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与众多法轮功学员的直接接触,她的内心受到震撼,挥笔写下了她与大法的善缘和内心最真实的感受,并寄语与她一样的人“愿你做最真的人,行最美的善”。
文:Cecilia
纽约之行已半月余,回想起这次与法轮大法学员的互动,我的心绪久久不能平静。对于大法,我曾经非常骄傲地这样以为,我没有歧视过法轮大法的信众,我更没有当帮凶迫害过他们。然而那一刻,当我面对游行队伍里成千上万个像文宇哥哥这样曾遭受过无端迫害的善良的灵魂时,我难过极了,也羞愧极了。
我曾为别人的爱情故事悲伤过,也曾为网络上素不相识却亟须帮助的人慷慨过,甚至为高速公路上即将被贩卖到餐馆的猫猫狗狗愤然过,然而我却从没有为了这一群心怀美好理想的人们做过任何事,甚至从未怀疑过那些谎言;我曾经以为自己选择中立就是无愧于心,却从没意识到原来冷漠也是一把杀人利器,你选择了沉默,就如同跟杀手站在了一起。这种“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悲哀凄凉顷刻间弥漫在我的胸口……
偶然结识的一位大哥
初次与法轮大法结缘,要追溯到二零一三年的五月,当时我还在国内,过着普通的朝九晚五的生活,每天忙忙碌碌,不过是平平庸庸,混口饭吃。一个偶然的机缘,结识了一位好大哥,我至今都记得初见他的样子,满脸笑意、春风拂面,走路的时候脚下生风。他当时送了我一个见面礼——二零一三年神韵演出的光碟,并再三嘱咐我,一定要看。我当时并不知道这跟大法有关系。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是个文艺青年,当时由于工作繁忙,回家后并没有马上去看这张碟。第一次看大约是二零一三年年底,某一个雾霾不见五指的午后,看到封面那位天仙妹妹和那个高难度的舞蹈动作,我就再也坐不住了,特地跑到邻居家借了一个DVD机,饶有兴致地看起来。看完以后又仔细看了一下封面封底和制作团队,上网搜了搜,惊奇地发现404这个报错……千辛万苦翻了个墙,才知道,哦,原来这是法轮功。
我没有谈“法轮”色变,是因为在国内疯狂镇压法轮功的那几年,我刚好是初三到高中的节点,人生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浩瀚的题海中度过的,对于外界发生了什么,鲜少看新闻联播的我是不太知道的。只是记得当时媒体铺天盖地污蔑法轮功,大人们(受这种污蔑的宣传)总说炼了法轮功的人如何。还记得初中的校党委书记后来被免职了,原因就是炼了法轮功,可我看他挺正常的啊,也没有什么疯狂的危害他人的举动……
因为我没有经历完全被洗脑的疯狂期,所以当我看到神韵演出光碟的时候,异常平静,甚至是冷静的,冷静过后是佩服。我自幼曾学习过几年民族民间舞,对舞蹈艺术的鉴赏还是有点功力的,以国内对大法的赶尽杀绝而言,大法做出此等规模和规格的巡演,其中的艰辛不难想象。而大法透过这等形式传播真经,此等不屈不挠的抗争带给人的希望和力量,更是令人肃然起敬。
这期间我跟大哥一直保持着不错的私交,但我从未跟他提过任何关于大法的话题,真正的友情,是理解、尊重对方的一切。之后不久,某天下班回家,家门口把手上挂了一个粉色小袋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二零一四年神韵的演出光碟。我曾几次问过大哥,是不是他送的,他却神秘地答:不是我,大概是神的旨意。讲真啊,这是我迄今为止经历的最大悬案之一了,但不管是哪位赠与我的,我在这里说声谢谢,我也没有辜负您的美意,这张碟我看了。
加州阳光下的一群人
去年九月,我只身一人来到美国。没过多久,大法在洛杉矶有活动,大哥从东岸飞赴洛杉矶(彼时他已来美一年多),我在大法活动结束后跟他见了一面。当时我远远地看着他,他吃着煎饼还是什么的,特别开心地跟各位同修热聊。这一群人在加州阳光下通身散发着曼妙的光,他们热情、乐观、善良。那一瞬间,我特别恍惚:法轮功是这样啊?!
还没回过神来,大哥过来了,说还没吃饭吧?我们找个地儿坐会儿去。于是我们步行到了附近一个简餐LA café,点了些东西坐了下来。我们大概有着很好的默契,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穿着(印有)大法(字样)的文化衫。
我没问什么,他也并没有惊讶为什么我什么都没问,然后就开始跟我讲关于大法的种种,我知道他不是企图说服我如何正确对待法轮功,而只是想告诉我事实和真相。其实我心中有无数好奇,我问了很多,他也答了很多,比如大法究竟是怎样的法?天安门自焚到底是怎么回事?大法遭受了怎样的污蔑?同修们都经历过怎样的迫害?虽然这些东西偶尔翻墙也能在互联网中看到,但真切地听到身边的朋友讲述,还是头一遭。我听他讲那一段过往,我听他讲他过去的故事,他极其平静,没有一丝波澜,仿佛这一切都跟自己无关。
作为曾经的一名公职人员,我深知国家暴力机关(中共的教科书上就称国家是暴力机器)是如何运行的,我能想象国内酷吏如何残酷折磨狱囚,然而我却不敢想象我身边的亲人朋友经历老虎凳、电击、昼夜不停被刑讯逼供的惨烈,我甚至不愿想象他们身着囚服的样子……监狱难道不是关押罪犯的地方么?大哥虽不能称为国之栋梁,但他乐观坚强,积极入世,热心公益,乐于助人,于百姓无害,对社会有益,请问他是犯了何等王法要被下了大狱遭受这样的虐待?
