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睁开眼时只见几个穿白大褂的男女和儿子、女儿等亲人都神色严肃的围着我转。我顿时明白了:这是医院。当时我一咬牙坐起来了,对儿女们说:“我要回家!”
医生眼都没看我一眼,不屑一顾的对儿女们说:“开玩笑!血压高到二百八,高烧烧到四十二度(摄氏),严重休克状态,要烧死人的。看住她,不许她动!”话说的严厉。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没事,过会儿就会好的。”医生随口回道:“除非神仙,是人都不行。”毋庸置疑的说:“马上进重症监护室。”
突然,我感觉下身一股热流淌出,便脱口而出:“快,我要去厕所。”说时迟那时快,血水已渗出裤子,把白床单也染红了,又滴到地上,一片红。我感觉不到是尿血,还是屙血。医生随将病危通知书递到女儿的手上。
只听围在身边的亲人都哭出声来。我却异常的平静,说:“回家,我没事的,我有师父管,你们不用担心,吐出来,屙出来就好了,我没有病,我们快回家!”
儿子、女儿犹豫的不知所措。医生说:“病人大脑已处于高度紊乱状态,上吐下泻,而且又是血水,还不知道血是从哪里流出的,血压、体温又出奇的高,作为医生出于人道,否则……”
女儿伏下身子哽咽着说:“妈,您清醒清醒,我们不能回家……”医生说:“先交八万元预付金,快!重症监护室。”
我果断的说:“回家!一分也不交。我没有病,也没有钱,你们要是孝顺孩子就听妈的,回家。”儿子哭丧着脸说:“妈,您清醒清醒……”我回他一句:“你妈清醒的很。快回家!”
在我强烈要求下,儿女们已六神无主,无奈的求助医生。医生决绝的说:“住院,先交钱;出院,你们签字画押,快走!”我急切的说:“快走!”
就这样,儿女们哭哭啼啼的又把我拉回家了,时间已到了凌晨。我一阵疲乏便睡过去了,一觉睡到日西斜。儿女们见我醒来,都聚拢来呼妈问娘的。我说:“妈没事的,死不了,师父叫我做的事还没做好呢。给我放师父讲法(录音),我要听。”就这样,开始睡着听,后来坐着听。
第二天我就对儿女们说:“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要围着我转;妈有师父管,一切都好!你们不是都看到了吗?”第四天我开始炼功,炼“神通加持法”一个半小时,轻松的很。我身边的亲人都看在眼里,无不感佩大法和师父。
一周之后,我推上自行车去农贸市场买菜,小区有几个人见了我都惊异的不得了,也亲切的不得了,都走过来想问个究竟。我说我要不是修炼法轮功,这回你们是见不到我了,早到阴曹地府了。医生对我儿女们就是这样说的:“除非神仙,是人都不行。”现在你们都看到了吧,行不行得听我师父的。
大家都赞叹不已,说法轮大法真好,真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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