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2016年在诉江控告状中披露的监狱迫害案例
2015年中共出台“有案必立”的新规定。法轮功学员纷纷向中共最高检察院和最高人民法院提出对江泽民等人的控告,掀起了风起云涌的诉江大潮。目前超过二十万海内外的法轮功学员、家属和民众向最高法院和检察院邮寄诉状,控告元凶江泽民等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在众多诉江状中披露了法轮功学员遭到监狱迫害的残酷事实。
◎冤判十年 黑龙江哈尔滨工业大学硕士周巧航控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六月十二日报道,法轮功学员周巧航女士,今年四十岁,文静、智慧,口才、文才出众。在哈尔滨工业大学读研究生期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因为信仰真、善、忍,被中共冤判十年。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的小号、殴打、酷刑迫害中,仍然保持她在法轮大法中修炼出的无私、勇敢和正直。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一日,周巧航女士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邮寄《刑事控告书》,控告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元凶江泽民。下面是她在《刑事控告书》中的部分内容。
周巧航 |
零六年在监狱因阻止犯人辱骂大法,被从门口拽到窗下暖气片底下,几个人将我按在地上,连打带踢,致使我阴部出血,小腹以下直径六厘米大小发黑。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七日,在一次殴打之后,监狱警察又指使犯人侯丽萍和鄂丽娜给我绑上束缚带,双手背铐固定在床栏上,站不起来、蹲不下,甚至晚上睡觉也不给解开,这种折磨一共持续了四天四夜。
十年的冤狱,造成我年仅四十岁白发近一半,两颗门牙已脱落。二十七岁——三十七岁,人生中最美好的年华都荒废在那里,本因该拥有的似锦前程和美满家庭,都已无法再弥补。虽然有高学历,但目前只能从事一些低收入的工作来维持生计。
◎遭劳教冤狱迫害几度命危 四川女教师詹敏控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九日报道,四川省新津县五津镇五十二岁的法轮功学员詹敏,因为信仰法轮大法真、善、忍,在过去十七年中,曾九次被非法关押,历经二年多非法劳教、三年冤狱,几度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二零一三年一月十五日,詹敏被非法押送到四川省女子监狱(四川简阳市养马镇)关押迫害,其间她曾三次绝食抗议对我的非法改造,八监区警察又三次将她绑架到监狱医院进行灌食迫害(都是从鼻子插管子灌),而且还用她的存折上的钱买牛奶等食品灌她,迫害了她,还要她买单。这是什么道理?四川省女子监狱对詹敏的关押迫害,使她的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带着这种伤害,带着一个被迫害得极度虚弱的身体于二零一五年三月十六日詹敏被接回了家。
◎两年劳教、五年冤狱 河南李苗能控告首恶江泽民
李苗能自述:二零零五年十二月,我被洛阳市法院非法判刑五年,送至河南省新乡市女子监狱非法关押。
二零零六年元月份,下了大雪,放风场上结了厚厚的冰,刘春芝等犯人在狱警黄燕的教唆下,揪住我的衣服,就把我直接拖到放风场上,在冰上拖来拖去,衣服、袜子都磨破了,脚都被磨的流血了。还不肯罢手,又让犯人端来冷水,在我周围以及身上浇,棉衣全被湿透,冷的我全身没有了知觉。到了晚上,还不让我睡觉,说是让我值班。
刘春芝及其他犯人平时只要不顺心,抓住我就踢,就打,还说:谁让你炼法轮功,打死也白死。狱警黄燕还唆使刘春芝等人对我进行残忍的灌食,将食物中加入辣椒粉,说是增加营养,从鼻子中插到喉咙中,为了折磨我,还来回抽拉,每次灌完食,鼻子、嘴中都会鲜血直流,这样灌了四次,我的鼻子里面已经肿的插不进管子,就从嘴里灌,把我的牙都撬掉了一颗。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
遇到上级检查,警察指使犯人就用绳子把我绑到水管上,这样饱受折磨摧残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一年多。我的身体和精神受到了严重的创伤,右腿致残,毫无知觉。
◎遭冤狱折磨 甘肃高吉银、王玉红夫妇控告元凶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六月一日报道,甘肃省金昌市高吉银、王玉红夫妇修炼法轮大法,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好人,十几年来遭到中共人员的人身、精神和经济迫害,两人都曾被非法判刑,财物被掠夺,电话被监听,还时常遭到派出所、街道人员的恐吓。两人的父亲也因这场迫害而过早离世。
高吉银、王玉红夫妇于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六日向最高检察院控告元凶江泽民,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让世人看清这场迫害。 以下是高吉银、王玉红夫妇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自己遭迫害事实。
在兰州女子监狱,王玉红曾因拒绝写“不炼功保证书”,被关禁闭迫害,禁闭室窗户无玻璃,寒风刺骨,狱警杨晓芬拿着电棍强迫她骑在冰冷的铁凳上,双手铐在铁凳腿上,只能弓着腰身体无法挪动。王玉红来例假,血渗透外裤,沾满铁凳,监狱长段生成还辱骂她。
酷刑:束缚椅 |
王玉红被迫害得已经没有生命迹象,监狱怕承担责任,于二零零七年二月十五日把她推给了家人。他们断定王玉红回家也活不成。王玉红回家时,经营多年的商店及住房因拆迁已荡然无存。只得借宿亲戚家,她坚持学法炼功,身体很快康复。
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日,高吉银被押入兰州监狱,入监的第一天狱警指使犯人徐爱民逼高吉银写“不炼功”的保证书,被高吉银拒绝,七、八个犯人一起对他拳打脚踢,把他的肋骨打断,三个月疼痛难忍,上床都很吃力。
酷刑演示:暴打 |
同年十二月三十日,高吉银被押到武威监狱。十二月三十一日,高吉银和武威监狱的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一起被秘密押往酒泉监狱。酒泉监狱狱警施行暴力强制“转化”,长时间不让睡觉,逼迫看污蔑法轮功的电视,狱警唆使心狠手辣的犯人毒打。狱警唆使犯人毒打软肋,外表看不出伤,身体多处内伤。长期的精神、肉体折磨,高吉银头发花白、语言迟钝、经常失眠,很长时间颈椎疼痛、手指无力。回家后,酒泉监狱还指派当地的居委会进行所谓的“回访”,不断上门骚扰。
◎陷冤狱四年 广东普宁市好交警控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七月六日报道,广东省揭阳市普宁市五十二岁的彭辉生原市公安局交警大队交管股副股长,修炼大法使他明白了真善忍才是生命的准则,无私的处理好各种交通事故。然而,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后,彭辉生被迫辞职,二零零四年至二零零八年,在梅州监狱被酷刑迫害四年,老母在忧伤中辞世,他也没有见最后一面。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八日,彭辉生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提交《刑事控告书》,起诉这场残酷迫害的元凶江泽民。
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一日被揭阳市中级法院非法判刑四年,送至梅州监狱迫害。
二零零五年八月,在梅州监狱这个人间地狱,犯人把他的头部、脸部、脖子打伤,恶警何警长不但不制止,还故意溜走;犯人把他抬至冲凉房(冲凉房没装监控器)摔在地上,然后用脚猛踢、猛踩他的胸部、腿部。造成头部、脸部、脖子、胸部及两腿严重受伤,伤痕累累,浑身内外伤酸痛,吃饭困难,连续几天不能蹲厕所,走路困难。
二零零六年五月,在监狱长廖福、副监狱长为廖耀宏、610主任吴佑鹏、610副主任叶新平、副监区长姚志钦、何警长等恶警的操控下,进行新的迫害,被整天坐着不能动、不准睡觉。
610是元凶江泽民于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纠集的非法组织,专门迫害法轮功,类似纳粹盖世太保。
◎陷狱十二年,遭酷刑、药物迫害致残天津市法轮功学员郭成茹控告元凶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七月九日报道,天津市现年五十一岁的法轮功学员郭成茹女士,因为坚持真善忍信仰,被非法判刑两次。从一九九九年九月三十日到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八日的十四年里,累计十二年时间她是在拘留所、劳教所、监狱中度过的,期间多次遭野蛮灌食迫害,遭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迫害,导致她一度失忆、失语、丧失认知、表达等能力。
郭成茹女士于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九日向最高检察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 以下是郭成茹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监狱遭迫害的事实:
二零零五年,我被非法判四年刑期,投入天津女子监狱继续迫害。在女监迫害期间天天高强度长时间的体力劳动,扛豆子、拣豆子、缝出口的网子,常常是连续十二小时干活。并且被强迫观看污蔑法轮功的电视、录像等,给你洗脑。每月必须写思想汇报,必须写上“与法轮功决裂”等污蔑师父、污蔑法轮功的字样,还得签字按手印,每月如此。
二零一零年六月二日,我被送到天津女子监狱四监区。在女监里被灌食一个多月,鼻腔里已经肿的很厉害了,根本插不进去了,可是警察、包夹还用又粗又硬的塑料管往我鼻子里捅,当时的感觉真的是生不如死,太痛苦了。他们实在插不进去了,又捏住我的鼻子往嘴里灌,长时间承受狱警包夹摧残折磨,身体上的极度痛苦和精神上极度压抑,使得我的神智已接近不正常了。
二零一一年三月份的一天,因为我拒绝写每月一次的“思想汇报”,狱警就把我弄到一楼的一间储物室里,五个警察审问教训我,大队长对我大喊大叫。当时我正在生理期,要求去厕所被狱警拒绝。我说:“你也是个女人,这是人的正常需要,为什么不让我去。”她恼羞成怒,拿出一瓶辣椒水对着我的眼睛就喷。一瞬间辣的我眼泪直流,什么也看不见了。过了半个多小时,我的双眼才慢慢恢复了视力。
◎遭七年冤狱 原冀中监狱女职工控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七月十三日报道,河北省冀中监狱职工赵玲茹坚持修炼法轮大法真、善、忍,受到冀中监狱、满城县公安局等单位中共人员的非法监视、绑架,被非法判刑七年,遭受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药物摧残等迫害。
二零一五年六月,赵玲茹女士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申请最高检察院对犯罪嫌疑人江泽民向最高法院提起公诉,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和其他相关责任。
赵玲茹女士一九九九年七月有幸修炼法轮大法后,按真善忍要求自己,与人为善,是邻里公认的贤妻良母。在工作中兢兢业业,踏实肯干,每天早来晚走,别人不愿意干的脏活累活抢着干。赵玲茹的所做所为,得到领导和同事们的好评。赵玲茹说:
二零零二年四月一日当晚六、七点钟,满城县国保大队队长赵玉霞、张振岳等人把我非法劫持到满城太行监狱。张振岳使狠劲把我推搡到太行监狱接见室旁边的小屋里。张振岳非法审讯我,逼问我叫什么,我没回答。他上来就左右开弓抽我嘴巴子,不知扇了多少下,感觉脸火辣辣的疼。
很晚了,进来四位三十五、六岁的男子,自称是满城县刑警大队的。一个胖乎乎的矮个子叫赵国良,另三个都是一米七八左右的个子,其中一个眼窝发黑的叫陆忠,一个油头光脸的叫赵洪祥,还有一个大眼睛的,这四个人进门后把我推倒在地,又一把拽起来放到椅子上,将我双手背靠椅子背铐在一起,椅背从双臂和脊背中间穿过。然后又把椅子放倒,我整个人躺在椅子上,再把我的双脚别在椅子撑里面。
我整个身体成了一个“弓”字形。他人用准备好的木棍从我的腰与椅子中间穿过去,两个人把我带着椅子抬起,我腰、臂疼痛难忍,他们却哈哈大笑。过了一会儿,他们把我从椅子上解开,推倒在地上,四个人使劲抻着我的四肢做“五马分尸”的动作,赵国良还抓起我的一条腿使劲往胸部压,边压边说:“腿怎么这么软。”
我被折磨的简直要散架子了,他们才停手,还骂我:“鬼哭狼嚎!”我浑身疼痛难忍,一天没吃一点东西。我躺在地上不能动弹,赵国良逼我喝水,见我不喝,他们又拿来筷子撬我的嘴。在推搡中,我无意碰了赵国良的脸。别人起哄说:“她打你!还敢打你!赵国良把脸一翻瞪眼歪脖的狠狠地抽了我几个大耳光,匆匆出去了。两分钟后,赵国良拿一个小瓶回来了,上前抓起我的衣领,将小瓶中的东西往里倒,我一看是很多大蚂蚁。心想:这位人民警察可真够狠的,竟然用毒虫来折磨我。倒完后,赵还抓起我前胸的衣服抖了抖。
当时已是后半夜,突然有人把我推倒在地按住双腿,赵国良解我上衣的扣子,他手里拿着一张纸,将上面银白色的药物往我脖子上倒,我顿觉奇痒难忍。一会儿,他又用凉水往撒药的地方倒。就感觉那块肉又疼又痒,痒的钻心,疼的好像用小刀一块一块割肉一样。
◎冤狱三千多个日夜 女诗人控告元凶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日报道,伏英,一位多才多艺的诗人,—九九九年一月,一个偶然的机会开始修炼法轮功,半年后的七月二十日,江泽民一伙在全国掀起了持续至今的迫害,伏英三十三岁美好年华之时被冤狱九年,中共轻易地葬送了她的青春。三千多个日子的非法关押迫害,走出冤狱的伏英已是花白头发、人过中年,仍遭到中共来自各方骚扰、压力和迫害,结婚刚刚两年的丈夫欧阳洪波现仍被非法关押中。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六日,伏英通过邮政快递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
伏英 |
伏英,今年四十八岁,她曾就读于辽宁文学院,在北大西语系和北京电影学院研究生班进修,先后就职于鞍山市煤气公司宣传部、北京晓庆影视公司、北京电视台、《跨世纪人才》杂志社,个人专著有:诗集《静女》,与人合作的作品有《享受悲怆》。下面是她的自述:
在被非法关押在辽宁女子监狱的九年中,我们每天面临的除了繁重的体力劳动之外,还要时时刻刻面对着监狱里所谓的“转化”,就是用各种酷刑折磨煎熬修炼人,让他们屈服、说谎。
◎遭十年冤狱折磨 吉林市赵国兴控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一日报道,十年的冤狱迫害,百般的折磨,造成现年四十四岁的赵国兴全身伤痕累累,眼睛溃烂几乎失明,身体极度虚弱。二零一六年五月三十日,赵国兴走出冤狱回到家中,却没能见到慈祥可亲的母亲,因在他遭冤狱迫害期间,母亲李艳因思念儿子心切和精神上的重重压力于二零一二年二月五日凄惨离世。
赵国兴 |
二零一六年七月,赵国兴通过网络向中国最高检察院传送了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的控告状,恳请最高检察院对犯罪嫌疑人江泽民向最高法院提起公诉,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经济赔偿责任和其它相关责任。
吉林市船营区法轮功学员赵国兴,在江泽民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疯狂迫害法轮功后,全家遭严重迫害,本人多次被绑架、非法关押,被非法劳教、判刑迫害,在劳教所、监狱遭受暴力转化折磨。他所经历的部份酷刑折磨:戴手铐脚镣;将双手背铐,往背后塞啤酒瓶;利用手铐卡腕子;浇冷水冻;坐铁椅子;灌辣根;野蛮灌食,多次呛着窒息,别掉一颗牙齿;不让睡觉;用拖布杆反复别压,蹂躏小腿胫骨处;抹布沾上屎尿往嘴里弄,并用胶带缠住嘴;用鞋底抽打嘴巴和手背;用掌击打喉部;用脚后跟刨后背前胸大腿,用脚踩踏脚踝小腿;掐大腿里侧,掐睾丸;拔胡子往眼睛里放;多次遭数根电棍电击头、嘴、脖子及身体各部位;用连体镣子将身体铐成弯腰状;绑上约束衣双手双脚铐起,身体平抻成大字形迫害一个多月;双腿捆直,毛巾堵嘴(怕剧痛下误咬舌头),把螺纹钢筋压在两腿胫骨上,站上人去踩,造成两腿部血肉模糊,至今留下大片疤痕。
◎冤狱十五年 数次命危 辽宁刘梅控告元凶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三日报道,辽宁省东港市法轮功学员刘梅,因坚持真善忍信仰,在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十七年中,遭非法劳教两年,非法判刑十三年,累计陷冤狱十五年。期间她遭到残酷折磨,被迫害出心脏病、肺结核、小脑萎缩……几度命危。
现年四十九岁的刘梅于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七日向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泽民,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以下是刘梅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自己遭迫害的事实: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四日,我被劫持到辽宁省女子监狱。在狱中的十三年,我坚定法轮大法信仰,依法申诉,遭到各种迫害,遭严管、监控、不许与人说话,我曾两次被关禁闭,分别是一周及四十四天,我被迫害致出现高血压、心脏病、肺结核、小脑萎缩、吐血,双肾和肠胃都出现问题,不能走路,多次出现生命垂危。母亲和婆婆多次到监狱要求保外就医,狱方都不准,狱警还对我母亲和婆婆说:“不转化不可能放,死了就抬人!”
