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的心
二零一零年夏,我发现左边乳房长了一个枣大的疙瘩,不碰它的时候没感觉,碰着就疼。当时也没在意,可后来越长越大。期间我也对它发过正念,也按照善解的法试着与它進行过沟通,可是始终不见有好的效果。到了二零一三年夏天,乳房开始溃烂,流脓水,发出刺鼻的臭味。
修炼开始的时候,我认识到夫妻间的那种生活是应该彻底放下了。我心一放下来的时候,丈夫就感到身体不适去检查身体,医生很严肃的告诉他,说他的身体不能再有夫妻间的生活了。从那时起我们就分开房间住了。所以我乳房溃烂的情况,家人始终不知,只知道我乳房有点不适。
但是乳房的溃烂越来越厉害,发出的气味也很难闻,很快被家人发现了。家人用各种方法逼我去医院。 我知道炼功人没有病,认为自己这种状态,是师父从另外空间给我往外推业力的反应。我得法时间晚,我的个人修炼与正法修炼是合在一起的。我把握住心性,不把它当回事。可是家人不明白,还怪我不理解他们。可是,无论谁来劝,我都想着师尊的话“一个不动就制万动”[1]。
丈夫看我一天天消瘦,又气又急,有一次他气得直扇自己的耳光。我仍然坚定信念,就不把它当成病。这期间,家务和工作我一样也没耽误,洗衣、做饭、拖地,一家人的生活起居都是我一个人在照料,浑身都是劲!但是每当我刻光碟、印真相资料的时候,邪魔就会来干扰,在我溃烂的乳房上制造疼痛的假相,叫我疼痛难忍,叫我身体难受。看到我被邪魔钻空子,知道的同修都来帮我发正念,和我一起学法。
医生说:快了三、四个小时,慢了四、五天
我的乳房溃烂有两年之久。溃烂面积直径达十五公分, 深达五公分。后来越来越严重,血流不止,直至不省人事。家人看我情况严重,把我送到了医院。医生一看我的情况,立马下了病危通知书!医生边检查我溃烂的乳房边说:“烂的象个大包菜花一样,才到医院里来看,对你们这些炼法轮功的,我是既佩服又生气,我佩服你们对信仰的坚定,有这么大的忍耐力;还生你们的气,咋不早来治?这要是耽误了……唉,不过也真的难说,好多病人看着不行了,一炼法轮功就好了。这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检查的结果说是癌症晚期,让家人准备后事。
我昏迷时,全身不能动弹,大小便失禁,全身瘫痪,用针管往嘴里打高蛋白或营养品。吃喝拉撒都是家人伺候。醒过来时,我努力使自己坚定下来,心里知道这一切都是邪魔的干扰,是假相,我坚决不承认!可有时还有动摇,自己心里想着:“我全身不能动弹,不能炼功,不能学法了,师尊还管我不管了呢?”恍惚中我依稀看到了师父,想起了师尊的话“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2]。身体不能动弹,我就在心里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同时不间断的发正念,只要能清醒我就发正念。
我昏迷时间长达十多天,体重从一百四十多斤减少到一百一十多斤。癌细胞也已经扩散到头部和肺部。医生对我的头部進行放疗。每次放疗虽只有十几秒钟, 可对我的伤害却是巨大的。开始放疗的那几天,有时正说着话呢,突然间就会失忆。再后来,每天都会突然昏迷。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等放疗到第十四次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坏到了极点:只能平躺着,右手弯曲,右臂也不会动了;稍微一动头,都疼的受不了;嘴里的痰能咳出来,但却没力气吐出来;放進嘴里小半勺水,要等好大一会儿才吞進去。而且此时的身体又出现了癫痫。大夫说,这都是放疗的后遗症,是正常现象。
癫痫发作的时候,我牙关紧咬,两腿直颤,吓的家人赶忙喊医生。医生过来,拿着手电看看我的瞳孔说:快了三、四个小时,慢了四、五天。要不你们到重症监护室吧。丈夫问医生:到重症监护室能不能将人救过来?医生说:只是多维持几天。
在给我做放疗之前,我一个单位的同修在炼抱轮时,师父点化她,让集体给我发正念。一个外地同修回家过年时听说我的情况也过来看望我。在我最艰难的时候,他都毫不犹豫的鼓励我,坚定我的正念。在他的协调下,同修们排了班给我发正念。当他听说医生说的这些话时,就给我家里人说:到重症监护室我们就不能和她见面了,怎么和她交流?你看她现在不会说话,可我们说的话她能听懂。去到那让她孤苦伶仃一个人在那呆着,怎么坚定她的正念?家人也都不同意去重症监护室。丈夫这时也把心放下了,说:去了重症监护室也是死,在这说不定还有一线希望呢。
可贵的同修
