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生在一个军人家庭,父母都是军人,母亲比父亲小十一岁。父亲脾气温和,在家里从不大声训斥孩子。母亲做错了事,父亲也从不在孩子们面前嫌母亲,他们从没有吵过架,给了我温馨的家。
可是,我嫁人后建立的小家,却变成了地狱。丈夫有个外号叫“袁三邪”(姓袁,兄弟排行第三),喜欢喝酒,一喝就醉,一醉就摔东西骂人,最后发展到打老婆、骂孩子,冰箱推倒,电视砸烂,门窗玻璃砸了安,安了砸,家里整天是老婆哭、孩子叫、鸡飞狗跳、一片狼藉。结婚前,父母给了我一个温馨的家,结婚后是这种情形,我真的是受不了。轻生的念头经常在脑子里打转,也曾几次跑到河边又回家,因为还牵挂两个孩子。
后来单位破产我又下了岗,为了养育两个孩子,我在一家商场,租了场地卖家具。我每天强装笑脸上班,不想让同事看不起。一九九八年下半年,有一天到了同事家。她关切的问我,最近怎么样?身体还好吧?我说:“就那样呗。人活着太累了,天天腰酸背痛,全身没有好受的地方。”她说:“我最近看了一本书,很神奇,你不妨看看。你看了保证哪里也不酸不痛了。”说着把书递给了我,说:“回去看着好,我就帮你买一本。”就这样我把《转法轮》带回了家。
连着看了三个晚上,虽然困的睁不开眼,但还是看完了,觉的也没记住什么,只记住了“真、善、忍”三个字。心想,这要求也太高了,谁能做到啊!我是做生意的,怎么跟顾客说真话?善怎么挣钱啊?忍就更做不到了,我整天争强好胜还争不过人家呢,怎么忍?但还是感觉这书好,身体也确实觉的轻松了很多,就让同事帮我买了一本《转法轮》。同事告诉我,还有法轮功师父的讲法磁带,可以听讲法;还有五套功法,告诉哪里有炼功点,让我早上自己去那里学炼。因为看书我就打盹,就让同事又买了师父的讲法磁带,而五套功法因总觉的没时间炼,也就一直没去学。
有了书和磁带,我在家一有空不是看书学法,就是听师父讲法。不断学法,逐渐认识到大法是教人修炼的,只有在大法中修炼,才能脱离这红尘苦海。
转眼就到了一九九九年的夏天。一天,我去商场邻居家提水,看到邻居家大哥大嫂在客厅里盘腿坐着,心想这就是打坐吧?一下子有了想学功的兴趣,就约了大嫂教我。那天我如约而去,嫂子却说:“单位来人了,不让炼了,书也叫他们拿走了,公安开始抓人了。”
很快,铺天盖地的打压开始了,电视里二十四小时不停的在造谣恐吓,之后又编造了所谓“天安门自焚”污蔑大法。丈夫变成了我家的“六一零”。我在家学法,他就阻拦我,喝了酒就威胁我:“你再学,砸死你!再泼上汽油烧,人家问就说你走火入魔死的,谁也不会管的!”那几天他很疯狂,到处找我的书和磁带。我怕他找到,就想把书藏到河里水底下,让谁也找不到。我找来塑料布,一层又一层的包起来,防止進水,又找来砖块绑在一起,再用大塑料袋封好,提着往河边走。丈夫发现我提着东西往外走,一边喊一边追我,快追上时,我拐進了一个小胡同,就把包裹放到了一个角落里,迅速离开了。丈夫追上我,问:“书呢?”我当时有些怕他,也觉的担心放在那里不是办法,就告诉了他。他拽着我去那里找。奇怪,里面什么也没有,我明明亲手放在这里的,我又没走远,也没见有人来,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就没了呢?丈夫一看没有,以为我在骗他,抬手就要打我,我拔腿跑了。
这样的家庭环境,儿子也不愿在家呆,不到十八岁就当兵去了。女儿在医学院读书。家里就剩了我和丈夫俩。这下他闹得更凶了。我在家他盯着我不让我学法,结果最后把书都弄丢了;去上班他到班上闹,引来同事、路人围观,让我抬不起头。生意没法做了,只好关了门,去给别人打工。他却喝了酒去打工的地方闹,让我干不成。后来他索性把家里的锁换了,不让我回家,我只好在外面租房子住。他打听到我的住处,又到我住的地方闹。
二零零二年的一天,我的一个要好的同学找到我说:“你在这里是躲不开他的,干脆去北京我弟弟家,给他看孩子吧,他正好让我给他找个人。你娘俩都去吧,他家里挺宽敞,住的下。”我说:“好吧。只要能躲开他,上哪都行。”那时我女儿正在医院实习,为了躲开丈夫,当晚我带上女儿就去了北京,开始了我在北京打工修炼的日子。
二
来到北京快一年了。有一天,邻居老太太来串门,看到弟弟家的小儿子盘腿坐在地上玩,就对孩子说:“你会盘腿啊?我也会。”说着就坐到沙发上,双盘腿坐着。弟妹问她:“你炼的什么功啊?”她说:“好功。”我一听,知道师父没有丢下我,让这位老人来告诉我:我找到了学员了,让我跟她学功,正式修炼。
那天以后,我就找机会去找这位邻居老学员学功。后来了解到,她是乌鲁木齐人,是当地“610”抓捕的对象,就躲到北京女儿家来了。
我们住的地方是山庄别墅,比较僻静,我俩就经常在一起切磋。她把二零零三年师父的讲法拿给我看,后来只要有师父讲法,她都拿给我。她不但教会了我五套功法,还帮我请到了宝书《转法轮》。她北京有一个姑姑,“七二零”之前得法,大法遭迫害之后不学了,把书给了我。
