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我的修炼路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八日】

得法

我和高中同学A君是多年的好朋友。婚后的她,身体状况一度很差,她们住在她丈夫单位的宿舍里。虚弱的时候,她连从门口走到窗户前的力气都没有。

一位同事向她介绍了法轮功,她修炼后身体变化很大。有一天,她拿给我一本《转法轮》,要我回家看看,还说书里的内涵很深,层次很高的人都在学。就这样我得法了。那是一九九六年或一九九七年的夏天。

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法的珍贵,也不很精進,只觉的《转法轮》是一本教人做好人的书,我是个好人,这本书我当然乐意接受。A君就老是邀我去她那儿炼盘腿,一起学法。起初,我觉的我学不了法轮大法,同学双盘已经能盘半个小时了,而我,单盘腿还架的老高,腿疼的也很厉害,就是这样,坚持半个小时都困难。A君总是鼓励我:“慢慢来,总能盘上的。”只要一有机会,她就拉着我去参加各个学法点的集体学法,去炼功点学功,我就像只快乐的小鸟,跟着她到处跑,除了上班、睡觉、吃饭,我的时间多数都是和她在一起。

有一天,我跟妈妈讲了大法的美好,第二天妈妈起的很早,很神奇的就在我家附近找到了炼功点。现在知道了,是师父的法身引领妈妈找到的炼功点。打那以后,我和妈妈就一直在这个点炼功。很快,我们又联系到了附近的一个学法小组,我和妈妈风雨无阻就在这个学法小组学法,周末听师父讲法录音、看师父讲法录像,从未间断,一直到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邪恶集团迫害法轮功,被迫中断。

第一次被迫害,正念冲出魔窟

二零零一年下半年,同修发资料被非法抓走,我受到牵连。第一次失去自由,看那牢房、铁门、铁窗,心里不时的发抖,不知如何是好,我该怎样做?我感觉一片茫然。当时我的怕心很重,时不时传来沉重的铁门开、关声,被提审人走动时刺耳的镣铐声,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当时和我关在同一个过渡房的一个同修,因不穿马甲,被多次毒打用刑,但是同修大姐仍然坚定的不配合邪恶,不穿马甲,对我的内心震撼很大。不久,同修大姐被送往某教养院迫害。我开始有了点正念,怕心也少了一点,我也决定不穿马甲。

不长时间,我被调到了另一个牢房。这个牢房原有四个同修。在我去之前,同修在号里不能正常学法炼功。有时开放风场,同修因为在放风场炼功而遭到毒打。我去了之后,号长问我做什么工作的,我说,我是外企英语翻译。她乐坏了,她在看守所已关押了两年多,内心孤独寂寞,于是就让我教她英语打发时间,并亲切的叫我“老师”。我认真教,她也认真学,英语的读音不好学,我就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教她。慢慢的,她对我和同修的态度变了,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凶恶,对同修比较客气了。再开放风场,我和同修就在放风场炼动功,她不但跟我学动功,还尽可能的保护我和同修的安全。后来,我也教她师父的《洪吟》,她也认真学,我们常常一起背诵师父的《洪吟》,牢房里经常传出我们爽朗的笑声。

每逢星期一,看守所里常常要翻号,她就帮我把师父经文和笔、纸藏起来,等翻号过后,再还给我。再后来,她还把别的牢房同修的经文带進来让我看。我如获至宝,抓紧一切时间背诵师父的经文。《论语》、《真修》、《悟》、《坚定》、《拜师》等《精進要旨》里的经文我能背诵下来几十篇。后来,陆续接到了新经文《秋风凉》、《法正人间预》,还有《洪吟》、《大法坚不可摧》、《正法时期大法弟子》、《什么是功能》等经文,我都照背不误。

在看守所里,弄到纸张非常难,哪怕只有一张小片纸,都很珍贵。《路》这篇经文就是当时的同修在极其困难的情况下写在牙膏盒内传过来的。看着同修写在牙膏盒上的字迹,歪歪扭扭,我的眼泪差点掉下来。无论如何我也要把这来之不易的经文背下来。我每天坚持尽可能多的背法,并坚持发正念。随着背法,我渐渐的有了正念,怕心也少了很多,也很愧疚自己在外时没抓紧时间背法。除了邪恶提审,我就抓紧一切时间背法、发正念,我还常常把同修召集在一起背法。

