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大法弟子说,遇到矛盾要忍让。有一天号头突然对我发难,把我的被子扔到院子的土地上,又把我的睡衣剪了个稀巴烂,对我无话不骂,骂了好长时间。如果我不炼功我不会饶她的。我把被子抱回屋,也没动气。大法弟子们都夸我关过的好。
在大法弟子反迫害绝食期间,看守所要给大法弟子灌食迫害,号里来了很多警察,房上还有武警,给人一种恐怖气氛。第一个被叫出去的就是我,所长说:“你吃不吃饭?”我说:“不吃。”所长说:“不吃就先给你灌食。”我说:“灌就灌。”所长说:“不吃灌她。”他们从鼻子给我插進一根管子,给我灌完后,我也没害怕,蹦到屋里高声对同修说:“没事,你们去吧,一点事也没有。”所长看见我这样的表现气得没办法。后来他曾问我:“你绝食干什么?”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知道绝食是为什么,就告诉他说:“就是看见她们(同修)不吃饭我心里很难受,所以我也不吃。”
第一拨大法弟子走了,又来一拨新的,共有六、七名大法弟子,其中有两名是外地同修,她们又用绝食抗议迫害,我也跟着绝食,我一共被灌了五、六次。第一次鼻腔没出血,以后每次都出血。有一天中午我做了个梦,一位白发老者告诉我说:“不对,不对。”我以为是我的炼功动作不规范,无论我怎么纠正自己的炼功动作,他都说不对,醒后我不知道啥意思,就把刚才的梦告诉其中一位外地大法弟子,她说:“你不要绝食了。”后来我理解她可能是开着修的,她们证实法做得都很好。在我回家前,她们就先走出看守所了。
二零零一年底,我被放回家,暂时住在妹妹家。第一件事就是让大姨给我请一本大法的书。大姨很认同大法,对我非常好,她到第一位大法弟子家请书,人家没给我。大姨又说:谁谁家是炼功的,可能他家有书。于是从他家请回了一本《转法轮》。我很认真的读了起来,就这样我得法了,得到了万古难遇的法轮大法了。
在这期间家人、亲戚怕我受迫害对我炼功干扰很大,就数大姨支持我。我从妹妹家出来,租了一个小独院,后来房东死活不让我在那住。也可能是师父的安排,三姨虽然不认同大法,但她对我很照顾,非要把我接到她家去住。这期间我打了一份工,给一个商店收银。有一次收到一张一百元假币,由于我修大法了,不能做害人的事,所以我当下撕了假币,在场的人都说我傻,其实他们也知道我是因为修大法才这么做的。
由于邪恶的迫害,我们没有真相资料,不能及时看到师父的经文,需要去外地去取。有位同修说:就数你有条件做这件事。我虽然有点犯怵,但还是答应了下来。我经常来回穿梭在两地之间,有时需要起早贪黑,无论天黑刮风下雨都不能耽搁,自己又是单身女子,很害怕,我就先发正念,求师父加持保护我一路顺利。因为有的事情当地条件不具备,问题不能解决,头天刚回来第二天又要去,需要做的事情很多,总是来回周折,这里东西需要带走,那里的东西需要取回,几年下来都是如此。有时由于疲惫,学法不深,也出现人心,心里不愿意,不高兴,但在那个特殊的时期,我做了也许是我该做的事。
还有一次,在外地因为办一件事情,需要住一段时间,当时因为邪恶很猖獗,我们在一个条件非常艰苦的地方,没人烟,甚至没水,冬天冷的厉害,真的有点怕。别人因故都走了,我说:“你们都走我也走,我自己不敢在这。”当地一位同修说;“谁走我也不走,我一定陪着你到把事情做完。”师父为了鼓励我们,当晚同修说:“你快看,师父的法像,放着金光在旋转!”我很激动。在此谢谢师尊的鼓励!谢谢同修的帮助!
由于正法進程的推進,当地讲真相救度众生需要做的项目很多,只要谁需要我去配合,一般没有特殊情况我都不拒绝,就这样我与同修们一同在正法修炼中走到今天。到现在我地讲真相、劝三退做到了進村入户,進楼入户,只剩下个别边远空白点,正在准备突破完成。
在修炼过程中,我也遇到不少的关难。第一次过病业关是我正在洗衣服,突然间身体发烧,难受的很厉害,大姑非要给我买药,我说没事明天就好了,第二天果真就好了。那时刚从看守所回家,还没请到大法书,师父就管我了。还有一次肚子痛,中煤气三次,最严重的一次不知昏迷多长时间,另外两位同修娘俩也煤气中毒了,后来她们全都醒过来了。还有一次在同修家炼功抱轮,我突然休克了,醒来后,第二天没休息,又与同修们一同去做证实大法的事了。一次是给警察讲真相,被警察抢劫了我几千多元钱,事后全体大法弟子给那些警察邮信、打电话、发短信、面对面讲真相,尽管他们没还钱,但是明白了一些真相,不像以前那么邪恶,也有所收敛。
在修炼的路上,每次遇到魔难都是有惊无险,我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一直走到今天。谢谢师父慈悲呵护!谢谢同修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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