十几个小时,开着窗户,不许睡觉,犯人拿两米长的棍子坐在门口,谁闭眼就打谁,犯人两班倒,每班三人。谢秀英腿肿被迫害致脉管炎。
二零零三年年底,一次恶警肖林在施暴时,疯狂狠踢谢秀英,过后不到三天,被踢的左腿从小腿一直肿到大腿。邪恶之徒一看不好,急忙把她拉到哈尔滨第二医院检查,并逼她家交五千元押金治疗,说可能要截肢。遭谢秀英拒绝。
二零零四年八月,她为不报名不点数绝食二十七天,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尹姓干事、黄姓干事领着犯人赵艳华等给她上背铐(大背剑),每天灌食三次,鼻子被插出血。八监区区长郑杰、李桂荣负责迫害法轮功学员。
34、刘丽萍,女,黑龙江省大庆市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五年九月七日,赵桂友和刘丽萍(大庆法轮功学员)、扈桂杰、商锡平、杨永英、石成杰、范风珍等四、五十名法轮功学员被向阳分局刑警大队、国保大队等人绑架。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三日,向阳区法院非法开庭,她和刘丽萍,扈桂杰被冤判四年。
二零零六年九月末,刘丽萍和赵桂友,扈桂杰被劫持到黑龙江女子监狱迫害,鹤岗市第一看守所警察把她们用铁链子拖到女子监狱。她们三人的衣服,裤子全被拖坏了,身体也被拖得磨破了皮,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女子集训队恶警带多名犯人一拥而上,用透明胶布把她们三人的嘴全部缠上,到了监室,犯人又把她们摁倒在地强迫穿囚服,从那天开始,晚上就不许睡觉,连上厕所都有人跟着,罚站,进行精神折磨和肉体摧残,用卑鄙手段逼迫放弃信仰。罚站的时间一天比一天长,直到后半夜两三点钟,一站就是五、六天。白天逼着她们看用谎言编造的诬陷法轮功的录像,不看就让犯人逼着看。后来,她们又被迫害做奴工,干不完活就带回监室干,不管几点钟都必须得干完,常常干到半夜。
35、王影(王颖),女,五十三岁,与丈夫赵国新都是黑龙江省鹤岗市工农区法轮功学员,家住工农区三十六委十二组。是鹤岗市新华造纸厂职工。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八日,她丈夫赵国新因携带大法资料乘火车和女儿一起被佳木斯铁路警察绑架。女儿去卫生间之前,赵国新还好好的,孩子去卫生间时间较长,等孩子被监视着从卫生间回来后,看见父亲已经被迫害的生命垂危,送医院后含冤离世。
鹤岗市工农分局副局长李树江和解放路派出所所长王清文在派出所督阵,由副所长吴建国带人于十一月三日晚十点多,在没有任何法律手续的情况下突然闯到王颖家进行抄家。王颖与女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当听说是派出所的,王颖就说太晚了,有事明天再说。警察见母女不给开门就又砸,又撬,最终把门砸开。一群警察不容分说把几个房间翻个底朝天,甚至把孩子学习用的磁带,弟弟结婚的录像带都列为“非法证据”搜走,并把王颖绑架。几个月后,工农区法院非法开庭,冤判王影七年牢狱。
二零零二年,王影被劫持到黑龙江女子监狱,先后在集训监区、打包监区(九监区)、三监区等处被关押迫害。在集训监区,王影每天被罚坐十几个小时,有的人坐得双腿浮肿。王影被犯人包夹,在铁窗内受折磨迫害,有冤无处诉。在九监区,队长雁玉华、头目郑杰等人对五十多名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进行疯狂迫害,郑杰指使男狱警对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