◎遭七年冤狱控告元凶 天津技术人才又被冤判三年
二零一六年七月十五日,天津河西法院非法冤判李文三年。在判决书中,河西法院竟然将李文起诉江泽民的刑事控告状认定为“证据”。
四十八岁的李文,清华大学九一届毕业生,获得双学士学位,毕业时以机械系第一名的成绩享有保送直读博士的待遇,但李文放弃了,选择到天津玻壳厂工作。李文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他在工作中积极肯干,曾获多项技术发明专利及攻关奖,包括国家电子工业部的奖励证书,和国家九五计划攻关奖。李文夫妇二零零一年七月双双被非法抓捕,李文被冤判七年,关押在天津监狱,遭受酷刑迫害。在天津监狱,狱警为逼迫他“转化”,强制他坐小板凳折磨。小板凳是一种刑具,宽一寸,高一寸,长三至四寸,人坐上去正卡在臀部上,不了几天臀部就烂了。李文在监狱被迫害致罹患胸膜炎,被迫长期服用药物,造成肝脏受损。
◎长春史文卓被冤判九年受折磨 妻子控告元凶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六日报道,吉林省长春市九台区法轮功学员史文卓因坚持真善忍信仰,遭到中共种种迫害,他曾被非法劳教,被迫流离失所,家人亦受株连,妻子被迫离婚,二零零二年史文卓被非法判刑九年,现年五十一岁的史文卓至今仍被非法关押吉林省吉林监狱。
史文卓的妻子拱晓莉于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三日向最高检察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 以下是拱晓莉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冤狱迫害的事实:
史文卓被关押在吉林监狱以来,他坚持真善忍信仰,拒绝“转化”,遭到了吉林监狱警察王元春,李永生及在他们指使下的一些犯人的又一轮残酷折磨。以下仅举几例:
1)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日,史文卓看到法轮功学员王凤才被刑事犯人赵伟,郗延军用塑料开水瓶烫伤两次,至今肚子处仍然留着疤痕。就向监区改造队反应,可这一事实的言行,却触怒了教育科的李永生和监区的改造队长。说他:“多管闲事,与你有什么关系”。因此史文卓被扣上“不服从管理”的罪名押入严管进行酷刑折磨。
2)在严管队遭到狱警胡忠学指使犯人徐志刚,丁兆松和另外两名犯人的毒打。还给绑在床上抻半小时。抻床是一种极为残酷的酷刑折磨。身体悬空,四肢被捆绑在床的柱子上,胳膊,腿和肉都象脱节了,和五马分尸一样,连续抻几次,手和脚都麻木了,抻的求生不能,求死不成。在不能行走的情况下,胡忠学把史文卓架到严管室继续逼迫“转化”。
3)二零零四年十一月,李永生看史文卓不“转化”,让各种犯人轮番上阵,用绳子勒住嘴,拳打脚踢。然后又呈大字形固定在床上。
4)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日,李永生干事亲自拳打脚踢史文卓,以私自邮寄信件,不和他保持一致为由,把史文卓关押小号,又遭到犯人徐志刚毒打。
5)二零零七年一月十七日,已年近八旬的婆婆去吉林监狱看望史文卓。王元春以严管为由不许婆婆接见。我婆婆伤心大哭,被狱政处梁处长看见,直接给吉林监狱打电话:“必须把史文卓提出来,让家属接见。”当时接见时,王元春威胁史文卓:“你父母接见你,你知道咋说吧。”又恐吓史文卓:“如果说出遭到迫害,你犯到我手里,看我怎么收拾你。”
吉林监狱教育中队,以王元春为首的恶警对法轮功学员的体罚,打骂是家常便饭。他们经常指使犯人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人身攻击,侮辱,史文卓多次被用脏麻布堵嘴,不许睡觉,强行坐板……等等,太多,太多了。几天几夜也说不完。
◎最高检察院国家检察官学院女教授生前的控告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五日报道,以下是最高检察院国家检察官学院女教授生前的控告:
我叫李莉,生于一九五四年九月二十七日,原是最高检察院国家检察官学院综合教研室副教授。我于一九九二年修炼法轮大法后,身心健康,工作兢兢业业。二零零四年三月,我被非法判刑九年,被劫持到北京女子监狱十监区。从进去那天开始,狱方就不让我睡床,只能睡在一张破桌子上。我决定给监狱长和检察院写信,但是他们拦住我不让我投信。我每天被罚在监室里坐小凳子。我被逼制作好利来月饼盒,往四楼背纸盒箱子,我一个人要干两个人的活。七、八月的大热天,我的衣服湿透的可以拧出水来。监区长郑玉梅用穿着高跟鞋的脚踩着我,辱骂嘲笑我,逼迫我放弃修炼。我被罚站,两个犯人一边给警察织毛衣,一边监控我,我的腿、脚、和手都肿的像馒头一样,一按一个坑,四十几号的鞋子我都穿不进去,右腿没知觉了。我昏倒在地,醒来接着站,我站了十四天,精神恍惚,神智不清,没有了方向感,一下又摔倒在地,太阳穴摔了一个大包,血液渗透进眼睛,两只眼睛变成了熊猫状。后来我被强迫干奴工活——包筷子,不停地干,象机器一样,不敢怠慢,不敢喝水,不敢上厕所。我脸色蜡黄,开始尿血,身上浮肿。出狱后我没有退休金,没有最低生活保证金,没地方住,我又流离失所了。九年监狱和一年多的流离失所使我的身体伤痕累累。
(注: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六日中午,李莉在北京昌平的临时租住房内离世,终年六十二岁。)
◎被冤判十年 吉林省铁路工人控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二日报道,在过去的十七年中,孙利龙屡遭绑架关押,二零零二年十月被非法判刑十年,在吉林监狱遭受长时间暴打、“死人床”、坐板等酷刑折磨。二零一五年六月八日,五十一岁的通化市法轮功学员孙利龙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
在《刑事控告书》中,孙利龙写到:“早晨,犯人都出工了,五个恶犯把我棉衣棉裤扒掉,四个人一起拽着我的胳膊和腿,一个人拿着带钢头的皮带,往我身上猛抽猛打,直到打累了,再换下一个接着打。五个人抽了我上百皮带,打的我皮开肉绽,线衣外面一摸都是血。”
抻床,又叫“死人床”,孙利龙说:“通化的(法轮功学员)张宏伟被上抻床迫害,狱警利用犯人整天整宿的随意折磨张宏伟,用针扎他的阴部,腰底下垫球、针头等东西,使身体弓起来,痛苦不堪;还用袜子、破布堵嘴,不让上厕所等等。抻完再固定,连续六十八天。”
除了抻床,每天坐板也是这里折磨人的重要方式。坐板时,要求盘腿挺胸,衣服给抹平,稍有不平,就会招来值班的五个犯人的连踢带打耳光。每天从早晨四点五十分一直坐到晚上十点,期间除站排放毛(上厕所)两次,三顿饭三个窝窝头外(每顿饭不得超过五分钟),其他时间都得坐的溜直。室里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到,值班的犯人来回在地上走动,走到谁跟前时,谁心里都捏把汗,丝毫不敢动。这种心理上的恐惧折磨一点不亚于直接遭受酷刑。这样,一般不超过半个月,臀部都得坐破。挺过一个月磨出茧子后,才不太疼了。但那里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坚持信仰遭劳教、判刑 陕西农民徐明侠控告元凶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八日报道,陕西省岐山县凤鸣镇北吴邵村王家坡法轮功学员徐明侠,现年六十岁,于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三日向最高检察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导致他被非法劳教、判刑,受尽折磨。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以下是徐明侠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的事实: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岐山县公安局把我劫持到西安女子监狱,刚抬进去,狱警让犯人把我的被子全拆了,说是找经文,把棉花都倒成一团一团的。由于迫害我五十多天,我的体重只有几十斤,非常虚弱,晚上起来炼功,犯人让我站在外面,我就找狱警,她们就把我关在严管队,队长刘治平叫来七、八个犯人把我打倒在院子后拉进禁闭室。把身上的棉衣内衣全部脱光,强行穿上囚服,禁闭室很小,没有窗子,只有一个饭碗能进的小洞。里面阴冷潮湿,没有阳光,白天把我被子拿走,我在光床板上坐,脚都冻肿了,就这样关了两个多月,又把我放到邪恶的七大队,七大队是生产大队,里面有三名法轮功学员。每天早上七点上工,到晚上十点多下工。有时装假药,上面检查就把药藏起来。有时通宵装药。
有一天我晚上起来炼功,被犯人告诉狱警,第二天在工房,狱警因为我炼功,在外面太阳下站了一中午。我经常晚上炼功,常被犯人打,从床上推到地上,头被碰伤。我为抗议对我的非法迫害,要求无罪释放,我绝食抗议,狱警为了加大对我的迫害,就让犯人给我灌食,犯人张燕先用筷子撬,不起作用,后用鞋刷撬,把我一个牙撬掉吞到肚里。又关进严管队。教导员吴平,叫犯人王小英等七、八个人先把我拉倒在地上,有的站在手臂上,有的站在腿上,拿针管往嘴里打药。过后我问为什么给我打药,她们说没有。有时有意往地上浇水弄湿,把我拉倒在地,全身衣服弄泥。就这样过了两个多月,又放回邪恶的七大队,此后我一直拉肚子,持续一年多时间,在此中间,由于身体极度虚弱,不能干活,狱警就让我坐在工房,等最后一个锁铁门时才让我出去。有十点多,有时十二点,有一次不能行走,就被杀人犯陈雪梅、王银花等,从号舍楼上一直拖到楼下,又拖到工房,背部拖伤,还有一次在饭厅碰到同修,看了一眼,就被犯人打倒在饭厅。在这段时间,每天晚上犯人到我嘴上试有气没有气。就这样每天还让上工房坐。犯人用剪刀扎我的手。七队长每天晚上给犯人发一副手铐,说见我炼功就铐,犯人就用手铐铐我的脚,往起吊,我的手常被铐破,脚被铐破是家常便饭。
◎被非法关押十年 美术教师控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三十一日报道,黑龙江省牡丹江市海林市退休美术教师王洪洲,坚持修炼使她受益的法轮功,被非法关押迫害十年,其中劳教两次、非法判刑七年。最高法院宣布“有案必立,有诉必理”后,王洪洲控告江泽民。
