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是在命悬一线时被师父救了的,她因此幸运的走進了法轮大法修炼。由于在电话上不便多说,我简单嘱咐二姐一定要精進,二姐笑着说,你二姐夫天天监督着我,不让我放松,你放心吧。
师父第一次救了我二姐的命
而去年恰恰也是在这个时候,我也是正在整理“五·一三”征稿时,接到了二姐夫的电话,他哭着说:“你马上过来,你二姐快不行了!”
我在邪党机关工作,在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中,我屡遭迫害。我母亲和我住在一起,整日担惊受怕,但她从来没有反对过我修法轮大法,她从我和妻子修法轮大法后的变化知道大法是好的,大法没有错,是江泽民邪党违反法律迫害法轮功。每次邪恶抄家时,她都尽她的能力保护法轮大法书和大法资料及设备。
二零零八年初,母亲终于开始修法轮大法了,她的多病的身体迅速得到好转。但到奥运前后,邪恶又疯狂迫害法轮功,我们县有上百法轮功学员遭到绑架、骚扰,我和妻子都被非法关押、巨额罚款,邪恶多次抄家骚扰,致使母亲旧病复发,于二零零九年去世。但母亲毕竟幸运的得法了。由于邪党的谎言和迫害,我的两个姐姐和一个妹妹都没能走進大法。
大约在二零一二年,信天主教的妻妹做了个梦:她上了天堂,看到我母亲和父亲(我父亲已去世三十多年,我已代他退了党、团、队,我妻妹根本就没见过),在一所富丽堂皇的宫殿里。她惊奇的问:“大娘你又不信教,你怎么能上了天堂?”我母亲告诉她:“是你姐夫(指我)给打开的门。”我母亲告诉她:“你回去捎个信,让我们家的你的那三个姐姐快修法轮功。”妻妹做梦那一天晚上是农历三月初二,而农历三月初三是我们这里传统的庙会。我母亲指着下面漫山遍野的烧香磕头和信教的人对我妻妹说:“他们一个也上不来。”我妻妹对我母亲说:“我不下去了,我也要在这里。”我母亲说:“不行,你还要下去。”我妻妹就哭了,哭着哭着就醒了。直到一周后,我妻妹打电话告诉我这个梦,我说那你就赶快告诉她们啊!
大姐听了这个梦,马上让我请了大法书学了起来;小妹原来就有大法书,听了这个梦,也赶快找出书从新学了起来;远在南京的二姐受邪党毒害比较深,特别是无神论邪说的毒害,认为是搞封建迷信,怎么说也不学。每天还是爬山、跳广场舞,她觉得这是锻练身体。由于距离远,又没有时间去,二姐这事就放下了。
师父说:“他不相信气功,他可不能保证自己不得病。”[1]转眼就到了二零一四年,一天突然接到二姐夫的电话,说二姐胃里长了个东西,要做手术。我和小妹立马带着大法书就赶过去了。
去一看,二姐住在医院里,人已很瘦,说话有气无力的,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二姐夫带我们避开二姐,很悲观的对我们说:“长的东西很不好,初步诊断是个间质瘤。”二姐夫是军医,他医院里前段时间有两个病人都很年轻,诊断出间质瘤后做了手术,前后不到一年就都去世了。我和二姐夫说,那就让我二姐学大法吧,二姐夫没反对。和二姐一说,二姐也没反对,可能是抱着有病乱求医的想法吧。于是,每天我和小妹都给二姐听师父的讲法录音,让二姐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给二姐讲修炼大法许多得了绝症绝处逢生的故事,渐渐的二姐也专注的听起了师父讲法,气色越来越好。但也快到医院定的做手术的时间了,我对二姐说,你真心相信大法,就什么事都不会有,你再做手术,就是白挨一刀。
但毕竟二姐夫本身就是医生,二姐也刚接触大法,他们更相信医学,不做手术不放心。做手术那天,二姐夫紧张的就要崩溃,因为在他看来一旦做出来是真的间质瘤,那几乎就是没救了。小妹也因学法不深,也很紧张。我和小妹说,咱们什么也不听,就是求师父、发正念。
手术如期做了,几天后,病理检验结果出来了,不是间质瘤,而是与生俱来就长错了地方的一个胰腺细胞瘤!医生都纳闷:怎么可能呢?明明确诊了是个间质瘤。甭管是什么,不是间质瘤,不是癌症,就皆大喜欢!我明白是师父看到二姐开始学大法,帮二姐化解了。
出院后,我和小妹与二姐共同学了一遍《转法轮》,教会了二姐炼功动作,把《转法轮》给她留下,嘱咐她一定坚持修炼下去,我们就回家了。
师父再次救了我二姐
回来后,打了几次电话,开始二姐还看书,坚持炼功,渐渐的就放松了,最后对大法的神奇也开始似信非信了,更相信了医生的说法,是“误诊”,渐渐的功也不炼了,也不学法了,又开始了跑步、爬山,做运动。