师父说:“如果注定了这个人要得法,那么可能他的一生,甚至于生生世世都为了这件事情在吃苦。”[1] 我辗转来到北京,我相信这是师父安排的,是让我来得法的。
随着不断学《转法轮》和师父的各地讲法,我越来越坚定了修大法的信念,我明白了自己今生就是为法来的,从此不再放手。也明白了自己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肩负着助师正法的使命。我们俩经常结伴出去,给那里的有缘人讲真相。
二零零五年,同学弟弟一家移民加拿大,我就在北京又找了份家政工作。这时去老太太家就远了,单程就需要坐三个小时的公交车。但只要有师父的新经文,她就通知我去拿,从没误过事。
可是二零零七年,老太太因病业关没闯过去,被旧势力拖走了身体。我一下子成了断线的风筝,偌大的北京,我不知道去哪里能找到同修。北京是迫害大法的邪恶老巢,到处是便衣,同修们都很小心。我就在家加强学法,坚持炼功、发正念,白天利用出去接孩子、买菜、去商店的机会给有缘人讲真相,劝“三退”。没有资料发,我就去买来不干胶,自己写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出去贴。这样自己修了三年。
二零一零年,我在讲真相的时候遇到一位大法弟子。巧的是她和我住一个小区,安徽人。于是我俩一有时间就在一起学法,休息日就结伴到车站、公园、批发市场等人多的地方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每天劝退少则七、八个人,多则几十人。
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是个星期天。我俩去了北京“当代商城”讲真相劝三退,从一楼讲到五楼。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商场服务员告发了我们。商场的保安全都穿着黑色的制服。我俩刚要找楼梯下楼的时候,被一群保安围住了,我俩被绑架到了派出所。
三
一進派出所,我俩就被分开了。警察问话,开始我什么都不说。夜深了,只剩了一个警察在看着我,我就对他讲真相。告诉他们法轮功是佛法,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已洪传世界五大洲上百个国家和地区;天安门自焚是骗人的,外地人不知道,咱北京的警察,谁见过天安门警察,背着灭火器巡逻?这警察说:这些我都知道。没办法,这年头,胳膊拧不过大腿。我告诉他,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善待大法学员,全家都有福报。他看了看周围,没出声,只对我点了点头。
接着,進来一帮人,给我戴上手铐,把我和同伴押上警车,深更半夜的,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天快亮的时候,车开進了一个大门,门口上面写着:北京海淀区看守所。
在去看守所的路上,我一直在担心着我家里的大法书和我这几年劝三退的名单。思来想去没有别的办法,只有交给师父,请师父帮助处理吧。当我从劳教所回家的时候,证明求师父帮助是对的。师父让我儿子把我北京的大法书和三退名单一样不少全给我带回了山东老家。我回家后,把三退名单交给了当地能上网的同修。儿子还告诉我:“当时带这些东西时还很犹豫,最后想了想,这是妈喜欢的东西,还是给带回去吧,就带回来了。”我相信那一定是师父叫我儿子那样想的。
進了看守所,一个警察手持电棍,带我俩進了一个铁门又一个铁门,那真是层层铁门。去那里先给我们做体检。然后,把同伴关進南区,我关進北区5号监室。听说5号是专关病号的监室。因我体检时查出血压180∕100,血糖12,所以進了这个病号监室。
这里关着四十多人。牢头是个二十八九岁的大学生,因网上诈骗关進来的。这里的人都怕她。看守所给我送药,由牢头监督我吃药。我想我没病,坚决不吃,她就逼我吃,我把药拿过来,一下藏在袖筒里。号里还有二号、三号、四号小头目,一起扑过来在我的身上乱翻。我想大法弟子要正一切不正的,我挣脱着站起来看着她们,郑重告诉她们:“吃不吃药,我自己说了算,与你们没关系。从今天开始,我绝不会再拿药,谁也不许强迫我!我是为这号着想,不要吵吵闹闹的给班长找麻烦!让班长受罚!”从那以后没人再逼我吃药,也没人再给我量血压、测血糖了。
我开始给班头讲真相,她渐渐的了解了真相,认可大法好。我又趁机告诉她,我要炼功。她说你星期天炼吧,因为星期天号里有半天的自由活动时间。就在厕所边的玻璃墙那儿炼,那里摄像头看不清你在干什么。这样我能炼功了。
整个号里就我一个法轮功学员,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也起来炼功,渐渐的也没人管我了。
这样呆了五十天,又被转入北京市天堂河女子劳教所,关了两年。