下面是王洪洲老师的自述:
我叫王洪洲,是黑龙江省牡丹江市海林市退休美术教师。我曾患严重神经衰弱症,(整夜失眠),那时睡觉对我来说就是煎熬,并患气管炎等多种慢性病,体重只有八十二斤,风一吹好像人都会倒。
一九九八年四月,经同学介绍我开始修炼法轮功。我第一天开始炼功,晚上就睡了美美的一觉,十几年都没睡这么好的觉了。从那天开始,其它的慢性疾病不知不觉全都不翼而飞了,我变得能吃能睡,到秋天体重增加了二十斤。左邻右舍都说我炼的这个功太有效了。我姐、我哥嫂看到我的变化,也都走进了法轮大法修炼。我姐多年的颈椎动脉硬化引起的眩晕症也因炼功好了,哥嫂也都受益匪浅。我真庆幸自己遇到这么好的大法,逢人便说法轮功好。
二零零三年九月我被海林看守所绑架到哈尔滨女子监狱:在集训队,大队女警陶丹丹和队长王晓利叫我去办公室,我进屋后,不由分说抬手就打,抡双拳狠命打我的太阳穴、面颊骨,打的我眼冒金星,陶打累了又换王打,当时姓吕的队长也在场(她没打),把我打的鼻青脸肿,边打边问知不知道为啥打你,太邪恶了。由于瘀血压迫神经我的牙很长时间都没知觉。每天从早上不到五点起床码坐一直坐到晚九点、十点,有时坐到十二点。
集训三个月好不容易熬过去了,我被送到八监区,逼迫参加生产劳动。大队长郑洁一口气打了我二十多个耳光,累的她气喘吁吁。副队长张春华用脚踢我,后来把我们九个法轮功学员罚背背铐,三人背对背手铐窜一起坐在水泥地上。北方十一月的天气,不准穿棉衣棉裤,我们被铐了一个月。后整回监舍由刑事犯看着。二零零六年十二月,我被弄到攻坚大队强行转化,四、五个刑事犯攻击我一个人(不算夜岗)逼迫戴邪教名签,不戴就打骂,强迫坐小塑料凳,让我手放膝盖,眼看对方问话必答(问的都是诬蔑法轮功的内容),不准上厕所,不让睡觉,不让家属接见,天天变着法折磨。我的心理和身体承受到了极限,大口吐血。
◎八年冤狱苦难 兰州李福斌告元凶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三十一日报道,甘肃省兰州市东岗食品厂退休职工李福斌,一九九七年十一月修炼法轮大法后,原来患有的胃溃疡、颈椎炎、椎间盘突出、风湿性多处关节炎、结肠炎、常年头痛病等病三个月后全部不翼而飞。
他多年来屡遭迫害,其中一次被非法判刑八年,九死一生。二零一五年六月,李福斌对迫害元凶江泽民提出控告。以下是他在控告书中其中关于八年冤狱遭遇的陈述。
二零零四年三月在送往兰州监狱时,被以陈小刚为首的七、八个警察将我打翻在地,强行砸上几十斤重的脚镣、手铐送入兰州监狱。
中共酷刑示意图:手铐脚镣 |
二零零四年三月三十一日警察直接将我关进禁闭室,操控死刑犯等犯人把我的衣服全扒光,三月份的天气不给我衣服穿,还强行剃光头,整整关了十五天才放我出来。一个叫徐军的重刑犯用一寸粗的皮管子在我身上狠狠的抽打,把我打倒后,拖着我在地上走,之后几天我都不能行走。在入监队期间每天都有四、五个重刑犯监视跟踪我,还强迫每天剥蒜十几个小时。
我喊大法好,被警察张队长和犯人马某某用木板在我的脸上、头上、身上毒打,将我打晕后给我戴上脚镣手铐,从脚上倒提着拉到禁闭室,在禁闭室内还经常受到看守们的打骂欺侮。有一个叫徐军的重刑犯在我腿上狠狠的踩了一脚,使我腿部疼痛难忍,经常抽筋。
出了禁闭室之后,被拳脚相加,并拿铁茶几面子打我,将我的脚拇趾盖掀下来,当时鲜血直流。兰州监狱的警察、犯人经常无故的打骂法轮功学员。按规定,入监队呆二个月后就下监区,而兰州监狱的恶警整整在入监队迫害我八个多月才让我下监区。
中共酷刑刑具:手铐脚镣 |
八年牢狱,在看守所、监狱遭受了狱警与杀人犯、抢劫犯等服刑人员的种种迫害,包括殴打、谩骂、侮辱、刁难、精神摧残、二十四小时坐小板凳、不让睡觉、关黑房子、关禁闭、戴刑具、不允许与其他人说话、罚站、消减口粮、不让家人接见等,被摧残得伤痕累累,经常出现身体不适,血压升高。在监狱里,不管刮风下雨,还是在炎热的夏日和严寒的冬天,都得出工干活,监狱不顾人的死活。
◎十二年冤狱 两遭非法判刑 宁夏司机控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九月九日报道,马智武原宁夏铁路分局监察室司机,修炼法轮大法后,按真善忍做人,是单位、亲朋好友公认的好人。二零一五年六月,马智武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
马智武原是银川铁路分局安全监察室的司机,今年四十六岁,小时候练过武功,一九八八年入伍,一九九二年参加工作,平时工作勤勤恳恳,不偷懒、不讲条件,只要工作需要,从不强调自己的理由。以下是马智武的自述: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二日,再次被灵武市公检法司捏造罪证诬判六年。二零零二年四月,我被关押到宁夏吴忠监狱。遭受了多种酷刑折磨。有“熬鹰”、“土飞机”、“背铐”后拖地……“死人床”、火钳、木棒殴打、野蛮灌食,铁环上吊铐。
在银川监狱剥夺了家人的探视权、一年多没见阳光、用脏话诬蔑法轮功和大法师父、逼迫看造谣污蔑的电视、拳打脚踢、下流话辱骂、长达一年半“坐小凳子”“熬鹰”、用针头扎(犯人说上面有艾滋病人的血)、烟头烫(现在还留有疤痕)、拽踢拧生殖器、从头顶浇水、用苍蝇拍捣眼睛、往眼睛里抹清凉油、往饭里加盐、开几个大瓦数长明灯直射、三九天成夜打开门窗冷冻、吃喝上厕所受限制身体非常虚弱。
◎甘肃庆阳市商务局正县级干部控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九月十六日,甘肃省六十三岁的法轮功学员寇创金,原系庆阳市商务局正县级干部,九九年迫害法轮功后,他与妻子李瑞花多次遭绑架,寇创金被诬判三年,在甘肃省天水监狱被摧残折磨;妻子李瑞华被非法劳教一年,被非法判刑三年,被迫害的生活不能自理,至今两只胳膊无力,目前被迫流落在外已有四年之久。当年十四岁的女儿在一次次惊吓下出现严重忧郁症,至今需要照顾。
中国最高法院二零一五年五月宣布“有案必立,有诉必理”后,寇创金与他妻子向最高检察院控告江泽民严重违反触犯了《宪法》三十五条、三十六条、三十七条、三十八条、三十九条以及《刑法》中绑架罪、非法剥夺公民宗教信仰罪、非法拘禁罪、诽谤罪、非法侵入公民住宅罪、非法搜查罪、侮辱罪、诬告陷害罪、故意伤害罪等刑事责任。
◎四年冤狱 一度命危 辽宁巩恩荣控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日报道,辽宁盖州市六十五岁的农民巩恩荣因坚持修炼法轮功,二零零七年被绑架、非法判刑四年,在狱中遭到恶警教唆的犯人折磨、暴力毒打致伤,一度生命垂危;耳朵被打的至今还听不见声音。二零一五年五月中国最高法院宣布“有案必立,有诉必理”后,巩恩荣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
以下是巩恩荣在控告状中陈述他及家人遭迫害的部份经历:
二零零八年六月份期间,我被鲅鱼圈区看守所送到大连市南关岭监狱,被迫害达二个多月。
二零零八年十月,我被非法送到辽宁省本溪市溪湖监狱迫害。一个月后,我被转到监狱直属监区进行升级迫害。在那里,监区大队长田勇说:“你如果不转化就得坐尖板凳”(长约一尺,宽约十公分左右,三棱角式,棱角朝上),我每天二十四小时被罚坐在上面,经常受犯人殴打扇耳光,每天被罚到早上四点多才让上床休息两小时。
中共酷刑示意图:罚坐 |
残酷的体罚导致我的尾椎、后腰、臀部疼的直哆嗦,无法承受,肋骨疼的不敢喘气,下身浮肿,不能翻身,两小时的时间根本就得不到休息,然而,两小时一过,我就被犯人大声叫到水房一盆又一盆的浇凉水。
我被罚坐板凳共九天。被罚的第一天晚上,十多个犯人拿着水瓶子往我的脑袋上猛烈打击,身体被犯人群殴打的趴在地上,紧接着犯人用针到处乱扎我的前后身,并往我身上先浇凉水,后浇开水,我的双脚被烫破皮,犯人用烟头烧我的脚面、脚趾,我的头部上方右侧被打成一个坑,用手一摸很明显;耳朵被打的出血,至今还听不见声音,左侧第三根肋骨被打伤,疼的不敢动。即使这样,我还被逼迫坐“特殊”的“尖板凳”,不准睡觉,不停的被浇凉水殴打。
被罚坐“尖板凳”的第二天早上,我被犯人带到水房,被强制脱光衣服,两个犯人把我按倒在地,三个犯人从我头上往下浇凉水,每次浇二十多盆,用盆浇完后,犯人又开始用水管子往我身上浇。
酷刑演示:浇凉水 |
我被罚坐尖板凳第八天中午时,犯人用鞋底猛打我的脸部,造成我的左耳被打聋,至今还没恢复正常。犯人还用胶皮管抽打我的身体,我的身体被打的黑紫色,犯人边打边说:“打死就给你填一个正常死亡表”。记的当时有殴打我的犯人有:刘立国、朱忠斌、刘立军、周博、刘宇、李月等,这些都是犯人在狱警的指使下干的。
酷刑演示:鞋底打脸 |
残酷、野蛮的暴力殴打导致我严重头晕,控制不了身体平衡,走路总要摔跟头失去记忆,目光呆滞,什么也不知道,恶警说我是个傻子。
过不长时间,我还出现吐血症状,见我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我被带去本溪市医院检查,钱由我家自己拿,警察说你头部有病,后来监医说我是多发性脑梗(脑血管堵塞)、腿部神经炎、腿上的血管都瘪了,三个人给我量血压都没有血压。因左侧肋骨被打断内伤,疼痛严重,医院检查内腔长东西了,医生说:是长瘤子了。
从医院检查回监狱后,身体情况越来越严重,吐血,吃东西就吐,不能走路,由犯人背着来回上厕所,一个多月没有吃东西,吃不进去,吃了就吐,长时间处于昏迷之中。警察叫犯人每两个人坐在床边监视我,他们在等着看我什么时候咽气。最严重时,当我很长时间苏醒过来一次时,我听到犯人说又醒过来了,那时腿,脚都发凉,一直凉到上半身。我当时心跳失常,呼气困难,时刻都有离开人世的可能。
◎屡遭酷刑 山东栖霞林建平女士控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一日报道,今年五十四岁的林建平女士,原山东栖霞粮油食品总厂职工,因修炼法轮大法,被当地610非法组织、国保大队两次非法抄家、两次非法关押、一次非法拘留和洗脑迫害,共被迫害六年多。期间,遭到多种酷刑折磨,死里逃生。
林建平对发动这场迫害的元凶江泽民提出控告,以下是她在控告书中的部份陈述。
修炼前生孩子身体落下了风湿关节炎等疾病。偏方、正方、下气针、都没治好。一九九八年十一月,修炼不到一个月,我的病都不翼而飞,身轻体健。我做买卖不再争斗,还经常把利益主动让给我当年的仇人,给他们介绍顾客,消除了间隔,与同行之间关系和睦融洽。我还把多挣的钱退给了顾客,心情轻松愉快!