那天又接到二姐夫的电话,还是和上次一样,十万火急的让我赶快去他那里。当天下午,我就和小妹一块坐动车赶到了南京。一问姐夫才知道,上次我们走后,二姐一直身体挺好的,本来决定最近几天回老家,给她公爹上周年坟。去看了一位生病的朋友出来后突然肚子疼,不到半个小时就感到不行了,送到医院诊断是重症型胰腺炎,马上住進了医院胰腺中心的重症监护室。六十多岁的二姐夫,这行医几十年的军医,精神几乎崩溃,只知道哭,因为他更了解这个病的严重性,是老乡战友提醒他,他才想起给家里打个电话。外甥和外甥媳妇也在哭,整个家被一种绝望悲伤的氛围笼罩着。
我们马上赶到医院,所幸他们这个胰腺中心刚成立不久,重症监护室的护士不够用,家属可以到病房陪护。到病房之后,二姐几乎不认识我们了,话都说不出来,身上带着监护仪,吸着氧气,腹水已涨得绷绷硬。我二话没说就把下载了师父讲法的小喇叭拿出来,把耳塞插進二姐的耳朵里,对二姐说,“别怕,我们听师父讲法。”二姐微弱的点点头。
从那以后,只要二姐醒着,我和小妹就轮番给二姐听师父讲法,听大法弟子的歌曲,听同修交流,念我写的和为同修整理好的给明慧网的“五·一三”征稿。晚上,我就在病床前炼功和改稿。
期间,医院多次流露出无能为力了,二姐夫的老乡、战友都说军区总医院的条件比这里好,建议转院。但二姐的公费医疗在军区医院不能使用,要去必须先交上二十万元押金。据说全部治疗结束大约需要二百万元,当然谁也不敢保证能治好。二姐夫已和儿子、儿媳妇商议,卖他们的房子,孩子们二话没说就把房子挂到网上准备卖掉。二姐夫和我商量,我对他说,你们转院我不反对,但医院治了病治不了命。我觉得现在唯一的是回到大法中修炼,只有大法师父能救二姐。我又和他分析了一下,按二姐当前这个情况,恐怕转院的路上就有危险,而且二姐知道卖了房子给她治病,她也不会配合。二姐夫这才打消了转院的念头。他明白,这种情况下,现代医学确实无能为力,转院也只是尽心而已。
随后几天,情况越来越严重,腹水越来越多,血压经常是高压和低压几乎没有压差了,医生都吓得叫护士赶紧把检测仪摘下来。高烧不退,只好把二姐的身下铺上了冰垫。呼吸氧气不足,加上了体外呼吸机。这是胰腺中心成立以来第一次使用。特别到二姐的公爹周年忌日这天,病房里似乎是阴风习习,二姐出现了迷迷糊糊的状态。据她醒过来说,期间她感觉飘出去了三次,还恍恍惚惚看到了她公爹,每次都有一股力量把她拽回来。
我知道是师父把我二姐拽回来的。
这几天医生护士象穿梭一样,外病房的病人陪护也有好多过来看。我趴在二姐的耳朵边和二姐说,不要管,和我们没关系,我们就听师父的。小妹终于受不了了,哭了起来。我严厉的说:“哭什么,我们是做什么来的?发正念!”我听说家乡有个同修来南京给她儿子看孩子,我就想办法通知了她。这位同修得知消息后,立即和他的儿子一块赶到医院来,在病房外面发正念。过后才知道,那天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好多病房里的人都知道二姐不行了纷纷过来看看,替二姐惋惜。
“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2]。随着二姐坚持听法,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病情奇迹般的逆转,好转的速度医生都觉得不可思议。在重症监护病房待了二十多天,这天胰腺中心主任亲自过来通知:“可以转普通病房了。”护士说,这是胰腺中心成立以来收到的最重的一个病人,也是好的最快的一个病人。前段时间有个比这个轻得多的病人,还在重症监护室待了三个月。
在普通病房待了几天,医生就同意出院了。二姐夫亲自见证了法轮大法的威力,也从内心相信法轮大法好了,他们全家都退出了中共党、团、队。
二姐知道她这条命是大法救回来的,她从内心感谢师尊的救度之恩。经过两次生死考验,她终于真正认识了大法,走進了大法修炼。我对二姐说:“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师父珍惜我们和大法的缘份,一再给机会,再不珍惜,可能就没有机会了。”二姐发自内心的说:“这回你就放心吧,我都明白了。”
她嘱咐我回来给她请师父法像和全套大法书。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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