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师专的两年时间里,我依然象在高中一样拼命的学习,学习成了我生活的全部,除了偶尔打打乒乓球,我极少参加课外活动。长期的死学硬拼使我慢慢患上了神经衰弱,经常头痛,神经痛,原来还隔三差五的疼一阵、好一阵,后来疼的越来越频繁,到一九九七年上半年已发展到连续不断的神经痛,一股一股的疼痛象针扎的一样,吃药也不见效果。我开始绝望了,常常哀叹:早知这样,还不如在家种地呢!有个好身体该有多好!我后来想:先全力以赴准备专升本考试,等到了暑假再好好歇歇,或许能歇过来呢。
我顺利的通过了专升本考试,如愿以偿地考上了某大学的数学系。但成功的喜悦很快被病痛的折磨所替代,整个暑假我不再学习,尽情地放松着自己,但一阵阵的神经疼依然没有离开我。暑假过完了,我不但没歇过来,反而还有加重的趋势,还经常有头戴气帽的感觉。我怕家人担心,自己默默地承受着病痛的折磨。
在大学里,我打听到校附属医院的针灸对治疗神经衰弱有效果,就去医院做针灸,第一次针灸后立马见效,神经不痛了,我大喜,重新树立起对生活的信心。但好景不长,半个月后,我又象以前一样疼的厉害。我想,彻底治愈得几个疗程吧,于是再去针灸。就这样我隔段时间就去针灸,但后来我彻底绝望了,因为针灸也拿不住了,针灸完后第二天照疼不误。
看来我彻底没治了,我万念俱灰,丧失了对生活的信心,走入了生不如死的绝境!
一天晚上,我在校园散步,一位年长的教师主动过来给我打招呼,他说他结合气功创编了一种舞蹈,问我跟他学吗?我问能治疗神经衰弱吗?他说能。于是加入了他的舞蹈班,我跳了一段时间舞蹈,病情丝毫未见好转,就不再学了。
小时候我受武侠小说的影响,感觉练气功容易走火入魔,不敢轻易触碰。现在我被病痛逼上绝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开始留意、打听气功。
一九九八年二月初的一天下午,我在校园的小广场里看到一群学生和教师在炼功,旁边展板上有功法介绍,“法轮功”三个大字映入我的眼帘,我认真阅读了功法简介,感觉很好,便走上前跟一位炼功人说:我也想学。他很热情地说:晚上放李老师的讲法录像,你到时来吧,他给我说了具体时间和地点。
我提前到了学法的教室,有两位同修热情地跟我交谈。我记得一位同修说:你怎么才来学?我还以为他嫌我怕花钱呢,就说:我以前不知道呀。接着我问:学法轮功得交多少钱呀?他们说:我们是免费、义务教功,不收钱。我感到不可思议,天下竟有这样的好事!然而这是真的!!其中一位同修说:我先把《转法轮》借给你看,你尽快通读一遍。
后来,我把我开始炼功的事告诉了我的同桌好友,他是和我一起专升本考来的同学,并告诉他我是因为神经衰弱治不好了才去炼的功。他一听很感兴趣,说:我也有点神经衰弱,你先学学看,要好的话我也学。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深深地被宝书《转法轮》所吸引,我对生命、宇宙的很多不解之谜都在书中找到了答案!读完一遍《转法轮》,我意识到这是教人修炼的一部天书,我终于明白了生命的真谛!感谢师父,在我走入生命的绝境时,给予我希望,带我走上生命中最最美好的返本归真之路。我认识到我的病痛不是无缘无故的,是业力所致。
随着学法的深入,我慢慢放下了治病的心。一心学法、炼功,在我得法后的第三天下午,我炼第二套功法:法轮桩法,做头前抱轮的动作时,一股很强的能量从脚底下上来,通透全身,双臂被能量顶的直往上飘,头两天抱轮累的手臂直往下坠,现在手臂也不沉了,轻飘飘的感觉真好!同时我也感觉到法轮在小腹部位旋转,我立刻意识到:师父把修炼的机制和法轮给我下上了。我在心里呐喊:师父管我了!我是真正的法轮大法弟子啦!后来我拥有了自己的宝书《转法轮》。
在我得法一周后的一天下午两点前后,我从学生公寓出来去教室上课,刚走到数学系大楼的楼前小路上时,我就听“啪”的一声,我的天顶盖(注:另外空间身体上的)打开了,我身体里的脏东西开始从头顶往出冒,哇,师父给我清理身体啦!由于头顶处于开放的状态,有一种酥软的、绵绵的感觉,我都不敢用手去触摸头顶,体内的业力象抽丝一样的往出冒,接连不断,那几天我走路都轻轻的,整整用了三天的时间,师父把我体内的业力清理干净了,后来我又听到“啪”的一声,我的天顶盖合上啦。
从此以后,不论我在学习和工作中多么的辛苦,我再也没有得过神经衰弱!是伟大的师尊救了我!我无法用语言表达感恩的心,我知道,只有好好学法炼功才对得起师父。
我陆续把大法带给我的巨大变化告诉了我的同桌,一个月后,他让我替他请一本《转法轮》,然后真正走入了修炼。大学期间,我们一块参加集体学法、炼功。
在我修炼状态好的时候,上楼都感觉不到累,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法轮大法让我们炼功人的身心都得以升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