二零零五年底,栖霞610国保大队把我从王村女子劳教所拉回栖霞看守所,再次罗织罪状、编造罪名企图对我构陷判刑。四个多月后610国保大队又以莫须有的罪名在原来三年的基础上又给我加刑三年,把我投进了山东省女子监狱继续非人的迫害。一次,我正坐在凳子上,邪悟者丘秀欣(山东青岛人被中共转变成打人凶手,乔瑞梅出狱后,她继任“转化”的头头)冷见我不做奴工,冷不防朝我腰部狠狠踢了一脚,我疼得趴在地上手捂着腰,很长时间起不来,丘秀欣理也不理扬长而去。丘秀欣长的瘦小打人却心狠手辣,常常会蹦着高或跳到桌子上猛揪我的头发扯我的头发,或发疯的打完耳光后,拍拍两手,抿着豁牙的嘴,扭头就走。
记得一次丘秀欣蹦着高揪我的头发,一撮一撮的头发落到地上,她竟然笑了;“你头顶的头发都被我揪光了,但我就是不承认!”我记不清被丘秀欣打过多少次耳光了,只知道脸经常伤痕累累,头顶的头发所剩无几(左图被迫害前,满头浓密的黑发;右图被迫害后……为了使头发看上去不那么稀疏,我烫成了卷发)。
被迫害前的林建平 | 被迫害后的林建平 |
我曾经给丘秀欣写过劝善心。她不但没有悔意,还怀恨在心,用芭蕉扇的把,捅我的脸并拳打脚踢,我的脸被她捅得多处受伤。我在监狱头发被揪的一撮一撮掉在地上,勒脖子,打毒针,抓头发撞墙角,扒光衣服,用床单包起来,当沙袋打,用钢笔尖戳手背,往身上写污言秽语,野蛮灌食,险些送命。
◎遭冤狱折磨致残 广东茂名市潘明胜控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三日报道,广东茂名市六十九岁法轮功学员潘明胜老人,二零零七年九月被绑架、非法判刑八年,在长期非人的折磨中,身体被折磨成弯曲,至今连走路都困难。潘明胜老人二零一五年六月依法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
老人控告说,“我记得那是一个黑夜,很多监舍都传来法轮功学员的惨叫声,我感觉到有一种不祥的预兆,很快,死刑犯吴声泉就把我拖到洗澡房的后面,避开摄像头,他用一把尺子作为凶器,凶残地一个一个剥我的指甲,并叫嚣道‘不转化我要你一分钟都熬不下去’。当时我的惨叫声震动整个阳江监狱。”
被控告人江泽民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利用手中的权力,凌驾宪法和法律之上发起了对信仰“真、善、忍”法轮功学员的疯狂的迫害,亿万修心向善的民众及其家人被卷入长达十六年的浩劫之中。众多法轮功学员遭受酷刑折磨、被活摘器官,及被其它方式迫害致死。
下面是潘明胜老人在控告状中陈述的部份事实:
二零零八年三月十四日,茂南区法院秘密判我有期徒刑八年,我不服判决,修炼真善忍没有罪,依法向茂名市中级法院提起上诉,但茂名市中级法院没有按照法律程序办理,把我案件非法维持原判。他们是真正破坏法律实施。
酷刑演示:顺地拖着走 |
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七日茂名市第一看守所非法给我戴上脚镣劫到广东省阳江监狱迫害。记得我刚到十三监区门口,一彪形大汉就冲出来死死地抓住我的衣领,粗暴的将我拖进十三监区院子内,强行脱光衣服搜身,强行剃光头,并没收带来的衣服、被子、牙膏、牙刷、香皂。接着我被三名重刑罪犯押上六楼监舍。
到了晚上,被判无期徒刑的诈骗犯李献(五十多岁,茂南区鳌头镇飞房村人)与上述三名恶徒一起迫害我,他们轮流睡觉,但不准我睡觉,要我“认罪伏法”,我说:我没有罪,真善忍没有罪。他们无言以对,但蛮不讲理,就不准我坐,强迫我脚尖立地的单脚下蹲着,一蹲就是三天三夜。
我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只短短几天时间,就被折磨得全身浮肿。
为了达到“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目的,阳江监狱610总头目梁某就下达了密令,具体内容不得而知,只知道有死亡指标。为此,在监区610小头目吴某、狱警付某的指挥下,犯人吴声泉、李昌泰、吴亚基将我拉入厕所,避开摄像头,对我拳打脚踢,逼我“转化”,否则就打死。李昌泰、吴亚基两犯用力抓住我双手,反扭到背后,再向上提,直提到我整个身体弯曲、再也没有反抗能力为止。这时,诈骗犯李昌泰恶狠狠地对我说:你知道黎亮(茂名法轮功学员)是怎么死的吗?不“转化”就打死。这时,杀人犯吴声泉凶残地用膝盖猛撞我的腹部。当时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酷刑演示:毒打 |
监狱610见我没有“转化”,便加大了迫害的力度,从其它监舍叫来两名彪形大汉毒打我。这两人满脸凶相,一凶汉叫黄国富,湛江市徐闻县人,三十多岁,无期徒刑,此人心狠手辣,专用拇指作凶器,刺击我的两肋,直接伤我的内脏。并且咬牙切齿的咒骂着:不“转化”就是死路一条。另一凶汉是湛江市遂溪市人,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此人三十岁左右,身材高大,但满脸横肉,凶相毕露,此人专打我的头部,导致我的头部至今还在疼痛,还打软肋,把我打得弯腰驼背,从此直不起腰来。在绑架前,我腰是正直的,茂南区公安局国保大队拍了我照片,有照片为证。
湛江遂溪市一犯人发明一种刑具,就是用床板碾压法轮功学员的手指,令受刑人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那些重刑罪犯,对社会、对百姓已经构成了危害,多被判处死缓或无期徒刑。而他们在服刑期间,却被610狱警利用来专门迫害善良的法轮功学员,随意打骂,成为二手警察,他们不用参加劳动,每日三餐都是好鱼、好肉、好汤,监狱定性他们是专项工种,日日有嘉奖,年年有记功,轻易获得减刑,所以他们迫害起法轮功学员就特别卖命。
我记得那是一个黑夜,很多监舍都传来法轮功学员的惨叫声,我感觉到有一种不祥的预兆,很快,死刑犯吴声泉就把我拖到洗澡房的后面,避开摄像头,他用一把尺子作为凶器,凶残地一个一个剥我的指甲,并叫嚣道:“不‘转化’我要你一分钟都熬不下去。”当时我的惨叫声震动整个阳江监狱。
在长期非人的折磨中,我的身体被折磨成弯曲,至今连走路都困难。
我所写出来的字字句句都是血与泪的控诉。我所写的迫害案例也只是冰山一角,因我的头被打伤,很多事情也想不起来,连人名也记不起了。
◎遭三年冤狱酷刑 辽宁省抚顺市宋霞控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三日报道,二零零四年九月,辽宁省抚顺市宋霞女士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从一个脾气暴躁的人,变得温柔体贴,家族遗传的气管炎也好了,大法给予她的身心变化,使她坚定的相信法轮大法是正法。二零零六年至二零零九年,宋霞女士被冤狱三年,无论怎样的酷刑、虐待都改变不了她对大法的坚定信仰。
二零一五年六月四日,宋霞女士以亲身经历的迫害事实,写就《刑事控告书》,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
宋霞女士,今年四十六岁,二零零四年九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当时,她患有家族遗传的气管炎,同时,被附体折磨,有三个多月不眠不休,生命垂危。她的妈妈说:“谁也管不了你,只有师父能救你。”大法给了宋霞女士第二次生命。然而,因为坚持信仰法轮大法,宋霞女士,遭受三年冤狱折磨。
宋霞陈述所遭受到的迫害:二零零六年九月,我被送辽宁省女子监狱,在那里,我遭受了八个多月非人的强制“转化”。他们对我使用多种“转化”方式:长期精神洗脑,长期剥夺睡眠,长期罚站,背扣,电击,人格侮辱,唆使犯人打骂,不让吃饭,不让上厕所,这种折磨几乎使我精神失常,三十几岁的我满头青丝变白发。
1.饥饿
绝食的法轮功学员他们给灌食,我这不绝食的,他们却不给我吃的。两个多月的时间,每天只能吃到两个小窝头。有时一整天什么也吃不到,经常被饿的头晕眼花,皮包骨头。我只能在早晚洗漱时用手捧着水龙头流出的地下水喝。
2.长期罚站
我不“转化”,他们就叫我站着,从早上六点一直站到下半夜一点,还有两个包夹陪我一起站,说看我铁石心肠到什么程度。这样又站了三个月。包夹的对我恨之入骨,他们让一个贩毒的李丽华打我,其他包夹的抱着我,不让我动。
3.长期手铐铐着
后来张岩(小队长)又带着二十几个犯人把我铐在暖气包上,我既站不起来,也蹲不下去。手铐铐的非常紧,我的双手肿得象戴了一副拳击手套呈黑紫色,手腕肿的很厉害,手铐嵌在肉里,现在我的左手腕还有一道伤疤。
4.电击
张岩让犯人把我的棉衣扒下来只剩内衣,他用电棍来回电我的脖子和两肋下面。
◎三次劳教 五年冤狱 陕西退休教师控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四日报道,陕西省安康市女教师罗长云坚持修炼法轮功,曾三次被中共非法劳教,在陕西女子劳教所历经酷刑折磨。二零零八年,罗长云被非法判刑五年,在陕西省女子监狱被野蛮灌药、打毒针。十四年中,二十多次的绑架关押,父母膝下不能尽孝,丈夫不堪警察高额勒索、骚扰,被迫离婚。她的两个女儿也受株连。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三日,罗长云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邮递《刑事控告状》,起诉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下面是罗长云在《刑事控告状》陈述的主要事实。
二零零八年汉滨区法院法官张伟浩,在我极度头晕的情况下,不让我讲话,非法判了我五年。在西安监狱苦力折磨。后来,我被分到七监区,七监区上工时间总比别的监区时间长,经常加班,早上有时六点起床先下车间干活,早餐有时送到车间吃,中午饭时间只有十分钟。苦力迫害,让我做副工,别的副工一人辅助三个机工,而我一人辅助八九个机工,而且还是远距离输送,后来因我血压高,我说干不了,就让我穿肩带,别人可穿一千多提前走,而我要穿三千多还不让走,再使劲也干不完,我手指已经变形伸不直了,每天晚上疼醒来,疼的睡不着觉,手掌、手指长出了几个硬块,(就是现在有时右手中指还伸不直)。血压一高就被强行拉去打针,毒药折磨。
中共酷刑示意图:注射药物 |
二零一二年,我被强行打毒针,不一会,我感觉天昏地暗,一量血压,低压二百多,高压多少,医务员不敢说,还没大夫,医务员让我躺在病床上,那真是难受至极,差点被致死。它怕外人知道,又把我软禁在医疗所一周。不让给我送任何东西,连裤头都不行。
◎身陷冤狱近七年 黑龙江农妇控告元凶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四日报道,黑龙江省依兰县道台桥镇东合发村永庆屯农妇陈继环,因修炼法轮功,做一个符合真善忍标准的好人,却遭到中共残酷迫害。她曾两次被非法拘留,多次被非法抄家绑架,曾被非法劳教三年,遭非法判刑四年。
现年六十一岁的陈继环于二零一五年六月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以下是陈继环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的事实:
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三日,我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十一监区。在女子监狱,我每天被逼坐小凳,从早五点半坐到晚九点半,一动不许动。为了抵制迫害,我高喊“法轮大法好”,贪污犯崔湘(七台河勃利县人,因贪污七千万轰动全国)在狱警教唆下对我进行残酷折磨,她狠狠地打了我六个耳光,然后用胶带把我的嘴封上,又恶狠狠的踹了我两脚,最后用束缚带把我捆绑在床上四天四夜。我绝食抗议,才把我放了。
除了对我肉体上的迫害外,黑龙江女监还对我进行迫害,崔湘强迫我看诬蔑法轮大法的录像,我告诉崔湘“这是假的”,崔湘就破口大骂,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一次,我喊“法轮大法好”,被关到四监区迫害,不让上厕所,不让和别的法轮功学员说话,不让上饭堂吃饭,不让去超市买日用品。就这样我一直被迫害到冤刑期满。
◎八次绑架 劳教判刑 重庆女教师控告元凶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月六日报道,重庆市合川区云门镇双眼小学教师高婕,因坚持真善忍信仰,曾八次被绑架,遭受非法拘留、劳教、判刑,期间受尽酷刑折磨。她的家人也遭株连,丈夫被迫离婚,父母在恐惧中去世。
现年五十八岁的高婕于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日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以下是高婕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的事实:
二零零三年,我被非法判刑五年。入狱后,遭狱警强行洗脑,四个罪犯昼夜夹控,长期罚坐小板凳,被迫做奴工:每月要转运煤和陶瓷珠子(用来穿椅子坐垫的),每袋货百余斤,从大门外二、三十米处扛着上坡进大门越过大操坝上二楼堆放,卸一次货要扛五、六包,我被摧残得身体极度虚弱,扛一趟都极度的艰难。我常常不是被压趴下,就是货袋滑落在地上再也扛不起来,只好用空袋子分装多运几次,狱警还常常骂我消极怠工。我因被吊铐伤残,手常处于麻木僵硬状态,加上高血压、心脏、肾脏与妇科病情有增无减,完成工作量极艰难,完不成晚上就加班,做完才收工。
我在这样超负荷的繁重劳动和高强度的精神折磨下,又不能炼功调整身体,血压多次上升至220/125甚至更高,心律严重不齐,出现心脏和大脑缺氧缺血,经期流量过多。二零零八年四月出现大出血,被送去监狱医院急诊。二十多岁的赵姓狱医听说我是法轮功学员,就不顾我的死活,用镊子在我的子宫里乱捣乱扯,痛得我差点昏过去。住了两周医院,我一直躺在铺上很少动,因一动就流血。血还未完全止住就出院了。我已严重虚脱,全身无力,连坐都坐不住。回到监区,狱警涂芯又叫我出工,我坐不稳只好趴在工作台上,可当天劳动定额没完成,晚上涂芯又罚我在走廊上罚站或坐小凳,定额积在后边补。我好不容易熬过了这艰苦的五年。
