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雪梅老人于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二日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 以下是余雪梅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的事实。
五次进京上访遭绑架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九日,为了向当局反映法轮功被无辜迫害,请求政府还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师父和法轮功的清白,我走上了天安门广场。在天安门广场被警察非法抓捕、毒打,野蛮的拖上警车,盘问后把我关进了铁笼子里。后将我绑架至四川驻京办,并遭到毒打、强行搜身和没收财物。
二零零零年三月三日,我不能接受对我的非法监控,第二次踏上了去北京上访的路,三月八日达到北京,我去人民大会堂递交我的上访信,被卫兵挡阻,有人强行抢走并撕开了我的上访信,将我非法抓捕,强行搜身。抢走财物后,把我塞进一辆封闭的警车,将我绑架至中南海。几小时后被绑架至四川驻京办,我在那里受到了严酷的虐待和致命的毒打、冷冻,首先把我一个单独关在一个不开暖气、满地是油污,走路都会不小心滑到的房间,使我忍受了七天七夜的冷冻。有一天三个高大的保安穿着带钢板的鞋尖围着我,像踢皮球一样抓着我手打脚踢我的周身上下,从头到腰腿至脚,打了三个小时后,强行让我贴墙站立(飞行式)。被绑架至成都后又将我任意非法拘禁八十天,至五月二十七日才将我放出,这八十天内更是残酷虐待迫害,不准我回家换衣服,也不准亲友送进来,五月份还穿的是毛衣裤毛皮鞋。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第四次去北京上访,七月十九日中午到达天安门广场展开了一幅十六米长的写有“法轮大法好”的横幅,二、三分钟后被横幅惊呆了的警察反应过来了,向横幅扑过去,将我和另外一个法轮功学员拉扯打倒在地,拳头像雨点般的落在我们身上,随后把我绑架至一个地方搜身、审问、毒打。
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我第五次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附近的地铁口,我想向人们讲述法轮大法的美好,于是展开了“真善忍”的横幅,随后被几个便衣把我打倒在地,抢走了我的横幅,我被绑架至地铁口的值班室内,遭到多人的毒打,其中一个凶汉专打我的心窝和两胸,强行要我脱下毛棉衣裤,上下只穿一层单薄的衣裤,连鞋子也脱下,光着脚踏在地上。多次反复非法搜查我的背包和衣物。在他们上夜班的时候,将我弄到地铁口风最大的风口处,在寒冬时节强行脱光衣服,每十分钟从头到脚泼一盆冷水,要我变成冰人。我被绑架回成都,户口被转到新鸿路派出所内,被非法劳教一年半,我在劳教所遭到了酷刑迫害每日长达二十小时,如贴墙站军姿、贴墙站直升飞机式;夏天高温在室外曝晒;不准闭眼坐军姿;高压电击;强迫做奴工产品;谎言欺骗;强行酷刑“转化”;毒打;不堪入耳的辱骂、虐待谩骂;“特殊待遇”:八人分四组监控我,(两人监视我的眼睛,让我的眼睛只能平视前方不能上下左右看,看见没“转化”的同修眼神有什么表示;第二组是两人监视我的嘴怎么动,嘴形有什么表示;第三组两人监视手指有什么动向;第四组两人监视我的整体动向;再把监视我的包夹都叫去审问,如果他们彼此看到的不一样,监视我的包夹就会受到电击酷刑。我在劳教所被非法加刑了一百天。
遭五天五夜的酷刑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日中午,我正在家中。猛追湾派出所警察胁迫邻居骗我开门,将我绑架到猛追湾派出所内,给我套上黑头套,把我转移至一个小黑屋内进行酷刑逼供,用手铐将我的双手反铐在背后的椅子靠背下,不准坐只准站,我只能弯曲站着,只要坐在椅子上就被毒打,不准睡觉,上下眼皮一挨着就用绳条打眼珠,五天五夜的酷刑,我的腿肿得又亮又硬,颜色变的青紫蓝绿、双腿象踩在密集刀尖上,刺痛钻心,周身上下剧烈疼痛,使人难以忍受。我在安靖看守所绝食抵制迫害,但被狱警叫了八个人强行给我灌食,随后女警叫人把我拖回监室铐上脚镣,把双手紧紧反铐在背后,铁铐陷进很深,陷在骨上,白白的骨头露了出来,鲜红的血不停的冒出来,血在地板上流了几尺远,有人赶快用棉被捂上,棉被就被血浸透了。女警叫人把我的手脚铐成一个大字铐在铁床上,给我输毒液,毒液进到体内后,头剧烈的疼痛,周身冰冷。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
