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市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监狱”(图)

更新: 2017年07月23日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三月十七日】

前言

明皇度假村、九神庙山庄、胜利饭店、广丰宾馆,当这些北京人熟悉的名称映入眼帘的时候,大家也许会引发美食佳酿、歌舞升平、休闲自在的联想。然而,也许您还不知道,这些地方被中共江泽民流氓犯罪集团,利用来非法关押、迫害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十八年来,一幕幕迫害佛法信仰、剥夺公民自由、践踏基本人权、甚至酷刑虐杀的罪恶,就发生在这些地方。俗称“洗脑班”,实为 “黑监狱”。

为什么放着公开的监狱不用,却要秘设黑监狱呢?

首先,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实质上是一场以刑事手段解决信仰问题的政治运动,无数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抓捕关押。尽管中共在迫害开始后,投巨资大规模扩建监狱、劳教所(二零一三年解体),但仍然人满为患。如此群体灭绝性的迫害,客观上需要更多的关押场所。

其次,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完全违反宪法关于公民“信仰自由”的原则。中共为迫害法轮功蓄意出台的恶法——刑法300条,因为违背宪法而成为无效法律。尽管如此,中共用来公开关押法轮功学员的监狱和劳教所,在判刑和关押的名目上,毕竟还有一层“法律、法规”的外衣。然而,像黑监狱这样的迫害形式,就是更加赤裸裸的公然犯罪了。中共为了维持迫害,又要掩盖罪行,于是,黑监狱应劫而生。

这些黑监狱,公开挂牌的名称类型包括:法制培训中心、度假村、敬老院、卫生院、戒毒所、书画院、山庄、宾馆、饭店、基地等,还有些是说不清地方,叫不准名称的。它们嬗变其名,隐匿其形,散落在北京地区的不同方位,以北部昌平区、平谷区居多。迄今为止,北京地区被媒体曝光出来的黑监狱共有五十五个。

因为黑监狱的诡秘性,黑监狱的具体数量,遭受其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人数,被迫害致死人数等等,我们难知其详。但仅从本文披露出来的事实,也足以见证黑监狱的罪恶深重了。

北京黑监狱迫害致死法轮功学员案例

1.孙鸿飞,女,六十七岁,退休前任主管护师,东城区法轮功学员。迫害后多次被绑架关押,二零零零年、二零零一年的大年,都是在囚禁中度过的。二零零一年,她为避开不断骚扰躲到乡下亲戚家,被北新桥派出所周姓警察探知,伙同该所八名警察开车,将她从乡下抓进东城区六一零办的洗脑班,强制实施为期三周的洗脑,身心受到严重摧残,放回家时生活已不能自理。

二零零二年二月过年前夕,一帮恶警再次骗开门抄家,并将老伴儿王思礼(大法弟子)从家中抓走,在得知丈夫被非法劳教后,孙鸿飞悲愤交加,两个月后含冤离开人世。

2.王桂芬,女,五十五岁,昌平区红冶钢厂退休职工。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五日,昌平区六一零设圈套,将她绑架到朝凤庵洗脑班,长时间对她车轮战逼供:开始国保大队长刘刚和警察陈海龙等人打骂,后由六一零的廉学玉等人谩骂、拍桌子、狂言狂语;每天逼王桂芬看造谣诽谤法轮功的录像,逼她骂师父、骂大法、写造谣文章,近五十天超强度的折磨和精神摧残,导致王桂芬精神崩溃,被逼死在洗脑班里。

3.马莲湖,男,六十八岁,房山区法轮功学员。迫害开始后被强行送洗脑班,身心受到很大伤害。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三日,被房山区国保大队和城关派出所恶警绑架并抄家,掠走电脑、打印机等价值近万元的私人财产。后又被强行送洗脑班迫害,身心受到极大伤害,于二零零八年六月十六日含冤离世。

4.王桂菊,女,六十二岁,工程师,首钢冶金研究院退休,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七日在人大校园内,被海淀派出所和人大居委会的人绑架,送海淀区人民大学街道办事处洗脑班洗脑,五月中旬离世,第二天遗体即被火化,对外称是“跳楼自杀”。首钢冶金研究院人员曾向记者表示:“知道此事的人都不让说,有点封锁消息的味道。”

5.刘香兰,女,六十一岁,顺义区北务镇郭家务村人。二零零一年一月同本镇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遭受乡党委书记周亭君和恶警、恶徒们的辱骂、强制洗脑,每人被敲诈一万元;二零零二年三月,流离失所期间被河北香河恶警抓捕;后被顺义六一零人员劫持到警校洗脑折磨,出现脑溢血症状,恶警仍不放人。在长期高压恐吓中刘香兰于异乡含冤离世。

