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被虐杀 哈尔滨孙玉峰控告恶首江泽民

更新: 2016年09月20日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四日】二零零四年七月三十日在哈尔滨万家劳教所,“管教”们又一次对张宏进行酷刑折磨,约八点多钟,人们听到张宏的呼喊:“我叫张宏,我不愿意死,我想活,我家住在动力区乐园街,电话XXXXXX”第二天下午,他们把遗体处理后,将无声无息的张宏抬往医院,并称她“因心脏病死亡”。当时年仅三十一岁的张宏被劫持到万家劳教所仅九天。

鉴于中国最高法院二零一五年五月开始实施“有案必立,有诉必理”,张宏的未婚夫孙玉峰控告发起迫害的元凶江泽民。一年来,已有二十多万法轮功学员及家属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实名控告江泽民。

当年,张宏与孙玉峰是一对让人羡慕的好青年,两人都炼法轮功,按“真、善、忍”做好人,互相鼓励,比学比修。孙玉峰说:“我的女友张宏自幼身体羸弱,性格内向倔强,自尊心强。一九九二年毕业后被分配到哈尔滨市第四医院任检验师。工作期间不幸得了黄胆型肝炎,住传染病医院治疗,回家后又休养了一段时间才去上班,从此落下了病根儿。看到体弱多病的张宏的身体状况,她的同学在一九九七年给她介绍了法轮功,张宏没有多想就开始步入修炼的行列了。没多长时间,家里人看到她真是大变了模样,整个人精神十足了,整天乐呵呵的也爱说话了,瘦弱的她一点点的胖了起来,黄胆型肝炎不翼而飞,身体越来越结实了。从那时起她再也没有打过一次针,没吃过一粒药。”

下面是孙玉峰在控告状中陈述的部分事实: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一意孤行,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二十一日夜,张宏就去了省政府上访,二十一日下午四点多钟家人才和她联系上,晚上九、十点钟,单位领导和街道办事处的人把她送回了家。第二天早晨她正常去公园炼功,正炼第五套功法时,被派出所警察给带到派出所。警察说你要炼就在家炼。

张宏从派出所回家后,想到自己自从炼了法轮功身体越来越好了,我是医院的,医生却无法根治我的病,这功法多好呀!为什么就不让炼呢?应该让国家领导人知道实情,停止镇压法轮功。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一日,张宏和另外几人去了北京,连她哥哥的婚礼都没参加。

到十月二十日,派出所通知去北京接人,但不让家属去,只能拿钱。家人出了一千元,由单位派人将她接回,直接关押到哈尔滨市第二看守所。看守所的所长及警察让家属和单位劝说,叫她不要再炼法轮功了。家人去劝了几次,张宏都说这是个人的信仰问题,而且功法这么好,别人无权干涉,她一定要炼下去。原动力公安分局政保科长杨守义说张宏是个头儿,得教养(劳教),结果张宏被非法劳动教养一年半。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末,张宏被劫持到哈尔滨万家劳教所。在那里,张宏被迫害的蹲小号,被吊起来打。为了制止中共的酷刑折磨,她绝食抗议。狱警就野蛮的灌食,男性警察还对她拳打脚踢。张宏被关进铁笼子,在铁笼里整整蹲了三天,大冬天不让穿棉衣,每天冻得直哆嗦。


铁笼子示意图

二零零零年下半年,张宏、周雷、杨秀丽、刘东云等五人被捆绑双手吊到暖气管上罚站持续四天三夜不让睡觉。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张宏在万家劳教所的小号(禁闭室),被铐在监栏上两个晚上,每天只给两遍一小盆底的稀粥,由于体力消耗过大,张宏要求喝水,万家劳教所女警吴宝云给送来一小盆水,张宏看也没看就喝下去了,喝完了水才发觉原来这个女恶警给她喝的是尿水。由于张宏不听劳教所弄的歪理邪说,到了夏天,警察不让她穿单衣服。家人找公安局、找市长、找劳教管理局长讨说法,都被百般刁难,并被剥夺了探视权,整整八个月家人都没见到张宏一面。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八日,万家劳教所所有警察全副武装,头戴钢盔、腰系武装带,拿着警戒器械、警绳,警棍,电棍等,戒备森严。

那一天,七大队和十二大队坚定修炼的大法学员在大厅的后半部,每四个人一排,后面一对一的跟着男刑事犯坐在身后。做“转化”有“突出成绩”的邪悟者都被减期优待,有的当场解教。坚定的、不妥协的、彻底不配合恶人的同修分别被不同程度的加期一年或半年。公布加期大法学员的时候,万家劳教所邪恶所长卢所长叫嚣道:“把张宏等人带上来。”公布完加期时间,张宏被五花大绑的带走,进了食堂后厅,一拐弯,马上就又被关进了小号。

二零零一年,万家劳教所有三名法轮功学员被虐杀,劳教所害怕了,就把已经关押了二十二个月、超期关押了四个月的张宏放回了家,当时张宏并不知道同修被虐杀的事。

回家后,单位不让她上班。她多次去找单位,单位才于二零零二年五月开始,每月给二百元钱生活费。后经本人及家属的数次强烈要求,于二零零三年十月回第四医院上班,但未恢复原职,只做导诊工作。张宏闷头干活,不怕累,不怕脏,帮助推送病人,在医院上下关系都处理的很好。人们都说她实在,人好。

二零零四年五月八日,那天是大风天气。张宏下班后去哈尔滨东风监狱,在围墙上写法轮大法真相时,被监狱岗楼的人看见,结果张宏被道外区东风派出所两警察张广铭、武金龙绑架,送到太平区公安局。当晚十一点就被劫持到哈尔滨市第二看守所。在得不到任何笔录的情况下,他们竟擅自罗列材料和罪名,六月初非法判张宏劳教三年,再次把张宏送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因体检有问题被拒收,人被退回到看守所。

