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学习《转法轮》,我明白了许多做人的道理,知道了这就是我要找的。我们的药厂生产的去痛片和其它各种药,得法前我经常往家拿,我的父母、家人和朋友吃药从来不用买,都是我给拿的,我还把药拿到外面卖过,做了许多投机倒把的事。得法后,我再也没拿过一片药,谁有病管我要药,我就告诉他,我修炼法轮功了,不能占人家便宜随便拿药了。从此别人也不找我要药了。我工作兢兢业业,一丝不苟,得到了领导和同事的一致好评。
得法前我身体不好,有很重的鼻炎,好几年都闻不到味道,香的、臭的,什么味也闻不到,晚上睡觉都是张嘴喘气,而且做过一次大手术。但是手术好了不到一个月,鼻子还是和以前一样症状。我得法不到半年,鼻炎不翼而飞,什么味都能闻到,甚至别人闻不到的气味我都能闻到。我真正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感觉。
一、在北京证实法的日子
一九九九年十月九日,我和单位一同修大姐去北京证实法,这期间我在北京河北同修租的房子里交流,交流之后我看到我和同修之间的差距太大了,我好像根本没修。当时我就决定从现在开始实修自己,做一个真正的大法弟子。我每天大量的学法,一天一遍《转法轮》,感觉师父把我脑袋打开往里面灌,也像书里面的字在往我脑袋里飞。通过大量学法,我找到自己很多的执着心,并且把它们修去。有一天,和我一起去北京的同修大姐被绑架了,剩我一个人和外省的同修在一起,我悟到我也应该去前门接刚来北京的同修们。
每天我都和同修去前门接一些進京上访的大法弟子,他们当时心态还没调整好,也没地方住,我就把他们接到我住的地方。通过学法交流,认识提高了,然后就去上访了。同修走了一批,又来一批。我在北京呆了将近三个月,和同修一起配合,接送了无数大法弟子。当时我还是一个二十多岁小姑娘,从来没自己单独在外面呆这么长时间。我每次去接同修时,都能看到前门有警察抓捕上访的大法弟子,好几次我都在师尊的呵护下有惊无险。后来我也去上访,被山东警察抓到驻北京办事处,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警察把我放了。
二、讲真相
我回到单位上班后,厂里领导、厂长、书记和劳资处长、保卫处长,都召集在一起,对我進行无数次的“谈话”和所谓的“转化教育”。但是每次他们找我谈话,都是我给他们讲真相的机会,当时我坚定的告诉他们,我坚修到底,什么都阻挡不了。之后我被迫下岗了。有一次单位党委书记、保卫处处长、劳资处处长、还有团支书又找我,让我到保卫处去一趟,保卫处处长问我:“某某某,还炼法轮功吗?”我说:“炼啊!”他又问我:“还学法吗?”我说:“学啊!”之后他说:“某某某,把书交上来!”我一听这是逼我交书,我义正词严的告诉他们:如果你想学法,我可以免费送你一本,如果你逼我交书,可以拿刀把我的心剜走,因为法已经扎根在我心中。后来他们再也没找过我。
接下来我就与大陆大法弟子一样,开始了讲清真相救度众生的历程。二零零零年左右,我和一同修去发传单和小册子,因为最初没有太多的传单,我们就用红纸或黄纸印字,然后到居民楼道里贴,我们还到户外墙上喷“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条幅。后来,同修看到过往的火车有的是货车,想到可以喷到车厢外侧,这样火车走哪就能把“法轮大法好”带到哪。想到这,我们就买了油漆和刷子,晚上去货场。看到很多火车停在货场里,我们俩就开始写字,把火车外面车厢上写“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让火车把真相带到各个地方。我们俩人还去农村,发小册子,挂条幅,白天他抽时间找地方,看好位置,晚上就带着我去做,我们白天上班,晚上去农村做真相,救人,感到很充实。
三、在营救丈夫同修中走正路
二零一三年十月十八日,丈夫和其他同修晚上讲真相时被绑架。其他几位同修都是家属交了钱,有的还写保证书出来了。我想我本身也是大法弟子,不能给邪恶输血,所以没有走常人的路。我给丈夫请了律师,为他做无罪辩护。丈夫正念也很强,在看守所反迫害,没有罪不穿马甲,不写保证,被看守所所长用定位酷刑折磨。他在看守所被迫害很重,他捎出话来,也让我请律师辩护。
同修们给了我很大的帮助,由于我已经没有工作了,孩子还小,丈夫一出事,我们家没有了生活来源,同修们给我拿了请律师的钱。请来的律师看到丈夫之后,告诉我们他在看守所遭受了非人的待遇,被迫害的很严重,他由于喊“法轮大法好”,不穿囚衣,遭到警察毒打,所长马某还给他用“定位”酷刑迫害,即用手铐、脚镣把四肢固定不能动,大小便让犯人接,不允许洗漱。律师见到他时,他头发很长,而且由于不让洗漱,头发都打绺了,立起来了,胡子很长,人也特别瘦。我知道了这些情况之后,和同修交流该如何去加持他和营救他。后来,我在同修配合下,先后找到我地“六一零”、公安局、市委、市人大、检察院上访接待室去讲真相,揭露看守所对我丈夫迫害和法轮功的基本真相。与此同时,我丈夫的姐姐也去看守所找到他们的所长和驻所检查的领导,去质问和揭露他们对我丈夫的酷刑迫害。待律师再次见到他时,他头发也剪了,也不让犯人接大小便了,也让他洗漱了。
我深深的体会到了整体配合和揭露迫害的重要,揭露迫害才能制止迫害。在请律师的过程中,我自己也有怕心和对常人的依赖心,有时也希望让丈夫快点出来吧,常人想怎么办,不去管了,只要他能回家就行。其实是把希望寄托在常人身上了。通过学法和与同修切磋,我的心性提高了,认识到了这是修炼,不能用常人办法。这件事大法弟子是主体,而且这不是人对人的迫害。
四、参与诉江
二零一五年五月份以来,海内外同修开始起诉江魔头,这是正法又到了新的里程。我心里想应该起诉它,但是隐约有些怕心,我很快调整自己,修去怕心,参与诉江。六月初,我先把丈夫的控告信寄出去了,后来我悟到自己也该诉江,于是我也写了两封控告信,分别寄给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
我和周围的同修交流,人人都应该控告它,江魔头做了那么多坏事,这么残酷的迫害走在神的路上的人,早该控告它了。我周围有很多老年大法弟子,他们连字都写不好,我就帮他们写,写完之后跟同修配合检查一下,之后在电脑打字。再找同修把信打印出来,交到同修手上,让她们自己邮寄。邮寄完了,再给上明慧网。有的同修帮她写完了,也打印出来了,她还不想自己邮,让我帮她们邮寄,我悟到应该他们自己去做。因为这也是修炼过程,不能全都由别人代替做。
在这过程当中,我也返出许多人心,如怕心、嫌麻烦的心,因为我家是封闭小区,邻居互相都认识,我家来人都知道,我丈夫和公爹都修炼,而且我丈夫被冤判四年,他们也都知道。一来很多同修找我,我怕心就出来了。后来通过学法,发正念,修去了很多,我也越来越纯净的帮助同修。
以上是自己这些年修炼的点滴体会,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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