◎遭冤狱九年 沈阳市齐向儒控告元凶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月十日,沈阳市康平县法轮功学员齐向儒,因为信仰真、善、忍为原则的法轮大法,二零零二年九月,被非法判刑九年,在辽宁省女子监狱冤狱九年,美好年华在狱中的酷刑、奴工、“转化”迫害中度过。
二零零七年,由于在女子监狱长年做苦力,超负荷的劳动,齐向儒的身体被迫害得非常虚弱,下身流血不止,医院检查结果是子宫肌瘤。即使这样,狱警仍不让她休息,不让她睡觉,还要罚站到深夜。二零零九年的一个星期日,齐向儒被叫到办公室,一句话也没说,恶人就开始电她,专选脖子、后背、手、脸等敏感部位,脖子和后背起了很大一片泡,大约电四十多分钟之后,直到电棍没电。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六日,齐向儒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投寄《刑事控告状》,起诉迫害元凶江泽民。
迫害事实: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四日,我被非法关押到辽宁省女子监狱八大队四小队,警察罚我坐小板凳(长约三十厘米,宽十厘米,高二十厘米),坐了三个多月臀部都坐烂了,之后我只得要求干活(警察要求,思想不转变是不能干活的。干活也非常苦,但比起罚坐小板凳要轻松一些)。每天出工早六点半,收工二十三点,但很少正点收工,一般都要加班,经常是连轴转,每天只睡很少的觉。
◎内蒙古周俭被迫害致死 妻子控告元凶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月十一日报道,内蒙古莫力达瓦旗奎勒河镇法轮功学员周俭二零零七年被莫旗法院非法判刑四年,二零一零年五月三十一日在内蒙古保安沼监狱被迫害致死,终年六十一岁。周俭的妻子田秀英于二零一五年八月五日向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泽民,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
二零零八年一月,莫旗法院对周俭非法判刑四年。在内蒙古保安沼监狱二监区,周俭多次被迫害致心脏病复发而被送医救治。而在周俭病重期间,保安沼监狱没有通知家属。
二零一零年五月三十一日早上,妻子田秀英准备去保安沼监狱探视周俭,途中接到保安沼监狱狱政科长徐金弟打来电话说周俭病重,现在乌塔其监狱管理局医院住院。田秀英下了火车,急匆匆打了一辆出租车赶去医院,然而等她赶到达乌塔其监狱管理局医院二楼时,周俭已经停止了呼吸。
田秀英摸周俭的身上还是热的,下身穿一条囚服裤子,上身光膀子向后靠着坐着,张着大嘴,右手向上抬起,右腿高高地翘起,一看就是非正常死亡。科长徐金弟还对田秀英说:“如果不咽气,我也不会让你和他说话。”
◎陷冤狱六年 几经酷刑、药物迫害,山东招远农妇王淑佩控告元凶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月十一日,山东省招远市朱家村五十五岁的农妇王淑佩因为修炼法轮功而屡遭中共迫害,她曾多次被绑架、抄家,长期被非法关押在拘留所、看守所、洗脑班、劳教所、监狱,陷冤狱共计六年,期间遭受酷刑、药物迫害。
王淑佩已经向最高检察院控告前中共党魁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控告书。以下是王淑佩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的事实:
二零零四年三月,我被招远法院非法判刑六年。在济南女子监狱,我拒绝放弃真善忍信仰,遭到残酷的迫害。站罚、坐罚、困罚,一动也不准动,僵直十多个小时,一动就遭拳打脚踢,十多天不准睡觉。我绝食抗议三天,遭灌食时,狱警加入药物。狱方还在我们的饭菜中加药物,主要是破坏中枢神经,使人不理智,失去记忆。
二零零六年六月,我因长期被摧残,导致大出血,血色素只剩三克,曾出现两次休克。抢救打点滴时,狱医两次加药物迫害,我出现心慌、气短、头晕目眩、不理智的大喊大叫、失去记忆力等症状,感觉精神要崩溃。在我意识到是被药物迫害时,我拔掉针管,当场揭穿药物,从此拒绝任何药物治疗。我在病床一躺半年多,被迫害到极度虚弱,大脑不清醒,易暴易怒,记忆力减退,体重只剩六十多斤。在这期间,狱方还多次劝我做手术,后又多次动员家人劝我,都被我拒绝。当时我还纳闷,如此“关心”有点过。后来得知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恶,我庆幸自己没受骗,否则不知能否活着下手术台。
◎丈夫被迫害致死 大庆市贺志洪控告元凶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月十二日报道,黑龙江省大庆市法轮功学员张忠,二零零六年十月十六日在哈尔滨市公安医院被谋杀,年仅三十五岁。当时医院没有给出死因及死亡通知书,并拒绝亲人见遗体,说尸检时才让见。后据内部人说,在该医院里,张忠由一名满身纹着龙的膀大腰圆的刑事犯看着。二零一五年六月,张忠的妻子贺志洪控告元凶江泽民。
张忠 |
以下是我丈夫张忠的遭遇:
二零零三年四月四日,身体日渐康复体重恢复到一百四十多斤的张忠,被非法判重刑十二年,转送到大庆市监狱。张忠被带到第三大队,由四个犯人看管。
二零零三年五月狱方又强行打犯字,张忠坚决抵制。三大队教导员李伟楠指挥犯人将张忠按倒,用油漆从棉裤一直到内衣内裤强行打上了犯字。张忠维护大法与法轮功学员尊严,开始绝食抗议!
教导员李伟楠指使犯人将其单独关入严管室,将铁长条凳子腿儿朝上置于地上,强迫他罚坐于铁凳子的铁筋上,将他的双脚分开各自绑上,在肛门处支一木棍使其痛苦不堪,又把他双手反吊于铁床上。李叫嚣着:“若不服就给你挂屎盆子熏你!”
张忠见自己病势日渐加剧狱方又无诚意给他医治,便要了纸和笔,写信给李方杰及监狱领导:“鉴于本人身体状况,吃啥吐啥、身体冰凉、并伴有咳血现象、身体每况愈下……首要的是把病治好,我不能不明不白的把命丢在监狱里。”
遭受大庆监狱迫害,瘦骨嶙峋、生命垂危的张忠 |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八日狱方将张忠送到监狱医院。在一房间里由两个犯人护理,医院每天给他打庆大霉素消炎,试图尽早消除炎症以此掩盖它们打人致吐血这一暴行。看人实在不行了才偶尔推点儿葡萄糖维持。四月初,张忠生命垂危,狱方迫于压力于二零零四年四月八日由监狱医院副院长黄志伟等将张忠送到大庆市第四医院检查。去医院检查一事对外封闭不透漏任何消息。检查结果:胃瘫。胃不动,胃里无任何食物。医生说:“没什么好办法,只能靠养,让他保持一个好心情,即使他吐也得吃饭。”就这样他又被弄回监狱医院。
五月九日张忠再次生命告急。狱方李伟楠等又将他送往四院抢救。抢救三天后医院主任医师对李伟楠说:“他情况很危急,全身器官衰竭、全身肌肉萎缩、部份神经瘫痪、离子紊乱、呼吸困难、心脏偷停时刻有睡过去的危险,必须每天注射钾离子强迫心脏起搏。”他又被弄回监狱。自此他长期处于昏睡状态,血压经常处于四十至五十之间。六月九日张忠在早、中、晚三次测血压均处于极限且整日整夜处于昏迷进不了食的情况下,大庆监狱才将他送到大庆市让胡路人民医院急救七天七夜,待脱离险境马上又被弄回监狱。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三日下午,在张忠持续三天输氧、高烧、昏迷、濒临死亡的状态下狱方为逃避责任才将张忠推出监狱!面对曾经年轻健壮而今只剩一副枯骨架的他,年迈的双亲禁不住老泪纵横……。张忠的生命危在旦夕!可是他单位不给出钱治疗,监狱又不予以赔偿,双亲四处求助欲去外地医治,张忠单位保卫处竟横加阻拦不许到外地看病。
◎遭劳教、判刑迫害 成都市女教师控告元凶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月十三日报道,四川省成都市女教师卫登慧遭劳教一年半,被非法判刑四年,在看守所、劳教所、监狱遭受了种种迫害。中国最高法院二零一五年五月宣布“有案必立,有诉必理”后,卫登慧二零一五年六月控告元凶江泽民。下面是被监狱迫害部份事实:
于二零零八年二月日被青白江区法院非法判处我四年有期徒刑,刑期自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五日起至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四日止,并于二零零八年六月二日送往位于简阳的四川省女子监狱。一进监狱就要求认罪,打报告。由于我不转化,李春就叫厨房的八个人都过来,把我弄到四楼上去,要把我反吊(就是背挨着铁钎门,脚跟站在铁钎门的横条上,面向外面,极其痛苦)到铁钎门上。监狱610主任余治芳,伪善,诱骗法轮功学员转化,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授意各监区专管迫害法轮功的警察可以用刑具,或铐、或骂、或站立体罚、或者让全队的其他犯人跟着受罚、受株连,挑起其他犯人仇视法轮功,逼迫转化,甚至指使犯人殴打、谩骂、孤立法轮功学员。
除了每天半天洗脑外,其余时间是下车间做奴工。我在二零零八年六月被送到四川省女子监狱后,每周一天休息,每天早上五点半起床,只有半小时的洗漱、上厕所、吃饭的时间,六点十五准时到车间做奴工,中午和晚饭就在车间里吃,每顿饭的吃饭时间不超过十分钟,监狱条件极差,水龙头少,很多时候排不上轮洗碗,劳动强度大,任务重,完不成的晚上就罚站。每天晚上十一点过收工回监区,然后洗漱休息,第二天五点半又起床……一天一天,就这样煎熬着。二监区主要是做资阳征峰鞋厂的胶鞋,包括有内里毛的胶鞋,车工每天要车四千双鞋帮,我就要剪四千双的耳布,修理边角,剪刀又不快,胶布又硬,我的右手的中指因为用力过度和剪刀的摩擦,都红肿溃烂了,右手腕关节处剑鞘囊肿,一个大包,连端饭碗、拿筷子都很困难。这样爆裂的劳动,是无偿的。
◎屡遭残忍折磨 山东招远市张淑香控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月十四日报道,山东省招远市张星镇六十七岁的法轮功学员张淑香女士,在迫害法轮功后,被非法抓捕十五次、拘留八次、送劳教所三次(因体检不合格被退回),被非法判刑四年,多次被强制洗脑达二百多天,遭受了种种惨无人道的折磨。
中国最高法院二零一五年五月一日发布通告“有案必立,有诉必理”后,张淑香女士,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八日控告江泽民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和其它相关责任。
下面是张淑香女士在控告状中陈述的部份事实:
二零零五年四月下旬,我被非法判刑四年,我以绝食的形式抗议对我的迫害,他们就给我打针,打针后我的腿马上就站不住了。被非法关押九个月后,腿一直无法站直,是被两个人架着强行送去了济南女子监狱。
在监狱里,因我拒绝骂师父、骂大法,被狱警非法关禁闭、蹲小号、灌药物、打耳光,限制我洗刷,大小便不自由。残酷的迫害导致我精神失常。丈夫得知后,由于过度的悲伤患上了尿毒症,先后花了三十多万元钱也没有治好,最后含冤去世,年龄只有六十二岁。迫害给我们的家庭造成了巨大的精神压力和经济损失。
◎陷冤狱十一年 河北农村信用社职工控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月十九日报道,河北省万全县农村信用社职工李军因坚持法轮大法,十多年来多次遭中共警察绑架、关押,曾被非法判重刑十一年,受尽折磨。他的家人也因修炼法轮功而遭迫害,妻子一度被迫害致命危,年迈的母亲也被非法劳教。
现年四十七岁的李军于二零一五年六月一日向最高检察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以下是李军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的部份事实: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我遭法院重判十一年。上诉期间,我被加戴重型脚镣和背铐整一周。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五日下午五点多张家口中院偷偷送达了二审判决书——维持原判十一年。就在此日凌晨四点,我被劫持到唐山监狱,十九日又被转至河北保定监狱。整个法律审理过程我没任何签字。
我在保定监狱遭受的迫害有:无任何人身自由。监狱指派的所谓包夹人员二十四小时不离身,不得和他人交谈,不让睡觉、殴打;我拒绝任何奴役劳动,狱警徐占伟唆使包夹犯人任常明、丁志次、张月良等用竹板对我进行暴打,将我的脸打的变形,牙不能嚼食,两小腿均被打出血,秋裤被打烂,一个多月不能翻身。
而且,我被剥夺会见家人的权利。即使在家人强力的要求下见一面也要受到监狱的限时、监听、监督甚至录像;扣押信件,电话经常受到限制。加戴手铐一周。
二零一四年五月十八日,我冤狱期满。长达十一年的精神肉体,我被折磨的身体虚弱,牙齿掉了一半,剩下的全部松动,腿脚很长一段时间浮肿,干点活像虚脱了一样。等身体好转后,我找工作单位万全县农村信用合作联社(现万全县农村商业银行)要求上班,没有想到现任合作联社董事长王芸生已于二零零七年私自单方面解除劳动合同。
◎遭迫害九死一生 甘肃庆阳高丽金控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月二十二日报道,甘肃省庆阳市西峰区妇女高丽金,因病修炼法轮大法后,获得身体健康。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后,她因坚持自己的信仰,曾在看守所、监狱遭残酷迫害,几度生命垂危。她两个姐姐也在迫害中离世。
二零一五年六月,高丽金对发动这场迫害的元凶江泽民提出刑事控告。以下是她在控告书中讲述的部份遭遇。