七月二十二日,警察再次将张宏劫持到万家劳教所集训队(强行转化队)迫害。上午,张宏拒绝写“三书”(保证书、悔过书、决裂书),警察就罚她蹲着、不许张宏去食堂吃饭。午饭过后,管教和集训班班长张桂云用手铐把张宏两臂平伸站立着挂在床边,从中午一直挂到第二天。

七月二十三日,警察说张宏心脏有病(本无病)要给其打针,并继续逼迫张宏等人写“三书”。张宏拒绝。警察就将张宏按倒在床上,(床上只有一块木板),人躺在光板床上还要把双手举过头顶,用手铐铐在床头,并用绳子把双脚绑在床尾,强行注射不明药物,致使张宏小便失禁。

张宏就这样被警察铐着双手,绑着双脚躺在床上,屎尿都便在床上。警察还让人给她脱光下身,上身只穿着一件小背心,放在风口处吹着。

可怜一个未婚女孩,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忍受着莫大的屈辱,冷了还不许加衣服,更不许盖被子。有一天晚上,天太凉,值夜的人员在张宏的要求下给她拿了一件上衣穿,第二天警察吴宝云就把值夜的人大骂一顿。

七月二十四日,张宏绝食抗议警察对自己的酷刑迫害。七月二十六日,队长赵余庆、科长姚福昌唆使其他警察对张宏强行灌食,警察在灌的玉米面粥里放入了大量的浓盐水。赵余庆、姚福昌下令不许任何人给水喝,不让她上厕所。长时间站着,她的脚肿成紫黑色。张宏身体被绑不能动,就大声的揭露坏人对她的迫害。警察就立即用胶带把张宏的嘴封住。

七月二十九日,强行灌食后,整条毛巾被鲜血染红(警察扔在厕所里被人发现)。

七月三十日,给张宏打点滴前,姚福昌将点滴药瓶用水冲的凉凉的然后再给张宏点滴。

在极端的酷刑折磨中,张宏还在和这些迫害她的警察讲道理,好言相劝。而张宏却被他们摧残的曾昏死过去。就这样,女警李长杰还跟队长赵余庆说张宏是装的。赵余庆说等张宏好一好再使劲的收拾她。

七月三十日上午八点多钟,张宏在又一轮酷刑中大喊:“我不想死呀,我要回家。我家在动力区健康路××号。”显然是在告知同修,警察要对她暗下毒手。

七月三十日下午,张宏被迫坐在椅子上,头上沾满了一块又一块的白胶布。双手背铐在一起,脸庞青瘦,双腿双脚肿胀的又粗又高。

七月三十一日下午一点多钟,无言的张宏被两个男警察和四个劳教人员用担架抬走,说是送往二一一医院(部队医院)。三点二十分家属接到通知,说张宏于当日下午两点心脏病猝死。后来队长赵余庆说张宏因心脏病引发肾衰竭而死。家属根本就没信那些警察的谎言,家人都知道张宏根本没有心脏病。

张宏走了以后,万家劳教所将张宏呆过的集训队严管班的牌子换成了“医务室”,并拿来氧气瓶等医疗用品布置室内。集训队的管教们神色都很不自然。

当张宏的妈妈、姨妈、兄嫂等近十位亲人看到张宏遗体时,只见张宏双眼圆睁,嘴巴大张,口腔里全是血。裤内有大小便。身体明显消瘦,人比以前要瘦掉三、四十斤。家属问狱医心脏病猝死为什么口腔里全是血(后两天没有灌食,而是打点滴),狱医说他解释不了。

家属看到张宏面目全非,要求给尸体录像和照像,被警察强行制止。他们催促家属尽快火化。家属不从,要求按法律程序进行尸检,却被劳教所的警察威胁恐吓。

张宏单位哈尔滨市第四医院给付的一千二百元丧葬费和家属的五百元钱一并被万家劳教所警察拿走。

二零零四年八月末,将近一个月时间,张宏家近十位亲人到哈市和黑龙江省各相关部门要求彻查万家劳教所对张宏迫害致死的真实原因,但都未果。在多个部门的压力恐吓下,在四十多个警察的监视护送下,张宏的遗体被强行火化,她的妈妈哭得死去活来。

几年后一目击者坦言了这样的事实:张宏在最后的那个夜晚,也就是三十日那天晚上,她仍然被吊挂着,有气无力的,地上一大摊血,血的表面已经凝固了,两只脚就埋在血泊中,两腿和脚上都是血,不知血从何而来。第二天早上仅有的几个人看到张宏被放下来躺在床上,脸象白纸一样,已经看不到呼吸,瞳孔已经扩散。劳教所里把她弄到医院,医院说人已经死了。

根据《宪法》和《刑法》规定,江泽民犯下了谋杀罪、非法剥夺公民信仰罪、非法剥夺公民人身自由罪、非法剥夺公民财产罪、侮辱罪、诽谤罪、滥用职权罪、诬告陷害罪、非法搜查罪、虐待被监管人罪、故意伤害罪、刑讯逼供罪、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

迫害法轮功十七年来,我和张宏的家人每天都承受着巨大的精神压力,而这一切全都因为江泽民无端发动的这场史无前例的、令人发指的迫害。只有法办首恶江泽民,才能从根本上制止这场迫害,才能使所有法轮功学员及其家属从噩梦中解脱出来。凡是受江泽民指使、胁迫参与这场迫害的人,同样是江泽民的受害者,因为恶有恶报。法轮功学员控告江泽民,也是为了结束对所有人的迫害。

我希望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的正义之士能为我与我已故未婚妻张宏及所有被江泽民迫害的人们伸张正义,为国洗耻,为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