6.肖彩莲,女,五十多岁,平谷区韩庄人,二零零四年八、九月间,她的表妹(法轮功学员)来到她家,韩庄派出所闻讯来人翻墙进院踹门抄家,把二人绑架到派出所,然后送到乐政务洗脑班,被罚站、洗脑,遭受殴打折磨。第十八天,五十多岁的肖彩莲夜间寻机离开洗脑班,在快跑途中掉到泥坑里,肺部受伤,不久离开人世。

7.殷宗华,女,六十五岁,丰台区法轮功学员,迫害发生后坚持修炼,于二零零一年十月被当地派出所、镇政府六一零人员,强行绑架到丰台区洗脑班迫害,在长时间的迫害恐怖下,于二零零五年一月二十八日含冤离世。

8.李淑敏,女,退休教师,昌平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六年四月被绑架到朝凤庵洗脑班,逼迫她写放弃修炼的文字,她说不会写。恶人说:“你是教师不会写?谁信哪?你就得写,还得多写,写不好别睡觉”。逼的六十多岁的她嚎啕大哭。李淑敏是回族人不吃猪肉,恶人强迫她吃猪肉。长时间的身心摧残,李淑敏回家后一直处于抑郁状态,不长时间含冤离开了人世,时年六十五岁。

9.王惠浦,女,六十二岁,朝阳区柳芳北里法轮功学员。曾三次被绑架到洗脑班迫害。流离失所期间,六一零欺骗她家人,称不再对她实施迫害。她被骗回家后,强行关押在地下室洗脑,她每天便血,也不放过她,派保安二十四小时监视,二零零三年十一月,王惠浦被迫害致死。

10.龚淑珍,女,五十二岁,密云县西田各庄镇康各庄人。二零零二年被县六一零、镇派出所、村不法人员绑架到洗脑班,采取各种手段强行洗脑迫害,身心受到极大摧残,于二零零三年皇历三月十四日含冤离世。

11.王建国,男,四十七岁,北京市自动化控制设备厂工人,二零零一年六月,警察伙同他的单位把他绑架到洗脑班,在洗脑班的高压下,王建国身心受到极大摧残,回来不久便出现病状,二零零二年九月离开人世。

12.乔志强,男,六十六岁,昌平区南口镇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五月三日,公安人员从家中将他绑架至拘留所,后劫持到西峰山转化班强制洗脑,身心受到极大伤害。出来后还时常遭到恶人上门骚扰、恐吓,于二零零五年五月十四日含冤离世。

13.周永平,女,四十六岁,原市公交公司职工,曾患淋巴癌,得法炼功后康复,恢复正常工作。二零零一年后两次被送洗脑班强制洗脑,致病情复发,于二零零三年过大年期间含冤去世。

14.胡桂云,女,五十岁,海淀区法轮功学员。修炼前患乳腺癌,修炼大法后身体健康。二零零一年被海淀区羊坊店派出所警察绑架到洗脑班迫害,被欺骗一度走了弯路,旧病发作,于二零零三年离世。

15.赵红,女,五十五岁,朝阳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以后,恶警多次到她家绑架她,将她劫入洗脑班迫害,恶警绑架她时,她丈夫被吓得旧病复发,不能自理。她也被开除公职。赵红炼功后,原本一身病全都好了,一身轻。被关入洗脑班迫害后,身体极度虚弱,二零零四年被迫害致死。

16.郭海山,男,七十一岁,丰台区法轮功学员,中国运载火箭技术研究院退休职工。二零零六年夏天被绑架,在洗脑班遭迫害,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六日被迫害致死。

17.赵淑惠,女,六十多岁,丰台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八年奥运会前夕被绑架,曾被洗脑迫害,二零一一年五月二日被迫害致死。

18.魏福生,男,六十八岁,密云县不老屯镇兵马营村人,曾两次被绑架到洗脑班。二零零一年六月至七月间,恶人杨建峰协同警察,把魏福生绑架到“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迫害。回家后他出现严重的精神病症状,生活不能自理,于二零零四年含冤离世。

19.李玉玲,女,五十五岁,朝阳区左家庄西里法轮功学员。一九九九年以来,多次被非法关押、拘留、抄家;两次被绑架到洗脑班迫害;二零零零年还被关入精神病院迫害。多年来出入都有人跟踪,六一零恶警并经常上门骚扰。李玉玲最后被迫流离失所,于二零零三年六月发真相时被绑架,九天后被活活打死。

20.张桂华,女,平谷区南独乐河中学教师。修炼法轮功后以前的心脏病不治而愈,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学校书记开大会逼迫他放弃大法修炼,后被关进洗脑班,在邪党和教委的迫害下,张桂华旧病复发,被迫害失去了生命。