二零零四年我到了甘肃省女子监狱的入监队,由于不“认罪”遭到了中队长张美兰强迫做奴工、后又被关进了禁闭室,铐在了老虎凳上一个星期,又因我不接受所谓“转化”,半年后被发送到五监区做奴工,被强迫在补绣机上干最苦的工种,从早上六点半上工到晚上九点半收工,中午和下午吃饭各半小时,其余没有一分钟消停的,上厕所的时间几乎都没有。完不成任务,警察们又骂又罚,也没有星期天,我的两只脚掌全都烂完,两只手更是烂的可怜,身体一天比一天消瘦,经常流血,在收工的时候几次昏倒。有一次我昏倒在泥泞的花园里全身滚的都是泥,被他们拽起来还得继续干活。我实在活不下去了,她们派了三人或五人不等的犯人二十四小时看着我;一年后,我又被关起来强制洗脑长达一年多,我被折磨了一身的病,意识不清,神情恍惚,脚又烂又肿,鼻子经常流血,肚子疼的一晚上不能入睡
◎遭十一年冤狱 辽宁清原县陈桂凤控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月三十日报道,辽宁省清原县四十七岁的法轮功学员陈桂凤女士,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五日被抚顺市国保警察绑架,非法判刑十一年,在辽宁省女子监狱陈桂凤遭别针、牙签扎;支棍镣铐、熬鹰、关小号、暴打、上大挂、电击、冷冻、野蛮灌食等等残忍酷刑,至今身体还没有恢复。
二零一六年五月,陈桂凤依法向最高检察院邮递控告元凶江泽民诉讼状。她说:
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九日,我被冤判十一年。在二零零六年三月三日被送往辽宁省女子监狱非法关押。被毒打致血崩,生命垂危,别针、牙签 扎得血肉模糊,因为我身体非常虚弱,不能长时间劳动,一天被陈莹叫进小队长的办公室,陈莹问我:陈桂凤你能正常参加劳动么?我回答:不能。陈莹二话没说,气急败坏地用手铐把我铐在暖气管子上,仰躺在地上,手吊铐在暖气管上,陈莹抡圆了手中的胶皮棒像疯了一样对我劈头盖脸打下来,狱警刘晓涵、王贺每人拿着一个高压电棍啪啪地闪着蓝色的火花,专门电我的心脏、脚心、嘴唇……一霎时,房间了充满了烧焦了的皮肤味儿、血腥味儿:陈莹打得我满脸是血,牙被打活动了,嘴唇打裂开了,出了很多血,用毛巾堵都堵不住,灰色的囚服上淌满了血,有一小盆血,她们怕让别人看见给我换了衣服。我整个脸都走形了,左脚板裂了,她们整整的对我施行了两、三个小时的酷刑,当时,就不能走路了,双肩被犯人包夹掰的抬不起来,造成重伤,剧痛不止,至今双肩还疼。现在回忆起来都令人毛骨悚然……
◎五次遭绑架 陷狱逾十年 甘肃省古浪县赵长菊控告元凶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三日,原工商银行甘肃省古浪县支行职工、法轮功学员赵长菊,因坚持真善忍信仰,五次被中共警察绑架,期间被非法劳教一年、两次被非法判刑共计九年半,狱中受尽折磨。
现年五十五岁的赵长菊于二零一五年六月六日向最高检察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 以下是赵长菊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的事实:
我受到的迫害经历:二零零七年九月十四日,看守所把我往甘肃省女子监狱里送,但不是通过正常的手续送,而是通过送礼走后门的方式。把我送进了监狱。我因不放弃信仰,恶徒对我的迫害更是肆无忌惮。浑身是伤,人被折磨的枯瘦如柴,昔日的容貌不见了,耳朵打聋了,每天每时对我打骂不停,每天至少被打十几次、几十次、甚至上百次 。经常是雨点般的拳头打在脸上头上,脸被打肿了,牙齿打松动了,头上大包小包。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也经常遭到打骂。
不让睡觉:有时睡二、三个小时,有时整夜不让睡觉。一次连续十昼夜不让我 睡觉。不让上厕所:每天只能上二、三次厕所。不让洗衣服:很长时间才能洗一次衣服,有一年中只洗了三次衣服,包括内裤也是。
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六日晚上加班到十二点,咸德英在我的褥子上泼上水,我无法睡觉,就坐到了天亮,起床后,我把褥子抽出来,打算晒一下,咸德英辱骂我,她还把我的褥子、被子、毡全都扔到了楼道里。当时我给值班警官罗雅琼说了,她说她不管。警察不管,咸德英就更肆无忌惮的作恶了,最后被褥毡被咸德英扔在了厕所里,全都湿湿的了。同时,另一个犯人庞威(兰州人,四十七岁)和咸德英等人在我睡的床板上泼水,用拖把在床上拖。庞威在第二天说,她们在床板上泼了七、八盆水。十点多咸德英又逼我把湿湿的被褥毡铺在床上,我就在湿床上睡觉,以后也没有再晒过被褥。(那时还没有供暖气,一个月后才有了暖气 )就在那天晚上咸德英还让值夜班的马桂芳(五十多岁,贩毒犯)在我的头上打,不让我睡,而马桂芳就用拳头在我的头上打,早上马桂芳自己说她打了我三十多下,连续打了三晚上。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的一天,我只在早上七点上了一次厕所,下午七点多了咸德英还不让我上厕所,不但不让我上厕所,而且她还打我,还有佟华给咸德英帮忙,她俩把我按倒在地上,咸德英又抓住我的头发把我往起提,我的头发被她拔下来很多,并用拳头在我的头上狠毒 打了几十下,我的头都被打的失去 知觉了,眼冒金星。也是十二月的一天,我已经九个多小时没上厕所了,下午四点多,我正在上厕所时,咸德英抓住我的头发要把我从厕所坑子上往下拉,我用手抓住厕所墙,她没有把我拉下来,她又把一盆水从我的裤腰处灌入了裤子里,我的裤子都湿透了,她又把我按倒在厕所地上,用脚在我的腿上使劲的踢了七、八下,又逼着我去写思想汇报。
二零零九年一月的一天,咸德英在我的右肋处狠狠地踢了一脚,(肋骨伤了,当时我并不知道),当时我疼的喘不过气了。而在场的咸德英、庞威等人还骂我在假装。晚上睡觉时右侧不能睡,也翻不了身。第二天我们劳动,从楼下往楼上搬毛巾箱子时,我疼的提不动箱子,咸德英、孟海红(五十多岁,张掖人,抢劫犯)等人连骂带打,逼着我提着箱子要走快。十多天后还是疼的很厉害,警官带我去医务所,大夫看后说,一根肋骨头突起,问我怎么了,警官不让我说实情,我说是打伤的。七、八个月后才不疼了。
二零零九年八月的一天,黄亚琴在我的鼻子上狠狠地打了一拳,当时鼻血流了很多,我去向值班队长肖晶说了事情的经过,肖晶说黄亚琴在打我时谁看见了,她的意思是黄亚琴没有打我,是我在说谎。(因为那里的警官与包夹人经常会说这样的话,每当她们打我,我在质问她们时,她们都会无赖的说:谁看见了我在打你?她们时时都在用流氓卑鄙的手段迫害我)我一听肖晶的话,当时就把擦了鼻血的一把废纸从裤口袋里掏出来(黄亚琴让我把擦了鼻血的纸扔掉,我扔时留了一些),我说你看多数扔了,这只是一少部份。在十月十六日早上,黄亚琴不让我洗脸,我就想用毛巾把脸擦了一下,黄亚琴就打我,把我按倒在地上,她又骑到我的身上,用拳头在我的脸上头上不停的打。黄亚琴毒打了我 ,而恶警孙立伟还罚我蹲了一天,还让我写检查,我无辜被打还要让我写检查。在八月到十一月这四个月里,黄亚琴不让我吃饱,她让打饭的人给我只打半勺饭菜,我每顿都吃不饱,饿的发晕,经常感到天旋地转,瘦的皮包骨头了。
在延风包夹期间,延风每天都在殴打我,还专在我的头上、耳朵上、脸上打,有时一天打几下、十几下、几十下,还有打上百下的时候都有。经常雨点般的拳头打在脸上头上耳朵上,头上经常是大包小包的。牙齿打松动了,耳朵打聋了,眼睛打的快要看不见了。
◎甘肃省古浪县赵长菊控告元凶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三日报道,原工商银行甘肃省古浪县支行职工、法轮功学员赵长菊,因坚持真善忍信仰,五次被中共警察绑架,期间被非法劳教一年、两次被非法判刑共计九年半,狱中受尽折磨。
现年五十五岁的赵长菊于二零一五年六月六日向最高检察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
◎遭冤狱迫害 黑龙江五常市孙亚芳控告元凶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八日报道,黑龙江省五常市市政工程处会计孙亚芳炼法轮功后,各种病症全都消失。在中共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后,她被非法抓捕三次,被非法判刑三年,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受尽了各种残酷的迫害。孙亚芳女士控告元凶江泽民。
孙亚芳在控告书中说:在女子监狱期间,我度日如年,受尽了各种残酷的迫害。
刚到监狱就被扒光衣服检查,之后我被关进小号。这种小号是四面墙壁,只有一扇铁门,小号内的板铺上有固定的铁环,双手从后面用手铐铐上后再铐到铁环上,动不了,我被铐了四天四夜,手被铐肿,屁股被木板硌坏了,疼痛难忍。
从小号被放出后,又被送到集训队,强制“转化”迫害一个月后,被分到第三监区。三监区是生产监区,每个人每天要被强迫干活10-12小时。开始是挑牙签,不久又强迫排麻,就是将腐水泡过的一捆捆的麻挑出里面的杂质。这种活对人身心会造成很大的伤害,粉尘飞扬臭气熏人。每天必须完成定额,否则不许收工,不许吃饭,不许睡觉。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一日,大队长杨华调来防暴队,防暴队的人都手持电棍,对法轮功学员疯狂的拳打脚踢,边电边打,然后又强行的拖到没人看到的地方,逼迫站在风雪中冻着,站了一整天后,杨华叫犯人用剪子把部份人的头发都剪到耳朵上面,目的是冻耳朵(有的脸被冻坏,耳朵被冻肿了),在这期间一直没有停止毒打,就这样连续几天的迫害后又加码。他们又指使犯人扒掉法轮功学员的棉衣服往雪地里按。杨华还命令犯人用脚踩着我们,就这样几天后,他们又变换了迫害手段,叫法轮功学员排成队不停的跑,有跑不动的就是拳脚相加电棍暴打。夜间不准进屋,站在门厅,开着门整夜的站在那里冻着。
这种残酷的迫害一直持续了十二天。在这期间我一直都在反迫害不配合。狱警就命令犯人在地上拖着我,衣服从里到外都被拖烂了,后来他们又每天派四个人早晨把我强行抬出去,晚上又强行抬回来。我当时被折磨的咳嗽、气喘,晚上不能躺下睡觉。还曾经被迫害的两次昏过去。
监狱为了“转化率”,每天早上都开会专门研究迫害的具体措施,不停的变换着迫害方式,除上面提到的之外,迫害的手段还有长时间的强迫站、蹲、跑、冻,上大挂,薅头发,拔阴毛、用针扎、关小号、用胶带封口,不让上厕所,不让睡觉,整天不许说话。别人都睡觉的时候,法轮功学员还在地上一个挨一个的坐着,起名叫“码着”。这是我亲身经历的和看到的,不知道的迫害手段还有很多。
◎五年冤狱九死一生 铁岭市刘淑媛起诉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九日报道,辽宁省铁岭市刘淑媛,今年五十九岁,修炼大法十九年,身体健朗、有精神,通过学习真、善、忍的法理,她体悟到大法的精深和玄奥。然而就这样慈悲、和善的妇女在过去十几年中却无辜承受了非法关押、劳教、五年冤狱的苦难。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三日,刘淑媛以自己亲身受迫害的经历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邮寄《刑事控告书》,起诉掀起这场非人迫害的元凶江泽民。
刘淑媛也曾自述在辽宁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
(1)罚蹲。每天从早上六点三十出工一直蹲到晚上九点收工。
我的脚肿得像馒头,双脚连青带紫,双腿肿得铮亮、站起来不会走路。不蹲就暴打。
(2)不让上厕所。
在监狱早晚吃的是窝头稀粥,中午是菜汤,就是正常的饮食一天也得去几次厕所。可是为了达到他们的目的,不管我的死活,就是不让上厕所。看管我的犯人关婉婷说:“憋着,憋爆炸了,带你上医院动手术!”有一天,我憋了十二个小时,实在坚持不了,尿了裤子,他们就把我拽到厕所一顿毒打,说我埋汰他们了,而且尿湿的裤子不让换,用体温烘干。
(3)打、掐、拧、抽、砸、踢
白天关婉婷、金雪、黄广秀二、三个人在车间打我,晚上在黄广秀的指挥下,关婉婷、金雪、陈淑英、玄金春、周玉梅、鹿冰美、兰新华等八九个人在监舍折磨我。他们把我扒得一丝不挂,羞辱、挖苦、讽刺、谩骂。陈淑英用封箱胶带将我嘴封上,八九个人把我打倒在地,八九双手在我身上腿上乱掐、乱拧,我憋得喘不过气来,一阵剧痛我昏死过去,醒来时“人中”穴已被他们掐破。
他们还用两个人架住我的胳膊,让我动不了,另外几个人拳打脚踢,用鞋底子、扫帚把、衣服挂,乱抽乱打,打累了喘几口气后接着打。
他们把我打倒在地还用手指着我说:“有钢儿,自己往起站,不站就算你转化。”我咬牙站起来,又是一顿乱打,直到把我打得皮开肉绽、遍体鳞伤。
他们还在伤口上撒上盐,再用鞋底子往肉里搓。布鞋、拖鞋打飞了,就用胶鞋打。直打得我身上由紫变青、由青变黑,就像黑葡萄一样,腰部往下肿得梆梆硬,臀部肿得像打足了气的足球,臀部、大腿内侧、胳膊根部全是瘀血。
打破的地方淌着血水,将内裤粘上,晚上睡觉伤的地方不敢贴床,只能在床上撅着。他们为了掩盖罪恶,不让我脱衣服,上厕所只能在没人的情况下由包夹看着我去。
(4)打嘴巴子、薅头发、泼脏水,三伏天不让沾一滴水
他们每天无数次的抽我嘴巴子,用书打我的头、脸。我被打得两眼冒金星、鼻子打伤、眼底充血,视觉模糊,几个月都不能恢复正常,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有时他们喝水,冷不防的还要往我脸上身上泼,流氓至极。有一次,他们还把我打倒在地,一个胖子金雪坐在我身上。另外一人关婉婷用脚踩着我,像拔树根子似的拔我头发,一边拔一边歇斯底里地吼叫:“我要把你拔成秃毛鸡。”我的头顶被拔秃了,头发拔了一地,头皮肿的不敢碰。有时他们把我带到厕所,还没等我解完手就用冲厕所的脏水,关婉婷、金雪两个人交替往我身上泼。眼、耳、口、鼻都呛进了水,呛的我喘不上气来,砸的我接二连三的摔跟头,湿衣服还不让换。
极不人道的是正值伏天,他们每天把我扒的一丝不挂,打得我满地打滚,浑身是汗,像水洗的一样,全身沾满了泥土、灰尘,半个月不让我洗漱,不让换衣服。那时候的我头发里满是油污,打破的地方淌着血水,腥臭无比,衣服被汗水湿透了再湿透,味道熏人。大家想一想“伏天不热也出汗”,人们每天都要洗澡冲凉,这是常理,我半个月滴水未沾,是什么滋味啊!
