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自内心的一句话:“感恩师父!”

更新: 2017年01月21日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一月二十一日】十八年的修炼路,风风雨雨,磕磕绊绊,如果有人问我修炼十八年最大的感受是什么,我发自内心的一句话是“感恩师父,感恩大法”。

一、得法

我是受无神论毒害很深的人,只相信眼睛看到的事实,对名利追求,把争争斗斗当成人活着的目标,想要出人头地,高人一等。但是内心深处又觉得这样活着没什么意思,总想弄明白人为什么活着?人从哪里来?将来去哪里?没人给我答案。我爱看书,书里也没答案,我就买“奥秘”,“飞碟探索”等边缘科学,希望从中给我答案和启示,可看的多了,越看越糊涂。

九八年有人给我说你喜欢科学,那你看看《转法轮》这书吧,那里面有更高的科学。就这样我拿到了大法书。翻开书,看到师父的像片,只觉得好眼熟,似乎哪里见过。看过一遍书,只记住一句话“不失不得,得就得失”[1]。觉得说到我心里去了,其它的感觉什么都没有。书也放到一边去了。后来别人又和我说,这功还要炼功,能强身健体,我当时身体确实不好,偏头痛,浑身没劲,走路时脚后跟象栓了两个大铅球,迈不了腿。我想反正也不费事,去就去呗,根本没想祛病,还觉着挺好玩。

第一天早上五点多到了炼功场一看,人还不少,老人多,我就不想炼了,想着都是些老年人,这有啥共同语言呀,但大家对我挺热情我就没有马上离开。炼功开始,当时我们炼功用半个小时的磁带,炼完一套三套四套,反面炼第二套。我一三四套没问题,炼第二套时,刚一头前抱轮,只觉得手沉的抬不起来,我睁眼看看大家,都在祥和的炼着,手抬的很标准,我咬牙也使劲把手抬高,不一会我就浑身冒虚汗,眼前阵阵发黑,从没有这样的情况,我赶紧蹲下来。结果这第二套功法我没做成,等大家都炼完了,我的晕眩也好了。

回家的路上我不服气,我想我刚三十岁,难道还不如五、六十岁的老人吗?明天我好好炼。第二天,我还是炼不了功,蹲地下等大家炼完了也好了。第三天一抱轮那种虚脱的感觉又来了,我当时心想:我可能业力大,不能炼这个功,以后我不炼了。刚想完就听见炼功的录音机里师父的声音:“过去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不要想它,你只要修炼我就管你。”清清楚楚的声音从录音机里传到我的耳朵里,我吃惊的抬头看看大家,大家都在静静的炼功,看来别人没听见,是和我说呢。我刚一闭上眼睛想炼功,眼前“唰”的一下出现碧蓝碧蓝的天空,一个一个象飞碟的白色圆盘子由远及近的往我的天目位置飞,还带着“吱吱”的声音。同时还有好多象棉絮一样黑黑的东西也往我天目飞,我在心里喊:“走!走!”它们不飞了,可也不走,就在我眼前飘着。此时的我,浑身上下轻飘飘的。半个小时的功法一会就过去了。当我睁开眼时,我觉得世界变了。我的世界观变了,我所不相信的一切原来是真实存在的,人类科学很局限,不完整,不发达,在宏大的宇宙中可能连小儿科都算不上,同时我看到原来自己是多么的可笑和渺小。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得到的是什么,是无法用金钱衡量的宝物。

当天晚上做梦,满天都是蓝底的法轮,每个法轮上都写着“真善忍”,清清楚楚。从那天开始我请了师父所有的讲法,如饥似渴的看了起来,真正走入了修炼。

随着学法和炼功的深入,我被大法的法理折服。按“真、善、忍”活着多好啊。我庆幸我终于找到我的人生目标,我明白了人活着的目地和意义。人做好人不但不吃亏,还会有美好的未来世界等着你,那我为什么不做好人呢。当时我只要一想起师父,一想起我是一个修炼人,我的眼泪就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大家在一起交流时也这样,控制不住。当时不知怎么回事,后来师父开示才明白是因为我明白那面太激动的缘故。

