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儿子当了老板,在城里买了房,成了家,我和老头搬到了城里住。一九九九年,一个老熟人介绍我们去炼法轮功,说是佛家功,使人身心健康。我想,我已皈依佛门,天天念阿弥陀佛,不是一样吗?我虔诚地请了观音菩萨、阿弥陀佛等像到家里供奉,天天烧香做揖,做完家务,有空就读佛经,香会节到庙里進香。我还去学练其它社会上出现的气功、做健身操,把肩周炎“治好”了,家中老鼠都没有了,我想:学“佛”真好,真灵。
然而,这些“神佛”并不能保佑我不生病。随着年岁的增长,各种病都出来了。先是胃病,然后失眠,接着是高血压。一次在农贸市场买菜,没注意踩到一张菜叶子上,往后一仰,狠狠摔了一跤,把腰肋骨摔裂了缝,到医院按摩一段时间好了。后来在阳台上给孙子晾尿布,又摔一跤,胸骨伤了,又去住院按摩。出院后就经常腰痛,再加上血压越来越高,有时出门,差点找不到回家的路。
到七十二岁那一年,在家里给佛像做揖,都弯不下腰,腰椎痛得快断一样。儿子把我送到医院做各种检查,结论是:腰椎错位滑脱,必须做手术,用钢管支撑卡住,让椎骨正门、定位,否则只有瘫痪。手术后,我虽然好了一些,但生活不能自理,儿子请了保姆照顾我。但总是一、两年就犯病一次,有时在床上自己坐不起来,要人帮忙。由于疾病的折磨,身体越来越虚了,时常感冒咳嗽,有时咳得无法入睡。我想,只有死了,去极乐世界才能解脱。
二零一一年冬天,保姆小唐家有事要走,熟人介绍来一位新的保姆,这人有六十多岁,勤劳、朴素,身体很健康。她红光满面,没有一丝白发,这哪象六十多岁的人哪,她为人热情、开朗。
我对她说:我家有专门的佛堂,你要天天上香做揖。她说:“我也是修佛的。”我问:“什么佛法?”她说:“法轮佛法,是李洪志师父传的高德大法,是宇宙大法。师父讲过‘寺院中的僧人都很难自度,何况居士,更没有人管了。’[1]”我心里一震,对法轮大法着实感到有些敬佩了。我说:“你不做揖可以,你修你的,我修我的,你将来去法轮世界,我去极乐世界。”
她一到我家,家务活不要我安排,对人体贴入微,从不计较个人得失。我经常咳,特别是晚上一咳,她就翻身起床给我倒开水,冲蛋花汤,我叫她多冲一杯她也喝,她总是谢绝。她说:“师父教我们做好人,处处为别人着想,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由于我咳,弄得她也睡不好,也感冒了。我一家人到医院输液治病,她也去了,我们请医生给她开药,费用我们付,她不要。回到家中,她说:“我去另一间屋学法炼功,等一下再来陪你。”她一两天就好了,我都看在眼里:法轮功是好呀!本来她一到我家就给我讲了她疾病缠身修大法好转的亲身经历,并一再劝我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病情就会好转。那时我将信将疑,现在我信了,并开始诚念,三天后,她问我:有没有效果?我说:“可以,人轻松多了。”她就从自己家里带来了录放机,给我放《奇迹》、《风雨天地行》等真相光碟,我认认真真地看,反反复复地看,逐渐我的咳嗽减少,睡眠时间长了,人也轻松了。我对她说:“大法师父管我了,我可以走动了。”
第二天,我在城北又遇到那位九九年就劝我修大法的老熟人,他也是红光满面,走路生风,根本不像七十几岁的老人,他又给我讲了两个多小时的法轮功真相。回到家,我对大姐说:“我决心修法轮大法。”并请她帮我请三本《转法轮》,把我妹妹和另一位朋友请来共同学法轮功。
开始炼功,学到第四套功法时,我担心的说:“我腰上有钢管,怎么弯得下去呀?”大姐说:“你不要去想那个,一炼功,钢管不晓得到哪儿去了呢,没事。”我心一横,放下了心,果然能弯腰炼功了。
为了学法,我又请了二十本大法书籍,以阅读《转法轮》为主,同时抽时间看师父的各地讲法,加深对法的理解。开始,我对不二法门的法理不太明确,还请师父为我供的佛像开光。后来我学了师父《美国第一次讲法》,加深了对这一法理的认识,认识到修炼是严肃的,把原来供奉的菩萨、佛像和各种佛教中的经书请人送到庙里去了,请来了师父的法像,专修法轮大法。这样经过二十几天的学法炼功,我没吃一颗药,各种病就慢慢地消失了,不但生活能自理,简单的家务活也能做了。我很后悔,早该听那老熟人同修的劝告,早早進入大法修炼行列,也不会受这十几年的病痛折磨,丈夫也不会得糖尿病去世了。
现在我悟到,这是师父的精心安排,是师父看我在病痛的折磨中还有一颗敬佛的心,领我走入大法修炼,师父说:“师父领進门,修行在个人。”[1]是师父传的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