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惊雷见光明 追随大法不回头

——黑龙江大法弟子刘为英自述遭迫害经历

更新: 2016年08月31日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三十一日】我叫刘为英,今年七十岁,原是黑龙江建三江七星商业公司退休职工,由于中共的迫害,我流离失所到山东省日照地区。

黑暗中看到了光明

我年轻时性格急躁,丈夫性格也很暴躁,婚后家庭矛盾不断,两个儿子相继出生后,丈夫一点不顺心就对我打骂不停,摔东西,甚至把一桌子饭菜给掀了。为了孩子我只好忍气吞声,度日如年的过着煎熬的日子。因此导致多种疾病缠身:心脏病、肝炎、胃溃疡、高血压、神经衰弱、肩周炎,最严重的是四十岁就患上了更年期综合症,别的病吃药能控制住,这个病吃什么药也不行,整天心烦意乱的,看什么都不顺眼都心烦,整天与丈夫打架,生闷气,甚至想到了轻生,心里打算一瓶安眠药兑上半瓶白酒,喝上就解脱了。我遗书都写了,写了上半页,下半页全被泪水浸湿了,想到两个没成人的孩子,没了妈可怎么过呀!我只好委曲求全生不如死的过着日子,心里想着,等俩孩子成人后,我说什么也不活了。

一九九八年五月份,有朋友看我愁眉苦脸的直叹气,就对我说:你去学法轮功吧,这功法很好,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当天晚上我才想起今天一天没烦,也不知什么原因。直到我七月份正式学炼法轮功后才明白,这天是我与大法结缘的重要日子。我只看了十几页《转法轮》,心情就特别好了,而且越看书越好。我这才发现这功是好,怪不得第一次听到“真、善、忍”就一天没烦。我做饭也不摔勺子、摔铲子了,还时不时的哼个小曲,这在过去是从未有的事,那心情别提有多高兴了,总感觉有什么好事在等着我,生活上真是如鱼得水。我全身心的投入了学法炼功。

从此我的人生有了目标,真象暗夜惊雷,一下在黑暗中看到了光明。我也知道按“真、善、忍”做好人了,处处为别人着想,并严格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刚学几天所有的疾病不翼而飞。真是尝到了无病无愁的幸福感觉了,那真是更年期变成了青春期,整天的心烦意乱变成了心花怒放。不是形容,丝毫不差一点,从此身心健康,精神愉快了。

我的变化打动了丈夫,我发现他也有变化,我就劝他:快学吧,这功法太好了。于是他也开始学炼了。从此我们家里的打、骂声听不见了,摔东西声更没有了,夫妻和睦了,家庭幸福了。我用千言万语也形容不了对我恩师的感激之情。

可是当年那幸运的时光只享受了一年。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就开始全面疯狂的迫害法轮功。由于以上的因素,给我后来的修炼打下了坚定的基础。我被关押在拘留所的一年里,警察曾无数次的逼迫我放弃修炼法轮功,最后一次还威胁我:“还炼不炼,说再炼就劳教了,最后一次机会了。”我说:“刀架在脖子上都不可能回头的,不学大法我早就不在这凡世间了。”

十多年来,我和我的家人经历了中共各种迫害,但都不能让我屈服。

说句公道话被关四个月

二零零零年二月三日,我因上北京为我的恩师、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被绑架到七星农场拘留所。二月五日大年三十晚上十点多钟,由七星农场公安局副局长刘忠山带领几个人,将我的两手反绑在后边,又用脏毛巾蒙上我的眼睛,并使劲的勒致使勒的我眼睛生疼,还不罢休,又将我的头上又蒙上一件脏衣服,致使我呼吸都困难,然后把我强行拽到车上,拉到创业农场拘留所被非法关押四个多月。拘留所环境相当恶劣,我被关在一个四面没窗户,四周漆黑的房间,满地的白尿碱,满桶的屎尿呛的睁不开眼,真是在憋着气呼吸,一米高的铁门,只有开门时才透过点光来。关押到四个月后,我又被非法关押到七星拘留所,直到六月二十六日才被释放。

被非法劳教、拘留

我大儿子于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九日结婚,我正忙着操办婚事,万万没想到,七月十四日晚,七星公安局的王继松带多个警察把我绑架到七星拘留所,绑架理由是“七二零”是所谓敏感日。当时我什么心情啊?母亲盼望儿子的大喜事,儿子的终身大事,在儿子最需要母亲的时候,他的母亲却被非法关押。我一直被非法拘禁到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五日,然后就直接被劫持到佳木斯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日,我又被七星公安局和建三江公安局的于文波和刘忠山等二十多个警察非法抄家,并被绑架到七星拘留所非法关押两个月 。当时我绝食反迫害,导致胃出血,当时吐了足足有半盆血,他们怕出人命,才把我放回家。

遭药物迫害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七日,我坐三轮车上从市场回家,途上被七星公安局警察邵波等人绑架到七星拘留所。我又绝食反迫害,当时的“六一零”副主任黄淑祥要给我灌食,我被逼急了,就告诉他们:“你要是给我灌食我就一头撞死在这儿。”他们见我这样,又威胁我说:你不灌食可以,这里还有一种药,有吃的、有打的、还有闻的,这药打上可能是破坏人的神经的。我当时还以为他们在吓唬我的,也没在意。