一天,一名同修提审回来,把我们几个同修召集在一起,商量绝食抗议迫害的事。只有一名同修不参加,我同意参加,但并没有真正从法理上悟明白为什么这样做。我们集体绝食后,马上就有同修被调到了没有大法弟子的牢房。调房后,我和同修都分别吃饭了。只有提议绝食的这位同修还在坚持绝食。

恶警对该同修進行迫害性灌食。每次同修被架出去迫害时,都经过我的牢房。我隔着窗帘缝隙看着同修,心如刀绞,也很害怕。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才好。后来,我再次被调回到绝食同修所在的牢房,这时我就每天大量背诵师父经文、《洪吟》等,我们在法理上切磋、交流,终于有一天,我对同修说:“明天我开始绝食!”我默默的绝食,到第六天时,我的双腿再也没有力气,我站不起来了。邪恶知道后,威逼我吃饭喝水,我不配合,他们就用小手指粗的胶皮管子迫害性给我灌高浓度盐玉米面糊糊,我的食管被捅破,我的脸上、身上、地上全是血迹,但是狱医并没有放过我。

随着绝食的继续,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躺在硬邦邦的板铺上,我非常痛苦,经常处于昏迷状态,但是,只要我一醒过来就在心里背法和发正念。绝食第九天,我的各项生理指标达到了极限,我连睁眼睛、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我被送到监管医院迫害。临走前,号长背诵着我教她的诗和英语,最后一次给我洗头。全牢房里的人们也帮着我擦身体,大家都泣不成声,哭成一团,默默为我送行。

送到监管医院后,医生说,我只有一口气,随时都可能死亡,快办取保吧。看着我被迫害的样子,只有四、五十斤的体重,牢房的女警察哭了,只要她当班,每隔一会就来看看我,帮我掖好被子,小心呵护着,生怕我离世。我被安排做各项医学检查。我省的监管医院,有两个女牢,在最里边,紧挨着女牢是一排男牢房。杂役们用担架抬着我去做检查,要途经男牢。就在我的担架途经男牢的时候,我听见一位男同修用尽浑身力气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这声音在监管医院的走廊里久久回荡……

我的眼泪瞬间从脸颊流淌下来,流了一路。我虽然已无力睁开眼睛也无力发出声音,但大法弟子的心是连在一起的,这位男同修的声音将永远留在我的记忆中。

送到监管医院的第四天,医院的书记和院长都来牢房里看我,他们喊着我的名字,温和的说,“××,你真了不起,大法弟子了不起,法轮功了不起,我们正抓紧办手续,放你回家,你一定要保重啊!”就这样,绝食绝水第十二天,我被释放回家。

资料点的艰难时光

回家后不久的一天,区政法委和“六一零”的人来到我家,他们看到我的身体基本恢复,就威逼我放弃信仰。我回绝了。又过了不几天,我和父亲下楼去银行帮亲戚看利率,回来时,看见一辆警车驶進我家院内,一行人急匆匆進我家单元门上楼了。我机智的躲开了,父亲前去打探,确实是来抓我的。父亲把兜里仅有的几十元钱交给了我,我穿着一件单薄的大衣,望着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告诉父亲:“你和妈多保重,不要惦念我”,之后我就去找同修了。

流离失所后,在同修的帮助下,我辗转来到省内一个小城镇,在那里,我和当地同修一起建立了资料点。

资料点的运作举步维艰。那时,我常常是上午还在这个资料点工作,下午就搬到另一处,搬家已经习以为常。同修刚刚送来租房子的钱,第二天,这个同修就被抓了,资料点的资金极其匮乏,困难重重……。

出于安全的考虑,同修决定让我独自一人在资料点工作。经过几番波折,资料点总算稳定下来了。

资料点刚刚稳定些,一天早上起来之后,我拿起裤子穿,发现裤子上到处是草虫。就是身体两边带很密的两排腿的那种北方常见的虫子。平时在家里,我娇生惯养,连苍蝇、蚊子都不敢打,尤其害怕虫子。这时,我望着空荡荡的屋子,所有的恐惧、委屈、不安、孤独、煎熬、无奈、无助、莫名的压抑好像开了闸的洪水,一下子释放了出来,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放声大哭!泪水湿透了衣衫……

哭过之后,我想,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泪眼模糊中,师父的经文在我的脑中浮现,“大法弟子是伟大的,因为你们修的是宇宙的根本大法,因为你们用正念证实了大法,因为你们在巨难中没有倒下。”[1]看着师父法像,我对自己说:“不,我决不能倒下!我决不能退缩!任何艰难困苦都不能阻挡我的修炼之路!”