到劳教所,关進最邪恶的四区。新進来的都要在这里分类。一去就叫写“三书”。我不写,马上关進了小号,还不写,那就不让睡觉,坐小板凳,每天坐十八个小时,让两脚后跟并拢,双手平放在两腿膝盖上不许动,一动就有包夹打。不许喝水,不许上厕所,由包夹轮流值班看着。
无论他们用什么手段,我就是讲真相,讲大法的美好。不断的讲,不断的讲,包夹开始不那么凶了。警察一看包夹不合要求了,就换包夹。换了我还讲,他们就再换人。第三个包夹来后,她一听我讲真相,就拿毛巾堵我的嘴,我就大声的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惊动了全楼道的人。包夹吓坏了,又加一块毛巾来堵我的嘴。我俩扭作一团,我挣脱出来,坐到了床上,腿一盘,更大声的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唿一下,進来了四、五个警察,把我按在地上,有人用手卡住我的脖子,使我喘不出气来。无论邪恶怎么用刑,我就是坚持不写“三书”。
他们见酷刑对我不起作用,就变换了手法来削弱我修炼的意志。一天,突然叫我去接见室见人。到接见室,一看,儿子来了!当儿子站到我的面前,娘俩隔着玻璃,四目相对,谁也说不出话来,只有眼泪默默的流。我定了定神,问儿子:“你怎么知道我关在这里的?”儿子说:“这里的人打电话给我,说你最顽固,什么也不写,叫我来劝劝你。妈,你就先写了,咱回家再炼,先别挨整吃亏。”我说:“孩子,你妈一没偷,二没抢,堂堂正正信仰佛法,按真、善、忍做好人,有错吗?没错当然不能乱写。你以后不要听他们呼来唤去的。我有师父管,你放心,就当我出了一趟远门。”儿子安慰我说:“妈,你要是能好好的我就放心。等你回家我就结婚。你要照顾好自己,两年很快就过去了。”
邪恶想用儿子来说服我写“三书”,没有达到目地。
在四区对我严管了半年后又被转入二区。二区是慢慢洗脑,让我们看诬蔑大法和师父的录像、书,写批判文章,人人过关。无论他们怎么洗脑,我就背《洪吟》〈别哀〉:“身卧牢笼别伤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静思几多执著事 了却人心恶自败”。还有就是每天不停的在心里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天也没停过,就这样我过了一关又一关。
一天,狱警要给新关進来的大法弟子看诬蔑大法的书,书不够了,就来我们号里借。我正好在门口,就告诉他:我们这里没有这种书。这提醒我要把手里的这类书毁掉,不能让它再害别人。我就利用打扫卫生的机会,避开摄像头、避开包夹,把书湿透再撕碎,装在垃圾袋里扔掉了。
二零一三年,劳教所被取缔,我提前两个月回到家。
四
我六月份回到家,八月六日儿子结婚。忙完儿子的婚礼,我就把儿子从北京带回的大法书找出来,静下心来学法,我要把在劳教所耽误的学法补回来,跟上师父的正法進程。
没过多久,当地的同修就找到了我,我第一次走進了当地的集体学法组。真是感慨万千!自己得法不易,在邪恶的老巢――北京,几乎是一人修了十一年,这其中还被关劳教所两年,现在终于能溶入整体了!内心的激动难以形容。
很快我又走進了资料点做资料,这也是我在外十一年的渴望。我还与其他大法弟子一起出去发真相册子、贴不干胶、挂条幅、贴展板,走出去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做师父叫做的三件事。这时有人还教会了我上明慧网,我终于实实在在的溶進了全世界大法弟子的整体。
二零一五年五月,随着正法進程的向前推進,大法弟子很快形成诉江潮。我毫不犹豫的投入其中,江魔头迫害我的事实摆在那里,任何人也阻挡不了我诉江的决心。
我这人性子急,说干就干,一经决定,马上动笔起草对江泽民的刑事控告状,写好马上投递出去,邪恶还没开始堵截,我已收到两高的妥投短信。
我还帮助身边的人写控告状,与有怕心的大法弟子交流诉江的重要性,启发对方立即行动,跟上师父正法進程。
五
在我全心全意的投入到三件事中的同时,我也没有耽误在家做一个好妈妈、好婆婆。在外这么多年,总觉的欠儿子很多,我想做一些补偿。
儿子刚结婚,儿子、儿媳都上班,我就承包了所有的家务和一切家庭生活支出,二零一四年年底,又迎来了小孙子,一家人真是其乐融融。
转眼小孙子八个月大了,儿媳一年的产假也快要结束,村里新建的安置楼房钥匙也拿到手了,我准备收拾好就搬过去。我已打包了一些东西,告诉儿子,抽时间先搬一点。
儿子却说:“这就搬。”我说不急,那边还没收拾。儿媳说:“快搬吧,放这里碍事!”我一听觉的口气不对,没理她就出去了。等我回来发现,我的东西怎么全在楼道里了?我一下子觉的心里堵得难受。我又自己搬了回去,问儿子为什么这么急?儿子说:“你是看孩子,还是炼法轮功?”我对儿子说:“我炼法轮功也不耽误看孩子。你也知道,我炼法轮功都十几年了,共产党把我关在监狱里,我都没有放弃,现在怎么会放弃?”