第二天下午,监号里来了个护士,坐在门口和我唠嗑,还有看守人员进进出出的,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半夜醒来听见有说话声,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看见自己挂着吊瓶,我下意识的拽下吊瓶后,又什么也不知道了。第二天中午醒来后,以前的事什么也不记得了,对此事也一无所知,一点印象也没有了。这次他们又非法关押了我一个月。直到二零零九年,我才突然想起此事,他们肯定给我注射了破坏神经的药物,因我以前记忆力非常好,亲戚、朋友的电话号码我都能记到脑子里,自从他们给我挂那次吊瓶,后来我一个也不记得了。

亲人遭株连 家庭离散

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三日晚,七星公安局的教导员和建三江管理局公安局政保科的于文波又带二十多名警察闯入我家非法抄家,并抄走大法书,又撬开仓库门,撬开立柜翻得乱七八糟,家里让他们翻得一片狼藉,抢走了我们的生活费现金一千多元钱。因我被迫跳楼走脱,他们绑架未成,气急败坏的闯到我大儿子家非法抄家,抢走了电脑及私人物品等,并把大儿子从单位绑架到七星拘留所做人质,非法拘禁了四十多天。我大儿子没有修炼法轮功,但也遭此毫无理由的株连迫害,直接导致他失去工作,儿媳妇由于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压力,被迫与儿子离婚,带着两岁的孩子走了。

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二日,在山东工作的小儿子准备结婚,请柬都发了一部分,因为我跳楼走脱,丈夫也被迫离家出走了,小儿子的婚没办成,我也从此走上了流离失所的路。

就这样警察还不死心,到处打听我的下落,派人蹲坑,追踪我,多次骚扰我。他们还用株连九族的卑鄙手段,到山东找到我小儿子的单位,让他的领导找我小儿子谈话,对我儿子的工作施加压力,并联合当地的公安局调查此事。这无疑对我及家人又是雪上加霜的精神上和心理上的极限打击。

还有我的小孙子。由于他妈妈承受不了中共对我家的多次迫害,与我儿子离婚了。孙子当时只有一岁,我就带着他,这孩子一直是在恐怖中长大。二零零三年四月份,警察企图再次绑架我的时候,当时我不给他们开门,他们不知从哪找来大长梯子,支在窗户上强行进屋企图把我带走,当时孩子只有两岁多,被吓得没好声的哭,这样警察的绑架才没得逞。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日,我再次被绑架,当时有二十多人一下子闯入家中,四岁的孙子下得哇哇的哭,一天一夜搂着他爸爸的脖子没松手,一个劲的哭着找奶奶,不吃也不喝。我多次被绑架把可怜无辜的孩子吓得够呛,看到个蜘蛛也吓得发烧、打针,面黄肌瘦,幼小的心灵遭到重大创伤,这是无法挽回和弥补的。

自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四年,我们家共被勒索罚款现金一万五千元,丈夫被罚一千元,什么收据也不给。后来找他们要钱时,他们还问有收据吗,丈夫说没有,他们说没有就别要了。二零一四年,我们俩的退休金又被扣发,导致我们失去生活基本保障。

我丈夫因常年流离失所在外租房住,加上高压迫害下的紧张恐惧,身体状态时好时坏,在二零一六年一月突然离开人世。

现在土匪在公安

二零一六年四月五日,日照岚山公安分局十几个警察在国保大队长魏某带人闯到我家乱翻乱抢,抢走我的笔记本电脑两部,还抢走我的一万二千多元现金,不给任何收据。手提包、背包和钱夹子的拉锁都变形了,所有包里的钱(几十块上百块不等)都抢走了,抽屉里有二百元钱是别人托我买东西的也抢走了,连银行卡都抢走了。

我往床上一坐时,一大个警察说:她坐到哪儿就翻哪儿。他就把褥子翻开,看到还有一些零钱就一把抓起来装在自己兜里。床垫子、床柜子都立起来了,连墙上保暖用的软壁都撕开了,撕的满屋都是,全屋翻得乱七八糟。还有三个收音机数字播放器也抢走了,一警察对另一个说:拿回去给你家老头收听。我刚买的万能手机充电器和两个手机都抢走了。他们把我劫持到岚山区一派出所非法审讯。

可怜我那从小就失去母亲的小孙子,每天放学回家一看到满屋惨景,奶奶也不见了,又吓得哭了,当天夜里又发高烧也没人管,孩子自己痛苦的过了一夜。

第二天四月六日,由于我的查体结果显示不合格,看守所拒收,岚山国保警察强迫我儿子配合他们办理了所谓取保候审手续,才放我回家。

事过几天后,领头的带着三个人来问事,我把所有的被拉开拉锁的包给他看。我说:现在老百姓经常说一句话:过去的土匪在深山,现在的土匪在公安。这话怎么说的这么对啊。三个人都笑了,领头的双手摇摆着连说两遍:我可没有,我可没有。我又问他那几人给他钱和银行卡没有,他说谁也没给他。

江泽民这个魔鬼发动了这场史无前例的对好人的迫害,导致我们全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归。还株连九族,对我们家每个人的伤害都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