当天回家路上,我全程无话,心情很沉重。也许于很多国内的人而言,大法是“怪物”,修炼大法的都是“神经病”,但此刻我真切地知道,至少我看到的,我了解到的,都不是这样的。
这之后,大哥说,你有佛性,你有善缘,你跟很多人不一样,抽空看看大法书吧,你会有收获。我欣然接受。
纽约成千上万的“大哥”
转眼到了今年四月,有天大哥发来信息,五月在纽约有活动,你有时间可以来感受一下。我说好,于是机票旅馆一早定好,静待五月十三日。
五月十三号一大早,我八点半就来到了联合国广场,当时广场上已经是热闹非凡了,有一大群人在广场前炼功,中间有很多人在为稍后的游行做最后的准备,还有很多人在聊天,其中不乏外国面孔。我四处游荡,感觉像是刘姥姥一进大观园,看哪儿都新鲜。
游行队伍中的一个花车 |
我先在附近找了个地儿吃点早餐,吃饱了才有力气嘛!中间巧遇一位姐姐,我借给了她几张面巾纸。不过是小事一桩,她却千恩万谢的,让我很惭愧。她跟我讲述她炼功的心得,并且鼓励我说,不要怕,也不要怀疑,更不要等,FALUNDAFA IS GOOD,你在美国没人敢对你怎么样,你觉得他好你就炼,你还有疑惑你就寻找答案解除疑惑,于己于人于天下都有好处。
坦白讲,最后一句于人于己于天下,震动我了。是啊,任何一个心有抱负的人,不都是处处敢为天下先么?任何一个希望本民族生生不息不为外敌侵扰的仁人志士,不都是该有于己于天下的使命感么?
不一会,大哥来了,一阵寒暄过后,我这个新来的小白鼠就跟在他后面出去见世面了。大哥是清华毕业的,我也时常听他讲起当年清华的事儿,于是当天很自然的我就跟清华的同学们在一起,呆萌的黄哥哥,沉稳其实很爱说话的文宇哥哥,时常有着迷人大笑的Flora姐姐,温暖可爱的Alice妹妹……他们的开朗热情让我感觉似曾相识,这种相识似陌生人间的温柔婉转,更胜老朋友间的亲密无间,我知道,那是他们的修为,是大善大爱的力量。
游行队伍中的部分法轮大法学员 |
需要特别说的一件事是,游行间隙,文宇哥哥接受了纽约当地媒体的采访,我全程站在他身边,他说的每一个字我都听得真真切切。听到他那么云淡风轻地讲述自己三年的狱中生活,以及与前妻十余年的悲苦纠缠,我受到了极大震动,我很难把如今这个一脸阳光的人跟他口中那个遭受各种非人迫害的人联系起来。我感动于他的坚强,更感动于他对正义真理的执着追求。
我成长在一个非常正统的家庭里,从祖父开始,家中都是读书人,父辈们一直以来都教育我要做正直善良有担当的人,要有人味,要相信正义和真理。我一向自诩自己虽不是大善之人,但至少不是恶人。在过去的几十年里,我忠诚于我的亲朋好友,我善待每一个擦肩而过的陌生人,我包容并理解每一个持不同政见或个人信仰的人。
我曾经非常骄傲地这样以为,我没有歧视过大法的信众,我更没有当帮凶迫害过他们。然而这一刻,当我面对游行队伍里成千上万个像文宇哥哥这样曾遭受过无端迫害的善良的灵魂时,我难过极了,也羞愧极了。
我曾为别人的爱情故事悲伤过,也曾为网络上素不相识却亟须帮助的人慷慨过,甚至为高速公路上即将被贩卖到餐馆的猫猫狗狗愤然过,然而我却从没有为了这一群心怀美好理想的人们做过任何事,甚至从未怀疑过那些谎言;我曾经以为自己选择中立就是无愧于心,却从没意识到原来冷漠也是一把杀人利器,你选择了沉默,就如同跟杀手站在了一起。这种“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悲凉顷刻间弥漫在我的胸口,三十年来自己一直引以为豪的善良牌坊,刹那间崩塌。
之后的游行我跟在清华方阵的后面,从开始到结束,洋洋洒洒的一程路。我看着他们无比坚定无比骄傲,非常享受非常幸福,他们向街道边驻足围观的路人报以微笑,他们跟已经结束游行的同修热情寒暄。这一个个鲜活的生命自由的灵魂始终震撼着我,感动着我,激励着我,让我相信在很远处,在不远处,确实有值得皈依的人生哲理,而这些需要你历经磨难去领悟,洗尽铅华后方能得道得法得庇佑。
我是幸运的,我没有遭受过那些惨绝人寰的折磨,便跟他们站在了一起;他们也是幸运的,至少此刻他们依旧活着,能为自己的信仰继续去抗争去表达,然而那些为了理想失去生命的人呢?那些尚在国内遭受种种不公正对待的人呢?他们的权益谁来争取?他们何时才能无忧无虑得像个正常人生活,不再被污蔑、被嘲笑、被迫害?
我不禁想起一个悲苦却励志的史实:犹太人在漫长的千年间经历了无数的颠沛流离、疯狂的种族屠杀,然而最终他们还是通过自己不懈的努力,不屈不挠的抗争回到他们的圣城……
美丽的小莲花 |
如今漂泊在海外的法轮功学员们很多在国内依旧有最亲的人,谁不想早日结束这种煎熬,回到家园跟自己的双亲挚爱团聚呢?现实的黑暗与残酷,只会激励我们奋进,加快寻求光明的步伐。
祈望有一天,我们都能回归故里,做最真的人、行最美的善。我相信每一个纯真纯善的灵魂都能绽放在神佛庇佑的苍穹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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