我被折磨得体重掉了三十多斤,头晕目眩、全身无力、行走不便、呼吸困难、我感到我支持不住了……这都是在队长陈莹的授意下干的。
(5)恶警陈莹动手打人、威胁恐吓,包夹肆无忌惮
◎遭药物摧残 被判八年 鞍山付亮控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十一日报道,辽宁省鞍山市立山区妇女付亮,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大法后无病一身轻,她对大法及师父的感激无以言表。在一九九九年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后,付亮因坚持自己的信仰、为法轮大法说公道话而遭中共的迫害,曾被关入精神病院,后又被非法判刑八年。
二零一五年六月,付亮对发动这场迫害的元凶江泽民提出刑事控告,下面是她在控告书中陈述自己遭受迫害的一些情况。
二零零二年,我与同修在一起无辜被鞍山市市局政法委公安绑架抄家,把我们屋里打印机、各种打印纸用车抢走,非法开庭判我八年。宁省女子监狱十一个监区,我是到六监区,六监区是做饭的。来一个警察叫我去,说法轮功到监狱没有一个不转化的。我告诉她,法轮功都是好人,她说这不听,告诉我上外边站着。当时十一月份,天冷下着小雪,我在外站三个多小时,就这样收工了。恶警告诉所有犯人说法轮功不转化,他们犯人的分少,叫犯人对我打骂,监狱用各种残酷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六监区是伙房,四十多人数,法轮功十六名,我们二十四小时被监视,在每天三个科长逼问什么所谓“转化书”,不说这三个科长,她打拳,她踢脚,还叫一个犯人打我,就这样逼问迫害下,我心里跟师父说弟子知道大法好,我绝不会说的。他们每天逼问我说,恶警叫我回监舍去,两个犯人看着我,我在他们迫害下,血压高于240,生命有危险中,就这样多数在医院。在监狱,我知道他们迫害法轮功学员各种残酷手段,给法轮功学员吃精神病人药,用电棍,扎手指尖,扒光衣服用针扎乳头等等刑具。每天下午给法轮功学员办班,侮辱、诽谤。
◎陷狱八年 遭酷刑骨折二十多处 黑龙江方正县天门乡农民云福起控告元凶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十四日报道,云福起,现年六十岁,黑龙江省方正县天门乡黑河口村村民。他因坚持真善忍信仰,十七年来被绑架八次,非法拘留七次、非法劳教两次、非法判刑一次,累计陷狱时间长达八年多,遭受过无数酷刑折磨,头骨、肋骨、手骨、腿骨等二十多处先后被打致骨折。出狱后又被没收身份证,注销户口,犹如被剥夺生存权。
云福起于二零一五年五月十八日向最高检察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
以下是云福起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的部份事实:
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九日,我被劫持到呼兰监狱集训队,我不写三书,不许我睡觉,不准我喝水、不准拉尿,这样折磨了我十天。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三日,我被绑架到大庆监狱,六监区队长李伟楠、副大队长李乃顺、犯人打手赵国龙、梁秋、丛明、张福明、李本荣、吕百叶、吕会武、侯振峰、闫昌军等人就象疯了一样踢我,对我拳打脚踢,把我肋骨踢折,大队长李伟楠还强迫奴役我劳动,指使犯人侯振峰用针扎我,浑身扎了一百多针,扎出了很多出血点。大庆监狱曾几次发生犯人打死人的事,打坏了人,还不让曝光。
◎一家人遭迫害 吉林伊通县袁文慧控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报道,吉林省伊通县六十九岁的袁文慧一家五口人,九九年前都炼法轮功,九九年七月份江泽民利用手中的权力疯狂迫害法轮功后,一家人遭迫害。
二儿子李智泳两次被关进监狱,被迫害成“肾病综合症”最后发展成尿毒症,出狱后没有身份证、居无定所,于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三十一日离世,年仅三十八岁。
大儿子李智标被绑架四次,很长时间在外流离失所,使他通过炼功完全康复了的身体又出现了异常现象,经常突然昏倒在地、浑身抽搐。
中国最高法院二零一五年五月宣布“有案必立,有诉必理”后,袁文慧老人与儿子李智泳、李智标于二零一五年六月一同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
◎青春年华遭冤狱折磨九年 杨智控告元凶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报道,四川成都郫县法轮功学员杨智二零零零年(二十六岁)被非法关押二个月后,被劳教折磨一年二个月;二零零五在单位被610绑架、非法判刑七年半,遭受种种惨无人道的迫害。下面是杨智在控告状中陈述的部份事实:
我被非法判了七年半,之后被送到五马坪监狱入监队。恶警王亿军叫来两个刑事犯 强迫我坐军姿,一个人踩住我盘着的双腿,另一个人用膝盖顶住我的后背,双手扳着我的双肩,让我一直保持这种姿势。我使劲挣扎,恶警王亿军叫医生拿来注射用的针头来扎我,医生不忍心,王亿军一把抢过针头,对着我的腮帮一阵猛扎。顿时鲜血四溢,两位包夹都看吓住了,王这才收住了手,叫包夹给我止血。连续九昼夜不让我睡觉。晚上他们让我躺在床上,但是在床头又安排了一刑事犯,手里拿着一 支用细铜丝制作的毛刷,不让我闭眼,一闭眼就用毛刷轻轻的刷我的眼皮。
后来我被分到七监区,他们把我铐在篮球杆上 。另一名法轮功学员何祖兵被铐在了地环上,盘坐在地,身体前倾几乎脸贴地,两手贴地呈一字拉直铐在地环上。这是他们的又一种酷刑。第二天同修被迫害的严重,已经下不了地。他们又把我弄地环上折磨一整天,受刑时,那痛苦让时间变得漫长,我的腰就感觉好像断了。
接着的一个星期内,他们每天换一种折磨人的方法,先把我铐在一根很矮的杆上,站直腰的话,就要两腿叉的很开,要蹲下去就得两手吊起。恶警看我还能直腰,过一天又把我铐在约一米高的楼梯间门上,蹲不下,也直不起腰。再有就把我弄到篮球杆上单手吊铐很高。晚上把我的右手铐在床下面铁管上,人平躺在床上,手无法动弹,很难受。这样持续折磨一个星期。
因为我没有屈服,他们又找了一个借口,没有做他们的政治学习卷(他们根本就没发给我),单独对我进行迫害,把我关在严管组,冬天只穿单衣单裤,站军姿,坐军姿,吹寒风,手脚冻得像馒头。每顿一小碗饭,早饭一个小馒头。他们还指使刑事犯把我关在室内两个人暴力殴打,导致我一个星期不能行走。每天只睡很短的时间,长期严管恶劣的环境使我满身长满了疥疮,他们就用石硫合剂(一种用石灰和硫磺混合的农药)兑水给我洗澡。烈性农药臜在溃烂的伤口上,哪里是疗伤,分明是迫害,洗完澡浑身疼得我无法站立。在这样反复的迫害一个多月。
◎遭五年冤狱折磨 大连工程师控告元凶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一日报道,辽宁省大连工程师赵李专坚持修炼法轮功,多次被非法关押迫害,被非法判刑五年、失去工作,并在看守所与监狱遭受奴役及种种折磨。中国最高法院二零一五年五月宣布“有案必立,有诉必理”后,赵李专控告元凶江泽民。下面是赵李专在控告状中陈述的部份事实:
二零零六年七月我被非法判刑五年。二零零六年八月~二零零九年十二月我在泰来监狱十四监区一中队受迫害。在监狱监管警察的唆使下法轮功学员普遍受到辱骂、殴打。有的被打死,有的遭受各种酷刑。我写的上诉材料被压制。我所在的中队指导员叫秦勇,想通过转化我求得职位升迁。唆使七个的刑事犯对我进行辱骂、殴打、酷刑。其中孙雪辉、高明、宁之杰、李猛、王义武尤其心狠手黑。嘴巴子被打了无数,打的他们都不想打了,门牙被打掉。用扁担挑重物的铁钩抡后背,用木槌砸脚趾,砸膝盖,右脚拇指盖被砸掉,用烟头往身上烫,不让睡觉,曝晒。被捆住不能动后,几个人用消防栓高压水从嘴、肛门向体内注高压水。恶徒敢这么做是依仗江鬼“打死算自杀”的密令。
◎遭三年冤狱 四川西昌市赵军女士控告元凶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一日报道,四川省西昌市赵军女士二零零六年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二零一零年十一月遭绑架,后非法判刑三年。赵军女士二零一五年六月控告元凶江泽民。下面是赵军女士在控告状中陈述的部份事实: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晚上十点钟,强行把我从床上拉下来,把我送往四川省女子监狱第二监区。在这里遭到了更严重的迫害。
刚到四川省女子监狱的第一天,也就是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因我喊“法轮大法好”被狱警把我吊起来半小时,又强行给我穿上束身衣(一种刑具,穿上后,把身体捆得很紧,气都喘不过来)半小时。为了逼我写三书,从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早上到二零一二年元月一日早上十点钟七十五个小时只让我睡两个小时。不仅不让睡觉,警察还安排帮教(专门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犯人)、包夹(专门打骂、监视法轮功学员的犯人)虐待我、折磨我。帮教用拳头击打我头部近一个小时;用扫把打我的脸部半小时;逼我端上半盆水站着三小时。几个包夹轮流对我拳打脚踢,用手使劲的掐我的喉部,一边掐一边还说:“掐死你!”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三十日那天晚上大约八点多钟,她们折磨我以后,用凉水从我头上淋下来,全部衣服都被淋透了。我穿着淋湿的衣服站着,不许睡觉,还必须站军姿。因为衣裤全湿了,身体的热气往出冒,在外衣上形成一串串的水珠。而当时站在、坐在我旁边的包夹们是穿着棉衣的。同时还不允许我洗漱,不允许用卫生纸。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下午,我已经被折磨得快站不住了,包夹见状却说:“如果你不肯写三书,后面还有更可怕的事等着你。明天元月一日是放假,我们有的是时间收拾你。”我仍不写,几个女犯强行把我的衣服全部扒光,侮辱我、折磨我。折磨我两个小时后,她们睡觉去了,又另派几个包夹逼我站军姿,不许睡觉。二零一二年大约八月份的一天,因警察让我回答对法轮功的态度,没达到她们的要求,被剥夺睡眠,罚站六个小时。二零一二年大约十月份,因再次表示“三书”作废,被每天罚站五个半小时(剥夺睡眠二个半小时),连续十七天;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因拒绝配合写犯罪年度总结,被罚站(剥夺睡眠),每天两小时,连续七天;二零一三年三月,因唱大法弟子歌曲,被罚站六小时,连续三天。等等。
◎九年冤狱折磨 黑龙江省宁安市黄晏林控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六日报道,黑龙江省宁安市黄晏林先生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三日,依法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投递《刑事控告状》,起诉迫害法轮功的首犯江泽民。
黄晏林先生,今年五十一岁,原黑龙江省宁安市东京城林业局工人。下面是黄晏林先生在《刑事控告状》中陈述的部份事实。
二零零三年五月六日,我被关进牡丹江监狱继续遭受迫害。
监狱里的菜汤跟猪食差不多,缺盐少油、清汤清水的,玉米面发糕象没蒸熟似的胶粘。在那里,每天除了参加奴役劳动以外,隔三差五的总有警察找去谈话,作“转化”迫害。二零零九年七月份是迫害法轮功十周年“敏感期”。七月初,牡丹江监狱下发了《关于强制转化法轮功》的文件,此文件的言外之意就是为了达到“转化”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七月八日上午九时许,中队长王恩哲带领杨金国、张庆波、张焕民、宋熙全、史爱胜等五个犯人,把我从车间带到监舍管教室。进门后,王恩哲问我:“能不能转化?”我回答说:“这是个人信仰问题,转化不了!”于是二话不说,王恩哲命令那五个犯人把我的双手用手铐反铐着,两腿用警绳紧紧捆上,再往我身上倒两盆凉水,浇的浑身透湿,然后让犯人把住头、胳膊及双脚,王恩哲用电棍电我的全身,除了眼睛以外,几乎无一幸免。两根电棍都打没电了,打得脖子、肚子上起了一片片大水泡。紧接着又叫犯人将我按倒在地,他用警棍照我背部(从后脖子一直到尾根)反复一阵猛烈抽打。