我觉得自己得法晚,因此,我把所有的业余时间都用到学法上,那时心很纯,什么都没有想,就是看书学法。结果我的偏头痛不知不觉好了,浑身上下轻松无比。同时,师父也让我体会了很多修炼中的神奇。“开天目”、“宿命通”、“大周天”,这些法中讲的现象我都经历了。师父慈悲,让这个被“无神论”败坏的人走上了正途。一个满身业力黑乎乎的我,得到了万古不遇的大法,走上返本归真之路,每当想起时我都不敢相信自己能这么的幸运和荣幸。

二、风云突变有师护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这是一个人类历史都要记住的日子,邪党开始迫害大法,邪恶谎言铺天盖地的诽谤、污蔑大法和师父。我和几个学员在二十日这天去信访办上访,结果在天安门附近就被警察劫持,拉到丰台体育场。整个体育场里都是大法弟子,大家都本着善念向警察讲述着大法的美好和自己身心的变化,并坦然的把自己的一切个人信息告诉了他们。上万人在一起背法和炼功,那庄严和神圣,至今记忆犹新。我们大家一起炼功,全场寂静无比,只有一个学员在念口令。我们抱轮时,阵阵凉风吹来,非常舒服。可那天天气又闷又热,一天还没水没饭,但没有一个学员出现任何不适。这不是大法的奇迹吗?!

晚上,我们被送到当地派出所。派出所不让我们回家,第二天下午强迫我们看了污蔑大法和师父的电视片才让我们回家。回家后,我呆呆的坐着,不明白这么好的功法怎么就不让炼了,我当时想显然政府不知道法轮功的真实情况,我有义务向政府反映、说明情况。

迫害一波压过一波的来了,居委会、单位、自家人,轮番的对我劝说、指责、申斥,逼我放弃修炼。我一遍一遍的背《洪吟》,背《论语》。渐渐的我的心稳了,面对外人、亲人,我从我的亲身感受和变化上证实大法好,师父好,电视里讲的都是假的,是造谣,是对我们的诽谤。

二零零零年四月,我到天安门为大法、为师父说一句公道话,被抓后非法拘留一个月。单位领导逼我写不出去炼功的保证,否则开除。我当时跟领导讲:什么时候给我们平反了,我什么时候就不出去了。就这样我失去了工作。

过了一天,人心上来了,害怕、恐惧等等负面因素困扰着我,学法也学不下去了。这时,我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是同一办公室的同事打来的,说:“我昨天做了一个梦,特别的清楚,梦见你和我说你已考上了美国××大学(我已忘了校名)但是他们不让你走,说你还有债没还完呢。”他还说:“这么清楚的梦从没做过。”他还把这梦告诉他的家人。家人告诉他,这个大学还是个好大学。他问我这梦是什么意思?听完同事的电话,我立刻明白这是师父在鼓励我。一阵暖流通透全身,所有的负面情绪没有了,师父看着我呢,师父就在我身边。

过了两周,一天我正在学法,突然听到原来办公室的同事正在议论工作中的事情,并说要打电话问问我。我一愣,仔细的想着他们说的工作中的事情,慢慢才想起这事的原委。因我从去了天安门后就再也没回过办公室,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记不清了,一点点回忆才行。但师父把我的功能打开让我提前知道了,使我把握十足。果然,下午同事打来电话询问那件事情的原委,和我上午听到的话一模一样,我把事情从头讲了一遍。同事还夸我脑子好使,并由衷的谢谢我。

放下电话,我发自内心的感到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有师父细心的呵护,我有大法指点迷津,邪恶之徒又算的了什么呢,邪恶的阵势又算得了什么呢,它们的虚张声势吓不倒大法弟子。我和我周围的同修一起交流切磋,大家决心要听师父的话,要反迫害救众生。于是我们大量的发资料,寄真相信。

我那时最喜欢和人聊天,不认识的人也想方设法的和人家搭话,就是为了和他们讲讲大法真相。那时的心很正,堂堂正正,而且很自豪我是大法弟子,我一点都没觉得我没有工作是什么丢脸的事情,相反这是法轮功受迫害的证据。因此只要人们问我在哪里工作,我都会堂堂正正的讲真相。同时,师父也不断的点化和鼓励我。