我们单位的几个同修有被非法劳教的,有被非法判刑的,单位大多数的职工和家属对法轮功不理解。我父亲以前是我们单位的一把手,很有威望。大家知道我修炼法轮功后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些年家里人不赞成我修大法,根本原因是害怕。见我那么坚定,他们也都尊重我的选择。
同修到家里来,家人出于基本的尊重,对同修还都是友好的。我刻光盘,印资料,送资料,家人都很支持。和同修交往时间长了,家人对同修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非常认同同修。这次我住院,同修来看望,家人都不反对。一开始丈夫的想法是想说服同修,让同修再说服我配合治疗,他说:咱先把病治好,治好病想咋炼咋炼。同修们的态度不约而同的一致,说家人想怎么治疗那是家人的选择,但是能不能治好病,还得靠她自己,她只要坚定修炼,师父肯定管她。
丈夫虽说不理解师父能把我的病治好,但看到同修和我交流怎样向内找,怎样坚定正念,怎样信师信法时,也在旁边附和着说上一句两句。特别是同修给我读法,或者放师父的讲法录音时,他都认真的听。同修告诉家人只要诚心诚意的念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对我起的作用都是非常正面的,也非常好时,家人也都帮我念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同修们真是非常好。上午、下午、晚上排了三个班。很多不认识的同修也过来给我发正念。同修们发正念时,家人都自动的到走廊里。在我最危急的时候,都有同修在场。在家人都认为我已不行了,给我准备后事的时候,同修也没有动摇。我能睁开眼时,看到的是同修,心里烦闷的时候,都有同修在我身旁。家人看我醒来,都是先把同修让到我能看到的地方。
在医院里的这一个多月,同修比上班还要准时。我的家人对同修真的无话可说。他们也在默默的转变和加深着对大法的认识。后来丈夫对我说:最让我佩服的是你们大法弟子不分日夜,风雨无阻帮你发正念,那种无私的付出是现在的人想都想不到的。
优昙婆罗花开
在医生说我已经不行了时,同修一再给我说:现在到了物极必反的时候了,你已经走过这一大劫难了,生死关的门槛已经跨过来了。你要加紧发正念,坚定的否定它,一点都不要动摇,师父看的是你这颗坚定不动的心。
我想起师父说的:“如果一个修炼的人真能够放下生死,那生死就永远的远离了你。”[3]我不被医生所说的癌吓着,我心里想:“这个癌、那个癌,不都是常人起的名字吗?我是大法弟子,有师父的法身保护着,我把生死都交给师父了,是生是死,我都听从师父的安排。”
在同修的正念加持下,我的正念没有减弱。也正是因为我对师父对大法的坚信,师父把我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第二天,奇迹就出现了。早晨我醒了,孩子叫我一声妈,我“唉”了一声后笑了;第二天就能说两个字了;第三天能说三个字;再往下,我恢复的真是非常的神奇,四、五天的时间,我就能顺利交流了。
出院后,我得扶着床头才能走动,家人安排不要动,不能着急。可是第二天亲朋好友来看我时,我就能走出家门相送了。开始我只能住在一楼,腿无力,不能上楼,胳膊抬不起来,伸不直,一周后就能上楼了。来看我的人很多,谁能想到我会活着回来呢?还恢复得这么快,这么好。大家都说我象变了个人,皮肤象婴儿般光泽红润。就连丈夫都跟孩子们说:“你瞧,你妈那皮肤白里透红,细腻光滑,你妈啥时候这么漂亮过啊!”不仅外貌形象有变化,我的内心也发生了变化,觉着自己什么都放下了,心里无比的畅快,无比的喜悦!
现在我家中玻璃窗上开了很多优昙婆罗花。那晶莹的花朵,奇异而圣洁,那是师尊浩荡佛恩的体现。
经过这次生死魔难,我痛定思痛总结教训。认识到平时学法不扎实,修心性没有落到实处,常人观念重,对法理的认识太肤浅。就象同修交流时说我的那样,修的太表面。我一直认为这次魔难是在消业,没有从根本上挖出这次魔难实际上是旧势力借着我身体有病业而加重迫害的根源。没有真正的达到百分之百的信师信法。我向内找原因,真的找到了很多执着心,最主要的是对丈夫的情没有放下。既然已经找到了原因,我就要把所有不好的执着统统扔掉。我一定不辜负师尊的苦心救度,勇猛精進。一定多学法,学好法。做更多救人的事!
最后,我再次感谢师父!是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同时借此机会感谢帮助过我的同修!
有不足之处,敬请同修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中部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3]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