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所在层次悟到:在魔难中,同修对师对法信多少、动(注:指动人心)多少很是关键。“信”多少神奇就显现多少,“动”多少假相就演化多少。因为“修在自己,功在师父”[1],只有“把心一放到底”[2],能真正溶于法中,“学法得法”[3],才能够走出病业假相,更好的证实大法。
二零一一年,在没修去的虚荣心、攀比心等各种人心的驱使下,在“大难前救人争分夺秒”[4]的抢人、救人之际,我却在有楼住的情况下,又买了一个大平米的楼。表面上也做着三件事,而实质上,念念不忘的是大楼怎么样装修、孩子如何上重点高中,导致不能静下心来实修自己,提高心性,矛盾面前,甚至还不如一个常人,因为区区小事,就与家人争吵的面红耳赤,必须让别人服从自己。虚假的人心致使我不愿与同修交流。
此时,我两耳孔里面连脓带水,奇痒无比。这种病业假相,已困扰我两年之久。还有下身日日走血,也已持续半年。虽痛苦难耐,但碍于人心,强忍着,没有表现出来。又因大法在我身上展现的神奇不胜枚举,尤其刚得法时,简直是脱胎换骨,连当医生的丈夫也觉得不可思议。所以,我也自认为有大法,一定没事。
哪知自己当初是溶于法中,“无所求而自得”[5],但今非昔比。虽也在天天捧着大法书,做着三件事,却不知在法上提高、实修自己,还抱着诸多追求和欲望不放,别人的意见根本听不進去,典型的“一说就炸” 。就这样,有一天,在装修工地上,因小事与父亲(常人)发生争执,大吵大嚷,突然间,下身走血不止,因卫生间还未正常使用,所以,自己强挺着,垫了好多卫生纸,勉强回到住处。
上楼已两腿发软,浑身无力,心里发麻,强撑着走上四楼。打开家门一看,没有一个人在家。我心里想着:我要赶紧炼功。强撑着刚炼第一套功法,下身如同飞沙走石一样,一串串的黑色血块,一股脑向外涌出。顿时,我感到眼前发黑,凭感觉摸到卫生间,坐在马桶上。这时,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倾泻而下,只听着马桶里稀里哗啦的声音……我眼前模糊,感觉自己就要撑不住了。
我无意中碰到了兜里的手机,想给家人打电话,我心里很清楚:如果这个电话打不出去……不,我一定把电话打出去,绝不能死,无论如何我也不闭上眼睛。谁知我却不小心关了机,意识模糊的我居然奇迹般的又开了机,又犹如神助般的拨通了姐姐(同修)的电话,我用微弱的声音告诉她:“姐,你快来我家一趟吧,我就要不行了……”
似乎与世隔绝了许久,我感觉自己在慢慢往上飞,甚是美妙,往下一看,咦,下面那一群人,他们在干什么呀?连呼再叫的:“你醒醒,你醒醒!”“掐人中,掐人中,快点啊!”这时,我已快飞到客厅的天花板上。我飞着飞着,不觉间往下定睛一看:坐在马桶上的人好面熟啊——噢,那不是我嘛!只听弟妹(同修)大声疾呼着我的名字。我随即答应了一声:“哎……”就这样,我醒了过来。
丈夫(常人)把我抱上了床。他急的满头大汗,哭着说:“这情况,灌血都来不及了,更不要说打120了……”我浑身无力,四肢似乎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抽缩到了一起,又走起了血。我的弟弟(同修)叫来了本地许多同修,他们一起给我发正念、念法。大家正念否定,即使我们有再大的漏,都应该在法中归正,绝不允许旧势力干扰迫害。
丈夫、弟弟等家人使劲把我四肢抻开。我坚定的说:“我不承认旧势力的迫害,我的一切都交给师父了。”侄子(小同修)跺着脚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师父救我二姑啊!”全屋人一起与侄子放声齐喊,震耳欲聋。我坚定一念:我就把我的一切都交给师父和大法了。自己心里不停的默背或出声背熟记在心的《洪吟》、《洪吟二》。
大家把“怕”抛到了脑后,根本不在乎楼上楼下、左邻右舍是否听见。就这样,大家疾呼了半个多小时。渐渐的,血止住了,四肢不再抽搐了。
但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次还没回过神来,更猛烈的走血又开始了,我周围的人个个都胆战心惊,我只要一见到血,心里就发慌……就这样,我越来越不稳,常感觉命悬一丝。在家人一再劝说下,由于当时我心性不到位,信师信法不够,同意去医院检查。检查的结果是宫颈癌晚期,癌瘤已经前压迫膀胱后压迫直肠。医生说已无治愈的可能了,只能再看看最后的病理了,让家人做最坏的打算。
丈夫回到家,把浴室的淋浴喷头打开,放声大哭,泪水与淋浴的水交织在一起,感觉天都快塌下来了……终于等来了病理报告,确诊是宫颈癌晚期,再无治愈的可能了。医生下了病危通知:请家属做好准备。
后来的日子里,所有人都瞒着我。虽然我感觉痛苦的每一秒钟都度日如年。傍晚一秒一秒的盼到一盏一盏的灯打开,夜晚再看着一盏一盏的灯熄灭……似乎茫茫苍宇中,只剩下苦难中的我,每个细胞都象被铁耙子抠住,疼的直闹心……无论坐、立、躺都不行,我的痛苦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只盼着有一把铡刀把我脑袋即刻铡下,一了百了……
可是,我又猛然想到:不行,绝不行!我不能为了自己少受痛苦,而让更多的众生无法得救,以至于让周围的同修对大法产生动摇,使他们失去了精進的信心。我有一个娘家大姑(同修),是一位教师,修炼十多年,从没吃过一粒药,却刚刚被乳腺癌病业假相夺去了肉身。她的离世给大法造成了极大的负面影响,都说她学法轮功不吃药给耽误死的。她像一个警钟,在我耳边敲响,我绝不能加重以至扩大这份负面影响。再苦、再难,我也坚定一念:我必须活着!丈夫为我准备了几支杜冷丁,但我一直都没有打。
接着,由亲人(同修)开车,辗转把我送到外省的多家精進的同修家,切磋交流。在此深深感谢当初同修对我的收留!叩谢师父在此期间为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一次次承受,还有多方面的点悟!同时感谢家人(同修)为我言不尽的付出与为我所承受的来自多方的巨大压力!但我却不知悟的还在一味向外求。
我历经周折,我在 “不能死”这一念的支撑下,捧起了师父的《洛杉矶市法会讲法》。我感觉自己当时已承受到了极限,在无奈之下,只能选择了去医院。在医院里,我天天跟师父重复的说着:“师父啊,您不要放弃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啊!我就……跟您一起回家!救我的只有您,医院不起作用,我只是到这里缓一缓。那些医生还要等着我们大法弟子去救度呢!”