有一次晚上做梦,眼前一本《转法轮》,每一个字都有硬币大,我当时意识清楚,只是呆呆的看着,突然字没有了,出现了层层叠叠的土黄色的佛道神,我大声喊着:“佛道神!佛道神!”“师父说的都是真的,我没有做梦,我的意识很清醒。”说着说着我睁开了眼睛。我真切的体会了师父法理讲的:“有一种梦和你有直接关系,这种梦我们不能把它说成是梦。”[2]“那么就是你的主元神真正的在另外空间里做了什么事情,看到了什么事情,也做了,意识清楚、真切,而这种事情确确实实是存在的,只不过是在另外的物质空间中,另外的时空当中去做的。”[2]还有白云拼出的“真、善、忍”,等等,在黑云压顶的日子里,在邪恶最疯狂的日子里,因为有慈悲的恩师呵护,使我在逆境中不断的提高和升华。

三、执著不去摔跟头

随着反迫害的事情做的越来越多,渐渐的干事心越来越重,把这场迫害当成人对人的迫害,起了强烈的争斗心和怨恨心,法也看不進去,功也不怎么炼了,心里每天想着怎么干事情,还觉得这是精進的表现呢。师父梦中点化我骑的自行车都是变形的,我被邪恶生命包围。我不悟,忘了自己是个修炼人,忘了怎么修炼。

二零零四年四月,我被绑架。在看守所我不穿号衣,炼功发正念,向所有接触的人们讲大法真相,使大多数的世人都对大法和大法弟子充满同情和理解。有一个身背四百多万案子的私企老板,被几个合伙人联手给整到看守所,看他们的架势非要判她十年以上不可。我见她时,她已在看守所呆了十个月了,我们俩很说得来,她很爱听大法真相,并说想修炼,可在看守所看不到大法。我告诉她佛法无所不能。结果二十天后她免予起诉回家了。出狱时她身上带着我给她抄写的师父《洪吟》中的诗词,看守所搜身没搜到,她带回了家。这是几年后我们再见面时她讲给我的。

我在看守所呆了一年被非法判刑四年,被关進监狱。每天被灌输大量的邪党造谣诽谤歪曲事实的东西,感到空气的微粒都是邪恶的。邪恶不让你自己思考,一反抗就上来很多人,车轮般围攻、喊叫、挖苦、讽刺,他们有的扮红脸,有的扮白脸,每天变着花样。由于我怕心上来了,在邪悟者那里顺水推舟的“转化”了,还在人心的驱使下给自己找理由找借口,以减轻心里的内疚和负罪感,浑浑噩噩的每天数着日子想回家,完全忘记自己是个修炼人了。

二零零八年出狱回家后,我过起了常人日子,心性和常人没有两样,甚至比常人更常人。我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个大洞,无论怎样都填不满。我的大法书被家人毁了。而且我在家里连信仰的话题都不能提,一提家人表现的很邪恶,和以前判若两人。我被浓雾包围着,辩不清方向,胸口似有一个大石头压的喘不上气,我经常一个人坐着发呆,知道自己丢了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找不到了。我在痛苦中苦熬。

同时,我身体原来的病又回来了。除了头疼、没劲外,还增加了冠心病、手和舌头都发麻,动不动就感冒发烧,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我问自己:你活着是为什么?是怕死吗?如果死都不怕为什么不走回大法?啊!原来我是觉得师父不要我了,我不配再修炼了。我做了对不起师父和大法的事情,我不配当师父的弟子。每天我就这样煎熬着,意志消沉,我心里问师父:师父还给我机会吗?我还想修炼,我还想当大法弟子。

四、走回大法真修炼

师父看到我想走回大法修炼,就给我机会。二零一一年,在看守所里认识的同修辗转托人找到了我。这是我做梦都没有想到的事情。我当时那个激动啊,几年来我身边没有同修,我没有大法书,我像一个聋子、瞎子一样在黑暗里摸索……

师父慈悲,看我还有向善的心,给我扫除障碍,让我走回正道。我迫不及待的跑到同修家,下载了所有的大法书和师父讲法录音带、录像带,如饥似渴的学起来,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原来学法太表面了,只学了文字的表面,法的内涵没有看到多少,没有向内修,修炼自己的心,只是和人在斗,因而摔了大跟头。痛定思痛,我沉下心来,从头学起。

