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我想到,修炼这么多年来,我们在给常人讲真相时,为了能使对方得救,甚至都能做到顺着常人的执着去讲,真是能体现出修炼人的那个善;可是,对待同修时,总觉得对方也是修炼人,所以不仅拿大法要求自己、也要拿大法要求对方,这也是我们同修在相互配合方面屡屡被邪恶钻空子的原因。
如果我们对待同修也像给常人讲真相那样,完全为对方着想,完全用正念对待对方,我们相互配合的很多工作都能做好。而且,我们的正念对同修是一种帮助,能够帮助难中的同修尽快走过魔难。相反,我们带着很强的人心对待同修,相互配合的大法工作容易受损。
有一个例子,使我更加坚信,对同修要有足够的正念。
二零零二年一月,从我处拿资料、和我同住一小区的B同修和另外八名同修被恶警监视多日后,恶警出动了近二十个警察,领头拿着枪,撬门而入,把九名同修全部用黑布蒙上眼睛,双手用绳子从背后反绑着,绑架到派出所后,关在铁笼子里,连夜逼供。恶警毒打同修一夜,大冬天用凉水浇头、扇耳光、电棍电击。拷问同修时,还直接提到我们家的地址。在师尊的加持下,同修被绑架五天后,我们顺利搬家。九名同修中多名被非法劳教。
B同修户籍是东北的,被非法拘留二十三天后,被关押在驻京办,当地警察准备把他接回去非法劳教。B同修在驻京办被铐在床上。夜间十点多了,警察去了另一个房间,B同修发现桌子上有一个电话,B同修只能记起我的呼机号码(当时大部份都用呼机联系),拿起电话,呼了我一个。
夜间来电,一看是B同修,再看留的号码,我大致推断出是什么区域,B同修被迫害的情况我也完全了解,当时形势非常复杂,我回还是不回?同修劝我不要回,以免警察“放线钓鱼”,我迟疑片刻后,决定回过去,B同修既然呼我,一定有原因。
我打过去后,果然是B同修接的,B同修和我说:“你们马上搬家。”我和B同修说:“已经搬了,放心吧。”B同修和我说:“我在驻京办被铐着呢,明天一早就被遣回东北了。”我对B同修说:“要多保重,加强正念。”这时,警察可能听到了声响,开门進了关押B同修的房间,B同修迅速放下电话,装翻身睡觉。警察见没什么动静,又出去了。
B同修加强了正念,想:我得离开这里。手铐突然自动脱落,当时驻京办门口有人把守,B同修就求师父帮助,把守者突然接了一个电话,转身过去,B同修迅速离开驻京办。打车走出十公里之外,夜间十二点,B同修又呼我,告知已安全脱险。第二天,我把B同修接到了我家。
B同修告诉我,当时同修的联系方式都记不起来了,自己也没有离开驻京办的想法,心想:即使从驻京办跑出来,也找不见同修,只能被动的接受第二天被遣送回去。当时隐约记得我的呼机号码,试着呼了我一下,没想到我能回电话,B同修便信心大增,一看在北京还能联系上同修,马上加强了正念,最终冲出魔窟。
如果我当时要带着人心,不理B同修,B同修就很难冲出魔窟。我只是给同修回过去一个电话,对处于难中的B同修都是莫大的鼓励。由此,我理解,正念对待同修,就能起到非常大的正面作用;相反,抱着私心和执着对待同修,往往会起反面作用。
学了《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后,更感修炼的严肃和时间的紧迫。我想:如果我们身边有认识的状态不好的同修,或是掉队的、不出来的同修、甚至是走过弯路的,我们都要去找一找,拿出给常人讲真相,完全为别人着想的慈悲和正念去对待这些同修。
想想师父连特务都度。这些曾经学过法的,毕竟和法也是有大缘份的,我们不去帮他(她)们,谁还能帮他(她)们?别忘了我们是:“同心来世间”[2]的,帮同修就是在帮我们自己,我们永远都是一个整体。愿我们最后的正法之路走得更加稳健!
一点浅悟,不当之处,望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了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