我擦干眼泪,抓住裤腿,使劲抖,把所有的虫子都抖出来,扫走倒進卫生间马桶。然后炼功、学法、做资料。

每天,同修来一次我的资料点,一是看望我,问我是否有何需要,二是取走我做完的资料,供当地同修散发。同修也会带来一些消息。经常是告诉我又有哪个资料点出事了,同修用的大法资料严重匮乏,你能不能多做些?我就把自己的生活水准降到最低,每天尽心尽力的做资料,几乎很少休息。有时,为了赶制同修急需的资料,甚至彻夜工作到天亮,接着又是夜以继日。就是这样,好像还是不能满足同修的需求。

二零零二年的初春,邪恶疯狂迫害,到处都是红色恐怖。尤其是长春大法弟子电视插播真相后,师父发表经文,国内出现多地大法弟子利用电视插播大法真相,江魔头邪恶至极,对大法弟子下达了开枪令。一天,同修拿来几幅照片给我看,我省某市的大法弟子参与电视插播真相,被邪恶开枪打中腿部两枪,学员幸运逃脱。我惊诧大法的神奇,但同修的血衣照片、子弹的照片对我的震撼太大了。我为大法弟子不惧生死、无私无我证实法的惊世壮举而感动、而落泪,我边哭边做资料,我觉的我能够成为一名大法弟子,能够做证实大法的工作,我是多么的荣耀和自豪。

为了纪念“五·一三”世界法轮大法日,同修需要大量的真相资料,由于工作量太大,又来了两位女同修帮我一起赶做资料。我们日夜兼程制作了大量大幅的尼龙绸缎条幅、精美的不干胶和其它真相资料,这些真相资料及时由当地同修散发、悬挂出去,极大的震慑了邪恶,在当地引起不小的震动。

后来,由于资料点的协调人被跟踪,我和同修再次被非法抓捕,被送往异地看守所。

在看守所,我俩不配合迫害,没有向警察吐露一个字。我和同修在牢房遭到死刑犯的毒打,我们双双绝食抗议。后来,我俩生命垂危,被送往医院抢救,我再一次被释放。遗憾的是,和我一起绝食的同修在医院抢救无效,被迫害离世。她离世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某地来的同修(指我)怎么样了?”

第二年我再次被迫害,被送往省女子监狱后才得知她的这一消息,我泣不成声。又一名同修走了,她的音容笑貌将永远留在我的心中,激励着我,鼓舞着我。

信师信法,身陷囹圄不迷途

二零零三年,因证实法讲真相,我再次被迫害,被冤判三年关到省女子监狱。在那个暗无天日的邪恶黑窝里,我和同修们随时都面临着残酷迫害。但是,对于真正的大法弟子来说,有师在,有法在,不怕。

由于不背监规,我和同修经常受到各种不同形式的体罚和凌辱,我也经常因为“违纪”,而不允许家属接见。在那个极其邪恶的氛围中,大法弟子的正念极为重要。一次,狱警指使刑事犯对我用极其残酷极其痛苦的刑罚——“柳树盘根”刑长时间捆绑我,让我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一动不能动。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感受到这种刑罚有多么的痛苦。我能做的就是发正念、背法,我同时发出一念:求师父帮我,将我所有的不适和痛苦全部转到施暴者身上。我每隔一会,就大声喊:“来人!”犯人们几个来回折腾下来,无可奈何,就给我松绑了。我的手腕、手臂只留下绳索深深的勒痕,很快就消失了。而打手们却一周都在承受着四肢难忍的酸痛。

有一次,全国公安系统到关我的省女子监狱检查工作,要抽查一名大法弟子。正好抽到我。我在包夹的陪同下被带到狱警办公室。他们问我对法轮功学员“转化”怎么看,机会可来了!我说:“法轮大法是叫人修心向善的高德大法,我们师父教我们做好人,比好人还好的人,我们往哪转呢?大法弟子不应该转化!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仅几分钟,他们就让我回来了。监区主管迫害法轮功的×大队长暴跳如雷,说我给整个省里的检查工作丢脸,我的表现说明他们“转化”法轮功学员失败,于是对我也开始了新一轮迫害。她们把我独自安排在一间监室,让四个刑事犯轮流毒打我(我发正念:所有疼痛和不适都转到施暴者身上!后来,谁也不敢对我动手了,她们都害怕我)。他们不让我睡觉。十一月的北方,各家各单位已经送暖,看守我的刑事犯棉帽子、棉袄、棉裤加棉鞋全副武装,而只让我穿着短袖背心赤着脚整夜站在走廊里。我就背法,静静的夜色,如水的月光陪伴着疲惫一天的我,奇怪的是我一点不觉的寒冷,尤其是后半夜,我背法背的疲倦了,站在走廊里靠在墙上就睡着了。等我醒来就感到每隔几分钟,就有一股热流春风拂煦般吹着我的身体,只感到一股股暖意。我流泪了……

师父的法身在看护着弟子!师父就在我身边啊!