北京黑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典型案例

年龄最小、最大的法轮功学员

李颖,女,十岁,昌平区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洗脑班。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七日上午,李颖(陈淑兰女儿),在昌平城北中心六街小学上课时,被老师叫出去,对她说:“你去学习学习”。随后将李颖劫持到了昌平朝凤庵洗脑班。

事后,小李颖对明慧特约记者说:“在洗脑班里,当天晚上,他们就轮流对我灌输诬蔑法轮功的东西,并威胁我说:‘不转化就不让上学’。这些人太坏了,把妈妈带走了,也不知道给关在哪里;还不让我上学,不让我回家,还强迫我看诬蔑法轮功的录像。他们不让我睡觉,到半夜一两点钟还不让睡觉,我走到哪儿都有二、三个人跟着。”

李托民,女,八十多岁,朝阳区法轮功学员。这是一例年龄最大的法轮功学员被绑架案。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一日下午,李托民被“六一零”从家中绑架送洗脑班迫害。这种政府非法拘禁绑架八十岁老人,强制洗脑,是骇人听闻的。

第一个被关进黑监狱的法轮功学员

李桂平,女,五十多岁,朝阳区法轮功学员。第一个被从北京市看守所(“七处”)送到“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的人。二零零一年八月二日,北京市六一零、北京市公安局国保联合绑架了李桂平,当时她的孩子还是个没过哺乳期、刚刚九个多月的婴儿!

在“北京法培”,李继荣她们对李桂平进行围攻,逼她看诽谤法轮功的录像。不见效果,就开始不让她睡觉,罚她长期蹲着、飞着。不从就打大嘴巴,几乎每次都是连打几百个嘴巴。李继荣还亲自动手用厚厚的大书直接往李桂平的头上打。
李桂平在“法培中心”经历暴力洗脑、酷刑虐待半年之后,又辗转于丰台看守所、秦城监狱,最后被非法判刑十二年。

典型案例链接

1.柳志梅,女,当时二十岁出头,清华才女,原籍山东,是位非常朴素、单纯的姑娘。二零零一年,柳志梅遭绑架后被非法囚禁在“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一间不足二平米的禁闭室内,好几个月。白天,带她出禁闭室去洗脑,柳志梅拒绝“转化”,包夹就长时间逼她熬夜和毒打她,脑袋都打变形了。“责任”女警察扮演伪善者的角色,假意同情,骗她说,“转化”了就可以立即回清华复学,还假惺惺的认她当干女儿。残酷迫害给她造成很深的精神伤害,当其他法轮功学员在禁闭室里喊话时,她隔屋说道“你们不要命啦!”后来,柳志梅被非法判刑十二年,在山东女子监狱遭迫害致疯。二零一五年二月过年之前,含冤离世。

2.张亦洁,女,当时四十多岁,中国外经贸部办公厅任处长。西城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上午,张亦洁从单位被暴力绑架到洗脑班。

张亦洁被送进一间寒气逼人的房间,因张亦洁当时穿着又少,身无分文,又没有带任何换洗衣服和牙刷具,加之又没有吃早饭,一番惊劫后,已筋疲力尽。她脱了鞋在床上坐着,不一会他们通知集合去天堂河女子劳教所。张亦洁告诉他们,我拒绝参加这样的强迫转化班。他们不由分说,把张亦洁拽下床,有两个人拽腿,另两个人扯住上衣就往门外抬。张亦洁光着脚,挣扎着,长裙拖在地上,外衣和毛衣承受整个上身的重量,刹时卷上脖颈,勒住了脖子和口鼻,她被窒息的喘不过气,也叫不出声音来,突然大脑“轰”的一声,心脏“呼”的下沉,没有了一丝力气,意识里一片空白。

张亦洁被送到天堂河女子劳教所,张亦洁被一位女警带入,身边跟着两个陪同人员。他们把张亦洁带进一个礼堂,一进门,只见三五个着黑色制服的警察分坐在礼堂的四周。礼堂中央分散摆有大约几十张桌子,每张桌前都有大约三、四个甚至更多自称是大法弟子的“帮教”。在洗脑班,强制看污蔑法轮功及其创始人的录像, 张亦洁不配合邪恶,并且绝食绝水,绝食期间他们不让她睡觉,延长帮教时间至夜里12点以后,进行各种形式的体罚。