打了一阵子之后,再让犯人把我扶起来坐在地上,王恩哲抡开双手对我左右开弓大打耳光,一边打一边问:“共产党和法轮功谁好?”我不断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他见状,赶紧叫犯人找来毛巾塞在我嘴里,然后继续打,这时以前被市国保打活动的牙又被王恩哲打得松动更厉害了。(二零一零年新年前夕,有两颗门牙在同一天脱落下来,牙体洁白完好,绝非病牙。)他打累了,就让犯人把我连拖带架弄到监舍,站在几个连在一起的床头一侧,用两个手铐分别将双手吊铐在铁床上,然后王恩哲对我又是一阵打嘴巴子,边打边问:“共产党好不好?”我大声回答:“共产党不好,法轮大法好!”等折腾累了,他告诉犯人:“两人一组看着,不让他睡觉,他要闭眼睛,就拨醒他,另外两人睡觉,两组轮班,直到他在写好的‘四书’上签字为止。”换句话说,就是啥时候签字啥时候才算完。
◎丈夫被害死 四川彭山县妇女控告元凶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十二日报道,四川省彭山县法轮功学员邓建刚遭非法判刑五年,遭五马坪监狱摧残致生命垂危,于二零一二年六月十四日晚被释放,当时体重只有六十斤左右,失去记忆,连自己的妻子和女儿都认不清。回家仅一个月,就在极度痛苦中去世。生前只要一接触到他的身体,他就惊恐地喊:“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二零一五年五月中国最高法院宣布“有案必立,有诉必理”后,邓建刚的妻子姜献涛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
邓建刚在乐山五马坪监狱遭受四年迫害,身体虚弱,出现严重的吐血症状,于(二零一二年)五月四日被送到乐山犍为医院,因为病情严重当地医院无法医治,于当天下午五点被转到四川省司法警官总医院。现在邓建刚已经神志不清,说不出话来,但即使在昏迷状态下仍被四肢强行绑在医院床上,无法动弹。刚到医院时神智清醒,但不到一个星期已经神志不清。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一日报道:二零一二年六月十四日晚,成都警官总医院通知邓建刚的家属去接邓建刚回家,亲人看见邓建刚已奄奄一息,被一个犯人背下来,躺在车上,四肢已毫无活动能力,亲人叫他也没有回声。但送他出院的一个警察却凶狠狠的说,邓建刚的身体已恢复,就是不听话,不守规矩,要严加管教。这个警察的警号是 5118235。
晚上十点二十分回家后,邓建刚四天四夜睡不着觉,眼睛一直合不上眼,人惊慌、烦躁,不时的用手抓脖子和胸口,说难受,不停的呻吟,一位医生来看邓建刚的瞳孔,说瞳孔放大,有中毒症状。六月十六日拔了尿管,拔出的尿管都在滴血,拔了尿管就排不出小便。亲人给他擦汗,只要一接触到他的身体,他就惊恐地喊:“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七月十八日二十三时四十九分,饱受十年非人摧残的邓建刚在痛苦中停止了呼吸。
◎十次绑架关押 四川女工程师控告元凶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十八日报道,四川资阳女工程师董玉英,因为修炼法轮功,曾被中共人员绑架、关押了十次,其中两次被非法劳教(监外执行)、两次关洗脑班迫害,被非法判刑三年六个月,在上海松江女子监狱被迫害得九死一生。
董玉英女士于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十八日向最高检察院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 以下是董玉英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自己遭监狱迫害的事实:
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八日晚被绑架后被嘉定区法院枉法诬判三年六个月徒刑。二零一四年三月六日绑架到上海市女子监狱。一进监狱,监区长仇敏颖即已安排了“转化”我的监房环境,遭到我的坚决抵制,后一直被严管迫害。
二零一四年九月十六日至十一月二十七日,中队长黄艳裔毫无理由的把我关进禁闭室,叫包夹犯朱玉燕把收录机音量开到最大,置于我身边,正对着我滚动播放红歌,从早到晚十几小时的用高音强烈刺激,不顾我血压210/140高压,不顾监狱卫生所医生招呼;打电话到监狱炊厂叫虐待我,每顿只给平均量三分之一量的菜,时间长了之后,导致我严重缺钾、维生素而阵发性昏晕;唆使朱玉燕、王洁平在倒着拖我到禁闭间的路上,把我高高提起,然后突然放手,把我仰面摔在地上,我顿时昏迷过去,很久才苏醒。黄看我醒过来,立刻打开红歌高音喇叭刺激我。她知道我血压高,故意摔倒我,其用心可想而知。
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五日至五月十二日,第三次把我关进禁闭间,并对我上约束带一周多,一天二十四小时,睡觉、吃饭、解便都不解开。
二零一五年五月,上海监狱局对监狱下达对法轮功学员必须达到百分之百转化率的邪恶命令,上海女子监狱六月专门组成“攻坚组”,由副监狱长李翠萍负责,由迫害法轮功的专管监区五监区(现三监区)监区长仇敏颖直接组织、具体实施迫害。狱警茅颖说:“十多年都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
二零一五年七月初,狱警刘碧云专门向我宣布监狱决定:“监狱决定用挤压的方式转化你,叫你生不如死,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要你继续坚持你的东西,就人不知鬼不觉的干掉你!”
从二零一五年六月开始到二零一六年二月底,我被仇敏颖指使六个包夹犯灭绝人性的折磨,遍体鳞伤,内衣血渍斑斑,每天的旧伤上都会增添新伤,满头、后颈、两腋下、双乳房、双膝、双脚、双手的乌青红肿从未消失过,至今双腿双臂伤残未愈,韧带严重受伤,行走困难,上下楼梯疼痛难忍,左手不能弯到后背,右边腰部被打伤处至今坐一会儿就剧痛。
在长达八个多月,二百多天的日日夜夜,从早到晚,从晚到早,我每天二十四小时都处于被迫害中:每天从早上五点半到晚上十点或十二点,长达十七个小时以上的体罚、打骂,然后抄写白天罚抄的东西,抄二、三个小时甚至更长时间,睡下之后刚睡着便被包夹犯打醒、踢醒,每天如此,每晚如此。特别是在行刑房的日日夜夜的酷刑折磨,多次被毒打昏迷过去。
◎做好人遭迫害 青岛平度李丽控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日报道,山东省青岛平度经济开发区店前村四十四岁的李丽女士,一九九九年正月修炼法轮大法后,努力按照师父讲的真善忍标准做,在家里能体贴丈夫。
李丽女士二零一六年八月走出冤狱,她说,“济南监狱的迫害,使我在短短三个月内头发就白了三分之二。四年的冤狱,我被迫害得就象五、六十岁的老太婆。”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七日,李丽女士控告这场迫害的元凶江泽民。
李丽说,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四日被绑架后,我被非法判刑四年,再一次遭受济南监狱的残酷迫害。在济南监狱里,我又被强行抽血、体检。她们为了逼迫我放弃信仰,不让我购物,上厕所只能用一只袜子擦,擦完了用厕所水洗洗装到口袋里再用。恶警曾把我抬到封闭严密没有监控的浴室里殴打我一百三十一天,用脚跺、踢,用鞋打我的头、嘴,把我双臂向后伸,使劲往后抬,顿觉胳膊疼麻钻心。
中共酷刑示意图:踩踢 |
我的嘴经常被打肿,肿得像石头一样硬,她们每次打的时候都用犯人的擦脚布(三根破手巾)堵住我的嘴。有一次把我的鼻子也堵住了,致我几乎窒息,打够了她们就用小绳把我双手绑在背后。一次,几个犯人把我摁在地上,逼我将腿伸直,双脚踩在我腿上跺来跺去,跺完了,又把我右眼撑开,用头发往里钻,还用手抠我右眼,那种痛苦的滋味真是难以形容。那段时间我的左眼不能看东西,双眼被眼屎迷住睁不开,还不让我洗漱。她们还逼我听污蔑法轮功的广播,天天批斗侮辱我。
吃饭的时候她们把我的饭放在地上,用脚踢来踢去,等她们吃完才让我吃。她们还在我的饭菜里长期下药,使我一年多不能正常吃饭,最长时,一个月只吃了一条鱼,渴了喝几口厕所里的水。在监狱里我一直被关禁闭。她们还破坏我的家庭,离间我和丈夫。
济南监狱的残暴迫害,使我在短短的三个月内头发就白了三分之二。二零一六年八月走出了冤狱。
◎被冤判十一年迫害致残 蒙阴石增雷控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报道,山东蒙阴县今年六十岁的石增雷,因修炼法轮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原来患的偏头痛、眼皮松弛、无力上翻等疑难疾病都好了。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石增雷被非法判刑十一年。二零一五年六月石增雷对迫害元凶江泽民提出控告。
石增雷说:“十多年的冤狱,大好时光失去,给我造成的身心伤害是无法估量的,从出狱至今流口水,手脚无力,手发抖,小便困难,头晕,失意,晚上一个姿势睡觉,也给我和我的家人造成带来的损失及精神摧残。”
以下是石增雷在控告书中陈述的部份遭迫害情况。
二零零三年底,我在山东省监狱十一监区,也就是暴恶集中的黑窗,所谓狱警只是首恶江泽民的随从,利用的工具,他们在利用着无知没人性的罪犯疯狂恶毒的迫害法轮功修炼者。在在监狱遭到了严管酷刑迫害四十多天,他们纠集几十人各种刑事罪犯轮流着对我昼夜不停连轴谩骂,黄段子不绝于耳,不准去厕所,不准洗脸、不准刷牙、不准睡觉、火烧棍打、开水烫、风油精滴眼睛、画地为牢,五天五夜站在杠内,为了尽快耗尽体力,每天晚上“炒排骨(一种酷刑)”三、五次,每一次行刑后,打手们行恶的都累的休息半个小时再进行下一次。我过后软绵绵四肢无力,站好了他们用手掌内侧猛砍大腿肌肉,站不稳一阵群殴,打的身上青紫,到第五天腿肿的很粗,脸肿的眼睛只有一条缝,用他们的话说“熊猫脸”,他们都有分工,凶手史震峰专打我脸部,打一下骂一句,“专治熊猫脸”。潘冲、耿浩等凶犯“炒排骨”,几人按着腿,几人按肩,露出两肋,两个壮汉狠搓,不解恨时拿刷子把搓,遭受这种折磨,半年之内都不能喘整口气,不能直腰,不敢咳,痛苦之极难以言表,就这样这些年来一次次变换着花样,越来越丧尽天良,最后把我关进精神病房,直到我出狱。
◎遭劳教判刑迫害 湖北安陆市程子鹏控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报道,湖北省安陆市程子鹏,原来是安陆市建行职工,与妻子黄铁娥都是周围人们公认的善良诚实的人。他父亲程家贵退休前是安陆市建设银行副行长,一家五人都曾经身患重症,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大法后,全都脱胎换骨,母亲严琼博的晚期胃癌不可思议的完全好了;折磨父亲程家贵十几年的所有疾病也全部不翼而飞,就由原来的大胖子,变成了千金难买的老来瘦,走路生风。程子鹏本人肾出血达十三年之久,结婚多年没有生育能力,身体健康了,夫妇生下了一个胖小子。
程子鹏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申请最高检察院对犯罪嫌疑人江泽民向最高法院提起公诉,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和其他相关责任。他说,在范家台监狱,四监区是专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间地狱,这里是杀人犯、强奸犯、流氓犯、毒品犯等重刑犯,被警察利用迫害法轮功学员,为了减刑丧尽天良、行恶充当打手,区长祖剑罚我下蹲,流氓犯李刚半夜罚我下蹲,流氓黑社会犯谢成义等四人围住我暴打,长期坐小板凳每天达十四小时,不准上厕所、不准说话、狱长周宏强迫劳役。在七监区区长李天安为首五名警察毒打,两个电棍电击,李天安出拳凶狠,我当场倒地,口、鼻出血呼吸困难,李天安手表带打断,手表飞过洗手池还远,可见出拳多狠,牙床打错、牙松动、脸肿变形、明真相的刑事犯同情指责警察无人性。
◎遭严酷迫害十二年,原长春一汽职工王恩国状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报道,今年四十五岁的王恩国,本是吉林省长春市第一汽车制造厂职工,遭严酷迫害十二年,二次被非法劳教,一次被非法判刑6年。王恩国状告江泽民。下面是他遭监狱迫害片段:
二零零六年三月十九日送四平石岭子监狱,把我按倒在地用电棍电。七月底到八月八日期间,在接见室二楼天天毒打迫害到半夜,参与者劳改犯有高名龙,钟艳龙,胡威。八月八日晚上七、八点钟,警察杨铁军喝醉了酒,叫来三个劳改犯用囚服勒我的脖子,用上衣把我的脑袋包上,一顿拳脚,高名龙把我按倒,用脚踩着我再用电棍电,一直到半夜才停止,殴打致我失去了活动能力,去厕所必须人扶着,牙齿不能咬东西。
每月都强制写转化书,不写就打(在走廊的洗漱室用一个屏风挡着,看不见人,能听见声音)。犯人张铁龙负责,参与者有陈闯、高名龙、钟艳龙、胡威、王国祥、老六、颜德全。有一次高名龙突然发力击打我的胸部,感觉胸腔很痛。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