那一次,邪恶迫害我不到一个月。那天,我对监区的牢头(有时可替狱警行事)说:“邓姐,我想和你谈谈。”我们進了一间临时仓房。我对她说:“大姐,你入狱这些年了,法轮功没少接触吧?她们哪个是坏人?法轮大法叫人修心做好人,与人为善,是佛法啊!你善待大法弟子会得到福报的。”我和她谈了近一个小时,向她讲述大法的美好。到收工的时候,她对包夹我的犯人说:“今天起,让××正常睡觉吧!”

师父说:“作为大法弟子,你们今天的表现是伟大的,你们这一切善的表现、就是邪恶最害怕的。”[2]我觉的,大法弟子在向迫害者讲清真相中,就是在解体另外空间邪恶的过程中。邪恶灭尽,迫害荡然无存。

为了减少迫害,也为了救度狱警们这些可悲而特殊的生命,在出监前,我诚恳的找到主管迫害法轮功的某狱警大队长,和她交谈一个多小时。我讲述法轮大法的真相、善恶有报的道理,最后她笑着把我送出办公室,嘱咐我出去后总结教训,既做事又要注意安全,不要再進来。我又找到监区一把手某狱警(教导员)交谈,她比较邪恶。我正告她:“善待大法弟子有福报,不要对大法弟子用电棍、酷刑。”她气得对我拍桌子,说那是例行公事,别人无权干涉。我也不退让,我说,希望你为了自己和家人、孩子的未来考虑。她不做声了。她接着问我父母多大岁数了,我回答后,她说,你爸妈每月来看你一次,不容易,回家多孝敬二老,不要再進来了。

父亲得法,无病一身轻

二零一二年中国年期间,一天晚上我下楼倒垃圾,不小心左脚踩空,摔下楼梯,我的左腿整条腿不能动了。我躺在走廊的地上,第一念就是:“我是师父的弟子,我没事。”半个多小时我才爬起来,只用右腿一蹦一蹦地上了楼,我的左脚一点不能动,左腿一点不能动。

父亲不修炼,对我说:“去医院吧!”我说:“我没事,我是师父的弟子。爸爸,你休息吧。”那一晚,为了上卫生间方便,我住的厅里开了一夜的灯,卫生间的灯也开了一夜。我不时的摸摸我的左腿,好像不是我的,一点感觉也没有,怎么办?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不能叫父亲照顾我,我要尽快的好起来。

第二天,父亲对我说,你学李老师的法轮大法,李老师不是有站着炼的功吗,你炼一炼。我想,是啊,我得炼功啊。开始,我试着把身体重心放在右腿上,可是,一听到师尊那熟悉的口令,“两脚与肩同宽,自然站立,全身放松”,我就试着把重心放在两脚上,真的站的很稳。我坚持把动功炼完,只是第四套功法下蹲的幅度没有那么大,但毕竟坚持下来了。

父亲看到我把动功炼完,很高兴的说:“还有坐着炼的功呢!”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坚持上床打坐。我的左脚已经肿成面包状,黑紫色,碰都不敢碰,不过我还是忍着剧痛硬是把腿扳了上来。听着师尊的口令,我发出一念:炼功音乐不结束,绝不把腿搬下来。可是,左腿从脚趾到大腿根,剧烈的疼痛使我无法入定,涕泪横流,我的羊绒衫被泪水打湿了……

父亲心软了,对我说,你实在太疼就别炼了,我说:“师父为我承受的是巨大的难,我承受这点业力算什么。”就这样,我硬是忍着一小时的疼痛把静功也炼完了。

连续三天,我抓紧一切时间学法、炼功。

第三天我的腿奇迹般的可以走路了,第四天,我就去学校给学生上课了。而且,这期间我一直用右腿一蹦一蹦的坚持做饭,照顾父亲,丝毫没有拖累父亲。父亲亲眼见证了大法的神奇,感慨的说,这要上医院,一个月也不一定好。

