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天我回家后,就开始消业。当时我并不懂得什么修炼,只觉得当好人,我会。消业时,腹痛的象有石头一样往下坠着痛,我抱着肚子在床上滚了六天六夜,因家中就我一人。几年后才想起来,那些天我是水米未沾牙呀。当时我心里挺高兴,想着:他们师父管我了。当时真傻呀,我都不知道,我有师父管了。疼痛一消失,我从小时胎里带的头痛病、生孩子落下的月子病,满身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折磨我的病一扫光,别提这心里有多高兴了。
二零零零年盛夏,我進京上访,想用自身的变化告诉政府法轮功于国于民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却被绑架送回到当地拘留所。第二天,狱警喊我名字,我过去了,狱警什么也没说,打了我两个耳光走了。第三天把我叫到她的办公室,气急败坏的关紧门,拉上窗帘,厉声问我在哪个学校毕业的。我说了,她重复着我的话,右手食指和中指直冲着我的双眼扎来,眼珠被她的手指甲捣破了。回到监室,大家都吃惊的看着我,一女孩说:阿姨,你的眼睛流血了。我心里很坦然的告诉她:没事。这在常人就是“贯通伤”,不仅伤眼视力难保,另一只眼睛也会被连带的,我回家时一切正常。
当时监室人多得床板上地上都是人,每个人都侧身立卧着。监室里二十四小时轮流值班,值班时就得站着,连坐的位置都没有。床板下一到晚上锁监室门时,全是灌满水的饮料瓶,因水管在室外,早上瓶子全空了。而我从没感到热,也不渴不饿,看着那成堆的水瓶子,我都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我当时心里很坦然,只是在默默的背《洪吟》,监室里的人都羡慕的看着我说你是法轮功。我问:为什么?她们说:法轮功没心事。当时我也没想什么。一周后我回家了,家里人看到我都说:天这么热四十度,我们在家天天开空调都受不了,你过去一热就头痛,不知道这些天,你是咋过的?
二零零六年冬天的一个晚上,我们几个同修到离市较偏远的丘陵地带村镇发放真相资料救人,回来时已是后半夜了,车突然出了毛病,开不了啦。我们就推车走了一里多路,在一个从公路往村庄上去的路口处有几间门面房,中间一个屋明灯高照,是个修车铺,我们赶紧把车推过去,一会儿车修好了,我们顺利的回到了家。过一段时间,开车的同修告诉我们:我回家几次路过咱修车的地方,咋就没见有修车铺呢?我也曾再次到那儿去过,看看那几间房确实没有修车的。
二零一零年初冬的一天傍晚六点二十分左右,我要过路,突然看到距我两辆车后边的第三辆车违规超车冲着我来了,我往前不能走,往后也退不了,我没有惊慌,平静的在心里跟师父说:师父,咱没事。当我头脑清醒过来时,我觉得我的身体及五脏六腑都成一滩泥了,趴在地上的就是一个业力人形,我在心里说:师父,咱没事。再一次清醒时,一个女人用胳膊托着我的脖子,一边摸着我的头、脸、鼻、耳朵眼儿,一边跟我讲着话,在检查我是否出血,周围的人都在喊,快叫“120”,叫救护车,这么大岁数的人。
当时我只觉得我的五脏六腑“呼噜噜”的在快速归位,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归位完,我能讲话了,我用手把抱我人的头往我嘴边拉了拉,她赶快俯身,我告诉她:我是修大法的,有师父管,没事儿,谢谢你。就听她高兴的大声对人说:她是修佛的。我叫她拉我站起来,并再次向她致谢。两辆120急救车及医护人员带着急救箱赶来了,我告诉他们我没事,并向他们一一致谢。110警车也到了,围观群众有记住车尾号两位数的,有愤愤不平,一定要警察抓逃跑的肇事者的。我说:他也不是故意撞我的,肯定有急事了,没看清,我没事,算了吧。警察一听可高兴了,连连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前边桥跟前撞车了,还等处理,这个地方路面太忙,大家散了吧。
我要走了,从人群中走到我跟前的俩口子,男的拉着我说:我认识你,我送你去医院吧。我告诉他们我是修大法的,没事。他们和我同方向回家,我们边走边聊,两个人都明白了大法真相,都为自己选择了美好的未来。
二零一三年二月中旬的一天,我满腹疼痛,从胃口到下腹部从未经历过的疼痛,十来天了食水不進,家人愁的班也不上了,在家守着,可我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小组学法一次没缺席。有一天同修来约我做彩信大量群发项目,当时还没有自动电话项目,我一听觉得太好了,可以让有缘人自己用多种方式三退自救。我就和同修一起开始做准备工作,同修拿杯奶要让我喝。我说:这么多天没進食水了,凉的更不敢喝了。同修说:喝吧,没事。她把奶热了一下,让我喝。开始我还不敢喝,结果一喝真没事。买了机器回家了,儿子帮我做了面条,我喝了一碗,又喝一碗,家人都高兴了,我这一关就过去了。
修炼中的神迹太多了,就不一一列举了。在这十几年的修炼路上,师父每时每刻的都在慈悲的呵护着我,点悟着我。我没有开天目,也没有感到法轮在腹部旋转,可师父在法中,事无巨细的谆谆教诲着我,让我感到听师父的话就没有过不去的关。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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