《转法轮》讲:“告诉你一个真理: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2]这段法看过很多遍,但现在再看心里感触颇多,从邪党迫害大法后,我的执著心不仅没去还增加了。给旧势力迫害我有了借口。我决心从头来。

我从新走回修炼,家里炸锅了。我守住一念,我就要大法,其它什么都不要。家人看我坚定,慢慢也不说什么了,于是我开始给他们做“三退”。因我被迫害时还不知道《九评共产党》和“三退”一事。现在虽然知道这是大法弟子的责任必须做,但怎么做心里没底,我那时只是自己学法,也上不了明慧网。我想,我就按照师父讲的:“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这就是在建立觉者的威德。”[3]陆陆续续的家人都“三退”了。当我想要出去和陌生人讲真相劝三退时,刚一想心就收缩,就怦怦跳,我又放弃了。

有一天,我陪亲戚去医院看病。在外边等待时,有一个妇女询问我看病流程。我耐心给她讲解,讲完后她不走,我去哪她去哪,老是没话找话的和我说。开始我没有觉察到,后来我猛地意识到这是有缘人呀!我心里又激动又忐忑,竟不知和她怎么说,脱口道:“你信佛吗?”她一愣,点点头。于是我和她说了要“三退”才能保平安,并给她一个护身符。说实话,我当时讲的不好,周围都是人,我还有怕心,但她听明白了,说:“你这是做好事呢,这是好事呀。”我呆呆的看着她,第一次给陌生人讲真相就碰到这么明白的众生,这是师父对我的慈悲呵护啊!

第二次给陌生人讲真相是给一个卖东西的人,我说:“你信佛吗?”她说信,接着说:“我奶奶年轻时还看到从天上被老天爷打下来的龙,旱天打懒龙。而且我奶奶说三十年代的时候,他们晚上还老听见阴差抓人时的锁链响,后来慢慢就听不见了。”我想这是有缘人呀,果然我一讲她就退了。

两次的“三退”经验给我很大的信心,我开始敢跟陌生人讲“三退”了。慢慢信心大了,话题多了,也会讲了。

我还让我母亲默写“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母亲由不信、不屑到认同大法,中间费了很多周折。我把自己当作炼功人,把她当成要救度的众生。母亲变了,她默写“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几天后,在她工作的电梯里开了优昙婆罗花。两丛六、七十朵。看到这神奇的景象,我心里很激动,我只是才做了一点,师父就给予这么多鼓励。

二零一五年五月,政府出台了新规“有案必诉,有诉必理”,这是天象的变化,正法形势来到表面了。大家都开始讨论怎么写对江泽民的控告状。我很激动,终于等到大法弟子把主动权拿到手里了。可我要动手起草时,人心又出来了。怕心上来,时间一天天往后拖。每天都给自己找借口。一天,我梦到有人在我耳边哭,声音不大但很清楚,哭声伤心极了,直到我醒时耳边似乎还能听到。我明白了,这是我世界的众生看到我这样真伤心呀,这是师父的点化。那天白天,我就坐到桌前认真的整理自己被迫害的事实。本着救众生,救政法委、公检法司不明真相的世人,七月十几号我到邮局堂堂正正的把诉江信发出去了。

走回大法后,我一身轻松,仿佛卸了千斤的重担,但虽然做着大法弟子的三件事,却总找不到迫害初期自己那种堂堂正正、神圣的感觉。诉江后,我又体会到身为大法弟子的神圣感。所以在随后片警、居委会、街道的四次来访中,我没有怕心和怨恨心,我把他们当亲人,当有缘人,一次次化解了邪恶企图迫害我和世人的图谋。我对他们从迫害初期的恨和怕,到现在为他们的未来着想,这是大法“真善忍”佛法的伟大慈悲。

十八年的修炼路,我从一个心里、身体阴暗肮脏的自私自利的常人,变成一个能够自省为他的生命,是师父的慈悲,大法的威力。佛恩浩荡。弟子叩拜师尊。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