二零一四年也是在中国大年时,因急性脑供血不足而引起心肌缺血,父亲的生命出现危险,凌晨二点半我打车带父亲去医院挂急诊。住院半个月后,父亲的病情有所缓解。

一天,我上课回来,父亲拿着一张纸,问我上面的许多字念啥?还说:这些字你天天都在背。那时我去学校讲课乘坐公交车,我利用坐车的时间背《洪吟》、《洪吟二》、《洪吟三》。我就一个字一个字的教他,我说,“这个字,《洪吟三》里有。” 我突然明白了,父亲在读《洪吟三》呢!他问我,“你是不是把书带走了?”我笑了:“我比学生早到,利用等学生的时间背《转法轮》。”我问父亲,想学大法是吗?父亲点了点头。我急忙去同修那里请来一本《转法轮》。

就这样,父亲得法了。他对我说,我就看你的腿神奇的恢复了,我就想学,只有李老师能治你的病。因为心脏不好,父亲睡眠很差,有时,一夜都很难保证睡一小时,他睡不着,就起身洗漱,看《转法轮》。父亲很有韧劲,从凌晨二、三点钟起床到六点我发正念时,每天坚持晨读《转法轮》,从未间断。师父慈悲,给父亲显现,父亲看着书,上面的字慢慢的变成了金色,而且还有立体感,继而整本书金光闪闪。父亲还能看见我家里有无数的万字符。

现在,父亲也跟我一起晨炼。八十三岁的老人走路一身轻,耳不聋,眼不花,思维敏捷。感谢师尊的慈悲苦度!

给学生家长讲真相,劝“三退”

我从监狱回到家,看到一对年迈的双亲头发全白,谢绝了同修要将我营救到国外的打算,决定留下来照顾父母的日常生活,同时继续修炼。

为了生活,我办起了补课班,主教英语。我认真教学,语气和善,学生们都爱听我讲课,而且成绩提高很快。我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机会,给学生和他们的家长讲真相,劝“三退”。

记得一名学生非常淘气,在学校从不听课,也从不做作业,父母、老师都管不了他,他的母亲给他找了许多补课班,都因为他和主课老师打架而放弃补课回家了。他来到我这里,却决定在我这学习。他的父亲知道后专程来看我,他们不知道什么样的老师能把他的儿子留住。我是一边讲英语一边给他讲做人的道理。孩子很爱听,对我也很信任。慢慢的我才知道这是个问题孩子,并且好打架,和社会上的黑帮还有联系。我更觉得我有责任帮助他。

我告诉他,法轮功是教人修心向善的佛家上乘功法,常念“法轮大法好”会遇难呈祥。孩子经常和我探讨他思想中的问题,在我的帮助下,制止了孩子一次次参与打群架,他感慨的说:“老师,如果我早遇见你,我就不会和别人打架了!”孩子的父母对我都非常感激。

还有一名学生,他的家庭经济条件好。他的妈妈很大岁数才生了他,所以对他娇生惯养。孩子基本不爱学习,还经常玩手机。他的妈妈和我同龄,我们常常相互沟通。

我的课收费低廉,但从不敷衍,认真讲好每一堂课。这名学生从初一跟我学,一直教到高中毕业考大学。孩子无论遇到什么问题,我都能用大法赋予我的智慧帮他疏导、化解。高考发榜后,全家人带着孩子的录取通知书第一时间来看我。孩子的妈妈感动的说:“从孩子進幼儿园到高考,你是我遇到的最好的老师!老师,我们全家人特意来向你报喜,谢谢你!”我笑着告诉她:“记住法轮大法好,要谢谢我的师父!”

在我居住地的一个重点校区,我还遇到这样一名学生:上课要姥姥陪着,动不动还耍脾气。她的姥姥文化程度低,只知道打孩子。孩子逆反心理非常强,她的姥姥非常苦恼。我抓住时机给这位姥姥洪法,并送她一张神韵光盘。孩子的姥姥看了神韵光盘非常激动,不停的说:“太好了!太好了!”结果这位学生和她的姥姥有缘得法了!我给孩子的姥姥买了小音箱,安装好TF卡,下载了师父广州讲法、五套功法的炼功音乐,孩子的姥姥有空就听,所有的内容都听完了,她激动的告诉我:“老师,谢谢你,我全明白了!”并劝所有的亲属都做了“三退”(退出中共党、团、队组织)。一年有两个假期,每逢假期的时候,我给孩子上课。我的课极其特殊。每次课是二个半小时,我做了三个垫子,我们仨盘腿坐在垫子上先学《转法轮》一个小时,休息几分钟,再给孩子上英语课一个半小时。孩子的成绩提高很快,英语由来时的四十五分,提高到一百分。