被非法判刑三年
后成华区法院在看守所内对我非法判刑。审判我那天,他们把我的双手铐在背后,用胶带封住我的嘴,头上套着黑头套拖上警车,我自己提前写了二十页无罪辩护书,准备自己做无罪辩护,审判庭不让我讲下去,叫我就把无罪辩护书交给他们,最终对我非法判刑三年,在审判庭上我才知道,他们劫持了八封我寄给家乡的真相资料。
随后我被绑架至简阳女子监狱。在监狱里我被多次强行体检,每次对我抽血都抽了三管。有一次抽血后在车间做奴工回来的路上,身体出现休克状况。女子监狱每日谎言对我洗脑,强行写思想汇报,我不写汇报,就牵连那些疲惫做奴工的人不准吃饭,我写了他们才能吃,从中挑起犯人对我的仇恨,叫那些人骂大法和师父。
女子监狱狱警诱骗我写弘法讲真相的资料,当我最后落款“大法弟子”,狱警就非叫我写上我的名字不可,最后我想反正是写弘法讲真相的,我就签下了我的名字,那狱警急忙抓在手里,在我写的洪法讲真相的资料上贴上他们所谓的“三书”,并说我“转化”的很好。我震惊了,这怎么会叫“转化”?她说:你以为“转化”要怎么转?你想的太多了,我这里“转化”就是这样的。他们拿着我的这份“转化书”,一是上骗“转化”率提高与奖金挂钩;二是下骗还没有“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三是把我“转化”的消息传出。
遭药物迫害
二零一二年五月十六日,我被绑架到新津洗脑班后,把我先弄去强行抽了我三管血,我说:抽那么多血干什么?他们说:做各种检验。我给那里的人讲真相,在楼里背大法经文《选择》、《感慨》、《论语》,他们叫了几个最恶包夹对我又踢又打又骂,洗脑班头目殷舜尧用双手使劲掐着我的咽喉,直到我无力的倒地才放手。我醒来后,头脑一片晕眩,我开始不吃东西,说里面有毒药,有个包夹头,就叫其他包夹的饭和我的饭装一起吃,过了几天包夹就说:不和不“转化”的人在一起吃,把自己的饭菜打在自己碗里。
有一天我发现我的饭碗里还有两片没有溶化的药片,就把饭端去倒掉,几个最恶的包夹把我恶汹汹的骂了一整天,第二天还接着骂,叫人看着不让我倒饭,为了不让她们有机会钻空子借机灌食迫害,我把每次打的饭菜洗了吃,她们不准我用开水洗,我每天都用卫生间的冷水洗几遍才吃。我儿子来看望我,洗脑班的人员说:我不“转化”,就要让我的家人每个月交一万六千的伙食费。我儿子说:我妈不吃蛋不吃肉,怎么要得了那么多钱。
他们知道了我不吃肉这事,就不给我打饭只打肥肉,我依然用冷水洗几遍吃,他们把电视开到最高音量对着我的床,只准我坐在我的床边,目的就是用高噪音对我进行精神刺激,而那些包夹坐在门外远远的监视我,有一个姓李的小伙子隔段时间叫我去院子里面走走,目的是叫我“转化”。有一天他说:你在外面时可能也要去上网。我说:是的,经常上网。他说:上网看明慧网上的那些活摘器官的事都不是空穴来风,确有其事,像你这样固执不“转化”的,是很危险的,你写了“三书”出去写个严正声明,最起码能保住命,不会落得那么悲惨多好。我说:我修的就是真善忍,为了活命而行,是对自己的侮辱和抹黑,对大法诽谤侮辱也是抹黑大法,我不怕死,你们就看着办吧。他叹了口大气说:你的年龄和我母亲差不多,我对你很惋惜,真是太可惜了。
当天晚上我的心窝疼痛无比,哼的声音越来越大,同室的包夹叫醒我,问怎么回事,我说:心窝痛。说着就更痛,呻吟声越来越大,痛得从床上滚到地下,呻吟声震惊了整栋楼,大家纷纷询问怎么回事,包夹报告洗脑班负责人我疼痛的情况,医生来检查身体,称需要送医院。将我送至医院检查称是胆结石。他们却准备在我的腰部给我开刀,无奈血压时高时低,医生说只有输液,输液原来不痛的地方也开始疼痛。
第二天输液后,我身体到处都在痛,医生检查说所有的器官都发炎,然后成华区去的人就去指使医生给我换药,换的药液瓶的药像冰渣一样白白的不化,输到血管里面剧痛无比,胳膊痛的发抖。然后他们就叫我出院回洗脑班。
洗脑班医生一检查,就说放我回家。可能他们认为给我的身体里输进了特浓慢性毒药,必死无疑。他们还逼我儿子写收条: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七日晚十一点三十分收到母亲余雪梅,已送回家。
我回家后已坐不稳,直不起腰,没有一点力,儿子用沙发把我身体两边靠紧以防倒下,我叫他帮我盘上腿,放上炼功音乐,两小时后,我就勉强能扶着走进浴室洗澡,炼功几天后我能站立了,只是没有一点力气,叫儿子在门的两边挂上绳子,帮助我炼功,大概不到半月,经过不停的坚持炼功学法,身体恢复了很多。但是接着体内的毒药开始发作,一次比一次症状严重,最后一次毒药发作时我几乎失去了知觉,体内像有密密麻麻的针尖刀尖刺痛我,在骨头、在血液里、在五脏六腑里、在所有的细胞里刺痛无比,呼吸时刺痛更甚,最后我无法呼吸,心里喊着师父救我,不知过了多久之后,我才醒来有了知觉。
之后我就有了后遗症,经常感觉体内痛,还伴随着心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