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王朝俊自述多年不堪回首的经历:
一九九九年三月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前我患有头晕、肩周炎、胃病、半个身子沉重等多种疾病,修炼大法不知不觉所有病症都好了。日子过的舒心,心里也有了奔头。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犯罪集团造谣诬陷法轮功。自此,讷河市和盛乡大队书记杨增泰、公社派出所警察冯晓光等人对我骚扰不断,逼着我写不炼功保证。二零零零年秋冬时节,我正在吃中午饭,和盛乡派出所几个警察来到我家,让我去派出所一趟,我当时怀抱着孩子与婆婆三人一同被带到派出所。问我们还炼不炼法轮功?到了晚上我被放回家,婆婆被送到讷河市看守所非法关押。此后,大队和公社派出所人员常来家里骚扰。
因法轮功学员插播《是“自焚”还是骗局》,二零零三年九月十六日晚九点多我刚刚睡下,讷河市七、八个警察开两辆车伙同当地派出所警察气势汹汹闯入我家。他们极其嚣张的乱翻一气,将我大法书籍、炼功磁带全部非法抄走,将我、大姑姐及婆婆一同拽上车,拉到当地和盛公社派出所,分别酷刑迫害。一个大个子警察恶狠狠的抄起小白龙(塑料管)对我劈头盖脸的一顿猛抽;婆婆被警察冯晓光锁在铁椅子上,一个又黑又胖一脸横肉的警察用书卷成筒暴打她。第二天警察用警车将我们三人拉到讷河市,车开进公安局大院儿,院子里一排排的全是警车,警察冯上楼办手续时,婆婆走脱;冯下楼见不到婆婆便疯了一样开车在市里转了好几圈找她;当夜,我和大姑姐被劫持到讷河市看守所继续迫害。
绘画:铁笼子 |
酷刑演示:小白龙抽打 |
一进看守所她们就把我关在一个铁笼子里,之后转入监舍,吃的是大碴粥、喝的是碗底尽是黑沙土的白菜汤。当夜,莫旗法轮功学员夏秀文、教师崔玉凤被扔进监舍,她们被酷刑上大挂,折磨的披头散发看不清面目。我主动上前欲搀扶她们上板铺时,崔玉凤说浑身疼痛不让我碰她,夏秀文被恶徒掰着手强行按手印,她俩头发蓬乱在铺上蜷缩成一团。即便这样也未摧毁她们的意志,空闲时崔玉凤还教我唱大法歌。
三个月后,我被劫持到齐齐哈尔市双合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一年零两个月;大姑姐在讷河市看守所期间被勒索几千元,被非法关押半年后获释。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十七日,我被戴着手铐劫持到齐齐哈尔市双合劳教所。刚到那里就被翻包,警察王梅问我转不“转化”?我拒绝回答,便被戴反铐弄到四楼专门强行“转化”法轮功学员的酷刑场地,我被推着在酷刑场转了一圈:当时七、八个大法弟子眼睛被蒙着白布,有的蹲着有的站着分别被各种酷刑折磨着,气氛异常恐怖凄惨。警察中午吃饭时将我蒙上白布反铐在暖气上,让一男警察看着我,下午警察回来时将我带到楼下的“转化”室。李艳、董艳华、富裕郭景君三姐妹等先后几拨被欺骗洗脑的邪悟帮凶人员来做我的“转化”工作,我被欺骗“转化”后被送到另一监舍。在大车间里挑筷子、牙签,还要完成定额任务,我累的时而眩晕。
我们被强迫“转化”的学员与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隔离,不让说话不让接触,上厕所都被严管,只许与刑事犯人一同洗漱。一次我洗衣服时偶尔碰到齐市法轮功学员徐宏梅(迫害致死),她拒绝干活,行走缓慢,走路一瘸一拐的。她碰到我时说:“你给我念一遍师父的新经文(《洪吟》中的一首),念一遍我就能记住。”
十个月后,我认识到“转化”是错的,便递交了严正声明。邪恶蒙骗的卑鄙手段还有:只要你“转化”了,郭景君(邪悟帮凶)就对你好,关照你,还让你看大法书。我发蒙糊涂又被“转化”写了“四书”。这时队长张志捷等也不那么凶了,还乐呵呵的,也不严管,相对的自由了。二零零五年三月我获释回家。
回家后讷河市的警察藏小东,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来我家问还炼不炼了?还按手印。后来我跟随丈夫信所谓的佛教,结果我们夫妻天天干仗打架,我开始反思:这还是修佛吗?修法轮功那时候按真、善、忍做好人,也不这样啊?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九日,我找来丈夫的一本预言书,书中说:按三字真言念炼,天上众神都来助师正法。我拿着预言书到婆婆那屋翻看大法书,心里确认还得修炼大法。当时我就开始炼动功,身体所有骨骼都咔咔作响,又流着泪炼一个半小时静功。自此,我才从中共的谎言欺骗中走了回来。
因家人电话被监听骚扰,我与婆婆只好去往他乡。在火车站被截,大法书和mp3被没收,国保到家里非法抄家。我们又去往天津。二零一六年八月十六日上午,天津市西青区大寺派出所警察到我住处骚扰,警察给家人打电话索要一千元现金,我只好又辗转别处。
天津警察1375232159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