3.陈淑兰,女,原籍河北省怀来县人,她老家的父母、弟妹五人因坚守信仰先后被邪恶残忍迫害致死,一家的冤情震惊国内外直至联合国。

因为修炼法轮功,陈淑兰曾被中共冤判七年零六个月徒刑。从监狱出来后,直接就被昌平区六一零恶人绑架到洗脑班体罚、洗脑。公安部原头目李东生被关押之前不长时间,还曾流窜到怀来县“指导”迫害法轮功。

陈淑兰居住在昌平沙河镇南一村,因不放弃修炼同样遭受长期残酷迫害,两次判刑入狱。第一次冤判七年半从监狱出来后,直接被区六一零恶人绑架到胡庄洗脑班。

因洗脑班场所刚开始使用,强迫陈淑兰清理环境,搞室内外卫生。环境收拾的差不多了,开始对她进行“洗脑教育”。强迫她观看邪恶视频,陈淑兰不看,说:“这个都是骗人的,我不看,都是假的,我在监狱多少年了都不看,到这更不看了。”六一零董培杰气急败坏按住陈淑兰的头,大骂:“就得看,反复的看!”

4.张芳,女,五十多岁,朝阳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流离失所期间,太阳宫派出所警察用欺骗手段,找到张芳骗说她儿子生病了,把张芳直接劫持到王四营朝阳区洗脑班,里面是一个宾馆。第一天还强撑着伪善,第二天就凶相毕露了,不让睡觉、看邪恶录像、逼迫写三书。他们用了十六个人倒班看管。邪恶还把张芳的姐姐和妹妹从老家接到北京,哭哭啼啼的劝说张芳,施加压力,企图利用亲情达到洗脑转化的目的。没有达到转化的目的,张芳听到他们偷偷商量,给她往饭里放药。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第二次突然又把张芳绑架走了,以了解情况为名,用了连玻璃那都是黑的汽车里,把张芳夹在中间,劫持到朝阳区又一洗脑班——蓝岛职工培训中心洗脑。当时是和平街居委会的两个人,两个派出所警察跟着,洗脑十五天。后被非法判刑三年。

5.苏秀荣,女,六十多岁,房山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初,苏秀荣被骗到房山区看守所。从那里坐上一辆大轿车,强行把她拉到了黄山店戒毒所洗脑迫害。是马玉良带领着抓人。随后把她带到会议室,周德运说:“江泽民说了,对你们法轮功杀无赦,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接下来整天洗脑、搜身,把所带的大法书全都抄走了。天天给洗脑,还不告家里人说关在哪里。

迫害者怕家人知道,把大门口贴成“植树造林指挥部”来欺骗家里人,家里人为了找到这些被绑架那里的大法弟子。非常着急。快过年时,才告知他们的家人并且让每人交一千元罚款才可回家。当时苏秀荣的丈夫也被关押在内,家里只剩下三个没成年的孩子,他们说没钱就不放你爸妈出来,大女儿被逼无奈从亲戚处借二千元钱交的罚款。

6.李义翔,男,清华大学电机系九五级博士生。一九九九年十月参加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被北京市公安局“七处”刑事拘留一个月,七处处长亲自审问、逼供,李义翔被绑在柱子上昼夜不停地被刑讯逼供,并遭到殴打、强灌浓盐水迫害。

李义翔在互联网上以真名公开声明退党之后,江泽民亲自命令“抓住典型,不许判刑,一定要转化过来”。清华中共党委副书记张再兴亲自督阵,组成了公安、宗教、科学、教授专家等方面二十多人的所谓“帮教队”,以酷刑、洗脑等卑鄙手段,炮制所谓的“转化典型”。为防止逼迫过紧发生意外,让李义翔的母亲陪住,把李义翔隔离软禁在200号(清华核研院设在一个偏僻山村的实验基地)办“学习转化班”。二十几个人整月对李义翔施加精神压力,采取疲劳战术、与外界隔离、酷刑及特务所惯用的攻心术等招数,进行封闭性的长时间的精神摧残。在身心折磨的巨大压力下,李义翔被迫违心地谈认识、写检查,但并不符合江泽民的要求。经文字打手们精心的篡改、加工,出台了报道“一个博士生与法轮功的决裂”,刊登在《人民日报》头版头条,用来蒙蔽全中国人民,粉饰惨无人道的迫害。

7.单芝瑛,女,北京国电华北电力工程有限公司退休职工,迫害后和年近七十岁的老伴何培康被迫离家出走,公安人员跨省搜寻、通缉,并派人到亲戚家蹲坑把守,二零零四年十月初,被北京警察从老家杭州带回北京,送转化班迫害。二零零六年四月两位老人在浙江老家再次被绑架,回北京后单芝瑛被关押在房山区良乡的一个洗脑班。