因我体内的血太少,医生给我输了一天的血,痛苦极了,好像每个汗毛孔都涨得厉害。刚拔下输液管,我就想去卫生间,结果尿的全是红彤彤的、发黑的血液,一会儿就去一次,越尿越轻松,一直尿了一宿。
到了第二天的早上,尿出血的颜色已渐渐变淡。我告诉了护士我尿血了,她着实被吓了一跳:“你尿血了?!赶快化验到底是不是血。”化验结果一出来,真是血!吓的她们赶紧组织专家会诊,说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这天,他们都没敢给我放疗!我心里窃喜,明白这是大好事!师父在为我净化身体!谢谢师父,谢谢大法!
我开始一刻不停的背着我熟悉的讲法或《洪吟》与《洪吟二》,或听师父的讲法录音,或看《转法轮》,有时连看三讲。同时抓住任何机会给周边的病人、病人家属讲真相劝三退。这时,在法中,我更加清醒的知道:只有大法能救我,“把心一放到底象个堂堂的大法弟子,无怨无执、去留由师父安排”[2]。在我的一再请求下,主治医生勉强让我提前出了院。临出院时,医生向我家人交代:她的后事你们该准备就准备吧!
到家后,大腿根部被放疗烤伤的部位已经溃烂,全身已瘦弱不堪,两个小腿肚干裂了若干个小血口子,又疼又痒。医生开的几百块钱的药膏,到家就被我扔掉了。我把我的身心全都溶于法中,把师父的所有讲法,按时间顺序,一本一本的通读,抓紧一切时间发正念、炼功、向探望我的亲朋讲真相劝三退,再无心去理会谁家的灯亮了,谁家的灯灭了。
在不知不觉中,那些痛苦的症状慢慢离我而去。到正月开学时,我就去上班了。我真正体会到了放下任何人心、不带任何个人目地而溶于法中的殊胜与美妙,假相在我所在的空间中再也无计可施了,表演不了了。
临近暑假时,我们单位全员体检。体检那天的早上,我炼了两遍一至五套功法。炼完功后,我坐下来,发出强大的正念:“我今天去体检,为我检查的所有机器啊,能给我——大法弟子检查身体,即是你们的缘份,又是你们的福份。你们有责任和使命,让我身体的一切部位都最健康,因为我在助师正法、救度众生、展现大法的神奇与美好,为了让更多的众生得救,尽你们的一份力量吧,请你们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你们就会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同时我又与我身体的各个器官,尤其是宫颈,给她们发出强大的正念,与她们沟通:“你们一定要神起来!”与机器说的话又与她们说了一遍。于是我就把心一放到底,堂堂正正去体检了。
全单位共二百人左右,只有十几个人的身体一切健康,其中就包括我。特别是医生给我检查妇科时,与我要好的一位姐姐(同事)对医生千叮咛、万嘱咐:“你千万要给她好好看看,她的情况很不好……”医生不解地问:“咋不好啊?”“她是宫颈癌晚期。”“啊?!行!我一定好好给她看看!”她非常认真的看着看着……忽然说:“太健康了!比一般的女教工的都好!你如果不说,我根本想不到她曾得过那病,简直像新长的一样好!”
这位姐姐的丈夫是我单位的领导,在门外等她。见我们很长时间才出来,手指着我,迫不及待的问:“她的情况怎么样?”姐姐高兴的向他转述了医生的话。他跺着脚,全然不顾周围有那么多体检的人,激动的说:“这法轮功也太神奇了!”这位姐姐从此走入了大法修炼。
我这事震撼了方圆几百里,好多世人明白了真相,在娘家也挽回了我大姑去世所造成的负面影响。父亲从军多年,对法轮功有些抵触,现在也走入了大法修炼。我的家人同修(父母、姐姐、弟弟、弟妹)更加精進,做好三件事,救度众生,一家人形成坚不可摧的整体,沐浴在师父和大法的浩荡洪恩之中。
我的这段经历使我切身体会到对于魔难中的同修,千万不要一味的指责,也不要交流过频,关键是启悟他(她)们的正念,多学法,在法上认识法。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洛杉矶市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法轮大法义解》〈在北京法轮大法辅导员会议上关于正法的意见 〉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实践誓约〉
[5]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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