又过了几天,我从外面回家时儿子对我说:“你的书我全给你扔了!”我一看屋里书真没了,师父法像也不见了,就急了,我说:“这不能开玩笑的!在北京你都没有给我扔了,现在怎么干这种事?”我一边说,一边到处找。儿媳说:“不用找了,扔垃圾池里了!”我更急了,找了一根木棍就去垃圾池里翻。正是炎热的中午,太阳烤的垃圾池臭味刺鼻,心里又急,一会功夫,汗水就湿透了全身,也没找到书。心中求着师父:师父啊,都是我没做好,别让孩子造业,让孩子把书还给我吧。我不该和孩子斗气,我这就搬家。
新家里既没有床铺,也没有锅灶,我就在地上睡,在外面买饭吃。第二天,儿子就把书给我送过来了。
在新家呆了几天,还是觉的气不顺,这老家的房子本来就是我的,怎么还被他们撵出来了?我就是不走,他们能把我怎么样?就又回到了老家。一進门看到女亲家在,我打了招呼就進厨房准备做饭。女亲家跟進来说:“饭我做好了。”我嘴上说“你受累了”,心里却想:“这倒成了你的家了!”走到我原来的房间关上门,躺到床上流眼泪。
一会儿,听到女亲家说:“叫奶奶吃饭。”男亲家说:“怎么奶奶还在这里?”我听了,觉的自己在这里确实是外人了,就拿了包打算离开。小孙子看到我就要我抱,我刚抱过来,儿媳就从我的怀里夺了过去:“你炼法轮功,我就是不让你抱孩子!”女亲家悄悄拉了一下我的衣角,小声对我说:“你快说不学了。”儿媳又大声说:“你要睡就去睡,要吃饭就坐下吃,要走就走!”顺手给我开了门,我一边眼泪不停的流,一边走出了家门。
我在街上漫无目地的走着,半生的坎坷一幕幕在脑海里展现:先是被丈夫逼上北京,流离在外;好容易得到解脱的大法,又被邪党抓進了监狱;终于给儿子娶了媳妇,生了孙子,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又被儿媳撵出了家门……
边走边回想着自己的这几十年:丈夫对我的伤害,在我心里留下的阴影太重了,总觉的这么多年自己的生活一团糟,抬不起头来做人,总怕被人耻笑,怕人看不起,骨子里一直想在人中过上体面的生活。自从有了孙子,就觉的终于熬到了这一天了!
突然发现我是想要抓住这种幸福的生活不撒手。这不是修炼人要放下的东西吗?这时,师父的法一段一段出现在我脑中:“执著于亲情,必为其所累、所缠、所魔,抓其情丝搅扰一生,年岁一过,悔已晚也。”[2]“常人有常人所追求的,我们不追求;常人有的,我们也不稀罕;而我们有的,常人想要也要不到。”[3]“我来到常人社会这里,就象住店一样,小住几日,匆匆就走了。有些人就是留恋这地方,把自己的家给忘了。”[3]
师父的法给我解开了“情”的绳索,挣脱“情”网,心中豁然开朗:正法已到了最后的最后,大法弟子正全力和旧势力“抢人”,我怎么还陷在常人的情中纠缠不清,留恋起常人的生活了呢?不叫我看孩子,不叫我和他们在一起,不正好是叫我放下情,放下常人的事,全身心的投入到师父叫做的三件事中吗?我应该感谢他们才对啊。我在心里暗暗的对孩子们说:“谢谢你们!我一定会让你们明白真相,让你们得救。”
我转身向资料点走去,脚步从容、轻松、坚定。
谢谢师尊!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新加坡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忌〉
[3]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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