8.王鹏,男,当时十几岁,丰台区法轮功学员。在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就因为选择法轮功而被勒令退学,辍学了。二零零五年,父母被绑架双双被非法判刑。小小的王鹏,被绑架到洗脑班迫害。受尽各种酷刑,但是他始终坚定信念,始终没有转化,最后邪恶没有招了,就把王鹏扔在了大马路上。父母已经被绑架走了,身上没有一分钱,没有地方吃饭,走在马路上,举目无亲。后来找到了舅舅,才把王鹏接回家里。

9.马琨,女,五十多岁,人民大学新闻学院教师,海淀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三月下旬的一天,马琨正在给研究生上实验课,被骗至楼下再次绑架到团河劳教所洗脑班,同时被绑架的还有另外3名人大法轮功学员。绑架的具体指挥操作者是北京市公安局十四处(现文保处大学一处)的陈宇华、赵辉及人大保卫处、海淀派出所的警察。在校长办公室外的会议室内,一同遭遇绑架的另一位法轮功学员人大信息学院教师王蓉说:“我们正在上课,不能离开工作岗位”。北京市六一零的一位戴眼镜,瘦尖脸的人说:“容不得不去,不去有不去的办法。”

10.于秀芝,女,昌平区法轮功学员。在地里干活的时,被南口镇的六一零恶徒谷天利、秦雨等人,绑架至胡庄洗脑班,关到了小黑屋里边,由秦雨的媳妇看着,动不动就骂她。当时胡庄洗脑班的另外一个恶人施桂芳(女,张家口人,嫁到昌平)对于秀芝逼迫写迫害法轮功的材料和“交代”法轮功学员的行动。从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后,于秀芝三、四次的被昌平区六一零恶徒绑架,数次的迫害中,使得本是贫苦农民的于秀芝家庭经济一贫如洗,就是这样,她还被昌平区六一零恶人敲诈了二千元的“罚金”。

11.杨秀荣,女,昌平区南口镇法轮功学员。二零一一年被绑架到洗脑班。全程被国保的恶人逼的非常凶狠,每次被国保陈海龙、李某等,找去“谈话”后都哭得喘不上来气。

她的胆子本来就小,她丈夫法轮功学员张青山正好刚刚被非法劳教。六一零廉学玉等恶人就利用她家的现况,杨秀荣的闺女已经怀孕,让女儿来转化杨秀荣。国保恶警威胁杨秀荣不“交代”就得判刑,判刑也得交代。廉学玉威胁逼迫杨秀荣怀孕的女儿,让她女儿逼杨秀荣放弃修炼。廉学玉亲自开车接送杨秀荣的女儿回家、洗脑班的路程往返。

12.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一日,在美国留学的法轮功学员李玥和未婚夫回中国大陆探亲,准备办理结婚手续。一下飞机,二人就被北京国安绑架。国安对他们进行非法审讯和恐吓,套取海外法轮功活动的情报,并威逼他们回美国后给中共做特务。

李玥被国安男女警察戴上眼罩,胁迫到一个离机场半小时开车路程的秘密居民区工作地点。头三天,她被胁迫坐在铁椅子上,后被强迫看洗脑光盘和写“三书”,被胁迫提供所谓海外法轮功情报。

未婚夫冯普下飞机后被一戴眼镜的胖警察打了十个耳光,然后被转送到河北廊坊洗脑班强制洗脑。

13.张大华,男,清华大学计算机系毕业,原北京图书馆技术骨干,二零零二年一月二日,被片警强行带到派出所,后送区洗脑班,每日有四个人看着他,还有一个所谓“帮教专家”每日来散布邪悟,张大华依据大法法理说得“专家”哑口无言,几天后就不再来了;他还向四个看他的人讲真相,给他们背书,结果两三天就换一拨看守他的人,使更多的人明白了真相。

14.王方甫,男,二零零一年被绑架后,在看守所经历两次集中洗脑,他正念否定。第一次找来三个“帮教”整天“交谈”,他用大法衡量,不为所动,几天后“帮教”溃退;第二次他被从看守所带出关在一个宾馆里强化洗脑。这时他对帮教人员的套路已基本了解,好多他们想说还没来得及说的话他先说出来,结果他们无话可说。四天时间换了四组人,最后他们把所有的“帮教”都用完了,所举的例子举光了,所用的技巧用穷了,他们自己说:“你的转化工作我们不做了。”原计划十天班,四天就结束了。

15.王志文,男,六十多岁,西城区法轮功学员。二零一四年十月十八日,法轮功学员王治文从监狱出来后,直接被劫持到北京昌平一洗脑班继续迫害。王治文是原法轮功研究会义务联系人,一九九九年十二月被中共非法判刑十六年。