二零零三年初,监狱不许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吃饱饭,只能吃半饱,从早晨五点半在水泥地上严码(就是水泥地上一动不动坐着,坐姿稍一不对,就招来谩骂、殴打。)到半夜十二点,不许坐椅垫、小凳,坐一块纸壳都被抢走。有的犯人给多打点饭,恶警就扇她们耳光,扣分,用不给减刑威胁。
二零零四年四月三日,原九监区大队长颜玉华、教导员张秀丽、狱警贾文君利用犯人徐臻,乔清艳等各类犯人成立“转化”班,使用打、骂、蹲,多日不许睡觉、强制收听攻击诬蔑大法的造假材料、隔离、欺骗等各种邪恶手段逼迫她“转化”。
二零零五年,狱警贾文君指使犯人徐臻等所谓包夹迫害王影,三个月天天对她进行精神摧残,后期不许睡觉,在零下三度的空屋里,犯人穿棉袄棉裤,再冷时就披棉被,但却逼迫王影只穿线衣线裤,不许睡觉,使用车轮术轮班迫害,企图逼她放弃信仰。面对这种折磨,王影绝食抗议,在狱警贾文君指使下,对她野蛮灌食,她被迫害得血压高达二百以上。
王影在三监区(又称四队)被迫害时,参与的有大队长赵彬、狱警吴雪松等。在三监区最严重的迫害发生在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八日,监狱指挥狱警和犯人对所有不放弃修炼的法轮功学员进行了一场疯狂的迫害。王影白天被犯人包夹迫害,夜晚也有人坐在身边监视。
36、韩英,女,四十四岁,家住鹤岗工农区。二零零二年九月二日,韩英、刘玉英在兴山被绑架。二零零二年在看守所,韩英被打得耳膜穿孔……后被冤判劫持黑龙江省哈尔滨女子监狱迫害。
二零零四年春节前,韩英同法轮功学员闫慧娟、王秀丽被绑在办公室里罚蹲着。
从零六年十二月末起黑龙江省哈尔滨女子监狱成立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十一监区和十三监区。在一监区、二监区、三监区、四监区也有刑事犯对法轮功学员“包夹”,她们殴打、谩骂。
韩英等多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在十一监区被迫害,强迫洗脑。几个犯人(贪污受贿)看管法轮功学员,放污蔑大法的光碟,不让睡觉。
37、郝淑贤,女,家住鹤岗工农区。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二日,片警夏维峰和所长张成清与另外两个警察在她家翻了四、五个小时,连煤棚子也翻了,什么也没翻到。但在郝没有留神时,警察从自身拿出装有大法资料的塑料袋,硬说是在“煤棚子”翻的,借口将她非法送进鹤岗二看,这期间文化路派出所所长张成青、片警夏维锋等人给老人实施了残忍的酷刑。在鹤岗市第二看守所把郝淑贤锁铐在铁椅子上,手反扭到后面,在后面用力往上扭,扭到肩头痛不欲生。用绳勒,绑老人双手,然后两名警察各抓住绳子两头,象拔河一样勒住老人双手,胳膊向两侧用力猛拉。这种酷刑十分惨烈,老人疼的撕心裂肺。胳膊直哆嗦,他们又解开绳子抻,共上三次绳。张成青还连踢带打,打嘴巴子,边打边贼喊捉贼的问资料是谁给的,和谁联系,她拒绝回答,一直打了一个多小时,昏过去了警察)才住手。被架回监房后,右手被捆得不自主地颤抖,两个月后,才能自理。之后被诬判四年,在哈尔滨女子监狱饱受非人折磨虐待。
二零零三年非典之后,郝淑贤被劫持到哈女监,在那里她身心受摧残,人格受辱,还被道德败坏、品行低下的犯人包夹、辱骂。在集训队被迫害三个月后,她被分到原五监区。二零零三年底原五监区监区长吴艳杰等人把几十名法轮功学员拉到刺骨的寒风中体罚,冻到夜里十点多钟,衣袖被犯人挽起,背上被犯人缝上大红的犯字。连续冻四、五天,有的人手都冻肿了。中午一人一个馒头。天寒地冻,一会儿馒头就冻凉,冻硬,受此折磨,没有一人能咽下这样的午饭。这期间狱长还领一名狱警用电棍电法轮功学员,电棍放射出火花,触到每个人身上。
郝淑贤在黑龙江女子监狱饱受冤狱之苦和精神折磨,回家后,辖区派出所骚扰,不给她身份证。四年的铁窗生涯和恐吓、惊吓,损害了郝淑贤的健康,致使她含冤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