因孩子的英语成绩提高如此之快,老师找到家长表扬。孩子的妈妈便专程来学校看望我。孩子捧着满分的卷纸,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对我说:“老师,为什么你不是我的妈妈或姥姥呢?要不,我叫你阿姨吧。”

在近十年的教学中,我还遇到这样一个女孩:孩子长得非常甜美、秀气、外表温文尔雅,可是却敢于和男孩打架,而且是从幼儿园一直打到初中毕业,从无对手。她妈妈十分苦恼,跟我说,从孩子上幼儿园一直到初中毕业,她总是因为孩子打架被老师找去,几乎每周都要被老师叫到学校去,都出名了,她这个当妈妈的被学生背后指指点点。她说:“老师,我都活够了,我怎么摊上这么个孩子呢?”

我得知这些情况,及时给她们母女讲为何要“三退”,她俩都退了,我送她们神韵光盘,给她们讲述大法的美好。这期间,恰巧赶上我的左脚摔了仅三天就神奇恢复的事,她们母女俩非常认同大法。

一天晚上,孩子给我打电话说:“老师,你太了不起了,我真幸运遇到你这样的好老师,你就是一部传奇!”这个女孩我只教了几个月,她的成绩就由原来的七十八分提高到中考模拟考的一百二十六分(满分一百五十分),还如愿考取了省重点高中。

孩子的妈妈喜得大法。我送她《转法轮》和一个下载好大法内容的小音箱,并教会她五套功法。她得救了。

看到一个个得了法的生命,我由衷的感到欣慰,感谢师父的洪恩!

背法中升华

我在常人中有个爱好,就是喜欢读诗,特别是上下五千年的传统文化中,有大量的诗歌财富可供我读、背。我在读小学的时候就喜欢写诗,直到我工作后,还在当地报纸上发表过我的诗作。参加工作后,我一度安排自己每天背一首唐诗。

得法后,我觉的师父的诗是天底下最好的诗,内涵博大精深。我就利用坐公交车的时间背诵师父的《洪吟》、《洪吟二》、《洪吟三》。一位同修大姐知道了,让别人捎话给我:“既然能背师父的诗,为什么不背《转法轮》呢?”一次有机会和几个同修大姐小聚,临别时,那位同修大姐又语重心长的对我说:“你下点功夫,背《转法轮》吧,你只要下功夫,你能背下来的。”

我当时很勉强的点点头。回到家我就想,同修大姐比我大十岁,能背《转法轮》,我确实是应该背了。

第一遍背《转法轮》,觉的干扰特别大,背背停停,间或通读,差不多背了一年左右。但是,明显感到背法带来的美妙和殊胜无以言表,背法加深了我对大法无边内涵的领悟。有的时候,几天前刚刚背过的法,遇到事情的时候,就在大脑中浮现,就知道如何按照炼功人的心性去约束自己。

我打算继续背,这一回,我按照教学生背英语单词的循环记忆法去背诵。当年我教的学生英语成绩考到全市第一名。我就认真给自己编排了背书计划,每天坚持再难也要完成。确实取得很好的效果。我每个月都去看望一次同修大姐,我们差不多同时背,我背的要快很多。越背法越明,越背法越静。有的时候,背着背着,就觉的世间万物荡然无存,只有我和眼前正背的《转法轮》这本书,简直太神奇了!什么也干扰不了我了!我真正的体会到了一个生命溶于法中的那种状态。

现在背法比以前还快,我在《明慧周刊》上看到同修还背《精進要旨》,我打算把三本《精進要旨》也尽快背下来。

从得法至今,我跌跌撞撞,历尽坎坷走过了不同寻常的二十年。其实,还是有太多的神奇、太多的故事没有写進去。我每走一步,都历尽艰辛,但是时时都有师父的呵护。想到慈悲伟大的师父为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为宇宙众生承受的一切,我泪如泉涌。作为弟子,我能做的,就是珍惜师尊用巨大的承受延续来的时间,尽自己的全力做好三件事,不负师尊慈悲救度。

谨此第十四届大陆法会召开之际叩谢师尊的慈悲救度!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弟子的伟大〉
[2] 李洪志师父经文:《理性》

明慧网第十四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