16.陈颖,女,四十多岁,朝阳区法轮功学员,朝阳医院护士。二零零一年下半年,陈颖被迫害的流离失所。二零零二年元月初,被朝阳区六一零、麦子店派出所跟踪到陈颖在昌平的租住地。陈颖与其他大法弟子居住在一起,她们不给警察开门,警察就拿来焊枪,愣把防盗门割开。进门后,气急败坏的大打出手。随后,把在这里居住的八位大法弟子,一起直接绑架到朝阳区看守所。

二零零二年二月,陈颖又从看守所被送到洗脑班,强制洗脑。她不转化,不放弃修炼,被非法劳教一年零六个月。

17.赵常利,男,昌平区沙河镇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三年七月中旬,二、三十个六一零、国保、派出所及村里恶人闯到老赵家,不容分说将他连拉带拽绑架到车上,拉到朝凤庵洗脑班。老赵喜欢双盘腿坐着,洗脑班人员把他的腿双盘上用绳子捆的紧紧的;老赵跟他们讲真相,恶人高瑞华吼道“叫你说话,把嘴给他堵上”,就抄起一块抹布塞到了他的嘴里。赵常利在洗脑班被折磨五十多天。

18.王粤,女,六十多岁,朝阳区法轮功学员。毕业于北京大学哲学系,是中国民主同盟盟员,退休前在人民出版社任副审编。二零零一年二月十九日,王粤被暴力绑架到北京市新安女子劳教所。在北京国保大队指使下,人民出版社副社长韩舞凤带人绑架王粤,强行扯着王粤的头发,塞入车里拉走。王粤奋力反抗,大声呼叫:“你们太邪恶了!”引来单位许多同事围观。

二月二十一日,王粤又被单位不法人员绑架到北京市新安女子劳教所洗脑班十五天。在洗脑班,劳教所四大队恶警李继荣带领的恶人们殴打,王粤被打的颈椎间盘突出,颈部、上肢、腰背、腿部疼痛,头晕恶心、双腿无力,手腕、胳膊、腰部等处都有青紫伤痕。她要求验伤和休息,恶警不许,继续折磨她,殴打、不许睡觉、体罚、搜身及种种人身侮辱,王粤身心备受摧残。

黑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特殊手段——噪音刺激

秦尉,男,五十多岁,原北京海淀区八一中学美术教师,毕业于中央工艺美术学院装饰绘画系。约二零零三年十月至二零零四年三月,在“北京法制培训中心”遭洗脑和酷刑折磨五个月,参与的警察有杨长站、寇成惠等人。

其中有一种酷刑是闻所未闻的:每天夜晚当他睡着以后,就会被一种极端尖利刺耳的噪音吵醒,那是装在房顶天花板一角的一个奇怪的仪器发出的。它每隔二、三分钟或三、五分钟就尖叫一次,整夜持续不断,声音直刺人的心脏,使秦尉心脏乱跳,难受之极,手脚冰凉。第二天,警察会特意来给他检查心脏,一天两次,早上一次,下午一次,观察他心脏有什么异常变化。心电图、彩超、挂helter(二十四小时挂在身上监控心脏),各种检测手段都用上了。五个月中,天天如此。很快,秦尉的心脏就出现了各种症状:早搏、停跳、间歇、心律不齐、房颤,等等。但“法培”并未因此而停止对他的这种折磨,直到秦尉离开“法培”为止。

为什么称之为“黑监狱”

(一)起底“黑”

大家知道,监狱的基本特征,就是剥夺人身自由。显然,中共的“洗脑班”具备了监狱的这一特征。但是,按照中共法律,监狱是依照刑法和刑事诉讼法的规定,对被判刑的罪犯,在监狱内执行刑罚的场所。监狱的主管部门是监狱管理局,最高行政主管部门是司法部。

然而,中共的“洗脑班”没有开办依据,没有运行规则;它关押的不是罪犯,而是无辜的法轮功学员;主管部门是非法组织六一零。所以说它起底就是黑的。

(二)地点“黑”

因为起底黑,所以,不可能有正常公开的办公场所。遍布北京地区的五十五个黑监狱,就是对北京最最熟悉的老北京,也很难知其一二。翻遍北京最全的大黄页,也找不着黑监狱的踪影。用百度地图搜索,得到的回答保证是“还没有这样的词条”——因为黑监狱是见不得人的。也许您某一天住进一个宾馆,您在房间里欣赏着连续剧,说不定就在隔壁的房间,被强制洗脑的法轮功学员正在度日如年呢!

