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去掉“后怕”

更新: 2017年10月06日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月六日】我的怕心很奇怪,总是“后怕”。这里说的“后怕”,不是师尊讲法中说的那个“后怕”,而是每当我做完一件证实法或救人事后,做前不怕,做的过程中不怕,回到家里刚开始状态很好,不一会就开始后怕。怕的不行,不停的发正念,求师父。有时心惊惧得肉都在跳。过后,我自己也奇怪。为什么自己怕的和别人不一样?其实这种后怕,无数次证明,就是自己吓唬自己,是一种内耗。为什么要自己吓唬自己呢?根源在哪呢?

我小时有“后惊”的毛病,人说吃猪尾巴会后惊,所以当地人都不让小孩吃猪尾巴。我从未吃过猪尾巴,还后惊。走路时总是回头回脑往后看,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向后看,好像感觉身后有什么,却又看不见,越看不见就越发慌,有时就倒着走。与家人同行,我从不让他们领着并排走,也从不肯跟在他们后面走,总是跑在他们前面,才觉的安全。家人就说我这孩子抢道。

东北冬天生火炉,为了保暖,也为了取煤方便,家家都在屋里离北墙不远再垒一道土墙,旁边留个小门。夏天放些杂物,冬天放煤块。晚上睡前要把屋烧暖,不然后半夜会冻醒。当炉里煤块都变成一块块通红的火块时,母亲就让我去铲煤,里面黑咕隆咚的,煤也是黑的,我就害怕,但又不敢不去。就人在小门外用长把铁锹铲上煤端着倒退着走。慌张中有时把煤洒了一地。母亲便骂一句:鬼抓你了。

后来上学了,从家到中心小学七、八里地远。屯子旁边多是芦苇塘,南边是开阔地,长着低矮稀疏的蒿草,也是野狼出没地带。屯里男生经常欺负、吓唬女生。冷不丁的喊一句:狼来了。喊完就跑,吓得我们不敢回头,跟头把式的跟着跑。知上当后,却又敢怒不敢言。我不想再和这些男生搭伴,家人不放心,非逼着一块走。还把张三吃人的故事讲给我听。张三,就是狼。屯里人忌讳,不敢直呼狼,怕把狼招来。它吃人的时候,先是悄悄跟在人后边,然后瞅准机会后腿站立起来,把两前爪搭在人的两肩上,当人回头看时,便一口咬断人的喉咙。从那以后,我就更后惊了。直到长大了,晚上也不敢出门,更不敢走夜路。

修炼大法后,我的胆子大了。后惊的毛病消失了。一个人晚上出门,走夜路也不害怕了,昂首挺胸,轻松自如。那感觉真好。

九九年“四·二五”后,我们学法炼功都受到当地派出所警察的监视。心里沉甸甸的,再没有那种轻松自如的感觉了。迫害开始后,因为为法轮功鸣冤上访,我被派出所接回关了一天一夜后,又被单位停薪停职交到保卫科。自此,被单位监管,被派出所、居委会监视居住,无论我去哪儿,都有人在后面跟着。我回头看他们就躲起来,没处躲,就把脸转过去,背对着我,待我回身往前走,他们再跟上来。上超市,上菜市场也不例外,直到我進家门,他们便在楼下的收发室里一天二十四小时候着。这样的日子大约持续一年半多。随着迫害升级,不得已流离失所老家后。北京公安警察电话追踪到老家,老家的公安警察就开着警车到处追踪找我,我不得不经常改变装束换地方,怕被他们绑架送回北京。有好几次都是我前脚走他们后脚就到,亲戚们也吓的不行。

我的神经处于高度紧张状态,随时都要提防后边是否有人跟踪,有没有被发现。我觉的我的“后惊”毛病又犯了,只不过改头换面以另一种形式出现。我一出门,就觉的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我,我怕碰见人,最害怕别人看我。我从不敢直接回家,我要穿几条街,我要進到人多的大商场或菜市场转几圈,确信后边没人跟踪才敢回家。时间长了,就养成了习惯。走在路上,总是心慌慌的找机会往后看。怕被跟踪,把尾巴带回来。

现在虽说环境宽松了许多,但迫害还没有结束,我就没注意把邪恶强加给我的这个习惯去掉;也没有把支撑这个习惯的多疑心、顾虑心、猜忌心、怕心去掉,还人为的滋养了它们。以想象制造险象,再以想象的险象吓唬自己,让自己恐惧,害怕,提心吊胆,以至发展到今天已严重的影响到我证实法和救人。实属内耗,伤害身心。有时让人难以承受,苦不堪言。

