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绝处逢生
本该松一口气的时候,我的身体却出现了状况,腰椎间盘突出、高血压、头晕、头痛的无法劳动,走路栽跟头,家务活都干不了,肩周炎,手都抬不起来,连梳头洗脸都困难。到处求医问药不见好转,那日子过得真是生不如死。
真是屋漏偏遇连雨天,丈夫在工作中又被机器挤伤了腰,需要手术。我自己照顾自己都很困难,现在还要照顾丈夫,真是雪上加霜啊!在医院有几个儿子帮助照顾,日子还好过一点儿,出院回到家里儿子们都过各自的日子。因此丈夫的生活起居都落在我一个人的身上,我只能强忍剧痛,挣扎着护理丈夫。
在农村连医药费都成了问题,儿子们也不宽裕,我俩当时刚刚五十岁,这么早就要儿子养着啥时候是个头啊?因此我又一次想到了死。一九九七年八月三号下午,我和丈夫商量,我说:“如果我死了,你一个人能不能生活?”他说:“我生活不了。”我说:“我想死,活得太累了。”他说:“那你死我也跟着吧。”我说:“如果你愿意,后天就是集,我赶集去买点儿老鼠药……”
第二天(八月四日),是我们夫妻二人终生难忘的日子。这天下午,一位老乡给我们送来了救命的宝书《转法轮》。老乡一進门就跟我丈夫说:“兄弟呀,我知道你们过得很苦,看看这本书吧,人生的一切这里都有答案,你看看吧。”
丈夫接过《转法轮》就如饥似渴的读了起来,读完后告诉我说,咱们不用死了,这本书就是救命的宝书啊。从此我俩走上了修炼的路,丈夫每天挑灯夜读,我就是忠实的听众,听着师父讲的法理,别提心里有多舒服了,感觉腰也不疼了,头也不晕了。
老乡又给送来了教功带,我们又开始学功,不到一个月,所有不适的症状完全消失了。于是我就成立了学法小组直到今天,不管情况怎么险恶,从不间断。
二、通读大法书籍
每次学法我只是专心的听,由于我不甘落后的性格,一心想自己学法,天天晚上做梦都在学法,那时我还没有悟到是师父鼓励我学法,只是着急。白天一有时间我就捧起宝书,一个字一个字的读,不认识的就问丈夫,大概有一年的时间,我学会了读《转法轮》。
在师父的加持下,现在我能通读所有的大法书籍,并能上明慧网打印下载学员的交流文章,打印小册子等。这都是师父给我的智慧。在这里,我再次感谢师父!
一九九七年得法后的不长时间,我们家就成立了学法小组,后来建了资料点、十几年来,无论是红色恐怖还是形势宽松,我们始终没有停止过,每周学法从不间断,由开始的几个人,发展到现在的二十多人。学员们有的离这儿几里路,远的有二十多公里的也都坚持不懈的来小组集体学法,互相交流切磋,学员们提高心性很快。
我们小组坚持赶集讲真相,已成为证实法中不可缺少的项目,把我市周边的集市庙会列成时间表,每次劝退都在几十人左右。在去年的诉江大潮中,大家去掉怕心,纷纷写诉状给两高,控告恶首江泽民,我们也清楚的知道,师父留给我们证实法的时间不多了。
三、去掉怕心,解体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红色恐怖十分严重,有两位大法弟子先后住到了我家,因为他们有家不能回,一个在我家住了一年多,另一个在我家住了十一个月,在此期间,我们共同学法炼功,发正念。那时还没有打印机、电脑之类的机器,每天同修就手写真相标语,我几乎每晚十点钟以后出门张贴。在两年多的时间里,我贴遍了周边村屯的大街小巷,让众生了解大法真相得救。
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五日早六点,我正在做二零一三年神韵晚会光盘盘贴,忽听得有人砸门,我赶紧收拾起工具,边走边喊“来了”,就拿起大门钥匙准备去开门。我刚走到院子,几个警察就跳墙翻到院子里来了,我立刻就说了:“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跳墙?难道我做了坏事了吗?”几个小伙子赶紧说,“阿姨,您不是坏人,我们只是進来看看。”我说:“看看为什么不走大门?”我正说着,一个恶警扬起巴掌要动手打我,碰巧这时我儿子一边敲门一边喊:“妈,快开门,怎么了?”恶警扬起的巴掌一下就无力地放下了,问是你的儿子吗?我说:“是,是我的两个儿子”。
当我打开大门一看,过道里有三十多人,派出所的、国保大队的、还有六一零的,他们是联合抄家,还带了五、六辆车。他们想把我当场带走,我当时去掉怕心,师父的法打進我的脑海。最终,他们没敢动我。但由于没做到完全无漏,还是被抢走了打印机一台、打印纸七箱、光盘盒子七十大箱,造成很多损失。
事隔几天,一个小片警又闯到我家,逼我写三书,他说:“只要你在这上面签上名字,不练了,我们都相安无事了,我也好向上级交差了,如果你不写,就得去洗脑班。”我说:“我不识字,更不会写字,我不会签的。”我把修炼前的身体状况告诉了他,我接着问:“如果你妈得了我这样的病,你操心不?”他说:“操心。”“如果你妈住院,你掏钱不?”他说:“掏钱。”我说:“当然你妈有医疗费,我没有。你妈炼功炼好了,你送她去洗脑班不?”他不说话了。他思考片刻,说:“阿姨,我知道功法很好,好你就在家炼吧”。从此后这个片警再也没有来过。
因层次有限,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