(三)人员“黑”

因为起底黑,所以,不可能有正常的人事配备。洗脑班的潜规则,其“工作人员”就是由六一零、国保、街道、居委会、保安和所谓的“转化专家”配起来的草台班子。在监狱或劳教所,警察的名字都是公开的。而在洗脑班里,这些“工作人员”都是尽可能隐姓埋名的。很多时候,法轮功学员被折腾几个月,却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因为他们怕被曝光。

(四)运作“黑”

在中共公开的监狱里,警察迫害法轮功学员手段非法残忍,但毕竟在形式上还有《监狱法》罩着,名义上还有“驻检”可以举报。黑监狱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唯一目的,就是逼其放弃“真善忍”信仰。为了达此目的,手段上无所不用其极,而且有时候比监狱更随心所欲。很多法轮功学员遭受酷刑,甚至失去生命,想申冤都告状无门。

(五)经费“黑”

黑监狱开在宾馆里,是要用钱买单的。钱从哪出呢?不排除六一零会拨纳税人的钱给洗脑班,但更多的时候,是责令被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所在单位出钱,出钱的数目,都是一口价没商量。没有单位的法轮功学员,被强制个人交纳“培训费用”。这是江泽民犯罪集团迫害法轮功学员“经济上截断”的又一具体方式。

结束语

黑监狱,作为江泽民流氓犯罪集团对法轮功学员迫害运动的罪恶产业,它是在监狱、劳教所、看守所之外,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第四空间。表现形态上是一个个黑窝点,运作职能上是一伙伙黑幽灵。他们千方百计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真、善、忍”的信仰,践踏人类的普世价值。它在败坏我们的生存环境,它在迫害无辜的法轮功学员,助中共江泽民为虐,用最隐秘的方式,干着罪恶的勾当。

中国《宪法》第三十七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的人身自由不受侵犯。任何公民,非经检察院批准或者决定或者法院决定,并由公安机关执行,不受逮捕。禁止非法拘禁和以其它方法非法剥夺或者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禁止非法搜查公民的身体。”

本文披露的事实,充分证明黑监狱涉嫌触犯法律的多项犯罪,其中最典型的罪名是“非法拘禁罪”。非法拘禁罪是指以非法扣押、关押、绑架或者其他方法剥夺他人人身自由的行为。其立案标准是——

1.非法拘禁持续时间超过二十四小时的;
2.三次以上非法拘禁他人,或者一次非法拘禁三人以上的;
3.非法拘禁他人,并实施捆绑、殴打、侮辱等行为的;
4.非法拘禁,致人伤残、死亡、精神失常的;
5.为索取债务非法扣押、拘禁他人,具有上述情形之一的;
6.司法工作人员对明知是无辜的人而非法拘禁的。

江泽民犯罪集团指挥下的六一零办公室,为迫害法轮功学员黑箱私设的各类黑监狱,从设立到运作,完全是违宪和违法的。黑监狱根本不属于司法机构,没有任何司法权,更没有对公民关押、拘禁的权力。所以,黑监狱对法轮功学员强行关押“洗脑”迫害,完全是违法犯罪行为。提供设立黑监狱场所的房屋所有人,应承担协同犯罪的法律责任;受迫害人所在单位保卫人员,街道、居委会不法人员,不法村民,派出所恶警等参与绑架受害人,把他们强行送进黑监狱,则应承担共同犯罪的法律责任。黑监狱这种以社会资源为窝点的存在方式,客观上把相关单位和人员,绑架参与到迫害法轮功的运动中来,成为这场历史性犯罪的共犯。所有参与者,都将在不远的将来被问罪追责。

迫害法轮功是群体灭绝罪、反人类罪!与纳粹战犯同罪,任何执行命令的托词不能作为豁免的理由,所有参与者必须承担个人责任。真心盼望所有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们,看明真相,及早抽身。千万不要等到恶报临头,悔之晚矣!

曝光黑监狱,点名恶人恶行,讲清法律真相,是为了震慑恶人,制止恶行,为免更多人因协同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学员,而堕入万劫不复的罪恶深渊。曝光迫害,让人们看到迫害的彻底违宪违法;认清法轮功学员无辜被迫害的事实;唤醒北京民众的正义感、同情心,共同抵制终结这场持续了十八年的残酷迫害。还咱京城悠悠昆玉河、巍峨玲珑塔、十里长安街、荡荡六环路、绵绵燕山、蜿蜒长城一派祥和仁爱气象,守护北京——我们共同生活的美好家园。

附:北京市黑监狱一览

说明:以下所列北京地区的黑监狱,其公开的名称及地点,经过了逐一核实。这些黑监狱遍布城区及各郊区县。各城区因区位原因,为了掩人耳目,多有到郊区开办黑监狱的情况。因此,有些城区的黑监狱不在其辖区之内。