这个“后怕”,是邪党长期高压、恐怖的大环境造成的,尤其是对大法弟子十几年的残酷迫害下产生的变异心态。及至今日,笼罩在心头的迫害阴影还未彻底抹去。阴影不去,救人势必缩手缩脚,影响数量和质量。这是旧势力的安排。从小时的“后惊”到迫害后的“后怕”,都是旧势力精心安排打造的结果。它就是让我由疑生怕,由疑而怕,让怕的阴影象魔咒一样紧紧裹挟着我不能自拔,目地是摧毁我的修炼意志,让我修不成。认识到旧势力的险恶伎俩,我倒不怕了。因为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师尊和大法。师尊告诉我:“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1]

写到这儿,我突然意识到这种畸形变异的自己吓唬自己的“后怕”,同邪恶党文化“怀疑一切”有着千丝万缕、不可割裂的联系。未修炼前,看邪党的小说,尤其影视的毒害太深,最爱看的是反特片,还有邪党的地下党间谍活动片。那种鬼鬼祟祟,疑神疑鬼,回头回脑、躲躲闪闪的侦查与反侦查能力,在我心向往之的崇拜和欣赏中种下了祸根。再由邪党的“怀疑一切”培育起来的多疑心、猜忌心和邪党的历次政治运动打造出的恐惧心一齐把“后惊”演变发展到今天“后怕”这个畸形怪胎。

后怕不清除,邪党“怀疑一切”余毒不肃清。就很难有正念正行。信师信法就大打折扣,就绝对做不到百分之百信师信法,这对大法弟子可是个根本性的原则问题。我们从法中都知道修在自己,功在师父。做不到百分之百信师信法,哪来的正念?你对法将信将疑,半信半疑,那还怎么修?也修不成。

后怕还有另外一个不可忽略因素,就是把邪恶看大了,把自己看小了。没有注重发正念清除它,以致养虎成患。师父说:“你清除你自己思想中的,那是在你自己身体范围之内起作用的,同时你要清除外在的,那与你所在的空间是有直接关系的,你不去清除它们,那么它可不只是迫害你、抑制你,它还要迫害其他的学员、其他大法弟子。”[2]由于自己学法少,学法时不入心、不静心,导致正念不足。因为正念来自于法。我要是多学法,正念足,就能抑制它,否定它,排除它,无所不能的师父就会为我做主。

从法中我还知道,旧势力对每个大法弟子都做了相当细密的安排。安排归安排,如果我正念很足,它就没办法;我没有那么多人心,它就没招,归根结底,是我自己的心促成的。是我的人心招来的,尤其对女儿的情表面放下了,其实内心里总有一条无形的线牵着,这都是漏,情丝不断,我就修炼不了,提高不上来。

通过大量学法和一次次梳理、向内找及明慧网同修文章的启发,我终于揪出深藏不露在后怕背后的被我忽略的最关键的一颗心,那就是怕被迫害的心。在这以前,我一直认为都是疑心惹的祸,疑心生暗鬼。后来发觉找到疑心还没有找到根,疑心的后面还隐藏一颗怕被邪党迫害的心。这才是根。旧势力正是利用我这颗怕被迫害的心,安排、导演了这一切。让我后怕,让我自己吓唬自己,吓的不行,吓的受不了,最后吓破胆,吓的要命,吓的要死,看你还敢不敢、还能不能助师正法、救人,多邪恶呀?!

师尊说:“大法弟子,你们面对的事情伟大,你们面对的责任重大,当然啦,还有你们自己的来源,都算在内,我才说你们伟大。要配的起‘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称号啊。那是宇宙中再也不会有的,开天辟地也就这么一次,宇宙的开天辟地就这么一次。”[3]师尊这段讲法,让我脸红心跳,羞愧的无地自容,觉的自己愧对师尊,不配“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称号。是啊,我是大法弟子,我是神,神能被人吓唬住吗?人左右不了神,人没有这个本事。人只能听神的,铲除另外空间背后操纵人的邪恶生命和邪恶因素,大法弟子让他(她)怎么样,他(她)就怎么样。记得当年我被老家恶警追踪的东躲西藏,似乎逼到绝境,没有退路时。脑中突生一念:我是神,他(恶警)是人,人看不见神,更找不到神。就这一念,一场来势汹汹的迫害立马烟消云散,被师尊化解了。我走出家门,该干什么还干什么。第二天,当地警察就让亲戚捎话给我说:北京公安说了,就让她在这儿待着吧,别出去撒传单。

否定、破除旧势力的安排,清除邪恶党文化余毒,多学法,多发正念,坚信师尊和大法,正念十足的让我彻底摆脱了“后怕”,去掉了后怕。我在师尊安排的正法修炼、救度众生的修炼路上兑现誓约,完成使命,跟师父回到新宇宙的家。

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出。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美国佛罗里达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顿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