这些黑监狱开办时间不一,历时长短不一,有些仍在使用,有些已经中止或终止使用。它们只是北京地区被见诸媒体曝光的黑监狱,肯定会有漏网之狱。特别是军队系统的黑监狱情况,我们所能知之甚少。

考虑到习惯上的原因,我们在此对“黑监狱”沿用“洗脑班”的旧称。

东城区

美凰宾馆洗脑班(东城区内务部街26号)
太钢宾馆洗脑班(东城区东直门内北小街菜园胡同10号)
明皇度假村洗脑班(昌平区长陵镇老君堂西沟)

朝阳区

朝阳区洗脑班(蓝岛大厦职工培训中心)
朝阳区王四营乡王四营洗脑班(挂牌“朝阳法制培训中心”,北京朝阳区东五环南花园,王四营与观音堂之间,四五五路公交车“南花园总站”,马路北“通盛会议中心”院内、游泳馆北侧。)
朝阳区大屯乡洗脑班
胜利饭店洗脑班(朝阳区德胜门外北沙滩3号)
朝阳区豆各庄乡洗脑班
门头沟青年军训基地洗脑班

海淀区

海淀区苏家坨镇洗脑班(“北京市海淀区法制教育培训基地”)
海淀区聂各庄乡敬老院洗脑班(北京海淀区苏家坨聂各庄龙泉老年公寓)
密云县农业部基地洗脑班(北京市密云县穆家峪镇)

顺义区

顺义区杨镇东赵各庄某戒毒所洗脑班

西城区

房山区长洋镇葫芦垡洗脑班
万泉河汽修厂宾馆洗脑班
大兴亦庄洗脑班
设在昌平区小汤山的西城洗脑班

丰台区

丰台区广丰宾馆洗脑班
丰台区丽泽桥西老年干休所洗脑班
丰台区大红门旅馆洗脑班
丰台区西四环南路60号院洗脑班
北京丰台北大地洗脑班(丰台北大地63号院 总后招待所一层)
丰台区京丰宾馆洗脑班
丰台区青龙湖公园洗脑班

石景山区

北京市石景山区洗脑班(北京市石景山区五里坨地区慈善寺敬老院)

房山区

房山区黄山店戒毒所洗脑班
房山区良乡城关镇官道村洗脑班(良长路与长周路交叉路口东南角的第二个门口)
石景山区慈善寺敬老院洗脑班(石景山区五里坨谭峪村口)
首钢燕郊机械厂洗脑班
法轮功学员陈秀荣被单位首钢电机厂绑架到北戴河洗脑班

昌平区

昌平区南口镇陈庄村洗脑班(北京市昌平区南口镇陈庄村“绿岛生态农庄”)
昌平区南口镇虎峪村洗脑班
昌平区昌平镇朝凤庵洗脑班(北京市昌平区十三陵朝凤庵西坡)
昌平区十三陵镇胡庄洗脑班(北京市昌平区十三陵镇胡庄村明苑宾馆对面)
昌平区流村镇高崖口村洗脑班
昌平区流村镇西峰山村洗脑班

延庆区
北京市延庆千家店洗脑班(北京市延庆千家店镇)

大兴区

北京武警后勤基地招待所洗脑班(大兴区芦城狼垡)
大兴区魏善庄镇洗脑班
大兴区团河劳教所洗脑班

怀柔区

怀柔区渤海镇洞台村洗脑班
怀柔区九神庙山庄洗脑班(怀柔区渤海镇田仙峪村)
北京大兴区骑士中心洗脑班

平谷区

平谷区峪口中心小学洗脑班
平谷区韩庄“法制教育学校”(洗脑班)
平谷区金海湖镇“法制教育学校”(洗脑班)
平谷区金海湖镇敬老院洗脑班
平谷区耿井敬老院洗脑班
平谷区东高村敬老院洗脑班
平谷区王辛庄镇乐政务村洗脑班
平谷鑫座宾馆对面的敬老院洗脑班
平谷区刘家店镇洗脑班
平谷区韩庄中心卫生院(精神病医院)洗脑班
平谷区小海子村洗脑班(北京市平谷区马昌营镇小海子村)

通州区

通州区梨园镇大稿村洗脑班(北京通州区大蒿村京洲苑宾馆)

密云区

密云区双井村童馨幼儿园附近洗脑班
北京市密云县洗脑班(北京市密云县工业开发区)

军队系统

王宁,女,四十六岁,海军总医院职工。一九九九年八月二日,被单位看管在北京南郊的一所部队农场,参加思想转化学习班,直至元旦前释放,失去人身自由五个月之久。这是明慧网报道出来的发生在北京地区最早的洗脑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